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以后,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推行一系列的修正主义路线,让糜烂透顶的资产阶级思想到处泛滥,使苏联人民特别是青年一代受到严重的腐蚀和毒害。
今日之苏联,各种社会弊病丛生,社会面貌日益腐朽,在它身上,“令人恶心的毒疮已经化脓,并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尸臭。”
贪污盗窃,已成了今天苏联社会的特征。掌握国家机器、垄断整个社会财富的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利用他们窃取的权力,进行各种掠夺活动,官盗一体。
苏联报刊承认,从中央到地方,从农村到城市,从机关到学校,“许多领导人和党组织的负责人”,“靠损害人民的利益而轻易谋取暴利”。有些人还“亲自领导贪污盗窃集团”,不少人在很短时期内就成为“百万富豪”。“这类事实并不罕见”,“例子比比皆是”。
例如,苏修一党中央委员盗用公款五十多万卢布,约合一个中等收入工人四百多年的工资,为自己建造了一所异常宏伟的住宅;在格鲁吉亚的工、商、文教、卫生各界,贪污盗窃也层出不穷,以共和国中央合作社的主席和副主席“为首的许多领导人”勾结在一起,进行特大规模的盗窃活动,中央合作社财政局长本人也是盗窃犯的“同谋者”,亚美尼亚邮电部管理局局长利用各种手段,贪污十二万多卢布。
在苏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扶植和庇护下,许多把持企业、农庄、商店和文教部门领导权的人更是上行下效,无所不为。据苏联报刊报道,第比利斯合成制品厂的头目利用职权,一次就盗窃一百一十万卢布;苏呼米烟草公司的领导人盗窃的财富达数百万卢布。
在苏联各地,投机倒把活动猖獗,黑市、自由市场异常“繁荣”。据报道,在莫斯科的黑市上买卖的商品有美国香烟、口香糖、牛仔裤、外币和麻醉品。此外,机床、起重机、发电机和火车头等生产资料,也都进入自由市场。
在这种土壤上一批批投机商、暴发户不断地滋生出来。他们通过贪污盗窃或者向外国旅游者买来商品,然后高价出售,大发横财。例如,阿塞拜疆社会赡养部生产企业管理局局长,勾结该局所属企业的领导人,到莫斯科、土拉、利沃夫等地大量倒卖金币、首饰,大作美元、英镑的黑市买卖。在他家存放的黄金和珠宝重达三十二公斤,几年内获利达二十八万多卢布。
在文化教育领域,更是乌烟瘴气。随着苏联国内等级制度的扩大与阶级分化的加剧,种种丑闻纷至沓来。滥用职权,营私舞弊、勒索受贿风行全国。
许多人为了追求学位和名利,剽窃抄袭、买卖学位和文凭的现象极为普遍,造假文凭、“生产假学历者和冒牌科学博士的工厂”、办假大学的“企业”,应有尽有。
据苏联报刊透露,一个叫戈尔巴琴科的人,利用伪造资历、舞弊行贿等手法,骗取了苏联国立雅库特大学经济学博士的学位,当上了教授,并成立了一个学位答辩委员会。
在苏联,社会道德败坏,暗娼、妓女增多,卖淫已成为司空见惯的社会现象。据西方报刊报道,苏联内务部一个官员曾透露,在列宁格勒一次注册登记的娼妓就有一万六千人之多。
在莫斯科、列宁格勒、基辅和敖德萨等大中城市以及疗养地,都设有酒巴间、夜总会和半公开的妓院。由于娼妓越来越多,性病也随之扩大和蔓延。
据法国一家杂志援引苏联一地下刊物的材料披露,卖淫这个“资本主义的脓疮”已经在苏联正式存在。每到夜晚,苏联首都莫斯科的中心广场、共青团广场、白俄罗斯车站和农展馆附近的饭店等地方,都有暗娼在活动。其中一些人“有警察为后台”,受到警察的保护和支持。
苏修上台二十年来,苏联的离婚问题越来越严重,家庭关系极不稳定。这也是苏联严重的社会问题之一。据苏联《经济问题杂志》一九七四年第四期透露,苏联的离婚率由一九五〇年的百分之三增加到一九七二年的百分之三十以上。在离婚的夫妇中,有百分之六十的人结婚不到五年,百分之二十一的人结婚不到一年。苏联已成为世界上离婚率最高的国家。
酗酒成灾,已成为苏修无法解决的严重社会问题。据报道,全国酒精产量剧增,超过人口增长率的两倍。私人酿酒现象也在逐年增多。
据统计,苏联平均每人每年饮酒量相当于美国的两倍。全国每年仅饮伏特加酒就要花掉一百三十亿卢布,每年有六、七百万人进入“醒酒所”。工人群众由于对苏修统治强烈不满,常因满腹怨气无处发泄而“借酒浇愁”。
