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50吨。为了满足其装甲钢板需要,1938年由克虏伯公司建成一台5000mm四辊式宽厚板轧机,为俾斯麦等战列舰提供造船钢板与装甲钢板。
前苏联为了备战,于1940年在莫斯科投产一台5300mm四辊式宽厚板轧机,大量生产坦克和军舰用装甲钢板,在卫国战争中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1941年日本为扩大侵略战争,耗费巨资从德国进口了一台5280mm宽厚板轧机,可轧制350mm厚的钢板。有了这种宽厚板,日本才能建造出当时世界上最大战列舰——武藏号与大和号,其中大和号战列舰全舰装甲钢板重达22895吨,都来自于这台大型轧机所提供的宽厚板。
在此期间,英国、法国等国家也相继投产了一批大型宽厚板轧机,由此掀起一个建造航母和大型战列舰的高潮。这是二战中大西洋海战和太平洋海战的前奏。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日本经济崛起,掀起了全球第二次大型宽厚板轧机的建设高潮,日本在短短几年间便新建成17台4700mm以上的大型宽厚板轧机。其中包括4台世界最大规格的5500mm宽厚板轧机。上世纪50年代日本宽厚板年产量只有200多万吨,到1974年已经达到2030万吨,促进了日本机械、船舶等产业的迅速发展。尤其是生产船用宽厚板的5台4.7米级轧机,每台年产能达到200多万吨,有力地推动了日本造船工业的发展,使日本攀上世界第一造船大国的宝座,也使使日本一举成为全球最大的钢材出口大国。50多年过去了,这些大型宽厚板轧机尽管已经老旧,但在日本企业不断进行技术改造的条件下,依然保持着较好的运转状态,成为日本制造业不可缺少的战略装备。
从上世纪到现在,被誉为“轧钢之王”大型宽厚板轧机见证并力推了一个个大国的崛起。大国崛起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以大型宽厚板轧机为代表的重型冶金装备制造能力迅速提升的过程。如没有这些重型治金装备,就不可能成为武器装备制造强国并实现大国崛起。
(三)重型机械专业的人才数量与素质决定大国重型机械装备的研发制造能力
以上事实表明,以鞍钢5500mm宽厚板轧机为代表的“轧钢之王”,无论从其重要性,还是从其技术复杂程度与体量来衡量,从上世纪到现在,其制造的复杂和困难程度即使对老牌工业强国也是一个艰巨挑战。即使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与曾经的超级大国俄罗斯也不例外。目前全世界已建成的规格最大5500mm大型宽厚板轧机除中国鞍钢外仅有5台,其中日本4台,德国一台,连俄、美、英、法四国都没有,足见其制造难度之大。
重型冶金装备是重型机械装备中技术含量最高、结构最复杂、研发难度最高的超大型装备之一。一重为鞍钢研发生产的5.5米宽厚轧机成套设备重达760多吨,由40台单机设备组合而成,零部件多达10多万个,占地约200延长米。其超大的体积、重量和精度要求,使其成为极限制造领域的典型代表,对研发、生产技术人员知识和能力有着极高的要求。因此,在1960年,一机部曾专门建立全国重点大学“东北重型机械学院”,为重型机械产业培养专门技术人才。但在1998年《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调整中,当时教育部以“拓宽专业面”为由,实则是推行美式宽口径通才教育模式,不仅取消重型机械对口专业,且原有数所重型机械学院在更名转型中,不仅在校名中全部去掉“重型机械”一词,甚至连高校下属学院中也去掉“重型机械”一词,全部改名为机械工程学院。即使考生想报考重型机械对口专业,却找不到对口的报考院校与二级学院,况且考生对重型机械这类冷门专业兴趣不大,不可能招到理科状元,所培养人才的数量和素质远不能满足我国重型机械装备研制的需要,为我国今后重型机械装备研制埋下严重人才隐患,有可能使我国重型机械装备丧失发展后劲。现在必须未雨绸缪,加大对重型机械专业技术人才培养力度。
