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再次出现本土病例引起了全国人民极大的关注。
虽然目前病毒来源尚未摸清,但我们看到了北京快速、坚决的一系列行动。首先是市委书记蔡奇连夜召开会议,部署工作,约谈丰台区领导;其次是立即封闭新发地市场周边11个社区,开展了近2000多人的核酸检测,以及5000多份环境样品检测;立即关停新发地全部商户,附近长途客运站已停运,已开学的周边学校暂时停课。
由于在三文鱼案板上检测到新冠病毒,北京甚至连夜下架了主要超市的三文鱼。
目前,北京市单日最大检测能力已达9万多人,可以适应人群检测方面的需求。正如前面吉林快速控制了疫*情的反弹一样,我们相信北京这类迅雷般的政策下,也会快速控制住这一波反弹。
这就是中国对待新冠病毒的态度。地球上还有另一种截然相反的态度,那就是以瑞典为代表、美国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普遍呈现的态度——拖拖拉拉,甚至想群体免疫侥幸过关的态度。
瑞典这个国家,是某些中国人羡慕的北欧福利国家。瑞典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第二,实行高税收、免费看病的医疗卫生体系。可是,瑞典却创造了新冠肺炎12%的死亡率,以及全世界最高的人口感染率,着实让人大跌眼镜。瑞典的“成绩”,很大程度来自于它是全世界唯一从头到尾实行群体免疫的国家。
在新冠肺炎疫*情出现后,瑞典政府几乎直接放弃抵抗,采取躺倒政策,仅仅是禁止50人以上集会,并关闭了大学和中学。除此之外几乎没有施加其他限制,检测比例也极低。直到6月上旬,瑞典鉴于严峻的情况始终未能缓解,才在残酷的事实面前改变对此前鼓吹的群体免疫的看法。
美国、英国、法国、德国等,欧美国家虽然都没采取瑞典那样的群体免疫,但并非他们没有那份贼心,而是带来的后果让他们收起了那份贼胆。英国最早的抗疫方案就群体免疫。
北京和瑞典,两种态度、两种结果。中国的结果,是连地摊都可以开放了。瑞典的结果,是连它的邻国都嫌弃它感染人数太多,以至于不敢开放边境。两种态度的背后,是两种行政效率的对比,是两种制度的对比,也是两种文化的对比。
中国自古就是中央集权的大一统国家,在应对灾害、瘟疫方面有许多优势,经过社会主义革命后更进一步优化了社会治理结构;欧洲自古就是一盘散沙,近现代以来政治文化上奉行自由主义。这种状态下,社会组织化程度、深度是不够的。
政府为了给资本腾空间,普遍采取了所谓“小政府、大社会”的模式。政府管得少,一切由资本说了算,政府主要为资本打工。当灾害和危机来临,政府可用资源(组织系统,例如中国的从中央到村分为6级,深入社会毛孔)是绝不可能向中国这样多,只好对疫*情采取放任措施。
80年代以来,中国好些人一度陷入过失败主义中,认为中国一切不如外国,事事要学西方。这种思潮至今未完全克服,只是因中国力量的增长(包括最近疫*情显示的对比)稍有缓解。中国医疗体系的市场化,就是80年代以来学习西方的产物,幸而因为学得不彻底,才保留住了今天抗击疫*情的家底——公立医院为主体的医疗体系。
疫*情后的武汉住着900多万人。为了彻底摸清情况,我们仅仅用10天就给所有人做完了核算检测,这是一种对人民健康高度负责的态度。北京、吉林的做法,也同样值得称赞。全国的核算检测能力,早在5月中旬就已达到每天150万人的级别。相反,瑞典、美国等国家,至今视检测为猛兽,不愿多做(不是不能做)。世界科技、经济头号强国的美国,至今每天核酸检测能力才不过几十万。
几十年来跪拜欧美医疗系统的思潮,应该扭转。中国医疗有中国的问题,但也有过成熟的社会主义医疗体系的经验。我认为解决中国医疗的问题,不是简单向外看,而是多往自己身上看,从历史中寻找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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