象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文中指出的那样,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的酗酒是“一种必然现象”。例如,乌拉尔一工厂每年有百分之三十的工人进入“醒酒所”;莫斯科一家有四百一十名工人的工厂,在一天早晨的突然检查中,有二百八十名工人上班时酒意未醒,无法上班。青少年和妇女酗酒也在逐年增加。许多青少年和妇女经常沉醉街头或醉醺醺地在公共场合闹事,而被送往“醒酒所”。
吸毒、贩毒的现象也日趋严重。据报道,在苏联南部和中亚地区吸毒现象比较普遍,而且青少年吸毒日益增多。第比利斯的一些中学生公开对来访的西方记者说,他们吸食麻醉品。
格鲁吉亚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透露,“吸食麻醉品,尤其是青年吸毒的可耻现象引起人们的严重不安”。
《社会主义工业报》一九七二年八月六日透露,哈萨克有一个出售吗啡的集团。这个集团的主犯通过奇姆肯特市化学制药厂搞到大批吗啡,分成小包,运到各地出售。
另据报道,莫斯科一家制造麦角酸的工厂,有一批科学家私自制造麻醉剂;在高加索有的单位制造海洛英;在中亚地区还种植鸦片。正如西方报刊指出的那样:“毒品已愈来愈深地进入苏联社会”。
在苏修叛徒集团复辟资本主义罪恶路线和苏联资产阶级特权阶层荒淫糜烂生活方式的毒害下,苏联青少年犯罪现象也日益严重。有相当一部分青少年走上犯罪道路。苏修官方也不得不承认,最近几年青少年“犯罪相当多”。集体犯罪占青少年犯罪案件的百分之五十至八十。
苏联《真理报》一九七一年六月二日透露,一到夜里,“流氓(基本上是青少年)便成了街道的主人”。《青年共产党人》也透露,在萨拉托夫州巴拉绍夫市有一个青年集团,长期作案,“相互发誓,以血为盟”,进行抢劫、盗窃和凶杀。
在哈尔科夫,有一个青少年犯罪集团,结伙杀人,抢劫商店,半夜闯入住宅,胡作非为。卡拉干达市一群学生在看了凶杀电影后,便模仿影片中的主人公,一个晚上就连续七次作案。
在今日苏联这些社会弊病的恶性发展,是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集团背叛十月革命的事业、在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必然结果,也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反动性、寄生性和腐朽性的表现。
随着社会帝国主义一天天的糜烂腐败,这些病将更加广为蔓延。苏修当局对此十分不安。勃列日涅夫也不得不承认苏联的种种“社会弊病”严重,并声称要“同它们作斗争”。
近年来,苏修当局还装模作样地作出了些诸如关于加强同酗酒作“斗争”的决议,制定什么反酗酒措施,颁布什么“劳动教养”条例,炮制什么禁止暗娼、限制性病、反对嗜毒的法令等等,显示一番同不良现象作“斗争”的姿态。然而,这只不过是勃列日涅夫之流玩弄的贼喊捉贼的骗人把戏。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苏修叛徒集团就是一伙“盗窃国家本身”的大盗贼,庞大的苏修官僚机构就是一切罪犯的大本营。把一个好端端的社会主义国家搞得如此乌烟瘴气,让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东西自由泛滥的罪魁祸首正是勃列日涅夫集团自己,他们是最大的教唆犯。
只要苏修的反动统治继续存在,所谓“反盗窃”、“反酗酒”、“反啫毒”、“禁暗娼”,只能愈反愈烈,愈禁愈多。苏修叛徒集团的倒行逆施,苏联人民是不会长期容忍下去的。可以相信,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苏联人民必将行动起来,把毒害他们的所有污泥浊水连同苏联的反动统治一起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勃列日涅夫集团这伙窃国大盗和教唆犯也终将“落网归案”,受到苏联人民的无情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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