(四)中方应从严管控冶金高端装备及关键大部件的出口
不同于普通钢铁产品,在“中美必有一战”与美国丧心病狂打压中国的大背景下,对钢铁业重型冶金设备及配套核心大部件应全部禁止出口美国及盟国。因为重型冶金设备及大部件制造是我国高端装备制造业少有的优势产业,即使在世界范围内,也仅有中、日、德三国具有完整制造能力,美、俄仅具部分制造能力,且国外的产能也非常有限,交货期长,价格高。
在中国鞍钢5500mm宽厚板“轧钢之王”的“刺激”下,2012年,韩国现代公司打算自主制造尺寸小一些的5000mm宽厚板轧机,是韩国的“轧钢之王”。但韩国“轧钢之王”一个叫轧机机架的核心大部件,韩国无法制造,于是请求中国二重为其制造。
中国二重是全世界极少数具备重型冶金装备及大部件极限制造能力的企业,具备一次性冶炼900吨级钢水,浇注700吨级钢锭,制造500吨级铸钢件和400吨级锻钢件的极限制造能力。经过艰巨努力,中国二重成功制造出韩国无法自产的轧机机架,仅制造这个轧机机架一次性所用钢水总量高达741吨。请注意这仅是韩国“轧钢之王”的一个关键件大部件即轧机机架,但没有这个轧机机架,韩国的“轧钢之王”就无法装机投产并生产出韩国造船业所急需宽厚钢板,那又如何确保韩国造船业竞争力?而造船业不仅是韩国的强项,而且是中国造船业的主要竞争对手。所以这个轧机机架核心大部件的重要性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类似多米诺骨牌的连锁效应。中方为韩方制造这个轧机机架,仅是赚了点小钱,就是以间接与隐形方式助推韩国造船业竞争力提高,这堪称只算小账不算大账的错误典型。
此例表明,从维持中国钢铁业整体竞争优势的角度讲,应暂时禁止向美国及盟国出口重型冶金装备及核心大部件,即使美国客户转向德、日采购,就算能签下订单,其交货周期要长得多,成本高得多。如中方禁止出口就能产生对美卡脖子之效,我们也要品尝下对美卡脖子的“好滋味”。
三、美国首份《国防工业战略》与“中美必有一战”的大背景更加凸现了哈尓滨工业大学重建重型机械学院的重要意义
据1月14日昆仑策消息,今年1月12日,美国发布史上首份《国防工业战略》应对“中国威胁”。这份有史以来的第一份《国防工业战略》实际上是落实美国国防战略重点的一项具体措施,即把应对“中国威胁”提升到国防战略动员的新高度。美国即便在应对两次世界大战和冷战期间也没有发布过《国防工业战略》,今天应对“中国威胁”却发布了,可见美国政府对此的重视程度已经提高到历史最高等级。
再联系到刚结束的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结果,意味着“台独”势力日益嚣张,和平统一台湾已无可能。在美国发布首份《国防工业战略》与中美双方因“武统台湾”而“必有一战”的大背景下,更加凸显中国重型机械产业与重型机械装备的战略地位。以“轧钢之王”为代表的重型机械装备有质量超重、体量超大、结构超复杂三大特征,大航母、大驱逐舰055、运20、战略核潜艇等军用大国重器,从本质上说是军用版重型机械装备,所以重型机械装备具有军民两用特性,重型机械装备是大国重器的核心与关键。
吴铭先生在昆仑策网2023年12月24日《中国经济的根本出路在于壮大主权经济》一文中提出:为中国经济建设发展提供支柱作用的,是国有企业和民族企业为代表的主权经济,高铁、交通、运输、航空、航天、电子、核、船舶、军工、汽车等国有企业和民族企业占据主导地位的领域,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而且进步极快,成绩极其显著。
