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知名金牌主持人猪菌,其猥亵案件时隔两年再度发酵。12月2日,从下午1点半直至3号零点结束,历时10个半个小时的弦子诉告猪菌的庭审,最终以休庭告终。
不论审理结果如何,这是当前中国愈演愈烈的社会矛盾又一个无法回避的情绪出口——性压迫,所兑现于现实的赤裸呈现。

1.
章文,猪菌,赵忠祥,以及文艺界数不胜数的“叫兽”“老湿”,这三四十年来,还少吗?
曾经知识分子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今天的知识分子则早就作威作福。
今年1月,赵忠祥去世,主流媒体一片垂悼,绝口不提其淫迹,一口一个“老师”。
电视时代讲人设,互联网时代讲真实。
所以悼念赵忠祥的是一拨人,对其嗤之以鼻的是另一拨人。
对于今天的太多年轻观众,根本不需要去通过赵忠祥的《动物世界》以了解大自然,同时却没法不发自肺腑地鄙视那一大帮从八九十年代崛起的、仗权欺人的油腻精英阶层。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如今看来,那些可爱的小动物,又何堪污于如此惺惺谄媚的配音呢,是的吧?
前年曾有一网络爆文,称“酒桌上的女子,是佳肴珍馐之间锦上添花的美味”,字里行间,将中国所谓文艺圈、文化圈那帮油光龙钟的肥腻老男人之色痴浪淫,尽显无遗。
掌握资本并非大部、不过端坐体制内权位的文艺老头们尚且如此,那么那些手握真正庞然资源的权贵,其胯下景象则无需多言。
2.
晚近四十年来,中国和日本韩国一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同样发展成了性资源极不平衡的国度。
这导致了两方面的恶果:
① 太多底层女性或被动欺压、或主动为娼;
② 太多底层男性的性需求则无从满足,致使网约车*杀、酒店安装针孔摄像等恶劣犯罪行径层出不穷。
极度讽刺和悲凉的是,和日本韩国比,由于这两个东亚小国在历史上沦为美国财阀的殖民附庸,从而至今未能发生真正成功铲除封建体制和男权压迫体系的社会主义民主革命。
这奠定了今天日韩尾大不掉的性压迫现状,不论是顶层的政治圈、娱乐圈还是基层的家庭单位。
但是对于中国来说,我们曾经一度是在毛主席的带领下砸碎过男权压迫,曾建立过男女平等、女有所工而男有所娶的社会的。
因而如今眼见现实污浊,这比起日韩更为让人遗憾。
就眼下,我们一边在将底层的男性作恶者(强*犯、偷拍者、黄色网站开发者、视频贩卖者)绳之以法,一边却对顶层掌握巨量资本的男性流氓们目睹无谓——对王振华,我们束手无策,任由其挥洒钞票煽动9岁女童“翻案”;对猪菌,我们眼看他坐拥磅礴舆论体量,任由其发动媒体资源一再地压制社会声浪……
从2014年6月海淀公安分局警告“猪菌是正能量,要考虑影响”、后又前往武汉要求弦子父母不再追究,到2018年7月连续有媒体关于猪菌性侵一事的报道被莫名删除……
从资本的角度,“保大弃小”是公关利益的考量,但是从人伦出发,这是法西斯式的执法思维,绝不是社会主义的人道。

思考,不应止步于此。
四十年的演进,今天中国上层社会的「多妻制」早已在事实上恢复,与之相对应的则是底层阶级的极端单身制,中日韩确实没啥差别。
底层是郁郁寡欢的男性单身狗,不单是性欲,各个领域的欲望都几乎难以满足,遑论谈及“阶级跃升”。
然而上流社会则是难以想象的骄奢淫逸,尤其以大批享受着性贿赂的达官贵人,以及淫欲无度、每每自诩“国民老公”的资本家们,包括那些受到资本庇护、可以随性地*粉的娱乐圈头部男星……最为典型。
这个时候,当这些“精英”们某天某日突然遇到一个胆敢反抗、胆敢不从的姑娘,登时会被激怒,甚至会以一句“不知好歹、不懂规矩”相以洗脑。
油腻,源于阶级的高位,源于阶层的压制。
3.
在猥亵儿童事件未曝光之前,“新城控股原董事长”王振华,兼有以下几个身份:全国劳动模范、江苏省优秀民营企业家、中华慈善突出贡献人物、江苏省人大代表、上海市政协委员。
妥妥的光鲜上流人物。
你一个9岁女童,拿什么和他斗?不过是黄老爷随时不开心就能大骂一句“该死的东西”而拔刀弑之的蝼蚁。

