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中国,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其表现形式正变得日益复杂也日益具有迷惑性。它往往不再以一种赤裸裸的、关于“姓社姓资”的路线辩论的形式出现;而是更经常地伪装和潜藏在一些看似与“阶级”无关的、关于民族、文化、社会热点的争议之中。近期,由著名教育企业家张雪峰先生一番关于“为祖国统一战争捐款”的激情言论所引爆的、席卷全国的舆论风暴,就是一个极具代表性的、值得我们用马列毛主义的“显微镜”和“解剖刀”来进行一次最深刻、最系统解剖的典型案例。
当然我们作为坚定的、以“阶级叙事”为唯一科学世界观的马克思主义者,对于一切充满了“民族主义”色彩的事件和话语,都本能地抱有高度的警惕。因为我们深刻地懂得,在阶级社会中,抽象的“民族利益”往往是资产阶级用以掩盖其阶级剥削、并欺骗和整合无产阶级的最有效的思想工具。
但是,我们又同时是彻底的、清醒的唯物主义者和辩证法大师。我们也同样深刻地懂得,在一个依然充满了帝国主义压迫和霸权的世界里,对于一个像我们中国这样的、长期遭受帝国主义侵略和遏制、并至今仍未完成国家完全统一的半外围后发国家来说,民族矛盾和民族斗争就绝不仅仅是一种“虚幻”的叙事,而恰恰是国际阶级斗争在我们这个具体时空下所表现出来的、最真实、最激烈、也最具决定性意义的现实形式!
因此,面对“张雪峰事件”,一个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所应该采取的态度,绝不是像那些“左派幼稚病”患者一样,简单地将其斥为“资本家之间的狗咬狗”,并对此不屑一顾;更不是像那些头脑简单的民族主义者一样,去无原则地为张雪峰个人大唱赞歌。我们唯一正确的、科学的态度,就必须是将这一事件作为一个宝贵的“政治标本”和“照妖镜”,并运用列宁和毛泽东同志关于“帝国主义”和“统一战线”的伟大理论武器,去深入地剖析和揭示,在这场看似是关于“爱国”与“和平”的舆论混战的背后,所隐藏着的更深层次的、也更具决定性意义的阶级斗争的真相!
本文旨在系统性地、深刻地论证:围绕着张雪峰的这场舆论围剿,其本质绝不是什么关于“爱国方式”的善意讨论,而恰恰是在当前中华民族与美帝国主义这一主要矛盾日益尖锐化的背景下,中国内部的具有一定爱国性的“民族资产阶级”,与那个完全依附于帝国主义、并充当其在华代理人的“买办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走狗之间,所进行的一场极其深刻、也极其具有象征意义的阶级较量!
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在这场斗争中的任务,就是要分清主要敌人和次要敌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抗击主要敌人的力量,并牢牢地把握住这场斗争的领导权,将其最终引向一个不仅能够实现国家统一,更能够最终实现无产阶级解放的唯一正确的革命方向。
一、问题的提出:当一个“资本家”的爱国言论触动了“谁”的神经?
要理解这场风波的本质,我们首先必须回到事件本身,并以一种阶级分析的眼光去审视:一个“资本家”的、看似朴素的爱国言论,究竟是触碰到了怎样一群人的怎样一种敏感的、脆弱的、也充满了敌意的阶级“神经”?
