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选》第三卷《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三十日):
学生闹事,大事出不了,但从问题的性质来看,是一个很重大的事件。凡是冲天安门的,要采取坚决措施。北京市既然公布了游行示威的规定,就是法律性质的,必须坚决执行,不能让步。我们对学生闹事,前一段主要采取疏导的方法,是必要的。疏导,也包括运用法律的手段。如果破坏社会秩序,触犯了刑律,就必须坚决处理。凡是闹得起来的地方,都是因为那里的领导旗帜不鲜明,态度不坚决。
《邓选》第三卷《压倒一切的是稳定》(一九八九年二月二十六日):
中国人多,如果今天这个示威,明天那个示威,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会有示威游行,那末就根本谈不上搞经济建设了。我们是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但匆匆忙忙地搞不行,搞西方那一套更不行
《邓选》第一卷《敌占区的组织工作与政策运用(一九四三年一月二十六日)》:
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了解什么是合法斗争与非法斗争,什么是合法形式与非法形式。所谓合法与非法,都是对敌人来讲的。合法斗争就是敌人允许的斗争,非法斗争就是敌人不允许的斗争;合法形式就是敌人允许的形式,非法形式就是敌人不允许的形式。合法斗争与合法形式是相关联的,没有合法的形式就没有合法的斗争。敌人并不允许我们有什么斗争,只是这种斗争是用合法形式表现,而为合法形式所隐蔽,才得到了敌人一定程度的许可。非法斗争则是用非法形式出现的,是敌人不许可的。合法斗争的形式是多样的,如请愿、告状、利用伪组织活动等等,都是敌人今天一般还许可的。非法斗争的形式也是多样的,如示威游行、抗缴粮款、拒绝维持、组织革命团体,乃至暴动、反正、武装斗争等等,而以武装斗争为非法斗争的最高形式,这些都是敌人不许可的。在敌人统治下,有没有进行合法斗争的可能呢?事实回答是有一定限度的可能的,各地群众曾进行了不少这样的斗争。群众有没有进行合法斗争的勇气呢?事实回答是有的。在新被敌人占领的区域,由于敌人为使人民就范开始采取高压政策,而人民又没有在敌人统治条件下对付敌人的经验,所以一般表现不出什么合法斗争。但是经过了一些时间,群众往往摸索出一些对付敌人的办法,因此便产生了在某种情况下也可以和敌伪斗争的经验和心理。既然在敌人统治下合法斗争的可能是很小的,而且效果不会是很大的,所以我们必须以非法斗争为主。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应该抛弃任何一点合法斗争的可能,因为它不仅多少可以使人民少受一些损失,而且可以帮助非法斗争的发展。合法斗争与非法斗争应该是密切配合的,合法斗争可以掩护非法斗争,非法斗争也可以帮助合法斗争,而且必须注意以非法斗争去掩护合法斗争,非法斗争不能暴露合法斗争。所以我们不是抛弃任何一种斗争的问题,而是讲求两者如何配合与联系的问题。
中央文献研究院《毛泽东年谱》1964年12月28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河北厅主持中共中央工作会议,讨论会议纪要。在罗瑞卿、陈毅、谢富治发言后,毛泽东说:
此外,就是第十六条工作态度问题。就是要讲点民主,天天是讲民主,天天不讲民主。有那么一些同志,叫别人讲民主,自己就不讲民主。好话要听,这不成问题,好话是爱听的,问题就是坏话。正确的话同错误的话,两者都要听。讲错了,你也得听下去,要让人把自己的话说完。工作态度,不要使人怕。凡使人怕的,他大概是道理比较少一点。我只讲这两个问题,一个是头一条性质问题,一个是第十六条工作态度问题。在会议快结束时,毛泽东说:我是没有话了。如果要还讲几句,就是请你们回去找《党章》看一下,《宪法》第三章也看一下,那是讲民主自由的。有一本书,叫《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第一百页到一百零四页,你们去看一看。不要犯法呀,自己通过的,又不遵守。又有一本书,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章第八十五条讲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法律上一律平等”,然后第八十七条讲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比如我们这些人算不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如果算的话,那末有没有言论自由?准不准许人家讲几句话?有没有出版自由?现在文化部它就只许那些人有出版自由。这个出版机关,我看得整顿一下,许多抓在坏人手里。集会自由,比如我们现在这个河北厅不是在这里集合吗?这叫集会吧!不算呀?还有结社。现在我们要结社,就是要把那些“四不清”太严重的人弄出去,要结一个共产党。要把支部整顿好,把基层党委整顿好,把各级党委也整顿好。这叫结社。游行、示威,早几天我们不是在天安门搞过游行示威吗?那是反对美帝国主义侵略刚果。我是历来赞成对于我们官僚主义者举行示威的。
《毛泽东选集》第五卷《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五日):
现在再搞大民主,我也赞成。你们怕群众上街,我不怕,来他几十万也不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是古人有言,其人叫王熙凤,又名凤姐儿,就是她说的。无产阶级发动的大民主是对付阶级敌人的。民族敌人(无非是帝国主义,外国垄断资产阶级)也是阶级敌人。大民主也可以用来对付官僚主义者。我刚才讲,一万年以后还有革命,那时搞大民主还是可能的。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烦了,搞官僚主义,见了群众一句好话没有,就是骂人,群众有问题不去解决,那就一定要被打倒。现在,这个危险是存在的。如果脱离群众,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农民就要打扁担,工人就要上街示威,学生就要闹事。凡是出了这类事,第一要说是好事,我就是这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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