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人多关注西方的历史造假与文物造假,其实,日本人的造假,不遑多让,足够令人吃惊的了。以下,从三件事上,浅论从古至今,日本人的造假恶行。
(一) 《古事记》与《日本书纪》二书胡乱编造的日本编年史
为了揭露《古事记》与《日本书纪》二书胡乱编造的日本编年史,我们先将1978年11月第一版萬國鼎編纂的《中國歷史紀年表》中所附《中日對照年表》的前面一部分年表,钞录如下,以期读者对日本伪造的古代编年史,有一个总体印象。
萬國鼎在上述年表的下面,标注一则《声明》,全文是:
▲此表自“神武”開始,并引用了“神武天皇”的紀年,這是不可靠的。我們所以採入這項“元年的日本紀元”,乃是為了讀日本舊史的方便。特為聲明。
萬國鼎的《中國歷史紀年表》中所附《中日對照年表》的前一部分,主要是按照日本《古事记》与《日本书纪》二书所伪造的纪年,以及其他一些书,而编纂的。《中日對照年表》的《偽年號》一栏中,凡是出现标号“——”者,表明其“年號”及其对应的“天皇名號”,一概都是伪造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因为根本不存在,根本不知道,所以只好用未知标号“——”,加以表示。而日本伪造古代编年史的源头,就是《古事记》与《日本书纪》二书。以下,我们将披露二书的伪造伎俩。为忠实表达历史原貌,我们引用的一些文献,将采用繁体字。
日本有一本所谓的古书,名曰《古事记》,据说由稗田阿礼口述、天武天皇审定、太安万侣编写,于和铜五年(公元712年)1月28日编纂完成。此书讲述了从神武天皇到推古天皇的历代天皇历史,以及杂七杂八的文学篇什。
实际上,这是一本谎言和文学杂凑起来的书籍,不值得中国人民信服。书内特别编造的一位“天照大神”,业已成为1931年日寇侵略中国以来,在沦陷区推行奴化教育的一个罪恶形象。从根本上来讲,所谓从“神武天皇”到“皇極天皇”的历代天皇历史,全部是瞎编,没有一个是真实的。那时的日本,是一个部落小邦林立的荒服之地,小部落小邦之间,互不统属,哪有什么天皇,哪有什么朝代纪年?
关于《古事记》的成书时间和背景,不要说中国学者了,就连日本历史界,仍然存有争论。近代日本历史学家冈田英弘,曾经指出,《古事记》是伪书,应该是9世纪才出现的。因此,所谓《古事记》是和铜五年(公元712年)成书之论,完全是胡说八道。然而这一论点,竟然得不到痴迷于假货的大多数日本人的认同。造假编年史,已经深深毒害了日本人的心灵。
日本的另外一本古书,名曰《日本书纪》,也好不到那儿去。虽然说是一本“正史”,但是,仍然充满了谎言与伪造。此书是经历“壬申之乱”而攫取政权的天武天皇,欲向外宣示自身的赫赫皇統,而下令编造的,由“舍人亲王”等人所撰,据说于成书于公元720年(养老四年)。全书用汉文写成,采用编年体,共三十卷。此书的卷一是《神代上》,卷二是《神代下》。而从第三卷《神武天皇》开始,直到卷三十《持统天皇》结束,都是依照“天皇”编年史来表述所谓“史料”的。在此种编年史中,除了从“孝德”至“持统”的几个天皇,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可疑可信的影儿之外,其他的天皇,从“神武”至“皇极”的所有天皇名号,统统是瞎编出来的,没有一丁点历史根据,更没有一丁点考古证据。在上述时期,日本地域内,一个个都是蕞爾小邦,互不隶属,哪来的什么天皇,哪来的什么朝代纪年?
那些“天皇”名号,都是从中国古书上钞下来,再随意编造而成者。“天皇”的在位年数,更是胡诌。例如所谓“孝安天皇”,竟然在位102年。编造这样离奇的在位年数,不是脑子进水了吗?最为可笑的是,中国唐朝有一个女皇武则天,《日本书纪》卷九就编造了一个“神功皇后”。而且只编一个,不编第二个!如此照钞唐朝,让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其中的破绽,岂不羞死人!何不开动猪脑子,编造三个女皇出来,与徐福向秦始皇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①,对应起来,岂不算是做了一件极大的功德!