(一) 事件本身:一个民族资产阶级成员的朴素国家认同
张雪峰先生的言论,即“统一战争枪声打响那一天,我至少捐5000万!”,其本身是极其清晰和简单的。我们首先必须以一种实事求是的态度来对其进行阶级定性。
毫无疑问,张雪峰先生作为一名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所成长起来的、成功的私营企业家,他在阶级属性上属于资产阶级。他与我们无产阶级之间,在关于“剥削与被剥削”的根本经济利益上,是存在着深刻的、不可调和的矛盾的。这一点,我们绝不能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含糊和忘记。
但是,我们又必须运用毛主席的辩证法对其进行更进一步的、具体的分析。张雪峰的企业,其全部的业务都根植于中国的内部教育市场;其服务的对象,是中国数以千万计的、渴望通过高考来改变命运的普通家庭。这就决定了,他作为一个资本家,其根本的、长远的商业利益,是与一个统一的、稳定的、强大的、并且能够保护本国市场不受外来资本任意冲击的中国所深度地、牢牢地捆绑在一起的。
因此,他在面对“国家统一”这一关系到整个民族核心利益的重大问题时,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朴素的、激昂的、甚至带有冲动色彩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情感,是完全符合其“民族资产阶级”的阶级本能和阶级利益的。
(二) 舆论的围剿:一场有组织的、旨在“诛心”的政治构陷
然而,正是这样一种看似“正常”的爱国言论,却在极短的时间内遭受到了一场极其不正常的、充满了“杀气”的、有组织的舆论围剿。
我们看到,以《大象新闻》等具有官方背景的媒体为先导,以及无数所谓的“法律大V”、“军事专家”、“自由派知识分子”,紧随其后,对张雪峰发起了一场堪称是“罗织罪名”式的政治构陷。
他们给他扣上了“鼓吹战争”、“煽动同胞相残”的帽子;他们以一种极其轻蔑的、精英主义的口吻,去质疑他“消费爱国流量”、“赌定不会开战才敢夸口”的动机;他们更是企图将其打成一个破坏“和平发展”大局的、非理性的“民粹主义者”。
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这早已不再是什么正常的“舆论讨论”或“观点争鸣”。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有明确政治目的的舆论绞杀。其所要绞杀的,绝不仅仅是张雪峰这一个个体。其真正所要扑灭和消灭的,是在今天中国民间那日益高涨的、广大的、朴素的、并日益地对“和平统一”的可能性感到绝望的、主张用革命的、武力的方式来最终解决台湾问题的强大人民的意志!
(三) “照妖镜”:从攻击者的面目看其背后的“主子”
那么,究竟是些什么人,在如此地仇视和恐惧这种“武力统一”的民意呢?
我们只需要将他们用来攻击张雪峰的那些话术,与美国国务院、日本外务省、以及台湾民进党当局的官方宣传口径进行一下简单的对比,我们就会得出一个惊人地一致的结论。
“破坏台海和平稳定现状的,是主张使用武力的一方!” “任何非和平的方式,都是不可接受的!” “要警惕大陆日益高涨的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情绪!”
这些,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充满了帝国主义和汉奸气息的腔调!
因此,张雪峰的这次事件,就如同一面无意中被举起的巨大“照妖镜”。它以一种最清晰、最无可辩驳的方式,将我们内部那些隐藏在“媒体”、“学界”、“法律界”之中的形形色色的帝国主义代理人、文化买办和民族投降派的丑陋的、反动的嘴脸,都照得一清二楚,无所遁形!
二、阶级分析的透视镜:民族资产阶级与买办资产阶级的“两条路线”
要从根本上理解这场舆论斗争的深刻阶级根源,我们就必须重新回到我们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那最光辉、最具指导意义的理论武库之中,去重新学习和运用他关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资产阶级的两面性”的伟大理论。
(一) 毛主席的伟大理论:中国资产阶级的两重性
毛主席,在其光辉的著作《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和《论新民主主义》中,以其最深刻的、最彻底的阶级分析方法,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在近代中国这样一个特殊的社会形态中,资产阶级并非是一个铁板一块的、同质的整体。它从其诞生之日起,就分裂为了两个在政治态度和阶级利益上有着根本不同的组成部分。
第一部分,是民族资产阶级。这个阶级其所代表的是城乡中、中等规模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他们一方面,由于自身也受到帝国主义的压迫和封建主义的束缚,因此在一定的时期和一定的程度上,是具有革命性的,是能够参加反帝反封建的斗争的。但是,另一方面,他们由于在经济上和政治上又具有软弱性,并且与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他们又缺乏反帝反封建的彻底性,表现出一种天生的软弱、动摇和妥协的倾向。
而第二部分,则是买办资产阶级(或称大资产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这个阶级是完全地为国际资产阶级服务,并被其所豢养的中国附庸。他们的生存和发展完全是充当帝国主义对中国进行资本输出和经济侵略的代理人。因此,他们的利益是与帝国主义的利益完全地、彻底地捆绑在一起的。他们是中国革命的最凶恶、也最危险的敌人。
(二) 张雪峰——当代民族资产阶级的一个缩影
毛主席的这一伟大理论,对于我们今天去分析像张雪峰这样的当代中国的私营企业家,依然具有着无比精准的、强大的指导意义。
我们可以看到,张雪峰,以及一大批像他一样主要依靠国内市场、从事于非垄断性的、竞争性行业的中国民营企业家,他们就典型地表现出了当代民族资产阶级的那种深刻的“两面性”。
一方面,当他们的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之后,他们为了能够获得一个更广阔的、统一的、不受外来势力所分割的国内市场,为了能够在一个强大的、统一的民族国家所提供的稳定环境中去更安全地积累和扩大自己的资本时,他们就会自发地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爱国的、支持国家统一的民族主义情感。这,就是他们今天所表现出来的、相对于买办阶级而言的一定的“革命性”和“进步性”。
但另一方面,我们也绝不能对这个阶级的革命坚定性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们之所以爱国,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去发展他们的资本,去剥削国内的无产阶级。一旦当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威胁到了他们自身的根本剥削利益时,他们也必然会立刻暴露出其动摇、妥协、甚至是叛变革命的反动另一面。
(三) 攻击者们——当代买办与自由派知识分子的反动同盟
那么,那些对张雪峰进行疯狂围剿的势力,他们又代表着哪个阶级的利益呢?
