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黑格尔著作系列
恢复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这个看法,我是在读黑格尔的哲学史演讲录介绍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那一章开篇的一段话想到的,黑格尔说:
“这一段讲的是哲学之发展成为科学,确切点说,是从苏格拉底的观点进展到科学的观点。哲学之作为科学是从柏拉图开始,而由亚里士多德完成的。”
那么,科学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黑格尔说:“苏格拉底把自觉的思想的权利提高为原则,而柏拉图则把思想这种仅仅抽象的权利扩张到科学的领域里。他放弃了苏格拉底独立自在的思想为自觉的意志本质和目的狭隘观点,而进一步认这种思想为宇宙的本质。”
将哲学从人的意志和目的扩张到宇宙,这就是科学的意思。
从这里我们也可以骄傲地说,我们前秦时代的庄子哲学就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中国哲学并不输于西方的哲学同行们。
读黑格尔这段话,我首先是惊诧于柏拉图等希腊先贤们的哲学气魄,也就是将哲学从人的领域扩大到了自然宇宙,再是看到了黑格尔对这种哲学转变的自觉的认识,这种将哲学定位为科学,其实也说黑格尔对自己的哲学定位。黑格尔自己的哲学宏大自我定位。
哲学不是随意的思考的产物,而是科学,即是真理,是客观的无可辩驳的真理。自然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这同牛顿等人的自然科学的科学性是完全一致的。
这就是人类导师们才有的万丈雄心!
回过头来,另外让我多少吃惊的是,我似乎感觉找到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的理论来源。我们知道马克思主义是科学,恩格斯特别提出特别是自资本论诞生以来,马克思的思想就变成科学了。
而且,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还有一个名字,就是科学社会主义或者是科学共产主义。
这里的马克思思想的科学性,仅是从资本论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大量的无法反驳的例子,比如马克思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类似于物体的椭圆运动。对商品价值和使用价值的关系的矛盾分析让我们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电子的正负极的关系等等。
以及在解释价值的时候使用了解释三角几何的方法等等。不一而足。
而在基本逻辑上,政治经济学和这些科学研究成果是一致的。这点我们就不多说了。
但是有意思的是,我们现在很少将马克思主义称之为科学共产主义,而是将科学共产主义或者科学社会主义局限于我们现在熟知的政治领域,比如如何获得国家政权、政权建设等等问题中。而这种做法的后果就是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的精神给偷偷阉割了。
我们今天将对社会科学的研究首先与马克思主义分割开来,专门开设所谓的社会学。仿佛我们的马克思主义不是研究社会似的。又是一个令人惊诧的地方。这样,那些搞西方的社会学的教授们就公然堂而皇之的将西方的被马克思批驳的错误的方法运用到对中国的社会调研之中来了。这样,就将马克思主义从对社会现实的研究的领域给理直气壮地赶了出去,因为他们的社会学是研究社会的,而马克思主义不是。
自然,政治经济学也局限于研究经济问题,甚至是研究宏观经济问题。由于资产阶级的辩护士们高居大学讲堂,政治经济学对现实问题完全丧失了发言权,大量的现实问题,我们完全看不到中国的政治经济学家发言,话语权,政治经济学完全丧失了,完全丧失了。仿佛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中国断子绝孙、灰飞烟灭一般。
哲学好些吗?依然是非常的糟糕。特别是我们的马克思主义早就因为引入了西方的所谓的科学哲学,而连《自然辩证法》杂志的名字都改了,给人一种感觉,和马克思当年的概念有任何关系的东西都是不吉利的,必须改掉。这让我想起鲁四太太对笨手笨脚的祥林嫂的态度:祥林嫂你放着,我来吧。于是,对自然科学研究的主导权也就从马克思主义的领域中剥夺了出去。
那么,马克思主义剩下什么了呢?
也许是中国化吧。可是如果把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改造得只适合中国,而不同时也适合其他国家,那么这实际上就是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给消灭了。因为作为科学的原理当然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而不会在这里灵,在那里就不灵了。牛顿的定律只能在英国灵吗?