吴铭先生所提以上主权经济的所有产业,一些产业本身就属于重型机械行业,即使不属于重型机械行业,也离不开重型机械(如“轧钢之王”)的配套。以上这些产业向高端发展,则配套重型机械也必须同步向高端发展,否则就会拖这些产业向高端发展的“后腿”。同理,以上这些产业要突破卡脖子的制约,则配套重型机械也必须同步突破卡脖子,否则就会成为突破卡脖子的“短板”。所以,所以重型机械是“主权经济”必不可少的关键产业,而大力发展重型机械产业必须人才培养先行。恰在此时,传来了重建哈尔滨工业大学重型机械学院的好消息。黑龙江作为农业大省和东北老工业基地,具有独特的区位、资源、产业和科教优势,教育部和黑龙江省人民政府决定协同推进职业教育与产业集群集聚融合,制订了《推进职业教育与产业集群集聚融合服务龙江振兴发展实施方案》。
《方案》指出,面向装备制造业智能化升级改造,支持龙江工程师学院、哈尔滨工业大学—中国一重卓越工程师学院、本科层次职业学校、装备制造类企业协同创新工程技术人才培养模式,为企业定向培养卓越工程师、现场工程师等产业链急需人才,重建哈尔滨工业大学重型机械学院。
说起重型机械学院,那就不得不提哈尔滨工业大学。1920年,哈工大建校,校名为“哈尔滨中俄工业学校”,1938年改名为“哈尔滨工业大学”。1954年,国务院确定6所高校为第一批全国重点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成为京外唯一一所全国重点大学。1958年,哈尔滨工业大学响应国家号召,将重型机械及相关专业迁至工业重镇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区,组建了哈尔滨工业大学富拉尔基分校。分校先是定名为哈尔滨工业大学富拉尔基重型机械学院,后改名为哈尔滨工业大学重型机械学院。1960年独立办学,定名为东北重型机械学院,成为原第一机械工业部直属高校。1978年被确定为全国重点高等院校。成立不到20年,就被国家确定为重点高等院校,一时间风光无限。
1984年在沿海开放城市秦皇岛建分校,形成南、北两校两地办学的格局。1985年至1997年学校整体南迁秦皇岛市。1997年经原国家教委批准,更名为燕山大学。1998年,由原机械工业部划转到河北省,实行中央与地方共建,以河北省管理为主。曾经的全国重点大学“东北重型机械学院”,变成了如今的“燕山大学”。
东北老工业基地复苏与重型机械产业的发展,离不开技术人才的支撑,而在人才的成长中,高校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如今,随着哈尔滨工业大学重型机械学院的回归,我们期待她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紧密对接重型机械产业发展的人才需求,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培育更多高素质工程技术人才,让我们共同期待哈尔滨工业大学重型机械学院在新的征程中再创辉煌。
四、在全国至少筹办三所重型机械学院的必要性与可行性
如进行中美重型机械产业对比,俄乌战争打到现在,俄军开始逐步取得战场上主动权,美国这才重新认识到(斯大林所说)“炮兵是战争之王”。物美价廉与可超大批量制造的炮弹,比美国迷信的高科技、高造价与小批量制造的导弹管用得多。战争高峰时,乌军一天能打光美国一个月的炮弹产能。如今美国想扩充炮弹产能与生产更多基建用钢,却困难重重,因为扩充钢铁产能所必需的重型冶金装备制造是美国短板,美国既无类似中国的重型机械学院与对口专业,只有美式宽口径机械工程专业。美国在重型机械产业技术与人才基础上均比不中国,虽说中国在芯片短板上暂时赶不上美国,但为何不充分发挥我国重型机械产业优势来以长补短?你美国有芯片优势,我有钢铁与炮弹产能上巨大优势,一旦“武统台湾”战争爆发,究竟谁怕谁?
