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穆珏按:在年前曾经看到过广东省委说过的话,以经济困难为借口,说今年新中国建国六十周年,不会办大型的图片展览,不会出纪念画册,也不会举办什么晚会等等,本来我是想写一下我对此的感受,但是后来跟一个朋友说起,朋友说可能是中央想统一搞纪念吧。但是从一月份开始,我没有看到中央电视台有什么纪录片回顾新中国六十年的建设。大部分的媒体几乎都采取了一种‘失语,失明’的状态,而广大人民也就陷入‘失听,失忆’的状态了。右派去年热闹的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今年虽然如邋遢道人所说遇到了尴尬,可是他们一样也有应对方法,虽然不能胡说新中国建设比旧中国更差,但是可以选择不说啊。道人有没有想过他们会这样处理呢?所以我觉得新中国六十周年的纪念还是要从民间拉动,尽可能的收集各种各样的材料来充实这个纪念内容,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能出版大型纪念画册。
我现在发的这篇文章比较有意义,一是姜万富是知青,二是姜万富就是基层最普通的一名医生,二是他今年五十九岁了,可以说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个普通人。所以我把他做为新中国六十周年纪念的一篇文章发到乌有这里来,我也希望能够联系到这位同志,能发表他的回忆录。更希望能首先做一个‘纪念新中国成立六十周年’的专题,不要理论文章,就以真实事迹为基础进行纪念宣传。
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右派大张旗鼓的纪念,新中国成立六十周年,人民更要明正言顺的纪念。
概括起来,2008年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王忠诚院士的高尚之处主要体现在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全心全意为患者服务的高贵品质;敢为人先,勇于攀登医学高峰的创新精神;恪尽职守,视病人为亲人,维护医学圣洁的大医品德;甘为人梯,不遗余力培育人才的高尚风范。这也是600万医疗卫生工一贯展现的精神风貌。在这支人民可信赖的队伍中,像王忠诚院士那样,把毕生精力献给人民健康事业的大有人在。
2月7日,卫生部在京召开医疗卫生界向王忠诚院士学习座谈会。会议就邀请了安徽省立儿童医院院长金玉莲、安徽省阜阳市人民医院质控办主任刘晓林、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三师叶城二牧场卫生员姜万富、解放军第一医院泌尿外科主任张伟4位长期在各自岗位上无私奉献、来自基层的医务人员典型代表。
“我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基层医生了。”电话里的姜万富声音略带沙哑。连续工作加上赶路,已经让他疲惫不堪。记者见到姜万富的时候,他正在给牧场的卫生院打电话,询问“家”里的情况。“‘家’里的事我实在放心不下。我是卫生院里唯一的正式医生,我惦记着回去给乡亲们看病,千万不要因为我不在‘家’出什么事情。”姜万富告诉记者,他已经是第三次来北京了,但是“还没有机会在北京的大街上走走。”
姜万富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三师叶城二牧场卫生院院长,在当地被誉为“昆仑山上的马兰花”。他每年都组织医护人员到连队、牧羊点和乡村巡回医疗,几十年里,做过肠梗阻、剖宫产、膀胱结石、卵巢囊肿切除等各种手术2000多例,被广大群众称为“神医”。 记者利用他在北京参加医疗卫生界向王忠诚院士学习座谈会之机采访了他。
牧民的“穷多呼托”
1966年,上海知青姜万富来到新疆农三师叶城二牧场插队,从此就再没离开过。今年59岁的姜万富为自己在昆仑山走过的42年写下了2万多字的回忆录。他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命运把我放到了昆仑山,我就要在这里安心工作。”
