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生产大约是一万到一万二千年前在中东首先出现的,在14至16世纪之间在意大利的北部和中部,以及尼德兰的北部和南部发展到了顶峰真正的“市场经济”,那些互相交易的商品主人普通都是自由民而且享有大致平等的权利。而且商品是按照生产它们所必要的劳动量来交换的。交换只能按照这样的等价关系:相同的工作量,在交换中得到相同的价值。这条支配商品交换的规律,同时是间接地支配劳动力和一切生产力在各部门之间怎样分配的,我们称它为“价值规律”。
资本主义的出现改变了交换的方式。资本是任何靠剩余价值来增加的价值,也就是谋取剩余价值的价值。在资本主义以前的社会里,那时资本所有人主要在流通领域中营业,他们只能以寄生虫的方式剥削社会上其他阶级的收入,由此而占用剩余价值。自从有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后,情形就大不相同了。从这时起,剩余价值不再简单是在商品流通过程中抽取出来的了。它现在习以为常地在生产过程本身中出现,因此不断地增大。资本主义非但不是价值规律的典范,它的历史就是有组织的暴力史。民族国家就是资本主义暴力的产物。无产阶级则是这种暴力机构的牺牲品。
马克思说,资本主义经济——即纯粹市场经济,是一种在质态上根本不同于历史上其他经济形态的经济系统。
资本主义经济具有三大特征:
(1)价值和财富形态的抽象化;
(2)抽象价值和抽象财富凝聚化为物理实体——金钱;
(3)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具有追求抽象财富无限放大的趋势,否则即难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生存。
——为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持续生存,单一资本在本质上必然需要有不断开拓新市场,同时为保有既得市场而排挤外来资本——即追求垄断化的动力。因而必须具有推进生产力及技术水平不断提升的趋势,所以资本主义经济是具有高度活力的经济,这是资本经济运动区别于其他经济系统的根本特征。
非资本系统的经济系统,包括封建土地经济,以及简陋的旧式所谓”社会主义“的经济形态,亦普遍具有两种基本的特征:
第一是经济运动运行于封闭系统内(通常以本国为界)。
第二是经济运动主要是物流运动——实物经济的运动。
资本经济则不同,第一资本经济是无国界性经济(全球化),经济运动呈环流状螺旋式不断扩张的循环运动。第二其运动的载体不是单纯依靠物流的实物运动,而是以抽象价值的运动带动物流,从而表现为抽象价值在实物消费过程中反而可以继续积累(只要金钱在运动中,钱花得愈多反而愈富)、抽象价值增益之价值可以无限自我增殖。马克思所论的这种抽象价值之增殖——即资本运动,在现代西方经济学中则被计算为抽象GDP的不断增长。
总之,资本经济与非资本经济呈现出一种根本性不同:非资本经济作为实物生产经济和物流与实物分配经济,其终点是实物的积累(物资储存)或消费(实物被消耗掉)。其经济运动呈现典型非循环的特性:生产实物(有)→消费实物(无)。因此在非资本形态经济系统中,实物积累是经济富裕的标志。实物被消耗,则是经济的贫穷,也就是“短缺”。在传统的实物经济形态下——实物产出增加(实物生产力提高),意味着经济的发展;而随着实物的消耗,则意味着一个经济过程的终结。
而资本经济的运动特征却与此全然相反。
在资本市场系统中,实物之物流运行(从产出到消费),只是抽象价值的载体。故虽然实物在经济运动中已被消费过程所消耗掉,但资本运动却并未终结——抽象价值在实物之流转中传递以及继续在增殖。
同时最重要的是,促进实物增殖的生产力和技术手段(其抽象价值被转移进入资本之总价值),在实物消费和价值流转过程中不断地发展和增长。
马克思说:这就是资本主义生产优于其他一切生产形态的根本原因所在——资本主义的抽象价值循环运动,具有随资本积累而无限提高科技和生产力的能力。这个原理是马克思在《1863年经济学手稿》中发现并讨论的。旧式的马克思主义及其经济理论则一直未能真正理解这个极其重要的观点。
但是,资本系统之循环增长运动有三大死脉:
(1)抽象价值循环不能停顿。抽象价值的流通,实际就是虚拟价值和虚拟货币及金融的流转——任何一个金融价值环节的梗阻,都会导致整个价值循环运动的中断和资本系统的瘫痪,此即爆发经济危机。
马克思发现,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有三种形态:
一、商品过剩流通危机;
二、生产能力过剩(固定资本投资过度)危机;
三、金融资本不足(货币紧缩)或金融资本过剩(通货膨胀)导致的金融流通危机,简称金融危机。
(2)为避免危机的爆发,资本循环运动要求市场扩张的速度,必须大于生产力及技术的进步,换句话说,即必须以消费带动增长。否则,随生产能力(生产力+新科技)的扩张与积累,必然导致产能过剩、产品过剩,导致资本之间的生死残杀。
(3)从物流、实物运动的角度观察,整个资本循环系统,是一个巨大的累进消耗系统,它的一端是资源,另一端是人力的组织。随着生产力的扩张,实物流通不断加快速度,资源消耗发生递进性增长,有需求以几何级数递增的趋势。另一方面,由于生产力和科技的提高,人力需求则有递减的趋势。换句话说,资本运动的高效率,必然意味着劳动力的过剩。也就是说,在资本运动产生的废弃物中,人必然也是其中一种。因此资本运动就内在规律而言,具有追求高效率和反人性的特征。
1995年9月在美国旧金山的费尔蒙特饭店进行了一次关系人类未来命运的重要会议。但这次会议似乎从未在媒体上见诸报道。至今在媒体也很少见诸评论。原因在于是它是高度保密的。据说,只有3名特选的媒体记者被允许旁听旧金山会议所有工作小组的讨论,被特许参加这次会议的德国《明镜》周刊记者汉斯·马丁·彼得披露了这次会议的主要精神:
1995年9月27日至10月1日由美国出资的俄罗斯戈尔巴乔夫基金会,邀集当今世界的500名最重要的政治家、经济界领袖和科学家,其中包括乔·布什(当时他还不是美国总统)、撒切尔夫人、布莱尔、布热津斯基以及索罗兹、比尔盖茨、未来学家奈斯比特、阿尔文·托夫勒等大名鼎鼎的全球热点人物,在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举行高层圆桌会议。讨论关于全球化以及如何引导人类走向21世纪的问题。会议认为,人类历史上一个崭新的时代业已到来。这个时代将是后工业文明的时代。工业时代与它的大规模福利(社会保障)制度一起,已成为经济史的短暂瞬间即将消灭(奈斯比特语)。欧洲模式的福利-工业-资本主义已经彻底过时。
关于后现代、后工业时代这个话题,中国人近年已不断地从传媒中听到过。 但如果不认真研究旧金山这次会议的精神,中国人是绝不会理解所谓与会精英所说的" 崭新的文明"、"后工业时代"等语词的真正涵义。
据透露,到会的全球精英们认为:在21世纪,仅启用全球人口的20%就足以维持世界经济的繁荣。目前全世界的价值,主要部分是由地球人类中的1/5所生产。
事实上,其余的80%或4/5地球人口,都是不能创造新价值的人类废物。“越来越多的劳动力将被弃置不用。因此他们认为,地球上"只有20%的人有权积极地参与生活、挣钱和消费(此外再加上1%或2%的丰厚遗产继承人。)”(以上引自该会纪要,汉斯·马丁·彼得先生提供。)
因此参与这个会议的精英们认为,人类中的80%人口属于全球性垃圾人口。对于仅占20%的有价值人口,这些垃圾人类是巨大的麻烦制造者同时会制造极大的安全问题。这些垃圾人口的多数分布在目前的不发达国家和地区。正是这些国家和地区中的这些垃圾人口成为产生“无赖国家”的根源。一旦这些“无赖国家”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就会成为反对地球精英的"邪恶轴心"。
那么如何解决这些垃圾人类呢? 费尔蒙特会议提出了解决问题的两个方案:
第一是布热津斯基提出的“喂奶主义”——"弃置和隔绝那些无用而穷困的垃圾人口。不让他们参与地球文明生活的主流。仅由20%精英将一些消费残渣供给他们苟延残喘",这就是所谓"喂奶"(enterainment&tirs)的路线。布热津斯基说,"未来人类社会是1/5的社会。在这个社会中,必须让其余4/5的废料人口被排挤出局并仅依靠喂奶过日子"。而如果其余80%人并不愿接受这个方案,或者如果说,1/5的精英不愿意再对那无用的 4/5人□实施喂奶呢?