通过编造虚假的历史,妄图神化天皇体系,期冀膨胀日本的民族自豪感,唤起对外扩张的野心,毕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只能落个失败的下场。
《日本书纪》为拔高日本的地位,肆无忌惮地歪曲历史,把向中国派出遣唐使,向中国学习、向中国朝贡的事实,反其道而用之,篡改为中国向日本朝贡。例如:
《日本書紀》卷十二《仁德紀·大鷦鷯天皇》曰:“五十八年……冬十月,吳國、高麗國,並朝貢。”
《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六年,夏四月,吳國遣使貢獻。”
这样的无中生有,颠倒黑白,不是丧心病狂吗?可是,该书的编纂者,一点儿羞耻感也没有,想怎样吹就怎样吹!
《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中,所谓“雄略天皇”的“遗诏”,完全是照钞《隋書》卷二“隋文帝杨坚”的遗诏。这种鈔袭,明目张胆,毫无忌讳。为了说明这种鈔袭,今将“隋文帝遗诏”分作四段,再将“雄略天皇”的“遗诏”分作四段,附加在後,以便清清楚楚地对比一番。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仁壽四年春正月,景辰大赦。甲子,幸仁壽宮。乙丑,詔:賞罰支度,事無巨細,並付皇太子。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廿三年秋七月,辛丑朔,天皇寢疾不預,詔:賞罰支度,事無巨細,並付皇太子。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仁壽四年秋七月,甲辰,上以疾甚,臥於仁壽宮,與百僚辭訣,並握手歔欷。丁未,崩於大寶殿,時年六十四。遺詔曰:嗟乎,自昔晉室播遷,天下喪亂,四海不一,以至周齊戰爭相尋,年將三百,故割疆土者非一,所稱帝王者非一人,書軌不同,生人塗炭。上天降鑒,爰命於朕,用登大位,豈關人力。故得撥亂反正,偃武脩文,天下大同,聲教遠被,此又是天意,欲寜區夏。所以昧旦臨朝,不敢逸豫,一日萬機,留心親覧,晦明寒暑,不憚劬勞,匪曰朕躬,蓋為百姓故也。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八月庚午朔丙子,天皇疾彌甚,與百僚辭訣,並握手歔欷,崩於大殿,遺詔於大伴室屋大連與東漢掬直曰:方今,區宇一家,煙火萬里,百姓乂安,四夷賓服。此又天意,欲寜區夏,所以小心勵己,日慎一日,蓋為百姓故也。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王公卿士,每日闕庭,刺史以下,三時朝集,何嘗不罄竭心府,誡勅殷勤,義乃君臣,情兼父子,庶藉百寮智力,萬國歡心,欲令率土之人,永得安樂。不謂遘疾彌留,至於大漸,此乃人生常分,何足言及。但四海百姓,衣食不豐,教化政刑,猶未盡善,興言念此,唯以留恨。朕今年踰六十,不復稱夭,但筋力精神,一時勞竭,如此之事,本非為身,止欲安養百姓,所以致此。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臣連、伴造,每日朝參,國司、郡司,隨時朝集,何不罄竭心府,誡勅慇懃,義乃君臣,情兼父子,庶藉臣連智力,內外歡心,欲令普天之下,永保安樂。不謂遘疾彌留,至於大漸,此乃人生常分,何足言及。但朝野衣冠,未得鮮麗,教化政刑,猶未盡善,興言念此,唯以留恨。今年踰若干,不復稱夭,筋力精神,一時勞竭,如此之事,本非為身,止欲安養百姓,所以致此。