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资本恶
(理论大结局 · 资本恶的历史二重性命题研究之六)
【引言】
资本恶的文明作用系于生产方式。资本怎一个“恶”字了得。资本恶激发的物质生产力是“片面的历史文明进步”。《资本论》主题实为“论资本”:论资本恶。这些年的迷失,就是生产目的之迷失。如果说阐明资本恶理论是破,党领导民营经济则是立。不破不立,不立不破。理论之道,在于群策群力,求同存异,共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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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恶 • 资本道白〗
谁伴明窗独坐。和我影儿两个。
灯烬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
无那。无那。好个恓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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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链接】以上为《资本恶》理论之一、理论之二、理论之三、理论之四、理论之五
第I部分 理论总起:为什么将资本和资本恶合而为一
第一,《资本论》总标题是资本恶,资本恶指示主体范畴。既然资本由“恶”所发动,须由政治经济学批判落实资本之读。劳动二重性作为资本恶的逻辑起点,开启“以历史解世界”辩证法的思想航程,以主体逻辑贯串资本逻辑。资本“恶的形式”是算法,由宗法继承而来,为计划所历史扬弃。资本分配方式是典型的算法生产方式。
第二,资本家有善有恶,资本的唯一性质(历史世界的性质)则是资本恶。走出资本恶,就是主体现代化。在区分资本生产条件和资本形式本身的同时,在规定性上(特别是针对命名规范而言)有必要将资本和资本恶合而为一。恶,一字诀,阶级社会用语,独立意义;资本是恶的顶峰发展形态(黑格尔恶命题)。所言不虚!这样看来,资本恶确实是把恶具象化了,无所不包了。资本怎一个“恶”字了得。资本与权力的共谋是构筑了“无孔不入的统治恶”。而只有从历史恶的性质中,才能看清楚母财的社会性质,委实在于算法统治,又在于执行社会计算标准的分配关系(所谓“算法生产—算法实现”)。总体上看,这就是“算法版的劳动价值理论”(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由来。
第三,资本恶归根结底指向生产问题。如果不坚持直接生产的灵魂是“劳动”,而后有社会计算的价值范畴,则劳动价值论的主体范畴无从出。劳动问题就是与直接生产有关的主体范畴问题。只有从生产(“人的物质生产”对象规定)出发,以之为“化合物的总体”,才能确立“唯物史观(物质生产的两因素)——劳动价值论(商品对象的两因素)——研究对象(主体逻辑及其主体范畴)——由资本恶支持的理论范畴体系(主体范畴·经济范畴·知识概念)”完整的资本理解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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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有共同体的分配,有宗法式分配,有算法式分配,有计划式分配。分配关系沿着发生→发展→结束的路径前进。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而言:分配由生产而生发,由价值而决定,由价格而成形。由此决定“工资算法”处于资本分配关系的始基地位(劳动价值论版的分配关系),计时工资是资本恶所引出的“第一个社会资财形式”。其意味着资本工资(由资本恶引出的工资主体范畴)最终主导着GDP的发生学工作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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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科学论断,亦作为了《资本论》的基本结论。回顾历史,资本主义起源于传统货币向现代资本转化,故资产阶级学者习惯于把资本范畴诠释为促进生产发展的“预付金”。“由于资本被视为衡量万物的尺度,因此,在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视野里,资本具有了形而上学的本体地位。”黑格尔则赋予“资本永恒”的符咒。随着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问世,尤其是《资本论》的写作与出版,标志着从恶的角度对资本的理解走向理论巅峰。
