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文章内所言,没有妇女就不可能有伟大的社会变革。马列毛左翼要永远同与女权运动的对抗相抗衡。
马列毛主义者应该在女权运动等进步运动里做出表率,引导女性在资本主义国家中解放自己。
有压迫就有反抗,女权主义的存在就说明了现实生活中女性群体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这种性别上的压迫甚至是当下资本主义社会存续的基础代码。要想真正团结受压迫的人,真的想建立起更公平的社会形态,那就要认真聆听各受压迫群体的切身诉求。要真正践行统一战线和群众路线的方针,不能自顾自地讲些大话,否则我们能收获的只是空无一物的“正确”。感同身受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女性等受压迫群体要积极为自己的权益发声。各受压迫群体彼此间要战胜误解,真正团结起来。我们的社会一半是由女性构建的,谁忽视了这股力量,谁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接上篇“浅谈目前中国女权主义者的派别分析 ”与“再论妇女的现状与妇女解放的论述 。
笔者的前两篇更多的讲了女权主义者的诉求与马列毛主义中“妇女解放”的要点,并笼统地描述了目前女性的处境,而本篇笔者将内容大致分为三个部分,正如题目所示。
一、女权主义的进步观点之盖尔·卢宾
(这部分其实是对部分认为女权主义无意义的偏见的驳斥)
1、盖尔·卢宾(Gayle Rubin)是西方第二次女性主义运动浪潮的代表人物。她在《女人交易:性的政治经济学初探》一书中对“社会性别制度”、“亲属关系”、“婚姻”和“女人的交换”这几个概念做了较为彻底的剖析。这些概念中反抗压迫的部分有助于我们更深刻地理解妇女受压迫的成因并且根据实际形势补全自身。
Rubin对“社会性别制度”的定义为:“该社会将生物的性转换为人类活动的产品的一整套组织安排,这些转变的性需求在这套组织安排中得到满足。”
这就像道德、宗教与历史对妇女地位有着巨大的影响一样。妇女的解放程度反映着社会的进步程度,而现存的历史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道德与宗教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它们成为统治阶级进行性别压迫的基石。
2、“社会性别是社会强加的两性之分。”“…是性的社会关系的产物。”“亲属关系和婚姻永远是整个社会制度的一部分,永远同经济政治的安排相联系。”—— Gayle Rubin
所有的社会性别的区分都是基于当前的社会制度所强加于自然的。“社会性别制度”不仅压迫女性,同时束缚着男性,对女性气质与男性气质的刻板要求和僵化的人格区分便是其体现之一,女性受到压迫的表现便是要求女性服从于该社会的“亲属关系”。例如妇女总是以“女人”这一性别身份在婚姻里被交换、在战争中被掳走、在祭祀中被献出、在性交易中被买卖,这是妇女受到基于该社会的文化与性质所得到的从属地位的影响。
3、“社会性别制度并非永远不变地是压迫性的,它已失去许多传统功能。但它不会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自行消亡…它还为不同于最初设计的经济和政治目的服务。”
“社会性别制度必须通过政治行动被重新组织。”
“一个彻底的女权主义革命最终要解放的不只是妇女。它将解放性的表达形式,并将人类个性从社会性别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Gayle Rubin
这从侧面证明了推翻旧制度的必要性,同时也告诉我们并不是所有的女权主义者都是软弱的。
二、妇女职场现状的数据分析
(一)、女工受到的性骚扰状况
(由于只找到“全球化监查”的2019年的调查报告,数据是只做参考作用的)
“以下是这次工厂性骚扰研究的主要结果:
超过三份一的受访者表示,他们或他们的同事曾经受过性骚扰。
64.5%的受害者采取行动对抗性骚扰,但有 15%选择辞职。
没有一名受害者向工厂或工会寻求协助。只有一名受害者曾向妇联求助,但是妇联不但没有协助她,更施压让她不要再发声。
没有一位受访者表示其工厂有防止性骚扰机制,有 97%受访者认为工厂需要设立防止性骚扰机制。”
附图
(二)、男性与女性各自在不同学历与职业的占比
(此图有很大的局限性,没有进行就业率的数量统计,也仅作参考)
三、马列毛主义者对女工与男女矛盾的态度问题
“每个了解一点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没有妇女的酵素就不可能有伟大的社会变革。社会的进步可以用女性的社会地位来精确的衡量。”——《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目前很多同志对待男女矛盾的态度出了问题。男女对立的愈演愈烈不仅仅是资本为了转移矛盾,毕竟想要使某个话题发酵还要看人民买不买账,最近的“指鼠为鸭”事件也是因为符合群众诉求,才会舆论四起。同样的,男女矛盾也是符合了网络群众的诉求与期望,想要正确宣传与引导,就不能只是教训他们的行为、反对他们的言论并用救世主般的口吻让他们听从阶级矛盾这一观点,要肯定男女矛盾扩大的原因与支撑它的群众的诉求,只有这样才能为马列毛主义的宣传做铺垫。
也不要单纯的认为女性所受的压迫已经消失,底层劳动妇女仍旧面临温饱问题,她们同样陷入失业-就业-再失业的可怕轮回,她们更有甚者通过公开的或私下的卖淫来养活自己甚至家庭,她们抛弃了自己的人格与尊严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她们生病死去也得不到社会的一点关注,女性受到的压迫切实存在,不要被网络上的小资的假象所蒙蔽,如果只是一句轻飘飘的“私有制才是根源”,又如何能唤醒她们,如何能让她们相信。
没有妇女甘愿在这个肮脏的父权社会下被当作谁的私有物来接受大老爷们的糟践,妇女同样不需要救世主,妇女需要并且可以自己解放自己,目前底层劳动女性缺乏奋起反抗的精神与勇气,马列毛主义者并不需要呼吁社会关注妇女,而是应该呼吁妇女自己起来解放自己。当底层妇女也有了反抗腐朽的社会的意识时,她们通过不断地斗争与宣传,自然会明白,她们和受压迫的男性同胞们有着共同的名字,叫无产阶级。
“她们以实际行动证明,尽人皆知的女性的多愁善感只不过是资产阶级妇女所具有的阶级痼疾。”——《恩格斯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
参考文献:
《女人交易:性的政治经济学初探》——盖尔·卢宾
《2019年中国工厂女工性骚扰状况》——全球化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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