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人生子孫,誰不愛念,既為天下,事須割情。勇及秀等,並懷悖惡,既知無臣子之心,所以廢黜。古人有言,知臣莫若於君,知子莫若於父,若令勇秀得志,共治國家,必當戮辱,徧於公卿,酷毒流於人庶。今惡子孫,已為百姓黜屏;好子孫,足堪負荷大業。此雖朕家事,理不容隱,前對文武侍衛,具以論述。皇太子廣,地居上嗣,仁孝著聞,以其行業,堪成朕志。但令內外羣官,同心戮力,以此共治天下。朕雖瞑目,何所復恨。
但國家事大,不可限以常禮,既葬公除,行之自昔,今宜遵用,不勞改定。凶禮所須,纔令周事,務從節儉,不得勞人。諸州總管刺史已下,宜各率其職,不須奔赴。自古哲王,因人作法,前帝後帝,㳂革隨時,律令格式,或有不便於事者,宜依前勅脩改,務當政要。嗚呼,敬之哉,無墜朕命。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人生子孫,誰不屬念,既為天下,事須割情。今星川王,心懷悖惡,行闕友于。古人有言,知臣莫若君,知子莫若父,縱使星川得志,共治國家,必當戮辱,遍於臣連,酷毒流於民庶。夫惡子孫,已為百姓所憚;好子孫,足堪負荷大業。此雖朕家事,理不容隱。大連等,民部廣大,充盈於國。皇太子,地居儲君上嗣,仁孝著聞,以其行業,堪成朕志。以此共治天下,朕雖瞑目,何所復恨。
一本云:“星川王,腹惡心麄,天下著聞。不幸朕崩之後,當害皇太子。汝等民部甚多,努力相助,勿令侮慢也。”
读罢上述对比,凡是正直的中国人,皆会感到特别憤慨。这叫什么日本古书,分明是胡鈔乱编的伪书嘛!
更为可恶的是,《日本書紀》为了掩人耳目,特地把隋文帝仁壽四年(604)的遗诏,放到所谓“雄略天皇23年(479)”。这样一来,就把这个鈔袭的“遗诏”,提前到[南朝·宋]顺帝刘準昇明三年(479)了。就是说,整整提前了125年。他们认为,如此提前时间,如此精心鈔袭,再胡编一气,世人就看不出是鈔袭了。其实,假的就是假的,鈔袭就是鈔袭,再如何糊弄,也掩盖不了鈔袭的事实。因为《日本書紀》把年代提前了125年,日本人还会胡搅蛮缠,倒打一耙,还会说是“隋文帝遗诏”,是鈔袭了“雄略天皇”的“遗诏”。贼喊捉贼,鈔袭者反而污蔑原著,岂非咄咄怪事!什么叫不要脸,这个就叫不要脸!
特别可笑的是,“隋文帝遗诏”中,有一句“此又是天意,欲寜區夏”,而《日本書紀》照鈔不误,钞作“此又天意,欲寜區夏”了。老实说,日本人阅读中国古籍,根本没有读懂。“區夏”一语,最早出自《尚書·康誥》“用肇造我區夏”。“區夏”,仅仅是指“华夏”,仅仅是指华夏大中国,日本人,有什么资格,随便盗用“區夏”一语,来代指其国者?
“隋文帝遗诏”中,有“朕今年踰六十,不復稱夭”,而《日本書紀》则钞作“今年踰若干,不復稱夭”。因为隋文帝杨坚是六十四岁去世者,言称“朕今年踰六十”,是非常中肯的一句话,而所谓的“雄略天皇”,则是虚构的一个人,根本不存在,当然不知道是多大岁数死亡者,所以只能用“今年踰若干”来浑说一气,蒙骗世人。堂堂的“雄略天皇”,连自己活了多大岁数,都不知道,这样的“雄略天皇”,自然是胡编出来的一个人!这样的日本古书,有多少可信度?
《日本書紀》中,还有许多钞袭中国古书的文字,专攻中日史的正直学者,不妨细细钻研史书,写成专著,把《日本書紀》的伪造伎俩,通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日本人伪造历史,篡改历史,遑论今天,从唐朝时,就已经偷偷摸摸地开始了!今天,日本上层断然否认侵华战争,死不承认南京大屠杀,说明这个国度的上层,历来就有劣根性,历来就是死不悔改的一群坏蛋,万万不可轻信!