他们,恰恰是当代中国的、那个买办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代理人的最忠实、也最无耻的代表!
这个阶级的构成是复杂的。它既包括了那些充当着华尔街金融资本代理人的大型金融和互联网寡头;也包括了那些在“全球化”产业链中充当着帝国主义“代工厂”的出口导向型资本集团;更包括了那些在思想文化和教育领域,长期地接受着西方各种“基金会”的资助,并以贩卖西方资产阶级“普世价值”为生的一整套完整的“公知”和“学阀”体系。
这个阶级的根本利益就在于,要维持并深化中国在经济、政治和文化上对美帝国主义的这种依附性关系。因此,他们最害怕的就是中国走上一条独立自主的、敢于同帝国主义进行正面斗争的道路。
一场旨在彻底解决台湾问题的统一战争,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场将彻底地打断他们与帝国主义主子之间那种寄生性的、卖国的利益链条的巨大“噩梦”。因此,他们就必然会动用其所掌控的全部舆论工具,去将一切敢于公开地谈论“战争”和“统一”的爱国声音(即便来自于一个资产阶级),都污蔑为“民粹”和“战争贩子”,并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三、民族斗争与阶级斗争的辩证法:当前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
在清晰地分辨了张雪峰事件背后那两条根本对立的阶级路线之后,我们还必须将这一事件放置到一个更宏大的、战略性的理论框架中去进行考察。那就是,在今天的历史条件下,民族斗争与阶级斗争,这两者之间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辩证关系?
(一) 列宁的教导:被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是进步的
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在指导东方被压迫民族的解放斗争时,曾深刻地做出过一个极其重要的、具有原则性意义的区分。
他指出,我们必须严格地区分两种性质上根本不同的民族主义。一种是压迫民族的、帝国主义的民族主义。这种民族主义是反动的、沙文主义的,其目的,是为了欺骗和煽动本国的无产阶级,去支持本国资产阶级对外的侵略和掠夺。例如,今天美国那所谓的“美国优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而另一种,则是被压迫民族的、旨在反抗帝国主义侵略和压迫的民族主义。这种民族主义,在其反帝的这个历史任务尚未完成之前,是进步的、革命的、值得我们无产阶级去支持和利用的。
(二) 当前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中华民族与美帝国主义的矛盾
运用列宁的这一光辉思想,我们就可以对今天中国社会那纷繁复杂的社会矛盾,进行一次最科学的、最清晰的“抓总”。
我们从不否认,在今天的中国内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深刻的阶级矛盾是客观存在的,甚至是日益尖锐的。
但是,我们作为一个尚未完全地摆脱帝国主义威胁、并尚未完成国家完全统一的国家,我们在今天所面临的、压倒一切的、规定着其他一切矛盾性质的主要矛盾,依然是也只能是整个中华民族,与妄图遏制我们发展、颠覆我们政权、并分裂我们国家的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之间的根本的、敌我性质的矛盾!
(三) 台湾问题——主要矛盾最集中的体现
而台湾问题,恰恰是这一主要矛盾的最集中的、也是最尖锐的体现!