姜万富所在的牧场位于昆仑山北部的喀什地区叶城县西南,海拔达2000米至4850米,属于高寒山区牧场。场部离叶城60公里,离喀什320公里,有两个畜牧业连队,近的离场部41公里,远的离场部162公里。100多个放牧点散落在昆仑山深处,点多、面广、线长。一个放牧点一般只有两家牧民,随着季节的变化,一年要搬三四次家,医生出一次诊最近的也要走3个多小时。
尽管基层医生各方面的条件都十分艰苦,但姜万富依旧放弃了回上海工作的机会,扎根昆仑山脚下的牧场,一干就是40多年。他在行医生涯中无数次将病人从死亡线上拉回,少数民族群众亲切地称他为“我们的‘穷多呼托’(大医生)”。
“在这里工作了42年,我知道这里太需要医生了。”早在1971年,牧场领导曾给过姜万富两个选择:一是提拔当排长,二是送到部队学习,继续从事医务工作。姜万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医生应该是最善良的人,是老百姓最信任的人,是可以托付性命的人。”姜万富说,从医40余年,他从未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过。相反,作为医生的许多经历让他难以忘怀。他给记者讲了两件印象深刻的事。
“一件事发生在1974年,我被调到海拔4800多米的云母矿山担任卫生员。临出发前两天,我在给矿上装物资时不慎被油桶砸伤了脚。怕耽误工作,伤没好利索我就自己拆除了裹在脚上的石膏,拄着拐杖,随骆驼运输队赶去矿点。刚翻过第一个达坂(即冰山、雪山),天就下起了雨,后来变成了雨夹雪。翻过第二个达坂,我的全身已完全湿透了。赶到牧场时已是深夜1时多了。脱下鞋一看,没有完全好的脚又肿了。”姜万富向记者描述到,“当走到一个中转站时,一对少数民族夫妇抱着一个生命垂危的男孩来找我。我一看到孩子就觉得不对劲,立即进行了检查,发现他患了严重的肺炎,如不及时救治将有生命危险。后来对孩子进行紧急治疗,挽救了孩子的生命。这对少数民族夫妇对我表示最真挚的谢意,我觉得肩上的压力很大。”
还有一次,库那洪大队几十位民兵在训练时不幸感染了流行性感冒,全部病倒。大队派人到山上找医生,姜万富二话没说,背起药箱骑马前往。处理好患者后,又传来矿上一位女职工患重病的消息。但这时山上发生雪崩,山下洪水暴涨,冲毁了回矿区的路,如果绕道要走一整天。村里人说,有一条黄羊走的小路可以到达矿区,但非常危险,5年前曾摔死过人,以后再没人走过。为了救人,姜万富决定冒险走小道。他向农民问清方向,背上药箱就出发了。走了不到一公里,道路越来越崎岖,他只能在悬崖峭壁上攀爬。他一手护着药箱,一手紧抠石缝,身子悬空向前移动。下面洪水翻滚,涛声震耳欲聋,让人紧张得直冒冷汗。就这样,他硬是咬牙坚持爬完了最后一段悬崖。因为及时赶到,病人得到救治。
“不懂维语我就不能与病人交流”
除了治病救人,牧民们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是“姜院长与我们没有隔阂”。姜万富告诉记者,少数民族语言也是当地医生必须掌握的。不懂少数民族语言,“你就不能跟病人交流,总不可能天天带着翻译”。为此,扎根新疆的姜万富一面钻研医技,一面向少数民族老百姓学习维吾尔族语言。
姜万富向记者讲了一个小故事。“有一天,一位维吾尔族妇女抱着不满周岁的婴儿来看病。婴儿发烧,我认为是上呼吸道感染所致。由于不懂维吾尔语,我们只能通过手势来交流。比划了半天,我给孩子开了一些治疗上呼吸道感染的药。等到病人离开后,我感觉由于语言不通,对刚才的检查心里没底,越发不安。立即叫上一位会汉语的维吾尔族牧工陪我去找那位妇女。通过反复询问发病原因,再仔细检查婴儿,确诊为腹泻引发的高烧。”姜万富说,这件事让他感到自责。他想,如果自己懂维吾尔语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从此,姜万富的口袋里除了听诊器,又多了一个记维吾尔语单词的小本子。只要有空,他就向维吾尔族职工讨教。他每天早起1个小时,到山坡上练习发音,很快就能讲一口流利的维吾尔语。
一次,卫生员送来一名维吾尔族女患者,当时病人已经脸色苍白。姜万富用维吾尔语询问病情后,很快确诊为宫外孕。他立即组织医生护士实施手术,患者很快脱离了危险。
如今,姜万富快要退休了。“到卫生院就诊的病人越来越多。一年接诊病人超过1万人次。今年要抓紧时间培养年轻医生,让更多的乡亲看得上病、看得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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