(二) 令人叫绝的日本考古造假
日本有一个狂妄野心,就是跟中国古老的历史较劲。你中国历史不是悠久吗?我不服气,俺们倭国的历史,一定比你更悠久。俺们倭国是“神之国”,是全世界文明的发源地,一定要比过你!日本在唐朝以前,没有典册记载其历史。虽然没有历史典册,然则可以通过考古,来弥补历史的缺陷。考古找不到证据,不行,一定要让证据出现。办法是,通过造假来实现。呜呼,多么美妙的算计!
一个惊人的事件,定格在2000年10月22日这一天,定格在“考古学家藤村新一”身上。
这一天破晓,天空刚刚放亮,在日本宫城县筑馆町的“上高森遗址”发掘工地上,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只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铲,又拿出一个塑料袋子,左顾右盼,看看周围没有人,就走到一个地层前,挖开泥土,从袋子里拿出六块石头赝品,埋了进去。埋完后,还用脚踩了踩,还原了现场。然后,就匆匆地离去了。这个不速之客,究竟是谁?原来就是“著名的考古学家、大师藤村新一”也。
本来,这件机密之事,似乎做得天衣无缝,可以瞒天过海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头天晚上,《每日新闻》的记者,却在工地的周围,秘密架设了一台摄像机。记者原先的意图,是想全程无死角地报道整个挖掘过程,为新闻的开创性与实时性,拔个头筹。不曾料想,无心之过,却将藤村新一的造假活动,悉数收入镜头。
上午,工地开始挖掘,藤村新一果然很轻松地挖掘出了旧石器。这一次,他又是故伎重演,高调宣布,他又挖出了100万年的旧石器。
但是,《每日新闻》的记者,当天打开录像查看。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了藤村新一偷埋石器的影像。这一下,记者无法淡定,非常吃惊,立即将此事报告给《每日新闻》的高管。《每日新闻》也是杀伐决断,为了新闻自由,为了自己的利益,遂将此事写成长篇报道,以“旧石器发掘ねつ造”为题,登载在自家报纸上,并且与报道一齐,配发了藤村新一偷埋石器的新闻照片。
《每日新闻》打假之后,立即震惊了整个日本。《每日新闻》既然已经蹚了浑水,也不再顾及日本的脸面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紧紧追逼藤村新一,绝不放松。《每日新闻》在一家旅馆里布置了会场,特地把藤村新一请来,请他观看了他自己造假的录像。然后记者们追问藤村新一,藤村新一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交代他这次确实造了假。但是,藤村新一辩解说,他只是这一次造假,其他的考古,都是真实的。他这次造假,也是为了维护日本整个国家的荣誉。
说到“顶尖的考古学家”藤村新一,那在全日本,绝对是个著名人物,没有人不晓得的。藤村新一,是宫城县加美郡人,生于1950年,原来是日本东北电力公司的一名员工。他只有高中学历,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考古专业的训练。但是,他很热爱考古,热衷于收集化石、石器什么的。早些年,他经常跟考古队套近乎,不是请他们吃饭,就是给他们买饮料,所以与考古队员们混得很熟。
藤村新一的发迹,始于1981年。那一年,他第一次从大约4万年以前的地层中,挖出了旧石器。1984年,他又从17万年前的地层中,挖出了旧石器。由于日本舆论的大肆宣扬,大力的捧场,遂使他成为日本著名的挖掘旧石器的“名人”。
蓋因日本,缺乏历史文献,所以特别重视考古发掘,谁要是挖出旧石器,谁就是考古名家。藤村新一就这样被日本舆论推高为著名的考古大师。
