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今天9月9号,
是他的忌日。
之前我去长宁、嘉定几家养老院做采编,闲谈之余我跟他们聊到主席逝世,很多老人都摆摆手,表示不想说太多,而他们所说最多且相似的一句话是:主席走了,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至今无法理解,
天塌了是什么感觉。
其中有几位大爷说,
76年9月9号那天,
他们正在下地干活,
听到广播喇叭里说主席离世,
很多人都哭了,
都放下锄头,
给主席披麻戴孝。
愚文章开头就言: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狠。
那百姓为何把他举过头顶?
为何他走了45年,
他又在我们心里活了45年?
什么原因?
也许是他把最严厉的一面留给了反动派跟帝国主义,把最温暖的一面留给了广大百姓。
又或许是他毕生爱民;因为他是目前有文字记载的中外历史中唯一一位向“历史周期律”开战的伟人。
但愚今日不去写他的生平,
不愿让大伙落泪;
而是把他老人家放到今天,
我们从中可以去学到些啥?
愚相信,主席在天之灵,
可能也是想让我们继承,
而不是膜拜。
自秦皇平六国,武帝伐匈奴后,
整个东亚尽归我华夏所有。
但在这一片极盛武功之下,
一直寄宿着一条毒虫,
它叫“历史周期律”。
也就是那句最无奈的诗句: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愚在之前文章已详细说明,
历代土地兼并何其过分,
贫者无立锥之地,
除了烂命一条啥都没有,
从而激发新一波自下而上战争革命。
旧贵族被铲除干净,
新王朝巍然屹立,
一片光明;
但时间一长,
就开始“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有新的利益集团不愿放手,
又开始了土地兼并,
社会阶层流动又被堵死,
大伙又无立锥之地,
又开始内卷到死,
又有一个新王朝诞生,
打败旧王朝;
然后就这么循环往复,
一直循环了2000年,
每一朝代均在300年左右,
是谓“历史周期律”。
但不管怎么周期,
永远是“兴亡、百姓苦”。
怎么办?
突破它!
怎么突破?
这就是主席最早跟黄炎培解释的2点,
也是愚反复宣传的2点:
政治民主化+经济公有制
主席说过:“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100年以后的中国,
必会再次验证他的观点。
他就是要让渡一部分权利给人民,
让人民去监督,
只有人人负责,
国家方可福祚绵长。
而他在生命最后那10年,
接见了数百万工农兵学生;
他想让老百姓一起上桌吃饭,
但有人不干,
他就带着百姓一齐把桌子掀了。
他向“历史周期律”这头怪物,
发起最后孤独又决死的冲锋。
他老人家如此,
那我们呢?
我们该做点什么?
在这要先提一句;在《资治通鉴》中,司马光等用了300w字只为了告诉我们1个浅显易懂的真理:任何权力或集体解体的方式有且只有一种:从内部瓦解。
就像当年面对纳粹百战不倒的苏维埃一样,最后被美帝和平演变。
提了这个我们回过头再好好看看《让子弹飞》,一个开头一个结尾都很耐人寻味。
开头是:
黄四郎怎么来的?
牧之一进城,
黄四郎就已经在鹅城了。
结尾是:
牧之还坐着,
有个刚穿上衣服的百姓跑来说:
县长,这2把椅子归我了。
也许在这可以用《资治通鉴》观后感了;
黄四郎并不是凭空臆造出来,
也不是黄四郎奴役鹅城百姓,
真相是:鹅城人孵化出了黄四郎,
因为在鹅城,人人都是“黄四郎”。
就像最后那位百姓拿走了牧之座的2把椅子,黄四郎站在碉楼上甩了帽子,他看着帽子八成在想:在鹅城,谁人不是黄四郎?
鹅城人只要一日不从封建糟粕里解放出来,只要一日不从自我物化的资本套路里解放出来,只要一日没有真正明白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时,那么,黄四郎永远都在。
牧之代表的是人的初心,黄四郎代表是有些人天生固有的压迫欲,鹅城的革命跟失败,就是一个人的觉醒年代,是打破奴役自己的意识形态,是自己打败自己权力欲、压迫欲、人上人心态,实现彻底自我觉醒的革命。
只有人人不做黄四郎,
只有人人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人,
只有人人都去为别人服务,
那黄四郎就没法借尸还魂,
就会跟那些封建帝王一样,
等着后人考古评说。
这个经典动作已说明了一切:
而后来比如苏联,火箭上天,旗帜落地,本来光华灿烂的国度被人当作乌托邦束之高阁,ZB巧妙地激发人性中的阴暗又卷土重来,大伙被吞没到无边的物质死海里,美元成了所有人唯一的人生目标。
在这个大海你不会溺水,
你只需要每日躺平即可,
看起来很安全,
但却没有彼岸。
我们永远都在这片死海蝶泳,
终其一生不能上岸。
但是你看,
张牧之能推翻心中的黄四郎,
我相信,你、我也一样可以。
老师做到了,
他的学生们也一定能做到,
也必须要做到。
,虽然失败但却也留下了星星之火。
在后面日子里,被现实毒打过的年轻人一定会站起来,人人相护,不仅会守住火苗,更会让这股火苗薪火相传,日日强大。
待成燎原之势,
就是终结历史周期律之时。
教员自己也讲过,社会主义要经过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过程,经过无数次反复冲击对抗,才有成功之可能。
想想也是,老外资本主义战胜封建领主尚且花了700多年,何况更加先进的社会主义?
而今天的“毛泽东”似乎早已不单指他一个人,而是一个集体,这个集体的人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男女老少,他们挑战的依旧是那千年不变的周期律,还有人性。
他们可能还会失败,
甚至成百上千年都不会成功,
但那又咋样呢?
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最后,
望我们收起心中的难过、遗憾,
在搬砖之余去研究他的著作,
琢磨他的思想,
把他留给我们的遗产吃透。
在当下,
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辜负这位老师,
去研究如何科学使用政治民主化,
如何用大数据、人工智能、5G等工具,
去配合和实现公有制经济;
带着大伙一起,
从落后的私有制里解放出来,
继承他的遗志。
将来若有机会,
再铸这大好河山。
主席曾对老朋友斯诺发感慨说,“要人们克服三千年迷信皇帝的传统是很困难的事情,所谓'四个伟大'—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讨嫌,总有一天,要统统去掉,只剩下teacher这个词,就是,教员。”
所以在今天,
我们都是他的学生,
我们也愿永远都是他的学生。
再多说一句吧~以前儿时觉得歌颂毛主席那都说的是奉承话,现在看,那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谨以此粗陋之文,
纪念毛主席逝世45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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