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感情的动物,有感情自然就有情绪,所以也是情绪的动物。每一个人都是有情绪的,都会有恨乌及乌、“洪洞县里没好人”式的宣泄私愤的时候。当一种特殊群体中的人违背这个群体宣示的宗旨而作恶时,这些作恶者就经常会带累这个特殊群体中的好人、非坏人的名声受累。比如:我们看病受到几个医生的冷面孔和要红包,很容易情绪化地骂“医生都不是好东西”。我们小时后被教师欺负(我有过经历)或自己的孩子被教师欺负,也很容易骂“当教师的没有好东西”。看到一个军人违反纪律打架闹事,也会很容易骂“当兵的没有好东西”。看到贪官污吏为非作歹,也很容易骂“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看到一些知识分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很容易骂“知识分子没一个好东西”。被几个河南人欺骗了就骂“河南人是王八蛋”。被几个陕西人欺负了就骂“陕西楞娃没好种”。……,……。照这种恨乌及乌宣泄私愤式的思维骂下去,别说整个中国没一个好东西,就是整个地球从猿猴变成人以来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们每个有情绪的人也不是好东西,因为我们在生活中要么属于某些职业群体,要么属于某些党派,要么属于某个地区,那么就成了所有的人都不是好东西,都不是好东西的人在指责同样不是好东西的人。
人有情绪难免,因为某一职业中有坏人对这一职业群体有情绪化成见也难免,但这种情绪如果在自己家里和小圈子中宣泄一下乱骂一气,没有多大危害,要是通过媒体传播发泄到公共平台,对这一职业群体中忠实履行宗旨的健康力量造成心理压力和舆论上一边倒的负面评价,则是百分之百有害无益,对宣泄私愤者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只对各行业中披着外衣的败类、硕鼠、作恶者有好处,而且作恶者和败类连奖金和雇佣代笔枪手的钱都省下了!
有些文人,当官僚腐败勾结奸商黑社会作恶时,他们不去把箭头对准官僚腐败奸商黑社会,团结大众和官方中健康力量一起斗争腐败黑恶势力,而是极不明智地把一切推到制度上万事大吉,反而用制度缺陷给腐败黑恶势力开脱责任。当这个体制内的健康力量振奋起来斗争腐败黑恶的时候,他们不去从大方向上支持健康力量,反而像一群帮闲二丑跳出来利用健康力量的瑕疵把健康力量污名化抹脏化,忠心耿耿地为腐败黑恶势力叫屈狡辩。当腐败黑恶势力为所欲为的时候,他们不去撰文抨击黑恶腐败的大恶,不去指责黑恶腐败势力行为如何暴虐,而当健康力量与腐败黑恶势力进行殊死搏斗捍卫正义的时候,他们却拿着显微镜和纳米级的测量器,苛求健康力量每走一步每张一嘴都要绝对、完全、彻底遵守精确到纳米的行动程序,还摇唇鼓舌为他们迂腐虚伪甚至阴险的鼓噪披上种种华丽的外衣。对贪腐黑恶势力极其宽待,对健康势力吹毛求疵求全责备,却一个个口含天宪标榜为正义的化身,我真为这群人感到汗颜!
他们嘴上喊着正义法治,行动上 恰恰成了正义和法治的阻力与破坏力。健康力量有瑕疵就坦率指出瑕疵,以免下次瑕疵扩大成错误有害于社会,但对其惩恶护善的功绩必须肯定,这才是科学的态度。而那群人不是,他们把对执政群体中部分贪腐黑恶势力的愤怒不加分析不加节制一股脑宣泄到整个制度、理念、执政群体头上,而且“斗米恩升米仇”式的宣泄到正与贪腐黑恶势力做殊死斗争稍不留神就会被黑恶贪腐反扑残杀的健康力量头上。
他们毫无逻辑毫无理智,连我这个莽夫都比不上。他们既不要政府,又不要无政府主义。既想要无政府主义又不要无政府主义。嘴里喊法治民主自由,却甘心做践踏法制民主自由的贪腐黑恶势力免费的撕咬健康力量之犬。他们个个嘴里高喊人民权利人民自由,可是到了真正要声援广大人民的时候,他们又摇身一变成了人民死敌的朋友乃至忠实帮闲。只要健康力量一丝一毫不合他们的意,他们就一犬吠影百犬吠声扑过去撕咬一番,而当贪腐黑恶势力作恶时他们却躲在象牙塔里毫不腰疼地说:“这是体制和制度的问题使你们成了恶人,只要把体制和制度换了你们恶人也成了好人。不要斗争邪恶,斗争邪恶本身就是一种恶,谁和邪恶斗争谁就是恶人,只要把制度体制换一下就一起都好了,是制度有罪,恶人无罪,恶人不仅无罪还要给予怜悯和呵护。”