时间到了90年代,藤村新一从电力公司退职,专心从事于考古。从此后,他一发不可收拾,创造一个又一个骇人的考古奇迹。
在日本政府的大力支持下,藤村新一又进军宫城县筑馆町的“上高森遗址”。在“上高森遗址”中,藤村新一屡战屡胜,成果粲然:
1992年8月,藤村新一在一块牧草地的丘陵上,首次发现了旧石器。
1993年11月,藤村新一发掘出来40万年前的旧石器。
1994年11月,藤村新一掘出50万年前的旧石器。
1995年10月,藤村新一掘出60万年前的旧石器和建筑物遗址。
1998年11月,藤村新一再次掘出60万年以前的旧石器。
1999年11月,藤村新一掘出70万年以前的旧石器。
进入2000年,藤村新一更是来劲了,他意气风发地宣言,他要在“上高森遗址”挖掘出来100万年以前的旧石器。
藤村新一的神功,轰动了整个日本,民意一片沸腾。日本的远古历史,超不过4万年。藤村新一的神功,改写了日本的远古史,使日本的远古史,成功地推进到70万年以前。世人可以想象,日本的远古史能提升到70万年之前,这对日本的民族自豪感,能起到多大的鼓舞作用。此后日本首相,到靖国神社拜谒日本战犯,脚把杆子就更有劲儿了。日本媒体,用醒目的标题,报道“60万年前、原人の建物跡”,发了疯似地吹捧藤村新一。日本教育界也马不停蹄地跟进,将藤村新一的发现,写进了高中教科书。当然,藤村新一的发现,也成为那些稚气未脱的中学生的必学科目、考试题目。
藤村新一取得成功后,还自任什么“日本旧石器文化研究所副理事长”。
以前,有个别考古学家,对藤村新一的考古成果有些怀疑。别人考古了许多年,从来也没有挖到这么久远的旧石器,怎么你藤村新一刚刚登场,就挖出了这么多批次的旧石器?尽管你是近视眼,难道你的近视眼,具有神功,能够预先看穿泥土?况且你挖出的石器,一些切面,有惊人的一致性;再者,凡是你挖出的旧石器,一般都埋藏得很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然而,怀疑归怀疑,终久成不了学术界的主流意识。日本的舆论和民众,热烈地维护藤村新一,把他称为“神之手”、“石器发掘之神”、“探索石器之名人”,对微弱的质疑声音,概加痛斥。你们这些考古学家,全是吃闲饭的,自己挖不出来,反而嫉妒非科班的“神之手”真大师,实在是下作!
“神之手”大师藤村新一,在“上高森遗址”创造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业绩,宫城县知事为此特别兴奋,宣称“这是改写日本历史的大发现”,还高调宣布,要以此为契机,发展本县的旅游业。遗迹所在的筑馆町,也建起了博物馆,冠名为“原人之里”、美化为“日本人的发祥之地”。
然而,就在藤村新一洋洋得意之际,《每日新闻》的有力揭发,立刻把他打趴在地下。藤村新一害怕了,说自己生病了,躲进了医院。可是记者不会轻易放过他,追到医院要他继续交代。藤村新一只好承认,自己从1981年开始,至少在42处“遗址考古”挖掘中,造了假。这一下,日本考古界可是遭殃了,脸面丢尽,基本抬不起头来。为了洗刷这个耻辱,不得已,日本考古协会成立了一个调查团,专门调查藤村新一的“考古成果”,经过二年多的调查,发现在藤村新一参与的178处考古挖掘中,竟然有159处造假。
藤村新一造假事件发生后,日本政府也觉得脸上无光。随之,“日本旧石器文化研究所”解散了,筑馆町的“原人之里”博物馆,一时间成为笑料。习惯于在教科书上大作手脚的的日本教育界,一看局面,知道瞒不下去了,又急急忙忙地去删改高中教科书。
之後,藤村新一退出考古界,因精神崩溃而住进医院,接着又躲进一所寺院修行。随之,老婆也离了婚。最糟糕的是,藤村新一还被告到仙台法院。但是,法院网开一面,手下很是留情,以“证据不足”撤销案件,草草了事。