当然,马克思主义的东西毕竟还有一些。矛盾的思维方法偶尔还会在庙堂的文章中提到。但是,此时的马克思主义,在这些钻入马克思主义独立的蛔虫逐渐的侵蚀下,已经千疮百孔,如老僧的百衲衣,如乞丐的乞丐服了。或者如钱钟书先生评价宋朝的疆域的变化,从八尺方床,变为折叠的行军床,而后是变为马扎,最后是板凳,最最后则连板凳也让忽必烈给收走了。我们今天的马克思主义放弃阶级分析,拒绝研究社会和科学,政治经济学完全销声匿迹,只有四不像的可笑的担任类似西方牧师的角色的什么政治思想教育专业蔚为大观,他们骄傲的结果就是大量的青年元旦这天挤破了头去雍和宫烧香祈福!这种局面,我们的马克思主义是行军床呢?还是马扎?还是板凳呢?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当今马克思主义这种可怜的局面,其实也说当今社会存在决定的。种下龙种,收获跳蚤。为什么呢?是因为把龙种就种到了跳骚的温床——烂稻草垛上,龙种在这里虽然没有死,但是也只能继续休眠,而跳蚤们自然就跳了出来,这就是种下龙种,收获跳蚤的原因。
大量的农家子弟,小市民子弟纷纷通告高考这个选拔的方式摆脱了昔日的体力劳动的身份,一跃成为所谓的上等人,于是乎,他们就必然死死抓住一切可以让他们不再跌入泥坑——农村和小市民——里面去的东西,管他是稻草还是烂布头。他们面前薄薄的基本什么原理就成了这些可怜人的一切,岂止是救命稻草呢?他们也就象街头的小卖店老板一样,锱铢必较地,紧紧地看着自己的领域,同同行们进行着只有他们才懂的黑话交流。而对他的客户则是如一切小老板一样尽可能的欺诈和缺斤短两。但是他们比小店主好的地方就是他们可以将那薄薄的抄袭来的枯燥的写着马克思大名的东西来来回回地出售,只要出售的时候摆出一副大学教授的嘴脸就可了。然后他们拿着微博的薪金去菜市场在和他们实质的同行进行斗争。
在这种普遍的背景下,马克思的博大和宏伟的人类解放的抱负,在这里是全然不被理解的,自然也就被丢弃。一鲸落而万物生,他们就是吞食死去的革命导师的那些卑微的微生物而已。
整体,马克思,黑格尔都高度重视的整体,代表真理和具体的整体,在他们这些人类意识形态领域的微生物眼里是完全看不到的。
马克思等革命导师的精神被撕成碎片就是必然的。
自然,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也就被抛弃了。而科学性这个特点本身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要义,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列宁等革命导师的必然的要求和境界。
但是这些东西,对于我们这些大学和研究院里的意识形态研究的微生物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需要些许的东西就可以生存了,稍微多一点点的东西,他们就接纳不了了。犹如井底之蛙对于井口边上的小草都不能接纳一样。
抛弃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马克思主义就成为了偶然的,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的这样的思想。相对主义,而不是具有真理绝对性的相对主义就在我们的马克思主义领域中流行开来。这样,真理就没有了。没有真理性的哲学,谁还会相信呢?如果不是科学的真理,我们凭什么信仰他、追随他?剥去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也就等于消除了我们追随他的理由。于是,在马克思主义成为世界无产阶级普遍信仰的今天,我们却要提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心问题。而如果不恢复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那么,是无法恢复对马克思主义的信心的。谁会相信一个变色龙的观点?
现在想来,背后的操刀者,何其毒也!
今天,且不说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必须要求我们具有放眼全球的视野,而不是土拨鼠的那种局限于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农的视野,就是科学技术的发展自身,也要求我们必须将自热科学和社会科学紧密的交织在一起,融合在一起,或者说不能再将我们的科学领域分为什么自热科学和社会科学了。比如我们的脑机接口这样的技术,完全已经让工程技术干涉了传统的至高无上的研究意识思维的哲学的领域,和街头骗钱的骗子的那种魔术戏法的领域——比如通过意识可以让一个球运动。科技的发展已经打通了这些往日完全无法融合的领域。而我们的思维却还局限在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不是可气,而是可笑。
第一,马克思主义必须恢复到全人类的所有知识进行研究的地步。古代的佛法说自己是佛法无边,而老庄哲学也说自己是大道无形,基督教更是粗俗和强暴地说神创世界。每一个伟大的哲学无不是将人类的所有的研究领域纳入到自己的视野中进行考察,吸收其营养来丰富自己,发展自己。
第二,与马克思主义真理的普遍性直接相关的是我们的马克思主义必须研究自热科学,必须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融入到自热科学和社会科学的一切的研究中,在这些领域中发展和丰富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
第三,必须看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本质只能是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中国实际相结合,而这种结合,其实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的发展,在特殊的环境中的发展。而基本原理如果没有特殊的环境也不能发展,不能丰富,不能成为综合的,完整的,真正具有指导性的普遍真理。
第四,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认识到,世界百年大变局在加速演变,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必然要有一个我们预想不到的剧烈而巨大的革命性的变革。在这个时候,在新的科技实践上,革命实践上必然要产生新的哲学,而这个为了全人类无产阶级的解放的哲学也只能是马克思主义。因此,百年大变局给我们提供了客观条件也提出了历史任务。而这个客观条件和历史任务都是客观存在的,因此,马克思主义也一定会获得新生,再次回到他的完整性、科学性的本质上上来,成为我们的思想和行动的指南!
这个伟大的科学研究任务和革命任务,无论你是否乐意,都会完成,也一定完成,那些阻挡的腐朽的势力自然也会如秋风扫落叶一样被清除干净。如果我们看看第二国际时期修正主义留下的巨大的历史垃圾被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一扫无余,就知道我们前面只有结果,那就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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