台湾问题,从其本质上来看,绝不是什么中国内战的“历史遗留”问题。它从1949年美帝国主义第七舰队悍然驶入台湾海峡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头彻尾地演变为一个美帝国主义为了在战略上扼住中国的咽喉,而精心构建的一个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和“军事基地”的、严重的中美之间的、国际的、反侵略问题。
“台独”势力之所以能够如此地猖獗,其唯一的、也是最根本的后台,就是美日帝国主义。
(四) 无产阶级的策略:建立最广泛的反帝统一战线
既然我们已经抓住了“反帝”这一主要矛盾,和“台湾问题”这一主要矛盾的集中体现。那么,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今天的斗争策略,也就随之变得清晰无比了。
我们的策略,就必须是毛主席在抗日战争时期所早已为我们制定好的唯一正确的策略,那就是,建立一个最广泛的、以“爱国”和“反帝”为共同政治基础的民族统一战线!
在这个统一战线中,我们不仅要团结广大的工人、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我们还必须去团结和争取那个虽然动摇,但却在一定程度上,也同样受到帝国主义压迫的、以张雪峰为代表的民族资产阶级。
我们要将我们斗争的矛头,集中地对准我们在今天最主要的、也是最危险的敌人,那就是美日帝国主义,以及其在中国的最忠实的代理人——即那些疯狂地攻击张雪峰的、以媒体、学界和金融买办为核心的反动的买办资产阶级!
四、戳穿“和平主义”的画皮:谁在真正地“鼓吹战争”?
那些围剿张雪峰的买办和“公知”们,其所使用的最具迷惑性的一个武器,就是他们将自己打扮成了一副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和平主义者”的嘴脸。他们将张雪峰污蔑为“鼓吹战争”的“战争贩子”。
(一) 对“台独”势力的幻想:放弃斗争,准备投降
这些所谓的“和平主义”,其本质究竟是什么?
它是一种对盘踞在台湾岛上的、那一小撮早已彻底沦为美日帝国主义走狗的“台独”分裂势力,依然抱有不切实际的、“和平”幻想的、最天真也最危险的投降主义。
他们似乎认为,只要我们大陆表现得足够地“克制”、足够地“友善”,只要我们绝口不提“武力”二字,那么,那些“台独”分子就会被我们所“感化”,并最终回心转意,主动地回到祖国的怀抱。
这是一种何等愚蠢的、一厢情愿的、完全无视了“台独”势力其背后深刻的帝国主义背景和反动的阶级本质的政治上的“幼稚病”!
(二) 毛主席的教导:“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毛主席在总结我们党统一战线的历史经验时,曾提出过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那就是:“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这条真理,在今天解决台湾问题上,依然是也必将是我们唯一的、正确的指导方针。
历史和现实,都已反复地向我们证明:和平,从来就不是靠“乞求”和“退让”所能得来的。和平,只能也必须是依靠强大的、足以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斗争实力和斗争意志,所最终争取来的!
我们之所以至今依然在将“和平统一”作为我们的第一选择,其唯一的、也是最根本的保障,恰恰在于,我们在我们的手中,始终牢牢地掌握着那个可以随时粉碎一切“台独”阴谋的、强大的“武力统一”的最终选择权!
而张雪峰的言论,其客观的、积极的作用,恰恰就在于,它以一种民间的、朴素的、但却极其有力的方式,向我们的敌人清晰地传递了,我们整个民族在必要时,不惜一战的那种坚定的、不可动摇的决心和意志!
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不是在“鼓吹战争”,而恰恰是在用一种最有效的方式,来“慑止战争”!
(三) 谁是真正的战争贩子?——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
那么,究竟是谁,在真正地将我们的台海推向战争的边缘呢?
是那些数十年如一日地向台湾出售着巨额的进攻性武器的美帝国主义!
是那些不断地派军舰和飞机,到我们的家门口进行军事挑衅的美帝国主义!
是那些在背后长期地扶植和纵容“台独”分裂势力的美帝国主义!
以及那些在我们内部与帝国主义里应外合,大肆地散播着“投降主义”和“失败主义”的、企图让我们自废武功的买办汉奸集团!
他们,才是真正的、也是唯一的战争贩子!
