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写这么一篇文章了,但一直找不到切入点,这不这几天《我的县长父亲》引发热议了嘛,我也很认真地看了,有些感触,联想到自己一直想表达的意思,忽然明了,所以决定聊聊。
大家知道我写过很多怀念教员的文章,也喜欢用他的思想分析社会和时政问题,总体是被大家认可的。不过,也有人在后台留言,语气生硬,质疑我是WG余孽。
类似的质疑在网上很常见,例如某作家就喜欢给别人扣“极左”帽子。总之,只要有人用毛泽东思想分析现实问题,就会有人出来批判;只要有人在网上怀念教员,他们就会用WG余孽攻击,以至于很多文章发不出去,或者被删。
之前还有人问我,为什么总喜欢在文章里用“教员”称呼毛主席?那是因为他老人家晚年曾谦逊地说过,他身上有很多职称和头衔,他想统统去掉。他说自己就是个教员,也最喜欢“教员”这个称呼。于是,“教员”就成了他的昵称。
除此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用“教员”文章能活得久点。
那些看不惯教员被惦记的人,一边用“WG”“极左”质疑别人,一边还会拷问:既然那么怀念,那让你回到那个年代你愿意吗?
这话把我问一愣,我愿意吗?当然不愿意。我肯定不愿意回到那个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也没有wifi的年代。
但是,不愿意就不能怀念他老人家吗?
作为80后,我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甚至连WG也只是从文献中才略知一二。但是WG不是教员的全部,也不是那个时代的全部,当我对那个时代了解得越多时,就越怀念他。
怀念不是因为想回到过去,而是对未来还有期待。
这点在看过《我的县长父亲》后更加强烈。
9月18日,德州市作家协会发布“廉洁文化主题文学作品征文获奖名单”,其中《我的县长父亲》一文获得征文比赛一等奖。
可是,这个原本非常小众的奖项,却因为获奖文章和喜剧电影《夏洛特烦恼》中的梗相似而引发争议。
在《夏洛特烦恼》里,官二代袁华,用一篇《我的区长父亲》,斩获“全区征文大赛一等奖”,引来女神侧目。
影片的本意是讽刺“小镇权阀”。大伙看明白了,也在哈哈大笑中接受了这种嘲讽方式。随着电影的大火,这个梗成为网友们嘲弄“袁华”现象的利器。如今,一篇类似标题的文章出现,且同样获得一等奖,自然引来网友围观。
可是,真正把《我的县长父亲》推上热榜的并非这个奖项,而是德州作协随后删除获奖信息和链接的操作,以及文章内容的反转。
大伙本以为这是个不打自招的“袁华”,可一深挖才发现,背后竟藏着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
文章于忠东是一名已经退休了几年的女性,“县长父亲”叫于志明,是山东省禹城县第一任县长。
于忠东确实是“官二代”,但是,她和“袁华”不同,她没有享受过任何特权,退休前也不是什么高官,只是一名非常普通的工作人员,“什么职务都没有”。
她的前同事评价她“文化水平算不上多好”,这说明不仅没享受到特权,接受的教育可能也一般。
这些最终都从她的文章中得到印证。
说实话,从文学角度看,《我的县长父亲》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语言朴素,记流水账,平平无奇。但是,就是这平平无奇的叙述,却打动了无数人的心。
文章采用对比手法,先是描写了自己心中那个“抠门”“无情”“一根筋”的父亲,并举了大量例子。包括母亲病了不回家、送哥哥当兵、不给嫂子办户口、不给堂哥转正等几件事。但每件事都交代了原因,所以也谈不上悬念和反转。
例如,“母亲病了不回家”是因为那段时间“父亲”忙着和老百姓秋收秋种;明知道那年的新兵要去北疆,随时可能上战场,还送“大哥”入营,是因为“父亲”坚信“有国才有家,只有国家安宁,才能小家安稳”等等。
在介绍完父亲的“抠门”“无情”“一根筋”后,又把父亲作为父母官的一面呈现给大家。
列举父亲救人劝人、掏钱救济村民、跟群众打成一片、治沙等事,叙事朴素、娓娓道来,如涓涓泉水,一个品德高尚、受百姓爱戴的“清官”“好官”形象跃然于纸上。
同时也感动了无数网友。有人说文章紧扣主题(廉洁文化),没有无病呻吟,没有矫揉造作,获一等奖实至名归;
也有人说,这篇文章和撞梗电影的内核相比之下,强烈的讽刺感仿佛是对一个逝去时代的悼词。
我当然认可文章传递的正能量,但只是一种悼念吗?我不这么认为。
在文中,我的县长父亲所作所为伴随着这样一句评价:新社会的县官,没有半点“官样”,是跟咱们老百姓心连心的好官啊。
在听多了“周公子”的故事,见多了“袁华”们的今天,人们感叹于县长的可贵。
可是,在那个年代,像于县长这样的干部少吗?并不少。焦裕禄、杜才法、郭凤莲等等。他们由民选产生,代表人民行使权力,为人民谋幸福,同时又接受人民的监督。
他们是一群纯粹的人。这样的人不是一两个,而是成群结队。而且不仅是干部,普通老百姓同样“纯粹”。
有本书叫《最美的青春》,还有同名电视剧,这本书讲述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冯程、覃雪梅为代表的18个来自中国各地的毕业生,与承德围场林业部等组成拓荒队伍,积极响应祖国号召植树造林的故事。