特别“有意思”的是,王振华的新城控股的公益项目“七色光计划”,大多就是针对儿童——从猥亵案件的来源反推、从案件中浮现的职业幼女老妈子(就是人贩老鸨)来分析,我不知道王振华的公益事业,是不是一种另类的“中国版萝莉航班”……
王振华主推的“七色光计划”中,宣称联手中国绿化基金会和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分别推出了“新绿行动”和“幸福公益集市”。但是今年7月10日,中国绿化基金会表示没有和王老板的新城控股合作。
不完全统计,王振华其曾于2006年、2009年、2010年和2019年分别登上《中国慈善排行榜》、《福布斯》中国慈善榜和界面《中国慈善企业家榜》,这四年他公开宣称累计捐款5289万。
慈善,资本家最高效长久的粉饰面纱。

恩格斯说:“你们吸干了无产者最后的一滴血,然后再对他们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满的伪善的心灵感到快慰,并在世人面前摆出一副人类恩人的姿态(其实你们还给被剥削者的只是他们应得的百分之一),好像这就对无产者有了什么好处似的。”
早在2005年,王振华就拉拢过一帮南方系媒体如《南风窗》,大肆报道他在常州市扶持弱势群体认捐1000万;直到两年前,他的新城控股甚至还获得了《人民日报》旗下《国际金融报》颁发的“2018年度社会责任贡献奖”。
除了慈善,环保同样是资本家在21世纪着力打造的稳赚不赔的形象工程。
相比于后来者的某财阀的“蚂蚁森林”,王振华曾推出的“新绿行动”——声称“七色光计划”联手中国绿化基金会“百万森林计划”共同创立的环境保护项目,号称累计为阿拉善腾格里沙漠捐出了2.35万棵树——看来是走在了资本队伍的前列。
至于这油头粉面又道貌岸然的背后是什么?
今年6月,王振华的御用辩护律师陈有西,振振有词地对着公众辩白:“她的处女膜不是我们王总弄破的,谁知道她啥时候破的”、“我们王总嫖娼,从不找16岁以下少女!这是底线!”
………让人哑然失语。
当阶级被分层,人与人可能真的不是活在同一个世界里。
4.
还有人记得谢步升吗?
谢步升是我党反腐反奸史上被枪毙的第一个“贪官”,比建政后的刘青山、张子善更具有历史意义。
他12岁起给地主打短工,1929年参加工农武装暴动,任云集暴动队队长。1930年入党,后任叶坪村苏维埃政府主席。
官职不大,然小官巨贪、巨色。
随着苏维埃临时政府的建立,谢步升本人的地方声望陡然增高,思想作风变质。除了利用工作之便大行贪腐,生活还腐化堕落,与一个大地主续弦的老婆勾搭成奸。
1932年2月,谢步升又强*同村的一个妇女,结果被举报到瑞金县苏维埃裁判部。
事发后,查办案件遇到一定阻力。
谢步升的入党介绍人、当时在苏区中央局任职的谢春山,认为谢步升并无大错,想要保他。于是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苏区中央局的领导通知瑞金县裁判部释放谢步升,并称由中央局调查处理谢步升的问题。
哪知道,事情被调查员反映到毛泽东那里。

毛泽东当即表态:“腐败不清除,苏维埃旗帜就打不下去,共产党就会失去威望和民心!与贪污腐化作斗争,是我们共产党人的天职,谁也阻挡不了!”
1932年5月5日,瑞金县苏维埃裁判部对谢步生再次进行公审判决,判处死刑!
谢步升不服,向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最高法庭提出上诉。1932年5月9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最高法庭开庭审理,否决谢步升的上诉,维持原判,并判决:把谢步升处以枪决,在三小时内执行,并没收谢步升个人的一切财产。
当日下午,红都瑞金响起了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成立后第一声惩治腐败分子的枪声。

5.
在人类发展史上,妇女解放、男女平等的思想首先是由空想社会主义者傅立叶提出来的。与此同时,资产阶级学者或女权主义者也从方方面面论及了妇女解放问题。
但第一次做到真正从彻底解放劳动力和彻底砸碎权力束缚的角度去拯救被权贵压榨的妇女群体的,只有中国的毛泽东。
毛泽东早在《女子自立问题》一文中就指出,造成男女“政治、法律、教育、以及职业、交际、娱乐、名分”差别的原因,在于“社会罪恶”。因此,妇女解放要从社会入手、从教育入手,但最重要的乃是求经济自立。
1919年11月,长沙青年女子赵五贞被父母强迫出嫁,反抗无效后在迎亲花轿中用剃头刀割破喉管自杀。
此事引起巨大社会反响,长沙《大公报》当时为此先后发表了20多篇文章,毛泽东本人则在12天中连续发表9篇文章,指出“婚姻问题是个社会问题,赵五贞的死根源于社会!”并号召人们向吃人的旧社会发动进攻。