从经济发展方向选择角度分析,具有军民两用特性的重型机械产业同样十分重要。笔者在2023年2月1日昆仑策发表了《与其押宝房地产不如押宝大国重器》一文,随后“恒大事件”发生,这意味着“押宝房地产”只能是死路一条。中国未来的选择只剩下“华山一条路”,那就是只能“押宝大国重器”,而重型机械装备是大国重器的核心与关键。同时,中国人在遗传基因上的先天优势决定了中国“押宝大国重器”必然成功(可参考笔者在2023年9月20日昆仑策发表的《中国造船业的全面崛起与C919商业首飞成功 充分彰显了中国在大国重器领域的隐形先天优势》一文)。
“押宝大国重器”的“华山一条路”与“中美必有一战”大背景,以及重型机械装备军民两用特性,决定了当前与今后对重型机械技术人才需求巨大,仅靠哈工大重建重型机械学院来培养重型机械技术人才是远远不够的。除哈工大重建重型机械学院之外,应本着毛泽东时代“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的口号,至少在全国3000余所高校中择优选择基础条件最好的燕山大学与太原科技大学两所大学来“多快好省”地筹建两所新的重型机械学院。
从历史角度来看,燕山大学也是出自名门,她与哈尔滨工业大学同根同源。1960年,在燕山大学的发展史上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哈尔滨工业大学重型机械学院改建为隶属于当时第一机械工业部的东北重型机械学院,而且还在1978年成为全国重点大学,东北重型机械学院在1985年开始整体从齐齐哈尔富拉尔基迁到沿海城市秦皇岛办学,从此离开了哈工大这棵大树。1997年,迁到秦皇岛的东北重型机械学院获批更名为燕山大学,此后告别了重型机械这个冷门领域, 转型为以燕山大学为名的综合型大学。改名后,燕山大学虽也进入了“快速发展期”,但重型机械专业与学科并未随之快速发展,而是在一定程度上被冷落。虽说如今燕山大学是河北省、教育部、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省部四方共建的全国重点大学,并致力于建设成“特色鲜明、国内一流、世界知名“的研究型大学,但其重型机械的特色早已不够“鲜明”,全国也没有多少考生知道其重型机械的特色 ,又怎么谈得上积极报考呢?
太原科技大学前身是为“一五”时期156个重点项目之一的太原重型机械厂“配套”建设的原第一机械工业部太原机器制造学校,1960年更名为太原重型机械学院,专门为太重和全国机械行业培养重型机械人才。2004更名为太原科技大学,与燕山大学类似,逐步转型成为大而全的综合型高校,虽说重型机械已不再是该校的主业,但基础与优势尚存。
重型机械专业一直是燕山大学与太原科技大学这两所大学的优势专业,虽一度被冷落,但两所大学均具有重型机械领域的深厚技术与人才底蕴。特别要指出的是,这两所大学均配备有完整、庞大的重型机械的实验与科研中心,其教授大都有参与国家与省部级重型机械重要项目的科研攻关经历,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工科教授与理科教授最大区别,在于其实践经验的积累非常重要,是一步一个脚印苦干出来,所以中国工程院新院士当选年龄要比中国科学院新院士当选年龄明显大几岁。无论从实验室条件,还是教授经验,清华大学美式宽口径机械工程专业也未必比得上。
那些居心叵测,天天为市场经济“唱赞歌”和恶毒攻击毛泽东时代的跳梁小丑们也不想一下,如果不靠毛泽东时代全国人民埋头苦干、省吃俭用及当时低物价,而换成在目前“一切向钱看”的市场经济条件下,要新建类似燕山大学和太原科技大学那样规模庞大的重型机械实验与科研中心,不投入几千万巨资根本做不到,且很难招到符合条件的相关师资。这就是市场经济条件下完全新建一个重型机械学院或专业的“超高门槛”,这绝不是仅靠“十几个人、七八条枪”与找几间教室,就可马上新建一个文科专业所能比的。所以,必须吸取当年“运十”被强行下马的教训,无论如何,对毛泽东时代的所有工业与科技遗产必须高度珍惜,尽量发挥其作用。虽说燕山大学与太原科技大学原重型机械主业曾一度在转型中受到市场经济的严重冲击,但技术与人才基础仍保存完好,起码完善配套的实验与科研中心是现成的,不用投巨资另起炉灶,且有富有重型机械科研经验的教授队伍,如在此基础上投入一定的资金,就能使这两所大学重型机械主业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