里面很多故事都是根据第一代塞罕坝人的亲身经历改编。
看这本书的时候,你会被深深的震撼。对于习惯了在喧嚣中讨论摸鱼躺平,讨论出名要趁早的我们来说,无法想象会有那么多人默默无闻、不求回报地奉献自己的青春。
那个时代,有大量的焦裕禄、杜才法、郭凤莲,也有大量的冯程、覃雪梅。
之所以会这样,固然源于他们本身就是一群有信仰的人,更源自于制度的设计。
个人修行或许能催生个别甘于奉献的官员,就像封建极致下也能产生包拯、海瑞这样的“青天老爷”一样。但要批量产生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必须要有制度保障。
这种制度包括生产资料分配制度、干部选拔制度、宣传教育制度、福利保障制度。
新中国之所以出那么多“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就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制度保障了老百姓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保障了劳动者拥有前所未有的尊严。
这种制度比比皆是,包括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农村的赤脚医生制度、工农兵上大学制度、着眼于提高整个工人阶级政治水平的“七二一工人大学”制度、“五七道路”等等。
正是这些制度让老百姓体会到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让干部意识到自己是老百姓的公仆,才在整个社会掀起“脱离低级趣味”的热潮。
而教员就是这一切制度的直接制定者、推动者和捍卫者。
一个建立在废墟上的新世界,一个践行人类最高级梦想的新世界,需要有建造者、推动者和捍卫者。
为此,他有可能被世人推崇,也有可能粉身碎骨。
因为这个世界是空前的,打破了人类几千年的分配方式,不被原有分配方式所接受。
这就是教员和他的追随者们面临的命运。
但是,不管怎样,他们用行动证明,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社会是可以存在的,人类苦苦追寻几千年的共治社会是可以存在的。
这不是乌托邦,也不是桃花源,而是实实在在的新世界。
然而,随着教员逝世,随着新自由主义的兴起,世界又退回了丛林时代,又变成了肉弱强食的修罗场。只占世界少数的精英们,像过去几千年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掠夺了绝大多数人创造的财富。
随后,他们控制舆论、控制媒体,他们鼓动对立、散播焦虑。他们用各种手段掩盖这个世界的根本矛盾,性别对立、肤色对立、意识形态对立,它们的本质都是掩盖阶级对立;它们让底层人疯狂内卷,像婆罗门让首陀罗忙于生存一样,无力思考为什么会这样?认命吧,今生已无望,求来生吧。
即便在教员战斗过的这片土地,也随清风一起进来了苍蝇。它们嗡嗡嗡,整日围着桌上被纱网扣住的肉蝇营狗苟,鼓动房子主人把纱罩拿开。
它们肆无忌惮、甚至无恶不作。
它们说这就是世界本来的样子。
可是,这里是教员战斗过的地方啊,这里的火光虽然微弱,但仍旧没有灭啊。这火光就在怀念着教员的那群人心里。
这群人心里明白,那种普通人当家做主的世界并非不能实现,那种消灭剥削的世界并非只停留在梦境,它来过。
尽管曾经来过的那个世界并不完美,甚至一直没能甩掉贫穷的枷锁。但是,人类是什么?人类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为打破旧世界而存在;人类是还在住山洞就把目光投向星辰大海的高级物种啊。
教员交给我们的不仅是一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新中国,更有勇于打破旧世界、勇于开创新世界的无畏精神。
谁说普通人当家做主的世界就一定贫穷?谁说那个不由精英们控制的社会就一定不稳定?
为什么不能有另一个世界?中国的未来就一定是成为西方世界的子孙吗?那些新自由主义的徒子徒孙早已被西方世界的宣传教育禁锢思想,打下思想钢印。
可毛泽东思想没有禁锢我们啊。它不是引导人接受现实的圣经,也不是鼓动人抱怨当下的教程,它是一种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的工具,是一种思考未来、寻找未来的哲学。
所以说,那种认为怀念毛主席就是“怀旧”,就是想“回到过去”的人是多么无知!他们只是在为自己的安于现状、破罐破摔、目光短浅、失去想象力找借口罢了。
实践终会证明,只有对这个世界仍然充满希望,对未来美好的理想社会仍然充满信心的人,才会怀念毛主席!
《我的县长父亲》不会成为绝唱,这片土地终将迎来英特纳雄耐尔。
不管我们能不能看到那一幕,不管中间还要经历多少曲折。
怀念教员的人永远都有,他们没有放弃希望,人类的脚步会持续向前。
英特耐雄纳尔,一定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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