他们以为只要凭着舌头一翻骂骂咧咧几声,好制度就会象天女散花一样沐浴着仙露并有五色祥云陪护着自九重天上飘飘洒洒款款而下,只要鲜花着地,人间十秒钟就会来个邪恶蒸发祥光普照,往日青面獠牙的作恶者瞬间就会成为德兰修女观音菩萨,于是乎这个社会就从此进入极乐世界了。他们以为五分钟就能建立一个好制度取代一个旧制度,以为一个好制度只要一建立从此就“河清海晏,万邦咸宁”,从此人人都自由平等博爱民主了,从此就“四海之内皆兄弟”、普天之下皆亲人了,人性中的兽性恶性就立马脱胎换骨全成神性善性了,于是乎整个中国乃至地球是个人都是活神仙了。
如此低劣的见识和思维,不自己反省,不去团结大众和健康力量稳健地改良革新制度、体制、理念、规则、风俗、社会心理等巨大的系统的任重道远的社会工程,反而一个个装出一副“名士风度”而虚伪作态,以为自己真的就是陶渊明了,以为他们自己多么高洁多么独立多么“众人皆醉我独醒”了。于是乎躲在象牙塔里互相吹捧互相勾结,摆出一副万般皆下品唯有我们高,人民皆愚昧唯有我聪明,别人都是错唯有我正确的傲慢霸道的嘴脸,仗着他们团伙控制着一些媒体的优越地位,混淆是非指鹿为马借题发挥蛊惑人心。他们的舌头一翻就能捏造出一千万个法律来,凡不和他们舌头一致者一律骂倒抹脏而后快。反正他们活在象牙塔里,黑社会的刀砍不到他们身上,黑社会的拳头打不到他们脸上,黑社会的威胁迫害没有叫他们损失一个钱。横竖他们是“采菊东篱下,修然见南山”的高人隐士,是“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花源中人,底层百姓在贪腐黑社会魔掌下哀号、呻吟、流泪流血、、望眼欲穿,还能成为他们写出“罪苦、关怀、拯救”文字的活生生的养料,能成为他们在象牙塔里表达“人间悲悯”的活的戏剧。一旦健康力量把贪腐黑恶势力打掉,把望眼欲穿深受摧残的群众解放出来,尤其是被解放的群众脸上再挂上扬眉吐气的喜悦时,他们就欣赏不到“罪苦”的原生态艺术品了,也写不成在象牙塔里互相把玩称赏你吹我我捧你的那种“关怀、拯救、悲悯”的文字了,无的可放失了,如媒婆说不上媒,工人就不了业一样心里充满失落感毫无成就感。于是乎他们恼羞成怒,满把的箭矢抹上点麻醉剂加盐酸,齐刷刷射向使他们充满失落的,正与贪腐黑恶死战的健康力量的后背。还美其名曰:“我们是为了社会正义,为了法治,为了遏制公权力的恶”。
至于他们到底是帮着贪腐黑恶势力的大忙,还是在挖正义和法治的墙角,他们是从来不肯低下头动动妄自尊大的脑袋想一想的。他们个个都觉得自己十全十美万分之万正确,别人、群众在他们眼里都是愚昧落后的愚民,是应该在贪腐黑恶势力迫害时永远不要翻身但要永远呻吟哀号永远流泪流血的“罪苦”原生态艺术表演者,是滋养他们躲在象牙塔里永远欣赏“罪苦”永远写一些“关怀、悲悯、拯救”文字的天然养料,哪能入他们的眼睛?他们身上又不挨刀脸上也不挨拳,也犯不上被贪腐黑恶盘剥敲诈,不仅收入可观,而且衣着光鲜,还能有机会向大洋彼岸对中国虎视眈眈的洋大人们抛几个可爱极了的媚眼,望眼欲穿的群众和与贪腐黑恶殊死相搏的战斗者身体上疼不疼心灵上苦不苦,与人家何干,人家那里有机会去感受?他们个个都是拿着显微镜和纳米测量器来苛求与贪腐黑恶势力殊死搏斗的战士要如何万全万美地循纳米之规蹈显微之矩的,至于他们和他们免费帮闲的贪腐黑恶势力,他们只要眼睛一闭舌头一翻,就会找出一万种开脱的理由来。反正这个制度百般不如人意,反正和执政党的理论源泉是死对头,只要他们舌头一摆,不怕找不到开脱理由。
要是有人质疑他们批评他们时,还要百般小心呢!人家的舌头厉害,而且有同党的媒体撑腰,还没有苛求深受贪腐黑恶摧残迫害的群众在哀嚎抗争流血流泪和被解放欢笑时,要万全万美遵照他们的旨意,百分之百地纳米程序哀嚎、显微程序流血流泪、无瑕疵程序欢笑呢!他们那一堆抹着迷魂药和盐酸的箭矢,还没有齐刷刷射向为他们提供“罪苦”文字养料但却总叫他们有失落感的群众呢!想质疑批评他们,你悠着点,当心您的后背!人的后背是肌肉较薄的地方,还比不上人家的脸皮的厚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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