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5日,江西南昌一位彩民,在中国福利彩票“快乐8”中,花费10万多元,中出惊天的50159注,总奖金高达2.2亿多元。由于该彩民的中奖金额超过了限赔额度,单注奖金只能达到4475元。根据福彩相关规定,如果单注中奖金额在一万元以上,就需要缴纳个人所得税,而在一万元以下则不需要缴税。因此,该彩民领取2.2亿元奖金时,无需缴纳税款,这也让其有可能成为中国彩票历史上第一位不用交税的亿元奖得主。
来源1977年《人民日报》
在今天的苏联,也象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一样,赌彩票成风。无论在大城市,还是在小市镇,大街、小巷,地铁车站,人行隧道,出售彩票的摊子随处可见。苏联发行彩票数量之巨,每年高达十亿张,按人口平均,每人每年摊到四、五张,在欧洲虽称不上首屈一指,却也名列前茅。什么现款商品彩票、美术彩票、书籍彩票、运动彩票,等等,名目繁多,五花八门。真可以说是勃记彩票公司生意兴隆。
即以列宁的故乡乌里扬诺夫斯克而言,那里百货商店近旁的空地上,摆着一辆汽车,车上竖起一块花花绿绿的广告牌。车旁人们排着长长的队伍购买彩票,想花上几个钱,去碰一下运气,做一场得汽车奖的美梦。而在九十多年前,列宁在他的故乡深入群众,了解社会,研读马克思主义著作,形成革命信念和革命思想,从事推翻旧制度的革命活动,最终把俄国人民引上了社会主义的大道。而今苏修却在列宁的故乡诱使人们竞相争购彩票,为侥幸得奖而奋斗。
列宁、斯大林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成果竟被苏修糟踏成这步田地,怎不令人痛心疾首!
据考证,彩票古已有之,约有二千年历史。第一个正式发行彩票的,是罗马皇帝屋大维(公元前63年—公元14年),他曾以此为修建罗马城筹措款项。在他之后的罗马皇帝尼禄(公元54年—68年在位),穷极无聊,常在宫廷宴会上赌彩票。一六一二年,英国的封建王朝也曾为在美洲的英国殖民地募集款子而发行过彩票。在资本主义社会,赌彩票之风更是大大兴盛起来。从彩票的历史看,它为奴隶主阶级服务过,为封建地主阶级服务过,为资产阶级服务过。它是剥削阶级发财致富、愚弄人民的手段。苏修居然也以种种堂而皇之的理由,设立彩票局,鼓动赌彩票,这不是很发人深省吗?
苏修说什么它的彩票可以“使每个苏联人,能按人人买得起的价格‘找到幸福’”。这不禁使人想起了法国小说家巴尔扎克对彩票的欺骗性的揭露,他在《搅水女人》这部小说中写了一个对彩票着了迷的台戈尔女人,从不间断地买了二十年三连号彩票,弄得负债累累,穷愁潦倒,最后昏闷气厥而死。她临死前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还不是把钱白白送掉?什么彩票!完全是骗人!”今天苏修说得是那样娓娓动听,似乎彩票骗人一、二千年,到了“发达社会主义社会”本性就改变了。苏修为了怂恿更多的人赌彩票,竟在电视节目里让中彩者现身说法。有一个人介绍“经验”说:“要清楚地认识到,你想要的是什么,而幸福一定会找到你。”苏修公然号召人们到彩票中寻求“幸福”。这样说来,人们倒真有点替台戈尔女人“惋惜”,她生非其时,生非其地,没有买到勃列日涅夫发行的彩票。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曾见过,苏联广大群众通过买彩票找到了“幸福”?要真是这样的话,苏联社会上一系列棘手问题,如变相失业问题、几千万人生活在水平线以下的问题、消费品匮乏问题等等,挥手之间就可解决,只要每人买上一张“神奇”的彩票就行。苏联现在发行的彩票不算少,按说,苏联人民早就可以进入“天堂”了,然而他们至今仍在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统治下备受煎熬。可见,苏修宣扬彩票造福人民,跟术士宣扬符咒驱役鬼神、消弭灾疫一样,完全是骗人的。
列宁在揭露反动统治阶级兼有刽子手和牧师两种职能时指出:“牧师安慰被压迫者,给他们描绘一幅在保存阶级统治的条件下减少痛苦和牺牲的远景……从而使他们忍受这种统治,使他们放弃革命行动,打消他们的革命热情,破坏他们的革命决心。”(《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选集》第2卷,第638页)彩票不过是苏修在行使牧师的职能时采用的种种手段之一。
如果你没有中奖,那是你自己时运不济,不怪天,不怪地。苏修企图以此转移苏联人民对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反动统治的不满。满天飞舞的彩票,是麻醉人民的鸦片。它把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毒菌四处散播。苏修的这一手,对苏联人民的毒害,实不下于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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