五、分清敌我,团结朋友,将反帝斗争进行到底
通过以上四个方面的系统分析,我们现在就可以为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今天,如何正确地看待和介入“张雪峰事件”,制定出一条清晰的、符合马列毛主义原则的行动路线了。
(一) 张雪峰不是我们的“同志”,但在反帝战线上是“朋友”
首先,我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阶级头脑。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张雪峰先生作为一名资产阶级,他绝不是我们无产阶级的“同志”。我们与他之间,在关于“是否要消灭私有制”这一最终的、根本的目标上,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但是,我们也必须同样清楚地运用毛主席关于“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伟大理论来分析今天的现实。在当前这个反帝反分裂的、民族斗争的矛盾已经上升为主要矛盾的历史阶段,张雪峰先生,以及他所代表的那一部分具有爱国倾向的民族资产阶级,他们与我们,在反对美帝国主义和“台独”汉奸这个最核心、最紧迫的问题上,其利益是一致的。
因此,他们是我们,在今天这个特定的反帝统一战线中,所必须也应该去团结的“朋友”,即便他们是动摇的、不彻底的、最终可能会叛变的朋友。
(二) “大象新闻”们——必须被揭露和打倒的“敌人”
与此截然相反,那些以《大象新闻》为代表的、疯狂地围剿和攻击张雪峰的、买办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喉舌,他们则是我们,在今天这个统一战线中,所必须要集中火力去揭露、去孤立、并最终去打倒的主要敌人!
因为他们是美帝国主义在我们内部的最忠实的代理人。他们是我们,要完成祖国统一大业的、最危险的、也是最直接的绊脚石。
(三) 我们的任务:在民族斗争中,坚持无产阶级的领导权
在建立和巩固这个反帝统一战线的过程中,我们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还必须时刻牢记一个最根本的、也是最核心的原则,那就是,必须牢牢地掌握这场斗争的领导权!
这意味着,我们在团结民族资产阶级的同时,绝不能被他们的资产阶级的、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所“牵着鼻子走”。
我们必须在支持他们的爱国的、进步的言行的同时,又要时刻警惕和批判他们那动摇的、妥协的、反人民的另一面。
我们必须坚持在斗争的过程中,去不断地发动和壮大我们无产阶级自身的力量,并用我们更彻底、更革命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思想,去教育和提高全体人民的觉悟。
(四) 对“民族叙事”的革命运用:注入阶级的内容
最后,我们回到那个最初的、关于“民族叙事”和“阶级叙事”的困惑。
一个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他绝不会去抽象地鼓吹什么“民族主义”。但是,他也绝不会愚蠢地放弃“民族”这面在反帝斗争中具有巨大号召力和动员力的旗帜。
我们正确的做法,只能是也必须是,要将我们无产阶级的、革命的、阶级斗争的“内核”,巧妙地注入到这个在当前,能够被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接受的、反帝的、“民族”的“外壳”之中去。
我们要向人民深刻地揭示出,谁才是这个民族的真正叛徒(即买办资产阶级);谁才是这个民族的最坚定、最可靠的脊梁(即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
结论
现在,我们可以对本文做一个最清晰、也最坚定的总结了。
“张雪峰事件”这面巨大的“照妖镜”,以一种最生动、最及时的方式,为我们上了一堂关于“在帝国主义时代,如何正确地认识和处理民族斗争与阶级斗争关系”的、最深刻的无产阶级政治课。
它让我们看清了,在今天的中国,围绕着“国家统一”这一核心问题,那两条根本对立的阶级路线的激烈斗争。一条,是以张雪峰为代表的、具有一定进步性的、民族资产阶级的、爱国的、反分裂的路线;另一条,则是以其反对者们为代表的、彻头彻尾的、买办资产阶级的、亲美的、投降主义的、卖国的路线。
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在这场斗争中的立场,是清晰而明确的。那就是,我们必须运用统一战线的伟大策略,去团结前者,并集中我们全部的舆论和斗争炮火,去猛烈地攻击后者!
我们之所以要去支持张雪峰,绝不是因为我们对资产阶级抱有任何幻想;而是因为,他所要反抗的敌人,恰恰也是我们,在今天,所面临的最主要、最危险的敌人——那就是,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国主义,及其在中国的最忠实的走狗!
解放台湾,完成祖国的完全统一,这绝不仅仅是一场单纯的“民族”事业。它是整个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个重要的、有机的组成部分。它是对那个由美帝国主义,在二战后所建立起来的、反动的、不公正的“雅尔塔体系”的一次最沉重的、也是最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打击!
在这场伟大的、正义的、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斗争中,我们必须分清敌我,团结朋友,并将这场伟大的反帝爱国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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