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斯德哥尔摩当地时间2020年10月8日下午1点,瑞典学院将2020年度诺贝尔文学奖颁给美国诗人露易丝·格丽克,评委会官方给出的理由是:“因为她那毋庸置疑的诗意声音具备朴素的美,让每一个个体的存在都具有普遍性。”
这消息刚一爆出,微博网友迅速开启对方主席的群嘲模式:
“西方欠方主席一个诺(反)贝(华)尔(工)文(作)学(杰出贡献)奖,费尽心思,真是亏了她想出“一地的无主手机”这个段子,我提议,给方主席颁个“21世纪感动美利坚百大人物”,算是实至名归的吧!”
“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授予作家Louise Glück !可惜,不是方方!诺贝尔文学奖,你以为你是谁,必须道歉!必须钉在耻辱柱上”
“不开心,诺贝尔文学奖竟然没有颁给我们的汪主席@方方 老师,人家多尽心尽力的诋毁啊,唉,诺贝尔文学奖也就这样吧,一点不公平”
当然也有人在竭力为方主席辩驳:
“好多人提方方,其实这个真不用攻击。方方有没有提名都不知道,应该是没有,外国文人也要基本的脸。就算要借文学搞政治,也要有基本的文学。方方的日记人们看得懂,这就很难说什么文学价值了,村上春树估计就是这个吃亏大。而且确实没有任何文学表述,没什么后现代隐喻,都是“听我朋友说”,而不是“听一只鸟说”。文学奖以及文学,应该是没落了,没什么看头,近年来都没什么影响力很大的力作,人类的“感情”就那点破事,翻来覆去扯多少遍了。文青被群嘲,悲剧啊......”
“@方方 在新冠疫情期间,身为当代中国文学的良心,为什么不是你得奖?评选专家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没有你的诺贝尔文学奖,不看也罢!”
但是,不管是反对方主席的,还是支持她的,都拥有同一个想法,那就是:在今年诺奖公布之前,方主席确实很有希望获得诺贝尔奖文学!
在互联网上,如今大家往往针对一个问题争得你死我活,脸红红脖子粗,为何在这样一个问题上出奇的一致呢?
先从支持方主席一方的角度来说,因为这比较简单,方主席在这些人眼里,就是“针砭现实的当代鲁迅”,是“敢说真话、不畏强权的斗士”,是“民主的践行者和自由的捍卫者”,这样的方主席,当然值得一个诺奖的褒扬!但是,毕竟这只是拥趸们的一厢情愿。
但是如果中国在抗击新冠疫情的过程中犯下了一些不可挽回的失误和过错,如果西方(尤其是美国)在疫情中抄中国作业能抄的好上那么一点,不要多,真的如特大统领所说,只死两万人,那么方主席在本年度的诺奖评选中还是有希望拿下文学奖项的,毕竟,她的日记第一时间,被翻译成了英语、德语等外文,在国外出版,为西方抹黑中国(不,应该是为西方寻找了一块用来遮羞的臭抹布)提供了“素材”。
再从反对方主席一方的角度来说,这一结果让很多人感到意外,因为大家觉得在西方的常规操作中,方主席获奖属于实至名归。作为一个极其有争议的奖项,诺贝尔文学奖每年花落谁家总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如果说还有哪个奖项具有如此大的争议和关注度,那么我想只有诺贝尔和平奖了。为什么这么说呢?