说到底,藤村新一的出现,绝非偶然,是日本自我膨胀的伴生物,是日本历史造假的必然,是日本否定侵华战争的必然,是日本向军国主义迈进的需要。只有在日本修改宪法、疯狂扩军备战的气氛中,才会生出这样一颗毒瘤。再比较一下《日本书纪》在唐朝时的编年史造假,只不过是造假传承有序,徒弟学了师傅的老样儿!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事後,关于《每日新闻》的秘密拍摄,似乎也有几种不同的说法。
一说是,《每日新闻》也是个无心之举,在考古现场周围架设摄像机,本来只是为了全方位拍摄整个挖掘过程,爆个大新闻,没有想到,无意中拍摄了藤村新一的造假活动,最终暴露了藤村新一的真相。
另一说是,有个别考古学家,对藤村新一的考古成果,产生了怀疑。但是,这些考古学家,慑于日本造假舆论的压迫,自己不敢出头,却把怀疑私下告诉了《每日新闻》,致使《每日新闻》秘密架设摄像机,进行监视,遂将藤村新一偷埋石器赝品事,抓了个现行。
上图是藤村新一偷埋石器赝品的照片
藤村新一造假事件,在中国,舆论还算平静。但对中国的极少数精日分子,但对中国的西化公知,却是个警告!他们嘴上不敢说,私下却在腹诽:
你说,《每日新闻》也是够损的!你在周围偷偷架设摄像机,干什么!你不偷偷架设摄像机,这件事情,就是个完美结局!日本发现100万年旧石器,那就是铁板上钉钉子,没跑!此后,日本还可以再亢奋一番,光荣许多年。再说,西方世界,能盗取中国古文献,炮制所谓的“世界三大文明古国”,用来贬损中国,我日本为何就不能考古造假?《每日新闻》,你偏偏架设了摄像机,败坏了大家的兴头,你说,该当何罪!《每日新闻》你这一闹腾,弄得我等中国的精日分子,都不好意思说话了。《每日新闻》还有第二宗罪,可以说道说道。你既然录了像,就应该勾结日本政府,把这件事私了,把录像偷偷销毁。这样,你好,我好,日本政府好。可是,你不但不销毁,反而把这件不光彩的事情,抖搂出来,让我日本政府的脸面,往哪儿搁?悲剧啊,实在是悲剧!《每日新闻》,你实在是不爱俺们小日本,尽给俺们惹祸!
(三) “汉委奴国王”金印的争论结束,日本已奉为国宝
《史記》卷二《夏本紀》曰:“島夷卉服。”[唐]張守節《正義》曰:“倭國,武皇后改曰日本國,在百濟南,隔海依島而居,凡百餘小國。此皆揚州之東島夷也。”[唐]李白《李太白集注》卷十六,亦引[唐]張守節《正義》曰:“倭國,武皇后改曰日本國。”
《後漢書》卷八十五《東夷列傳》曰:“倭,在韓東南大海中,依山㠀為居,凡百餘國。自武帝滅朝鮮,使譯通於漢者三十許國,國皆稱王,世世傳統。”
《後漢書》卷八十五《東夷列傳》曰:“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綬。安帝永初元年,倭國王帥升等獻生口百六十人,願請見。”
本来,东汉光武帝为倭奴王国赐以印綬一事,《後汉书》记载得清清楚楚,业已成为铁证,不容质疑。但是,日本人出于阴暗心理,认为是贬低了他们的身价,有很长一段时期,硬是死不承认,而且反咬一口,说是中国捏造出来的谎言。直到公元1784年,日本九州地区福冈县志贺町的一个农民在田间作业时,挖掘出一枚刻有“汉委奴国王”的金印,日本人才不得不勉强承认,《後汉书》的记载,似乎有某种正确性。“委”,是“倭”的古字。所谓“委奴”,即指“倭奴国”,位于九州地区,是一二世纪时日本一百餘个小国中的一个。
“汉委奴国王”之金印上部,为蛇形纽,蛇身盘曲,上有鱼子纹。印面为正方形,纵横2.3厘米,印臺高0.9厘米,通纽高2.2厘米,印重108克。印面阴刻篆文“汉委奴国王”五字。此印,现藏于福冈市博物馆。