1927年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我就不复述了,这篇理论雄文具体阐述了中国的妇女问题,从七个方面对妇女问题进行了系统分析,建议多温多读。
如果说《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是马克思主义妇女观形成的标志,那么《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应该可言之毛泽东妇女思想形成的开端。
1956年10月,毛主席在和南斯拉夫妇女代表团谈话时曾指出:“在中国,参加政府或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工作的妇女毕竟是少数……我们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中,女同志占17%。在北京、上海、天津三个中央直辖市的人民代表大会中,女同志仅仅占20%……”
他认为提高妇女政治地位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提出:“将来女同志的比例至少要和男同志一样,各占50%。如果女同志的比例超过了男同志,也没有坏处!”
在毛主席的关怀下,中国妇女运动曾在50年代实现了县县都有女县长,乡乡都有女乡长,促成了50年代妇女政治参与的高潮。
中国妇女、尤其是农村妇女参与社会建设之深之广,使西方国家的女权团体都羡慕不已。
在建国前三十年,作奸犯科、淫乱强* 如海里捞针难寻,能够保障女性权益的除了人心人性,最重要的只能是制度,一个捍卫弱者、消除分层的制度。

只有真正的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够在割除阶级压迫的前提下,保护女权的落地,如恩格斯所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存在,强化了父权制”——父权社会的表象是男权至上,本质则是阶级分化。
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中国原有的女性发展模式受到了太多的的冲击,包括与人口危机相伴生的妇女就业危机。
比如妇女就业保护与企业效益的冲突(怀孕就业歧视、妈妈就业歧视),比如国家保护妇女政策与企业家自主权的冲突,比如对女干部比例保护与公民民主权的冲突,等等等等。
生存危机下,黄老爷欺辱黛玉晴雯子的事端,也就见怪不怪了。

6.
最后,必须聊聊猪菌事件中若隐若现的“境外势力”问题。
对于弦子的发声、抗争,到目前为止根据所有披露的信息,我以上文字可算表态:支持!
但是我依然建议弦子和公众:前者,请远离某些看起来古道热肠的势力与人士;后者,切勿因为有域外力量的插手,就彻底否定弦子的行事。

“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敌人支持的我们就要反对”,这句话对不对?
当然是有局限的。敌人若两头下注、搅动我们内乱,我们难道还跟着敌人的风向而动?
境外势力有没有插足中国境内的女权运动?当然有,不要太多,这是事实。
和各种独派组织蛇鼠一窝的“女权逗士”洪理达、李婷婷、郑楚然,哪个背后没有美金资助?还有那个微博被销号的“女权之声”,案例一抓一大把。
这些年,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赞助了至少10家中国大陆“女权组织”,一帮动不动就情绪上脑、高喊“me too”的姑娘,妥妥的被人玩成工具。

但我们能因阵地被敌人渗透、乃至部分阵地被敌人占领,就干脆放弃阵地吗?如若那样,阵地领土只会越来越小,终有一天无路可退、无地可丢。
舆论的阵地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去占领,当女权的大棒大旗被别有用心的「境外势力」把持、当我们的姑娘们被口若悬河的「境外势力」洗脑——我们要做的,难道是一刀切
地把女权彻底否定、把姑娘们彻底否定吗?
毛主席教育我们,什么是政治?政治就是把支持我们的人发展的多多的!
敌人会指挥会调度,我们应当更会指挥、更会调度!敌人会拉拢和洗脑少不更事的姑娘群体,我们应当更擅于拉拢和洗脑!
舆论战,这本就是我们党的发家利器啊。
毛主席1957年在莫斯科对中国留学生就曾说过:“有些外国人说我们思想改造是洗脑筋。我看也说得对,就是洗脑筋嘛!我這个脑子也是洗出来的。参加革命后,慢慢洗,洗了几十年。我从前受的都是资产阶级教育,还有一些封建教育。孔夫子的书读了不少。我们那时根本不知道马克思、恩格斯,只知道华盛顿、拿破仑。”
跋.
下图,是1968年4月5日,黑龙江哈尔滨,公开枪毙包括流氓轮*犯李文业、张良富等在内的反革命集团。

时代给人以环境,时代给人以思想。
有的时代给人枪炮,有的时代给人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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