五、以“一套机构、两块招牌”方式来让三所大学明确办学定位与回归重型机械主业
由于哈工大在教育部批复下已开始重建重型机械学院,具体如何重建不用笔者操心,那么燕山大学与太原科技大学如何操作?笔者的建议是,在燕山大学机械工程学院和太原科技大学机械工程学院的基础上,筹建燕山大学重型机械学院和太原科技大学重型机械学院,为吸引全国考生的关注与报考,除哈工大重型机械学院可对外挂“东北重型机械学院”的招牌外,燕山大学重型机械学院对外可挂“华北重型机械学院”招牌,实行“一套机构、两块招牌”即燕山大学与华北重型机械学院。同样,太原科技大学重型机械学院对外可挂“北方重型机械学院”招牌,实行“一套机构、两块招牌”即太原科技大学与北方重型机械学院,以更名方式回归重型机械主业,以吸引考生报考。
笔者在昆仑策今年1月3日《论筹建中国轴承大学的紧迫性与必要性》一文中主张,在河南科技大学轴承专业基础上筹建中国轴承大学,由于河南科技大学轴承专业是全国高校“独生子”专业,所以校名中可冠以“中国”一词,而重型机械并非独生子,是以上三所大学的优势,所以在重型机械学院冠名上用东北、华北、北方三个地域名词为宜。
考虑到重型机械产业对人才巨大需求,筹建以上三所大学的重型机械学院是最低限度,如能在此基础上再增加几所更好。如北京科技大学前身是冶金部所属北京钢铁学院,为了与钢铁主业配套,北京科技大学所属机械工程学院在重型冶金机械装备的技术人才培养上有明显优势,或许可在此基础上筹建北京重型机械学院,同样以内部一套班子,对外以北京科技大学与北京重型机械学院两块招牌方式对外招生。
自己在昆仑策2023年6月9日《王泽山钱七虎院士的选择对农村大学生成长成才的启示》一文主张,以“免费工科生”来吸引全国优秀考生特别是寒门学子报考相对冷门却是国家急需的工科专业,可考虑在三所大学新建的重型机械学院实行“免费工科生”制。如教育主管部门觉得实行“免费工科生”没钱,那就应像笔者在昆仑策网有关留学生教育系列文章所主张那样,必须立刻终止用“赔了女生又赔钱”的“双赔”蠢行来“低门槛”滥招品行皆差的“游学渣男”的反智蠢行,把节省下的钱用于培养自己的以农村大学生为主的寒门英才。
无论是哈工大,还是燕山大学、太原科技大学,这三所大学均转型为文、理、工、经、法俱全的所谓综合型高校,显得大而臃肿,原有的重型机械主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削弱与冷落,考生报考也不积极,更难吸引优秀理科尖子报。而以“一套机构、两块招牌”对外亮出东北重型机械学院、华北重型机械学院、北方重型机械学院三个招牌,不仅是为了名正言顺对外吸引考生报考,还有助于三所大学明确自己办学定位,回归重型机械主业。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哈工大,燕山大学等原行业类工科类大学的转型是必然的,但如同企业转型不能盲目多元化,而应主业突出(或一业为主)、多元发展,有行业背景工科类大学转型也是如此。这类工科类大学即使转型为综合性大学,但与行业密切相关,为行业服务的特色工科主业(如重型机械)优势不能丢,学校教育资源的大头还是应向特色工科主业倾斜。无论怎样转型,也必须继续保持行业特色工科主业优势不动摇,始终突出行业特色工科主业。在这个基础上,补充和增加一些与主业有关联、有社会需求的文科专业不是不可以,但不宜不顾自身条件,盲目大量增设与特色工科主业无关的文科专业,更不能反客为主,让特色工科主业的教学与科研退居其次,却让与特色工科主业无关的大量新设文科专业“唱主角”。那就成了本末倒置、主次不分、反客为主,这种转型是弊大于利,不值得提倡。