首先,二战以来,诺贝尔文学奖在潜移默化间变得“政治化”了,冷战期间,它颁给的苏联作家,无不是反共反苏的“民主斗士”,比如195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帕斯捷尔纳克,他的获奖作品《日瓦戈医生》,是在国外发表的,这部小说打着人性和反战主义的幌子,极其夸张地渲染了十月革命以后苏联国内所处战争环境的阴暗,并把这隐晦地归结于斯大林的独裁和好战。碍于当时苏联文学界的严厉批评,帕斯捷尔纳克主动放弃领奖,但这丝毫没有减轻《日瓦戈医生》作为西方攻击苏联的政治炮弹的作用。
1957年,意大利出版商费尔特里内利通过伊文斯卡娅读到《日瓦戈医生》手稿,几经周折抢先在米兰出版了意文译本,立即在西方上流社会引起强烈反响。1958年12月15日,登上美国《时代》周刊封面。1965年美国电影《日瓦戈医生》上映,1966年该片获十项奥斯卡奖提名,并最终获得了最佳改编剧本、电影配乐、摄影、服装设计、艺术指导五项大奖。《日瓦戈医生》的“成功”,不仅归结于写作手法的高明,更是以爱情为主线的故事情节背后,存在着强有力地对苏联社会主义政治的攻讦,这满足了西方在冷战时期围攻苏联、进行和平演变的需要。尽管在小说发布之初,帕斯捷尔纳克受到了苏联文学界严厉的批评,被开除出苏联作家协会,但是除此之外其并未受到迫害,他直到去世都还享有退休金和相关待遇。而在上世纪80年代,苏联开始逐步为帕斯捷尔纳克恢复名誉,1986年,苏联作家协会正式为帕斯捷尔纳克恢复名誉,并成立了帕斯捷尔纳克文学遗产委员会。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而后不久苏联的解体,也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帕斯捷尔纳克对西方和平演变工作的贡献。
再比如197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的索尔仁尼琴,其夸张描写苏联劳改犯集中营式生活的《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小说因“在追求俄罗斯文学不可缺少的传统时所具有的道德力量”获诺贝尔文学奖,但是其代表作《癌病房》、《古拉格群岛》对前者在抹黑苏联的道路上完成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超越。
《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作为索尔仁尼琴用放大镜描述斯大林时期集中营的早期作品,先是在反斯大林的赫鲁晓夫时期饱受赞扬,在赫鲁晓夫逝世后,又被苏联文学界广为批判,最终必然地成为两霸冷战中西方的得力工具,这是索尔仁尼琴获得诺奖的历史背景。后来,陆续发表《癌病房》、《古拉格群岛》等作品,赤裸裸举起反苏大旗,索尔仁尼琴不得不流亡西方。
就像当今中国的某些公共知识分子一样,在戳穿西方民主伪劣的面目和见证西方践踏人民意志的现实之后,索尔仁尼琴开始动摇和怀疑西方民主。美国人的初衷,也许以为索尔仁尼琴只是讨厌极权主义,但有一天,人们忽然惊恐的发现,索尔仁尼琴对资本主义和对斯大林主义几乎一样保持着批判态度:他始终是一个异见者。
在一次受邀出席哈佛大学的毕业典礼上。他在演讲中并不认为西方式的自由民主有着普世价值。他称美国陷入了庸俗的物质消费主义,还痛骂美国音乐实在难听。这样的言论让邀请者很尴尬。苏联解体后,经俄罗斯总统叶利钦邀请,索尔仁尼琴于1994年回归俄罗斯,尽管他原来遭禁的一些作品也已陆续在俄罗斯国内出版,但是他看到祖国满眼凋敝,一片废墟,充满忏悔。他在1996年发表的小说《在转折关头》里居然出人意料地肯定斯大林是一个伟大人物,赞扬斯大林发动的“伟大的向未来的奔跑”。
苏联在冷战中如何崩溃的,至今仍然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重要课题!而在这个曲折的过程中,诺贝尔奖起到了什么作用?更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相比诺贝尔文学奖的隐晦和曲线灭国,某些诺贝尔和平奖得主们就要赤裸裸的多了,比如苏联最后一任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再比如某些穿过人皮靴子的僧人,以及那位恨不得别人殖民咱们200年的北师大名师,他们都不过是西方反共反社会主义势力的政治玩偶而已。
与之赤裸的恶心的表演相比,某些不能说的作家,用其肮脏下流的笔法抹黑他家乡齐鲁大地的淳朴民风,从而极其隐晦地攻讦那个在千古一出的伟人带领下、将压迫中国农民几千年的封建土地制度砸碎的先锋队,而这些淫秽的、虚构的文字,却被冠以“写实”、“反思”、“深刻”之名,翻拍成影视作品,影响了之后的一代又一代后来人,这样的功绩,怎能缺少诺贝尔文学奖的加持?
所以,比之前人,方主席的道行实在是太浅,抹黑土改的文字作品还没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就被退休的组织部老部长和国防大学原政委拎出来吊打,日记还没编辑出版,就敢夹带着“一地无主手机”这样赤裸裸的谎言在微博上搞直播式连载,真当几亿网民是傻子?
所以劝方主席不必因错失诺贝尔文学奖而愤愤不平,站在西方反华势力的角度,衷心劝一句方主席,希望您呢,别作幺蛾子了,静静地花着钱养生,活得长一点,等批您的我等刁民老了,死喽,您的作品大可登堂入室,翻拍上映,到时,诺奖颁奖词定会对当年“极左”是如何迫害您的大写特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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