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莫言又要冲热搜了,因为他不断说话,也因为他之前说过的话太过“抢耳”,所以被不断翻出来重听。比如,有人要治他的“抹黑英雄先烈”罪,因为他的小说基本上把中国革命各个历史时期的“是非”“善恶”“美丑”都颠倒过来了。网上发起投票,支持起诉的占了绝大多数。
“风生于地,起于青萍之末”,我们一起看看我们的文坛发生了什么,不妨把莫言现象当作一只麻雀解剖了看。
首先看我们的文坛。中国共产党一直十分重视文艺工作,1942年毛主席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提出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明确了文艺为革命和大局创作的指导思想,说清楚了普及与提高、歌颂与暴露的辩证关系,号召一切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发展抗战文艺,振奋军民,夺取最后胜利”。抗战文艺或者战时文艺思想延续到了新中国成立之后,文艺继续成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有生力量,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为党和人民的革命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2014年《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讲话》强调,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广大文艺工要从这样的高度认识文艺的地位和作用,认识自己所担负的历史使命和责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努力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
在这样的历史和现实的背景下,中国文艺工的主体部分是守住了底线的,但是在个别时期的个别作家,也有“幺蛾子”出来。比如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全面否定新中国成立以来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创作成绩的“伤痕文学”,九十年代初有人提出文艺要“躲避崇高”“向内转”放弃千百年来尤其是五四以来文艺工作文以载道干预社会承担使命的优良传统。为地主资本家甚至日本侵略者翻案复辟摇旗呐喊的小说出笼了,比如方方的《软埋》、陈忠实的《白鹿原》,出版界则出现了喧嚣一时的“民国热”,为那个已经崩塌了的国民党反动政权招魂引幡。甚至还出现了一个以兜售升官秘籍为能事的“官场小说”逆流。在三年新冠疫情爆发期间,全国人民万众一心同仇敌忾抗击疫情的严峻时刻,有的作家借助疫情煽风点火造谣添乱,公然向西方敌对势力暗送秋波。
莫言的文学观是最令人发指的,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把自己当罪人写。”这是他几十年创作实践的经验总结。感谢他的坦率和直白,他把“毁三观”的文学观念当做自我标榜的信条肆意宣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并身体力行按照这个理念创作了一大批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的小说,把“用小说反党”拉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梳理一下莫言“土匪抗日”的《红高粱》一炮打响以后的所有创作,中国共产党党史100多年的历史在他小说里的表现都是“反着”的,都是与全中国人民的主流认知对立的。比如,他笔下的日本鬼子是温文尔雅慢条斯理,他笔下的八路军是黑驴鸟枪队,不是哑巴就是结巴,他笔下的党员干部都是凶神恶煞鸡鸣狗盗。他甚至把自带光环的“母亲”也写成了为了生孩子不断与各色人等交配生孩子的女人,说这苦难是中华民族的苦难,他还把这小说献给母亲在天之灵。他的逆反超出了所有人的接受能力。
为莫言辩护的人最多的理由是,莫言敢说真话。他自己也深以为荣。有人说莫言是敢说真话的人,这就更可笑了。蜣螂真话史珍香,作家写字带立场。惩恶扬善良心事,振奋精神第一桩。立场错了,真话也是有毒的。他说“文学从来不是唱赞歌的工具”,“用来粉饰现实的文学艺术作品,它的质量是值得怀疑的”。仿佛批判就是说真话,歌颂就必须造谣。可是事实上他始终没有忘记歌颂所有不能歌颂的人,也没有吝啬歌颂日本友人的笔墨。他只是不歌颂主流社会认为值得歌颂的,不批判主流社会认为必须批判的。仅此而已。
莫言是魔幻现实主义的小说家,他写的是小说,而且是魔幻的小说,所以不少网民拿他小说当中涉及到的人和事来跟他讨论真假,我觉得有点张冠李戴,牛头不对马嘴。有没有吃煤块,有没有光屁股,这让莫言本人也觉得很好笑很无语。其实,莫言最本质、最严重的错误是他把中国共产党100年的历史都用他的文学创作进行了解构,凡是中共党史上有定论的正面人物形象(类型),到他这里都成了反面人物(类型)。凡是正史上有定论的反面人物形象(类型),到他这里都成了正面人物。如此毁三观的文学创作对中国人民的精神大厦、公序良俗,道德思想品质是一种巨大的伤害。过去说有人用小说反党,润物无声潜移默化,就把人的是非美丑的判断修改了。那么莫言就是一个用小说反党的非常成功的作家。
文学是意识形态的一种,文学创作从诞生之日起就与政治密不可分。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文学,“捡煤渣的老太太断不可能有石油大亨的烦恼,贾府的林妹妹也绝对不会爱上焦大”。在我们全面仰望西方的时候啊,每一个人,各行各业的人做了事情,都想得到西方的认可。谁得到了这份认可那是一生的荣耀,在国内也可以为晋级加薪评职称提供强有力的支持。但是这些年以来,随着我们的综合实力不断攀升,我们的综合实力开始直追世界第一大国。民族自信心也是空前高涨,但是西方这些国家多年以来打造出来的这个灯塔国的光环快速的消失了,尤其是在疫情发生之后对中国疯狂的使出了无数的阴险恶毒的打压手段,舆论战贸易战科技战生物战,无所不用其极!事实教育了中国人民,人民觉悟觉醒了,开始意识到西方并不值得我们仰望的时候,就开始反思那些曾经引以为荣的西方的奖项。莫言是第一个拿到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当年欢欣鼓舞,如今无地自容。
总而言之,莫言现象反映的是时代的变迁,反映的是大国的博弈,反映的是此消彼长的国际斗争形势。具体说来,解剖莫言可以得到下列收获:
第一,莫言反主流的创作理念和实践,暗合了西方集团对中国的文化战略的需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说莫言主动迎合西方对中国的文化战略需求进行创作,有点高看他的文化认知了。也许本来就是两个字:反骨。
第二,莫言的文学观念极其有害,莫言的文学实践是所有中国文艺创的反面典型。他的存在价值就是告诉我们:莫言不可复制,莫言终将被自己埋葬。
第三,作家艺术家永远是时代的歌者,文艺创作永远只能是为了“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
第四,以西方发达国家为参照的文艺创作必将随着西方的陨落而褪色,事实正在证明:所谓西方文明并不辉煌,西方文明的帷幕也正在随着伪史的被揭露而颓然落地。
第五,围绕莫言的争论还会继续很长的时间,因为百年不遇大变局,各种思想观念的斗争必定会持续。只有进入相对稳定期,莫言的东西被彻底唾弃或者树为反面标杆,莫言才会“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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