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一篇文章,其中提到马克思的《资本论》。文章说,马克思的《资本论》有的部分是德文写的,有的部分是英文写的。文章在美国读博士时,专门找到英文版的《资本论》来读。称,他发现其中有些内容在中文版《资本论》中被删除了。后来知道,因为当年考茨基在与列宁争论时,引用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的有关论述来批评列宁。后来苏联为了维护列宁的形象,就把考茨基引用过的马克思的论述在出版俄文版《资本论》的时候就给删除了。后来中国也要出马克思与恩格斯的著作,苏联要求中国与苏联保持一致,所以中文版的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中,也没不见这些马克思的有关论述。
那篇文章的说,马克思认为,在无产阶级革命胜利以后,资产阶级不复存在了,作为对立面的无产阶级也不复存在了。马克思的这个说法没有问题。而这篇文章的据此就认为,既然没有了资产阶级,那么无产阶级专政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在十月革命之后,列宁提出无产阶级专政的观点也是没有根据的。后来在中国,至于所谓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这个说法也是没有依据的。
不知道这位读的是哪一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确实,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个中文版是从俄文版翻译过来的。但后来,中文版的原著都是从德文版,以及参考部分英文版,甚至还参考了法文版而翻译过来的。所以所说的中文版都是从俄文版权翻译过来的说法并不确实。
另外,试图用马克思在有些著作里没有讲到的话来否定马克思在其他著作里所提出的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观点,显然是徒劳的。这篇文章的只提到他在马克思里《资本论》里没有讲到的内容,而完全不顾马克思在其他著作中所强调和指明的内容。例如,马克思在1852年致约·魏德迈的信中提到,他对于阶级与阶级斗争理论的新贡献就在于:(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
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马克思还做了进一步的阐述: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
需要提请注意的是,在1852年马克思写的致约瑟夫·魏德迈的信之前的1850年,马克思在《一八四八至一八五零年法兰西阶级斗争》中也特别指出: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
上面提到的那篇文章的或许会这样来为自己的观点辩护:那都是马克思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所做出的论断。在马克思的《资本论》写作年代,马克思的思想或者观点完全可能发生了一些变化,所以不能用马克思早期的观点来批评与否定马克思后期的观点。
事实恰恰不是如此。《哥达纲领》批判是马克思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完成了。而《资本论》第一卷是1867年出版的。别忘了,在《哥达纲领批判》写作之前,还爆发了巴黎公社的武装起义。马克思对巴黎公社的态度是非常欢迎的,也是非常赞赏的。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的上述观点,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在对巴黎公社经验教训基础上,经过进一步的思考所得出来的。虽然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以及其他相对论著中没有直接点明巴黎公社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一种形式,但从那之后的《哥达纲领批判》中所说的,在资本主义社会与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革命转变时期,这个时期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
这篇文章的不过是走的老牌修正主义者的路数,在马克思的著作中断章取义,移花接木,试图从根本来阉割和否定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精髓和灵魂。
我们不能只从理论上来讨论这个问题。在现实中,无论是在十月革命之后的苏维埃俄国,还是后来的苏联,还有新中国这几十年的历史,虽然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掌握了国家的政权,但是资产阶级与剥削阶级的反抗一天都没有停止过。无产阶级掌握了政权,并没有从肉体上消灭过去所有的剥削阶级分子。所以他们那些反动及落后的观念意识,当然不会因为社会的巨大变革而从他们的头脑中消失。他们还会用这些观念来影响他们的下一代。今天中国社会的公知当中,有多少人就是那些旧社会遗存的曾经剥削阶级的孝子贤孙。同时,在公知中,又有多少是受到国际资产阶级与资本主义的文化影响,成为他们在中国的文化代理人。这难道能说资产阶级就完全消灭了吗? 这能说无产阶级专政就完全没有必要了吗?
更何况,国际帝国主义,特别是美国的霸权主义,看到中国人民的日子刚刚过得好了一点,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对中国进行捣乱与破坏。这难道不是国际阶级斗争? 这难道不是需要中国的无产阶级专政,特别是我们的人民军队要坚定不移地保护我们的国家,保护我们的人民? 中国无产阶级专政的这个强大武器是不是要坚决地掌握在人民的手中? 没有强大的人民军队,会有中国人民今天的好日子吗?
这篇文章的的核心观点在他的文章中表现得很露骨,他说,所谓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只需要坚持党的领导就够了,其他的都可以不要。其实,他所谓只要党的领导不过是一个虚晃一招,他的本心是连这一条也不想要。但如果都不要了,那他显然就是脱光了衣服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他还得掩饰一下,所以留下了党的领导这一条。如果没有其他所需要坚持的基本原则,只留这一条,只是一个企图架空党的领导的阴险方式。
的这种招式,明显就是过去我们所知道的“打着红旗反红旗”。我们那些不太了解文革的中青年人,可以从这里来了解到这种阴谋方式的具体表现与反动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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