——在思想史上,马克思系统考察了作为预付金的资本、作为生产要素的资本、作为生产关系的资本、作为权力象征的资本,系统而科学地提出“母财(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资财(资本形式)”的资本恶范畴意义。故此在命名规范上可推断,资本就是资本恶。马克思创造性运用和发展了“黑格尔恶命题”,把恶看做资本的社会历史本质。
所以,仅仅回答什么是资本,还远远不够!必须宜将“胜勇”追穷寇,在理论上必须回答什么是资本恶。这不是剩余之勇,而是胜利之勇。行百里路半九十。仅仅是资本生产要素(无论是生产力规定抑或拜物教的指向性),还不能说就是资本恶。资本恶代表着资本理论的整全,乃就“生产方式—生产关系—交换关系”意义全体而论。毕竟,《资本论》烛照阶级矛盾的范畴是资本恶,秉持矛盾分析路线。
一言以蔽之,资本恶是以事观之,不独为生产关系恶,亦是生产方式恶。恶是阶级用语,资本恶是科学用语。哲学处处制造逻辑幻相,对唯物史观也不例外。继而如果不将唯物史观从属于“主体的历史对象”,主体范畴亦将无所依附。从历史观层面看,资本恶用语不啻是“马克思的哲学改造”,定格《资本论》“工人阶级的圣经”的历史理论品格。
第II部分 理论展望:历史走出资本恶的主体逻辑学问题(从劳动过程文明规划中定格“解放的秘密”)
“消灭劳动”乃针对于劳动内容和劳动形式结合关系之历史重建而言,其必定沿着“存在的秘密→认识的秘密→改造的秘密→解放的秘密”路线前行。然则,“马克思对劳动作为资本主义中的社会中介活动所具有的历史特殊性的分析,处于他对这一社会特有的社会关系和主体性形式的考察的核心。”[16]445
“在马克思的分析中,是劳动的二重性,而非市场与生产资料私有制,建构了资本主义的本质核心。”[16]447
马克思这一分析同样“是他理解资本主义及其废除的后果的核心”,也是实现“劳动哲学”(把劳动问题作为理解具体辩证法的一个中心);“依据这一路径,资本主义社会的历史发展是历史地建构起来的……是一种历史特殊的辩证发展,起初源自于特定的、偶然的历史条件,但随后便具有了抽象普遍性和必然性。”[16]446-447
这导致,“他将商品处理为一种既为社会所建构,又建构了社会的社会实践形式:既是‘主体的’,又是‘客体的’。”[16]445-446
显然,关于历史走出资本恶的实践理性的判定是理论澄清了劳动时间将不再是而且必然不再是财富的衡量尺度,因而交换价值也就不再是使用价值或产品的社会尺度。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是在黑格尔基础上的再前进,并从呼吁“革命主体”的角度将其纳入劳动辩证法工作范畴。所谓重建行动,指示这一历史路径:既在消灭中重建,又在重建中消灭。
这意味着,劳动始终在内容和形式的互看中成立。真正的消灭规定是重建,连结阶级的开端和阶级的结束的则是宏大的历史叙事。继而消灭谋生形式,走向主体乐生活动,是对劳动本质的真正复归。这里,劳动工艺内容第一次以“自视形态”向自我发生、绽放和呈现。“如果共产主义想消灭市民的‘操心’和无产者的贫困,那么,不言而喻,不消灭产生这二者的原因,即不消灭‘劳动’,这一点它是不能做到的。”[17]
说到底,主体逻辑是立足主体、立足实践、立足历史,这样就有了主体反抗算法统治的坚实阶级动力。
解放的秘密,即主体审美的历史复归之路。走出异化,必须扬弃主体统治,扬弃劳动时间的社会算法统治。马克思以历史二重性原则(劳动二重性)对黑格尔逻辑二重性的不足进行了理论克服与思想扬弃,意味着主体在规定性上不是工具,不是系统的某一器官,甚至不是劳动器官。所谓“消灭劳动之说”,又在于消灭简单操作的劳作概念,将劳动真正由“理念的知识概念”拉回人类工艺学的实践场域,回归主体审美意义的劳动过程文明规划,从中定格走出谋生活动的“劳动解放的秘密”。这意味着,劳动不再是价值的实体,换言之,价值实体(形式)将不再成为统治劳动自身的经济必然性的方式或外观上的经济统治形式。由是在这个阶段上,改造的秘密同时是解放的秘密。“乐生内容”将从对劳动过程历史形态原理的揭示与解读中全部绽放,共产主义将走出理论家对它的历史虚构,替代单纯“物质的历史”的将是活生生的、具体的主体灵魂的能动生产史。
【武汉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3,25(02),166-179】
文章全名“资本恶的历史二重性命题及其政治经济学批判读法——兼论《资本论》的哲学改造”,责任编辑李丹葵。
全文参阅:m.drhuete.com/Article/sichao/2023/05/475050.html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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