不少有行业背景的工科类大学在更名转型中贪大求全,不仅把“学院”升格“大学”,而且在新校名中把原来反映行业特点的重型机械、钢铁、地质、纺织等词去掉,大搞“去行业化”,更名后均不同程度忽视特色工科主业建设与发展,必须反思。常言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校名反映了一个高校的主业特色与定位,具有行业背景的工科类高校在转型后的校名确定上,仍可考虑在校名上冠以重型机械、钢铁、纺织、地质等行业名称,这样的更名可提醒高校在更名后应依旧保持其行业特色工科主业的优势,牢记自己的特色工科主业人才培养的使命与重任,同时也方便考生和家长报考,正所谓“闻其名知其人”,有助于提高主业在全国的知名度,以吸引更多考生来报考。
在“避免脱实向虚,要努力从制造业大国迈向制造业强国”与推行“中国制造2025”、中美战略博弈的大背景下,原行业类工科类大学就应按总书记“心无旁骛攻主业”与多次强调补短板强弱项的要求,应像哈工大那样,以“术业有专攻”方式全力“回补”行业特色工科的“主业短板”(如重型机械),回归特色工科主业,继续做强做强特色工科主业。
六、清华大学有必要停办哈佛版经济管理学院与带头回归工科主业
与创办全国首所“金融大学”相比,筹办中国轴承大学与三所大学的重型机械学院,谁才是当务之急?谁才是有助于发展中国“主权经济”与打破美国霸权?且创办全国首所“金融大学”有可能重蹈下面所论述的清华大学哈佛版经济管理学院覆辙。希望教育主管部门能明辨是非、分清重点,不仅教育主管部门与某金融学院要停止创办全国首所“金融大学”,而且清华大学也有必要停办哈佛版经济管理学院;不仅哈工大、燕山大学、太原科技大学应重新回归重型机械主业并筹办三所重型机械学院,而且作为全国工科类龙头高校的清华大学更应带头回归工科主业。
(一)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岂能按哈佛标准培养中国所需人才
吴铭先生在2023年10月2日《也说战略间谍》(来源:“九霄瞰世”公众号)一文中提到这家学院当家的前大人物讲了这句话:我们有信心把这个经济管理学院建设成美国哈佛商学院那样的国际一流商学院。
既然说:我们有信心把这个经济管理学院建设成美国哈佛商学院那样的国际一流商学院。那么可以肯定,清华经管学院肯定是按哈佛商学院的标准建立的,其教师也是以毕业哈佛商学院的居多,其教材大都直接釆用哈佛商学院原版教材,所以两者是师徒传承关系,哈佛商学院培养什么样的“人才”?清华经管学院也必然按哈佛标准培养什么样人才?清华经管学院“收割”全国大量理科尖子,却培养出吴铭先生所分析的那类“人才”,令人失望与痛心。
笔者要强调一点,从清华经管学院毕业的那些以“天子门生”自居的“人才”,头顶“天子门生”的耀眼“光环”,不少毕业生不仅借机爬上了从中央到地方政府、大型国企的高位,而且凭借“天子门生”的巨大“影响力”,成了推动全国国企、医疗、教育等各领域私有化的主力军。特别是新旧世纪之交那几年,以改革改制、管理层收购、减员增效等为名国企私有化达到高潮,医疗、教育等民生领域私有化,虽不敢公开搞,但以稳形方式大肆推进。清华经管学院在一定程度上成了这段时间全国大搞私有化的“大本营”之一,既出私有化政策,也出推动私有化的人才即所谓“天子门生”。不可否认的是,极个别“天子门生”借国企私有化(如管理层收购、暗箱操作等)来化公为私、大发横财、不仅带来严重后果,也在一定程度影响了清华与前大人物的名声,现在已到了消除所谓“天子门生”所带来的误导与负面影响的时候。
在习近平总书记引领下,如今的中国经济已走上了“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与大力发展公有制经济的正轨,如果清华经管学院还依旧按哈佛商学院标准来培养所谓的“人才”,是否会成为吴铭先生所分析的那类“人才”暂且不论,但肯定不大可能成为中国国企与中国公有制经济发展所需的中式标准而非哈佛标准的“人才”。如果清华经管学院不能坚决摆脱哈佛商学院人才标准与教育模式的束缚,转而为国企与公有制经济发展培养所需的中式标准的人才,那么清华经管学院有没有必要办下去是存疑的,如果要继续办下去有没有必要维持现有的较大招生规模也是存疑的。
笔者也想就清华北大在人才培养上盲目照搬美版教材与美式人才培养标准所存在的问题提些建议,供清华与北大参考。
(二)清华大学应带头“压文扩工”
