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头条,看到了这样一个帖子:《队长有权,会计有钱,撑死保管,饿死社员。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前,在农村流传着这样的一句顺口溜》(剪一段时光记心里,2024-05-07 11)。这使我想到这样一个俗语,那就是“奸人看戏,越看越奸,忠人看戏,越看越忠”。这里的意思是说,虽然是同样的一部戏,但不同的人看戏,所得到的收获因为忠奸不同,其吸收的经验教训完全不一样,奸人看戏会学得更加奸滑;忠人看戏会变得更加忠诚。
在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随着经济建设为中心,虽然经济增长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副产品。随着对私营经济发展的放开,随着国门大开,一切向钱看,各种各样的自私自利现象出现,在过去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出现了。譬如,有好心人扶起跌倒的老人,会被敲诈,这已经不是新鲜事,甚至更有些老人专门碰瓷;有的人因为偷盗而丧命,而家族竞然会向法院要求被盗者进行赔偿;更有的人自己的狗没有管好,咬了人,被受害者打了,反要受害者道谦、赔偿;而某些掌握权力的公职人员,以权谋私,化公为私,在私心引导之下走上违法犯罪之路;更有某些所谓的专家、学者为了利益可以干出了卖国求荣的事情等等。
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有人便用自己的自私观念来看待改革之前的那个时代,所谓“队长有权,会计有钱,撑死保管,饿死社员”的说法,类似于奸人看戏,是用自私观念来测度那个时代的人和事了,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
在生产队,队长确实有权,但这个权是社员大会给予的,而且是运用于集体生产管理之需要;而说会计有钱更是荒唐。因为生产队的钱不在会计手里,管现金的是财务。会计只是进行经济核算,负责生产队的分配。生产队有保管员,有划码员,会记对手账。有关账务生产队也是有相应的监督办法的。
生产队不是国营企业或大集体企业。生产队是一个完全独立核算的经济实体。一年的劳动,社员能有多少收入,完全取决于集体生产的成果大小。也就是说,在采用工分制条件下,每个社员的收入与集体的收入状态是完全正相关的。在“补偿消耗的、交够国家的、留足集体的、余下都是自己的”分配模式下,任何损害生产队集体利益的行为,首先影响的是社员的收入。因此,如果队干部有腐败行为,社员是不能答应的。由于生产队形成了以劳动收入为波动的按劳分配经营机制,从而使全队的社员都能关心集体生产经营状况及管理状态。因此,生产队的体制首先是从经营体制上保证了队干部不发生腐败或较小发生腐败。
另外,在上世纪80年代之前,县区常有宣传队或工作组到大队、生产队,开办由大队和小队干部及群众代表参加的学习班,让干部们进行自查互查,同时也接受群众的有关举报。因此,即使有个别干部发生了贪污行为,也会被及时发现,而且要按价退赔的。在当时泾渭分明的环境中,虽然那些贪污行为不用坐牢,但作为有问题的干部,是极为丢人的。因为贪污腐化是走向四类分子的苗头,会被群众归入另类的。
人民公社的一个基本特点是,社队干部与群众打成一片。公社干部都会蹲点生产队,参加生产劳动。那时的干部所走的正是毛主席强调的群众路线。陈永贵做了副总理每年都抽出一定时间参加劳动,事实上是代表了那个时代干部与群众的关系关系状态。
人民公社由于采用了工分制,而真正实现了按劳分配。在实现按劳分配的环境下,人人养成了用劳动说话的思想和行为。因此,人民公社时期的农民不是不考虑个人利益,而是他们把个人利益的满足建立在自己的劳动投入的基础之上。这就是当时形成的制度环境。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任何的贪污腐化行为和不劳而获的做法就会显得很另类,从而遭到群众的的蔑视。
至于“饿死社员”的说法更是荒唐,纯属胡说八道。人民公社时期,除了那开头几年的特殊时期,在1962年进行了“三级所有、队为基础”调整之后,人民公社的发展态势趋于稳定,我国粮食产量从1964年开始,即进入了一个长期的上升通道。在生产队,社员夫妇两个劳动力供养三、四、五个孩子的家庭非常普遍。多的甚至有六、七个孩子一家的。所以如此,是与生产队的按劳分配是分不开的。说“饿死社员”,是完全不顾基本事实。从整体上而言,恰恰是人民公社二十五年的时间,人口净增长了4个亿,以7、8亿人口的基数,平均每年要净增加1600万人。为我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人口快速增长时期。
改革开放前的那个时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社会主义主义革命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继续和发展,在以毛泽东为首的共产党领导下,我国农民实行了由小私有者向劳动所有者的根本转变。劳动所有者的利益要求,表现为劳动所有权,他们靠自己的劳动投入来满足自己的个体消费需要,同时也满足自己的公共需要,是他们的行为方式。正是因为实现了这种转变,所以我国可以在短短的二十多年实现了从农业大国到工业化国家的根本转变,实现了我国农业原始种植的生产力状态到电力化、水利化、种植管理现代及半机械化的转变;与此同时,为我国的进一步发展储备了四个亿的劳动力。
自私者习惯用自私观念和行为来看待集体化时代的人与事,把一切都用他的自私意识进行解读,这是有些人认为公有制难以存在和发展的原因所在。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他的父母也像他一样自私,他都不能来到这个世上,因为人人都像自私者一样自私,别说集体生产,就是家庭也早应该灭亡了。
从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不知有多少仁人志士,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没有这些人民英雄的奋斗和牺牲,那来的新中国诞生?很显然,这些英雄的行为不是这些卑鄙的自私者所能理解的。同样的,建国之后,像雷锋、陈永贵、王进喜等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的英雄人物及其行为也是他们无法理解的。而人民公社的生产队,实行了按劳分配的公有制经济,已经是完全不同于旧社会的一种新的生产方式,对于这种新兴的生产方式中的社员及管理者的行为方式,同样是这些卑鄙的自私者难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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