虽然出土了此枚金印,但是日本人还是嘴硬,颇不服气,又编造了“假印说”(没有原型的假造)、“伪印说”(具有原型的仿造)等等谬论,来混淆视听。有的日本人还叫嚣,要把这枚金印砸毁。金印销毁了,“倭奴国”就不存在,日本的祖上就“光荣”了吗?真是可笑可叹!但是,历史终久是历史,是抹煞不了的。
1956年,云南省博物馆从昆明郊区的晋宁县上蒜镇石寨山古墓群中,发掘出一枚“滇王之印”。金印上部为蛇形纽,蛇首昂起,蛇身盘曲,背有鳞纹。蛇形纽之下,为印臺。印面为正方形,纵横2.4厘米,通纽高2厘米,重90克。印面为阴刻篆文“滇王之印”四字。此枚金印,乃是汉武帝赐予滇王者,表明大汉对雲南的正式统辖。在汉朝,铸印都有一整套的礼仪制度,无论滇国,还是倭奴国,都属于大汉的藩属国,所以,“滇王之印”是蛇形纽,“汉委奴国王”印,也是蛇形纽。
此枚金印,在尺寸、字形、纽形、雕刻工艺诸方面,皆与“汉委奴国王”金印,十分相近。日本人知道此事的原委後,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因而质疑金印“汉委奴国王”之杂音,顿时减少了许多。
1981年2月,江苏省邗江县甘泉山二号墓,出土了东汉“廣陵王璽”金印。金印上部为龟形纽,龟身平卧,龟头翘起,龟背上铸有六角形花纹。印面呈正方形,纵横2.3厘米,印臺高0.9厘米,通纽高2.1厘米,印重122.87克。印面阴刻篆文“廣陵王璽”四字。此枚金印,乃是东汉光武帝刘秀分封其第九子刘荆的诸侯王之印。金印由当地农村少妇陶秀华在距离甘泉山二号墓不远的路边土堆旁,无意中发现,因心怀祖国,随之上缴南京博物院。
此枚金印,无论在尺寸、字形、纽形、雕刻工艺诸方面,都与日本出土的“汉委奴国王”之印,最为相近。因此,这枚江苏出土的文物“廣陵王璽”,佐证了“汉委奴国王”之印的真实性。出土“廣陵王璽”的伟大意义,还在于证明,不但“汉委奴国王”之印,千真万确,是由东汉光武帝赐予日本倭奴国王的,而且也同时证明,《後漢書》卷八十五《東夷列傳》所载“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綬。”的无比准确性。这枚出土于江苏省的“廣陵王璽”,也最终促使日本人闭起了嘴巴,再也不敢妄议“汉委奴国王”金印是假印矣。由此可知,汉传史书,光辉普照後世,熠熠生辉,绝对不容许肆意诋毁!
现在,“汉委奴国王”金印,收藏于福冈市博物馆,业已成为该馆的镇馆之宝,并奉为日本的国宝矣。
最後申明,上文中所用的“日本人”一语,主要指日本的反动政客、反动学者、军国主义分子、日本反华政府,与维护中日友谊的广大日本人民,毫无关联。对于那帮傢伙,本文有时暂用“日本上层”或“日本右翼”来代指也。
我们中国人民,应该擦亮眼睛,坚决不上日本右翼的当。既要反对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反对日本染指台湾与南海,反对日本间谍的破坏活动,反对日本疯狂倾倒核废水,又要识破日本上层、日本右翼伪造历史的伎俩,防止日本政府进行文化渗透的阴谋。中国阻止“颜色革命”,任重道远啊!
中國《滇王之印》
中國《廣陵王璽》
日本《漢委奴國王》印
【参考资料】
① 徐福向秦始皇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 见《史記》卷六《秦始皇本纪》:“齊人徐市等上書,言海中有三神山,名曰蓬萊、方丈、瀛洲,僊人居之。”徐市,[唐]张守节《正义》引《括地志》,作“徐福”。
② 本文所引[唐]魏徵《隋書》,為《四庫全書》本,引文由笔者点校之。
③ 文中图片,取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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