进入新世纪以来,清华由过去以工科为主转变为文理工经管法样样俱全的所谓综合类大学,甚至增设与理工科没有多大关系的中文系、历史系、法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等。不可否认的是,清华也在一定程度出现“去工科化”倾向,这对过去以工科为主业的清华大学很可能是弊大于弊,其中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清华(五道口)金融学院负面影响更大。
理科尖子不是一般的考生,他们具有超人的智商与学习钻研能力,他们经过培养更有可能成为我国所急需的突破“卡脖子”领域的顶尖技术人才乃至院士级大师。一名理科尖子去报考“卡脖子”相关专业可能比100名普通学生去报考这些专业意义大得多。所以从这个角度讲,每一名理科尖子都值得我们格外珍惜,必须充分发挥其作用与潜力。清华北大却反其道行之,肆意挥霍理科尖子。清华大北大每年录取了以理科状元为代表的最多的全国理科尖子,但这些全国理科尖子们报考清华北大STEM(科学、技术、工程、数学)专业却是少数,多数报考北大光华管理学院、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与清华(五道口)金融学院。
换言之,全国报考清华北大的理科尖子们,对成为STEM专业顶级人才兴趣不大,最热衷于学管理、当高管与挣超高年薪;最热衷于学金融、当玩钱高手与挣大钱,难道企业高管与金融业玩钱高手是中国最紧缺的“人才”?如果报考清华北大的理科尖子们都扎堆报考大有“钱”途的金融、管理类专业,必将同时损失大批将来能承担突破“卡脖子”重任的顶尖科技人才。从国家利益与STEM专业顶尖人才培养角度来讲,必将是后患无穷!其实这种负面影响早已显现,在突破美西方对我“卡脖子”上,总体来说不缺资金,最缺的是能担当攻坚克难的STEM顶尖人才。所以,以清华为代表的工科类大学就应按习总书记“心无旁骛攻主业”与多次强调“补短板、强弱项”的要求,应以“术业有专攻”方式全力补工科主业短板,回归培养未来工程师的“主业”,做强做大工科主业,而不是盲目“去工科化”。作为工科类龙头高校的清华,理应坚决排除新自由主义与市场经济的误导,不能在理科尖子报考专业选择上釆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强化对理科尖子们报考专业的计划调控,为此笔者提出以下三个建议供清华北大及其它高校参考:
一是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清华金融学院及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应一律停招理科生,只招文科生;退而求其次,则可招少量理科女生。
二是教育主管部门应大幅减少对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清华金融学院及北大光华管理学院的巨额拨款,允许这三所学院通过把学费提高数倍来弥补其办学成本,通过超高学费来限制考生过热报考。换句话说,如果考生出于个人利益而去报考大有“钱”途专业,想成为“哈佛版人才”,那就必须自我承担高得多的学费。
在对以管理、金融为代表的大有“钱”途专业大幅提高学费与取消全部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名额的同时,对国家急需且相对冷门的工科专业实行低学费与大幅增加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名额,这就能从经济上充分调动寒门学子报考这些专业积极性。如寒门学生读不起金融与管理这两个热门专业怎么办?那就改换专业,如果寒门学子以国家利益为为重,积极报考国家急需的冷门工科专业,则可享受低得多的学费待遇与较多的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名额,寒门学子不愁上不起学。
