战斗结束中,孟加拉先锋队的领导人阿拉姆(Alam)和普林斯(Prince)发表了声明:我们取得了胜利,胜利是属于这几个群体的:学生,民主派,教士和Left-wing。
阿拉姆和普林斯之所以将Left-wing列入名单的最末尾,不仅在于用语的习惯,大概还在于按各个群体的贡献度排名。
在此之前,马克思主义的信奉者正确地说明了这一情况:孟加拉的事业就是全世界普罗大众和青年的事业。在此基础上,马克思主义者提出了自己的希望:与“吉大港”的50万服装厂劳动者联合起来,在此次事件中植入体力劳动者的声音。
然而,我们发现,谢赫·哈西娜即使是在局势最为严峻的时候,也仍旧在力图稳固服装厂的生产秩序。这意味着,哈西娜要把服装厂劳动者禁锢在工厂的狭小天地中。
服装厂的劳动者没有完全参与此次事件,直至哈西娜逃亡印度也没有这样。然而,新的秩序正在建立,临时性的全国性的参谋机构正在形成。一些马克思主义的高呼带有某种难言的天真:果实不要被army篡夺了去,一切决策力量都要归于工厂的体力劳动者和其他脑力劳动者。
这个口号是正确的。真正要命的是,也就是这句口号的天真之处在于,这个口号是落后于运动的,由此在孟加拉的今天,它的现实性要被严重怀疑。
战斗结束中,但战斗需要持续深化,阿拉姆和科林斯的声明毫无疑问正确。孟加拉的新秩序正在建立:越来越多的孟加拉人开始清扫大街上的灰尘,将斗争造成的垃圾打包入垃圾桶;高校开始有序地收拾学生的遗体,将他们安葬。
这句口号之所以是落后的、虚幻的,在于:
一是army和其他利益群体在运动中达成了某种和平默契,协商再组联合决策力量是孟加拉大众的共识。在战斗进行中,army出现了明显的分裂,同情学生的army出现,哈西娜的命令并没有得到积极执行,如果与army进行“血与火”意义上的针锋相对,学生的成果可能会彻底丢失。一句话,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学生争取到了army。
二是孟加拉先锋队并没有争取到普罗大众的大量支持。在整个事件中,按社会学家阿兰·图海纳有关“强关系”和“弱关系”的说法,孟加拉的马克思主义生态是“强普罗大众”和“弱先锋队”,一句话,孟加拉先锋队是显而易见的“尾巴”,是不是尾巴主义也很难说。孟加拉先锋队的声音在整个事件中是没有很大市场的。
1945年,伟人从延安飞到重庆,与蒋先生商议和平建国的方针,伟人给出的答案是建立一个联合执政的制度。如果孟加拉的工厂劳动者需要参与其中,现在发出自己的声音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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