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明老师发了一条微博,阐述自己对“爱国”的理解。这些话在马列毛主义者眼中是一个最基本的常识,却引来一位曾经的“伪左”大佬的揶揄,给刘继明老师扣上了“左派恨国党”的帽子。
(参见:https://weibo.com/1422448662/NhyZV9rTX)
前大佬自述“曾经幼稚过,狂妄过,左派过”,而今“正道正派,崇德守法,爱党爱国,服务人民”,并进一步阐述了他对“左”的理解:
各国内部都有贫富差距。推崇道德,遵守法律,则各阶层、各阶级、各民族、各性别、各宗教的人可以和睦相处,融合成一个团结奋斗、积极向上的整体。若是强调自由竞争、阶级斗争,则人民内部的各种矛盾必将无限放大,社会族群撕裂,大家都想靠形成多数力量而剥夺少数,不事生产。这是西方民主,也是野蛮。
前大佬把阶级斗争理解成“大家都想靠形成多数力量而剥夺少数,不事生产”,真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曾经“左派过”。
前大佬以前的确“狂妄过”,狂妄到去“批马恩原著”,然而从他所谓的“批判”文字来看,恐怕连原著都没怎么读过。
单说把阶级斗争理解成所谓“形成多数力量而剥夺少数,不事生产”,这明显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栽赃”。
马克思在《资本论》里详细地阐述了资本积累的过程。资本家的第一桶金是怎么来的?亚当·斯密称之为“先前的积累”,而马克思则称之为“原始积累”。这种原始积累在资本家身上表现为财富的蓄积,在劳动者身上表现为除了可以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换取生活资料之外,“自由”得一无所有——资本关系的前提,即是劳动者与其劳动条件的所有权发生分离。
而原始积累的方法,决不是田园诗般的东西,而是到处都充满着劫掠、血腥、杀戮、征服,简而言之,是由暴力来支配的——例如发生在英国的“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又如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裹挟着几千万下岗工人血泪的“化公为私”……
拿到第一桶金之后,资本家要把这笔钱投入生产,本金已经全部投入到厂房、设备以及购买原材料、支付工资……但是,人们惊奇地发现,资本家并没有因此变贫穷,反而越来越富,这里的奥秘就是“剩余价值”。剩余价值的一部分用于保持资本家奢华的生活作风,而另一部分则用于扩大“再生产”,以增强企业的竞争力和追逐更多的剩余价值,这就是资本积累的过程。
可见,在资本积累的过程中,资本家始终扮演的是“剥夺者”角色。
所以,马克思才在《资本论》得出了“剥夺剥夺者”的科学结论,劳动者自己掌握生产资料进行生产,而绝不是什么“形成多数力量而剥夺少数,不事生产”;而造成族群撕裂、对立的,恰恰是制造两极分化、社会矛盾的资本家。
前大佬寄希望于“推崇道德”、“遵守法律”,但是,资本家往往就是以“道德家”的面目示人——现在被千夫所指的许家印,曾经5次登顶慈善榜;留下2.5万亿惊天窟窿的恒大正是在法律允许的规则框架下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前大佬虽然对马克思很不屑,却仍旧以毛主席的学生自居。那么,我们就来看看毛主席是怎么看待“爱国”的吧:
1953年2月,毛主席离京南下,视察武汉。视察结束后,毛主席把中南局的几位领导同志召集到了自己的身边,与之就经济建设等多方面的工作,进行了深入地探讨交流。交谈了一段时间后,毛主席看了看大家,站起身来,踱了几步,然后微笑着,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同志们,我爱进步的中国,不爱落后的中国。”
1953年2月 毛主席视察武汉途中
这里的“进步”与“落后”,并不是从生产力的角度谈的。因为毛主席接着阐述道:
中国的“三大敌人”已经被我们打倒了。现今,还有民族资产阶级、个体农业、手工业和文盲等问题。当然,对待这些方面的问题,不能用对待“三大敌人”的办法。
个体农业,可以用合作社和国营农场去代替;手工业要用现代工业去代替;文盲要扫除。至于民族资产阶级,可以采取赎买的办法。
说到这里,毛主席加重了语气,强调指出:“落后的东西都要逐步废除。”
可见,毛主席说的“我爱进步的中国,不爱落后的中国”,意思就是爱国并不是无原则、无立场地爱“一切”,而是要废除那些保守的、反动的、腐朽的东西,这才是真正的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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