坦率地讲,清华经管学院早已习惯于按哈佛标准培养所谓“人才”,如果清华经管学院要彻底摆脱哈佛标准束缚,转型培养国企与公有制经济发展所需中式标准人才,从师资到教材均极不适应。如果让一个对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一窍不通的哈佛派教授来讲如何发展国企与公有制经济,他能讲什么?即然清华经管学院难以转型,那就必须对其大幅压缩财政投入与将学费提高数倍。如现在还有学生仍怀着当“天子门子”心态与学哈佛那套理论,那就请学生自己多掏钱。
三是清华大学应改变目前综合性大学的布局,以“压文扩工”方式进行调整,全面强化STEM主业。可考虑将清华经管学院撤消,如果清华经管学院都不存在,才能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来消除“天子门子”负面影响。撤销清华经管学院的建议是,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与清华(五道口)金融学院,可整体划归在京财经类大学(如中央财经大学或中国人民大学)。这种划归不应仅是行政上隶属关系的变更,而且必须搬家,如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不像理工科专业那样要配备昂贵的实验设备,有空房子与空教室就可办学,搬家很容易。在经济不景气的大背景下,北京空置的写字楼越来越多,有的写字楼租金“腰斩”,那清华经济管理学院为何要占用拥挤不堪的清华园的宝贵资源来办学?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搬出清华园后,就可把腾出的办公楼、教学楼及学生宿舍转用紧缺STEM专业的教学、科研与人才培养。形象地讲,这是腾笼换鸟式搬家,还能以矫枉过正方式来间接降低靠大人物引发的清华经济管理学院的过热报考,引导理科尖子更多报考国家急需STEM专业。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搬到写字楼的租金开支不应由教育经费承担,而应以“羊毛出在羊身上”方式,通过把学费提高N倍方式“转嫁”到学生头上,谁还想当报考大有“钱”途专业,谁还想当“天子门生”与“圆哈佛梦”,一律全部自费就读。
(三)清华理应效仿中国人民大学来剥离清华美术学院
2023年2月,中国人民大学宣布,取消该校美术系。由于其是一所以人文为主的高校,与美术没有多大联系,才会下此决心,许多人赞成这个决定。
清华作为一所理工类的大学,引进与增设美术等文科专业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也与学校理工科“主业”的定位不符。以清华的实力,完全没有必要弄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把自己所擅长的理工科专业做好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人大已经做出了取消美术学院的决定,那么像清华这样的理工类院校,自然应该效仿。优秀的理工科大学不应搞大而全,而应集中本校有限教育资源用于做大做强理工科“主业”上,清华理应要顺应形势,把那些与理工科“主业”关系不大的文科专业进行精减与剥离。
清华美术学院2022年曾以“眯眯眼”事件带来恶劣影响,也让清华大学背负骂名。难道中国缺美术人才?建议把清华美术学院移交给位于杭州中国美术学院管理,作为中国美术学院在北京的分院。
清华对与理工科没有多大关系的中文系、历史系、法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等,最好是像清华经济管理学院那样搬出清华园,或者划归其他大学。如果不搬的可而退而求其次,通过大幅提高学费与大幅减少国家奖学金、助学金等经济手段,把这些文科院系招生名额至少削减削一半,把腾出的办公楼、教学楼及学生宿舍转用紧缺STEM专业的教学、科研与人才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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