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人民共和国卓有成效的经济传统
左大培(2020年4月29日)
2019年9月30日,我在我的微博“左大培1952”中写下了一个总结以纪念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70周年:“中国人民共和国诞生70周年了。共和国的创立者们确立了使中国经济腾飞的基本路线:大力发展公有制经济,国家制定和执行推动产业发展的经济计划,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建立和完善独立自主的产业体系,经济问题上自力更生为主,借助外力为辅。最近40年不断掀起背离这基本路线的逆流,结果都是给中国人民造成巨大损失”。
半个月后我的新浪微博被封。我相信,不想让世人看见这段话,是那些要封杀我微博的人要达到的目的之一。而我的这段话是50多年认真研究经济的总结。这里面概况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卓有成效的经济传统,那就是:大力发展公有制经济,国家制定和执行推动产业发展的经济计划,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建立和完善独立自主的产业体系,经济问题上自力更生为主,借助外力为辅。
创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革命政党所主张的社会主义制度,将企业的公有化和系统的国家经济计划作为重要核心,这决定了新中国从一开始就在经济建设中大力发展公有制经济,由国家制定和实行推动产业发展的经济计划。建立和领导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中国共产党早期曾得到了共产国际和苏联的大量援助,但却是基本上依靠自己的力量夺取和掌握着政权。这使得新中国从一开始就充盈着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精神。特别是在20世纪60年代中苏关系破裂之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建设基本方针中就凸显出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特征,努力建立和完善独立自主的产业体系,在经济问题上自力更生为主,借助外力为辅。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这一套经济传统是适合中国国情而卓有成效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总方针。按照这一套社会主义建设总方针,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不到30年的时间里建立了一个独立自主的产业体系,成了当今世界上产业门类最齐全的国家,为所有产业的发展都打下了雄厚的根基;在以两弹一星为标志的许多高科技领域走进了世界前列;尽管经历了大跃进和文革时期的两次经济挫折, 1952年到1977年国内生产总值仍然年均增长6%以上,为其后的经济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没有建国后最初30年根据这一套社会主义建设总方针奠定的经济基础,根本就不可能有最近40年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
毋庸讳言,建国后最初30年在推行社会主义建设总方针上确实有过许多过头行为:在相当长的时期中,大力发展公有制经济变型成了所有企业全盘公有化,甚至一度出现公有化程度越高越好的偏向;国家制定和实施推动产业发展的经济计划,被极端化为对所有的经济活动实行实物的指令性计划控制;独立自主自立更生的基本点在某些场合下被扩大化为尽量缩小对外的经济往来。最极端化的过头行为是时常出现的“只讲革命不要生产”的浪潮,它把死板地坚持社会主义原则置于经济发展的考虑之上。正是因为需要纠正这些极端的偏向,中国才在四十多年前采行了改革开放的新方针,并且获得了持续的高速经济增长。
但是,在最近四十年的改革开放过程中,也涌出了一波又一波或明或暗地否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社会主义建设总方针的恶浪。反社会主义份子借口搞改革开放,不肯限于具体地纠正贯彻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总方针中的偏差,而是力图全盘否定和背弃中华人民共和国卓有成效的经济传统,将中国拉上资本主义经济殖民地的老路。他们先禁止国有企业进一步发展,基本消灭了集体所有制经济,然后就借口“改制”对公有制企业实行权贵私有化,在经济政策上首先优惠资本主义的外资企业,然后是大力扶助私营企业以消灭国有企业;反社会主义份子鼓吹“一切市场化”,目的在于不准国家干预和调节经济,消灭一切国家经济计划的痕迹。他们把反对独立自主自立更生的行为更是推向极端,以一切可能的方式讨好外企帮助其盘剥中国,取消进口关税等对进口的限制,打垮了大批民族产业,让滚滚财富流入外国资本家的钱袋。
最近几年,反社会主义份子变本加厉地推行美帝国主义的“华盛顿共识”,想进一步把经济政策中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传统消灭干净。他们的倒行逆施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恶果。中国技术进步的速度放慢,出现了经济发展未老先衰的危险,在工业技术水平还普遍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的情况下生产潜力的增长就明显放慢;开放进口并没有真正换得世界市场上的出口优待,反倒遭受了美国发动贸易战的打击。再任由他们这样否定和背弃中华人民共和国卓有成效的经济传统,中国可就真要掉进“中等收入陷阱”了。
考虑到这些,我就在2019年10月1日的微博中写道:
建国70年成就巨大,现在需要端正路线经济再出发。首先应全力发展国防科研和生产,从有所为有所不为变为全面有为,以国产装备使国防装备全面达到世界最高水平,用军备竞赛来拖垮美国;其次应向芯片之类的高科技产品全产业链投资,自己满足对这些产品的全部需要;第三应全力推进高端机床的研发制造,全面赶上和超过德国日本;第四应大力扶助民族汽车产业,彻底改变民族汽车企业的弱势面貌。为此应提高这些产品的进口关税阻止外企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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