那么就产生第二个方案——就是用"高技术"手段消灭这些垃圾人类。
因此,汉斯·彼得·马丁这样总结这个会议说:这次会议对地球上的每一个人所提出的严峻问题是:在明天,你究竟将会成为地球之宴的就餐者,还是将成为被消灭的垃圾?
在客观上,现代科学技术,包括"干净"核子技术,遗传基因武器技术以及生物武器技术已经提供了实现这一目标的高科技手段。
也就是说,现在已可以使用较"人道"的方式(而不是维斯康辛集中营的毒气焚尸炉),大规模地处理和消灭地球上的劣质人口和文明。必须在这一意义上,人们才会真正理解2020年新冠的背景。
2010年2月18日,比尔·盖茨在美国加州长滩市(Long Beach)举行的TED2010会议上做关于碳排放的演讲,题目是《创新到零》(Innovating to Zero),在讲话开始后4分30秒的时候,他说道:“如果我们善于运用新式疫苗,医疗服务及生殖控制,我们或许可把总人口数字下降10%到15%,但现在我们看到的还是1.3%的增长。”
淘汰劣质种族和人口的武力和文化的复合进程,也许会在第21世纪即本世纪之内成为地球人类终将面临的一种严峻生存现实。
人们常谈所谓"后现代"、"后工业文明"、"全球化",但似乎就是没有人认真考虑过其深层意义。这是不了解资本运动上述本质的观念。
马克思的资本经济学体系至今仍是研究资本主义经济体系的理论中最高水准的经济学,无可超越。
马克思出身于犹太人世家。对于期货、期权和证券有着天然的理解。马克思天才地揭示了所谓资本主义的根源、危机和发展方向。
《资本论》诚然一开头讲的就是商品,但马克思与古典经济学家的不同之处,恰恰在于他是用资本的语言来论述商品的。马克思从来没有脱离他所处的资本主义时代而去抽象去论述商品。马克思研究的核心不是商品市场、自由贸易这些老生常谈,而是资本市场,它的基础就是国债制度。在资本主义语境下,货币从来也不是什么交换的中介,而是建立在国家债券的基础上,由银行家发行的银行券,直白地说,只是一张纸而已。
正因为货币不再是交换的中介,它才能源源不断地创造出来。
马克思指出,一个国家的人民负债越多就越富。公共信用成了资本的信条。破坏国债信用是比十宗罪更大的罪行。这就是为什么萨达姆和卡扎菲非死不可的原因,因为他们挑战了美元的信用。这也就是中美贸易战不可避免的原因。
哈耶克、弗里德曼所热烈倡导的自由市场和市场经济,不过是这一历史进程的烟雾弹而已。这些经济学大师要么傻,要么坏,要么既傻且坏。
比起这些经济大师来说,马克思不但没有过时,反而是太超前了。乃至到了今天,还有学者对市场自由以求,全然不懂得资本才是一切经济活动的主导。他们不懂得“市长还是市场”其实是一个假问题。他们喜欢说什么“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却不知这个名言的阿克顿勋爵所批判的绝对权力,指的不是政府,而是英格兰银行。
马克思指出,作为国家的债权人,英格兰银行一面通过诱使向王室收取利息,一面又通过依托国债发行的银行券向社会放贷。马克思所揭露的这个空手套白狼的金融家阶级,不知为何被后世翻译成“流氓无产者”。
作为英格兰银行的学生,美联储把这套一鱼多吃的把戏玩得更溜。而后世往往不知道它是由私人组成的,美元是私人银行发行的。美元是以美国国债为抵押的货币的银行券。美国人民永远还不清国债,因此美元才能源源不断地创造出来。一旦国债还清,美元也不能印出来了。
正因为银行家是美国政府的债主,因此只要政府稍有不合意,银行家就可以关它的门。而这在中国显然是不可思议的。
相对于政府,银行家的权力才是绝对的权力。
马克思指出,随着国债的形成,国际信用制度出现了。在16世纪的意大利就形成了定期的交易会即银行家的国际联合体。
正如工人阶级没有祖国一样,其实银行家也是没有祖国的。银行家只关心资本的增值。17世纪的威尼斯共和国以巨额货币贷给荷兰,到18世纪没落的荷兰则贷给强大的竞争对手英国,而在英国的产业和劳动被资本剥削到了头之后又转而投向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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