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要素论
——马克思主义主体规定 · 研究系列
(论文成果预告)
【按语】如何研究国家,目前学界争议甚大。哲学界、史学家都有非常好的贡献。相较而言,政治经济学界反而落后。在一定程度上,国家研究弥补了“资本的贫困”。现代化进程中国家要素论的主题线索指向社会主义资本命题的道路合法性。其辩证区分、有机联系“两个过渡期”:国家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和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的过渡。国家资本主义是可以消灭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设法超越国家资本主义的生产力发展阶段。资本使命隶属于资本恶工作命题:所谓无产阶级政党历史存在的时期和国家资本主义的同步,不是彼此相安无事的和谐共生,而是你死我活的道路和路线的斗争。由此,必须注意到:实证研究根本上是个指标化的过程,类似于质、量关系的质向量的转化。国家有机构成和资本有机构成一样,本身不是任何指标,但可以是指标化的经济体系。单单是经济肉身不能解决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如何适应的矛盾问题,幽灵与肉身的如何结合是马克思主义主体规定的真正指向。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新时代马克思主义国家理论的研究指向:必须在“党的领导=社会主义劳动价值论”高度上,贯彻社会主义主体论,将其同样作为实践的构图,以达成生产一般和国家一般现实之统一。
第一部分:引论
——现代化是现代化进程与现代化策略的统一。
——在理论逻辑上,前者是第一位的,后者是在前者基础上对各种要素的内在运用。
——应当依照现代化进程锚定每一时代的现代化策略,准确定位社会发展阶段的“时代之用”。政治经济学不是工艺学,但不能脱离工艺学,社会生产条件的历史发展同样不能脱离物质生产条件的发展。现代化作为文明进程,毋宁说成是劳动过程文明规划的行动和文明的成果形态。
——根据唯物史观,由现代化进程反映出来的生产条件的历史类型实际是“生产方式规定的要素”,而非对于各种生产要素形式的直接抽象。它体现历史生产力。由此有了关于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性质的询问:究竟以资本要素为本位,还是以国家要素为本位?
——对这一问题的作答,将涉及要素背后的规定,牵出政治经济学批判的新时代工作方位。其凸显中国式的学理研究本位在于确立一种有关于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历史叙事类型”,本质上是建立对劳动过程文明规划的道路理解。
——唯经济的研究是不合时宜的。与之相反,在以人民为中心的整体语境中,中国式现代化必须拥有“主体论述”。中国式现代化的主体寻根具有两个面向:一是面向马克思主义,一是面向中国。应从中发掘马克思主义生产要素规定与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的内在关联。既然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质是建立对社会主义劳动过程文明规划的历史道路形成的理解,那么,应进一步寻求马克思主义主体规定意义项下的生产要素理论与实践的相统一、相一致,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根本遵循。
第二部分:论证思路与内容提要
——在唯物史观命名规范上,社会生产条件和生产要素分别作为现代化进程的“道路之行”“系统之知”。
——生产条件包括三重意义——历史意义、系统意义、经济意义,对应要素的三种工作类型:(1)主体幽灵,(2)结构肉身,(3)经济物象。然则,对生产条件历史类型的追问超出了唯物主义的有机体“肉身思考”。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要素研究肩负特殊使命:一是拒绝西方生产要素的平面构图理论逻辑,向“历史主体论”复归;二是从主体唯物主义起步,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策论中,深化社会生产条件的理论性质与实践逻辑研究。
——在学理上,资本要素与价值形式构造有关,国家要素和走出价值形式统治场及主体形式构造的形成有关,通过道路殊异性的比较研究,从中找出生产要素的历史类型学。
——在现代化进程中,应进一步拒绝“普世价值的要素观”,以主体范畴、主体逻辑破除无差异的理性策略,解除对于理性工具的美学想象。
结 语
国家要素论所针对的是“算法统治”,而不能和国家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条件系统混淆。以《资本论》的批判宗旨为例,在于坚持走出“算法资本主义”,以道路和系统的力量抑制住“资本的价值算法”“资本的系统算法”“资本的利润算法”。
由此可见,“社会主义新型核算”说到底以国家共同体和计划为本位,坚持社会主义劳动价值论原则,坚持按“劳”生产与按“劳”分配相统一的社会主义国家生产原则,以“战斗的唯物主义”精神在社会主义劳动过程文明规划(包括劳动者规划、劳动方式规划、社会教育规划、国家规划)全领域内,贯彻主体发展原则。
【重要观点】资本恶是“价值象”,需要以人民为中心的“主体象”与之对应,以主体瓦解结构,针对价值形式的统治场域进行有效克服。为了达成新时代的以党的领导为中心内容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主体形式构造,需要内在结合“历史辩证法”和“实践辩证法”,同时坚持政治经济学批判原则不放松。(1)坚持由自然历史过程的矛盾主体出发,把握经济的社会形态通史规定的发展规律。坚持从历史主体高度看待社会主义国家生产,将之作为幽灵主体,由国家主导的生产方式逐步引导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发育成熟,——这是国家要素论建构的根由。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各种处于运营状态的不同所有制形式的财产关系属于“各种资本”,而非“各类资本”。它们的阶级肉身是贯通的,可以说都属于“社会主义资本”的形态范畴。应该用国家要素论而非资本要素论,尺度这些流通要素概念:把公有资本还原为实现在市场中的公有制生产条件(公有财产形式),把国有资本还原为实现在市场中的国家生产条件(国家所有制的财产形式),把集体资本还原为实现在市场中的集体生产条件(集体所有制的财产形式),以及把民营资本还原为实现在市场中的民间生产条件(社会的私有财产形式),等等。
(2)坚持从历史唯物主义的阶级肉身出发,把握经济基础的社会结构形成。彻底的要素肉身论者是认为,“历史是意义生成和积淀的过程,尽管现在的历史包含着比以往历史更为丰富的历史意义,但这些历史意义之间并没有高级和低级之分。”然而,单纯的生产要素的国家形式纽结仅仅指示生产方式由“国家”主导。只有和社会主义所有制结合的主体关系纽结规定,才能彻底置换总资本权力。公有制社会主义能否在大力发展民营经济中继续自我孵化、巩固自身,取决于是否坚持社会主义主体逻辑发展方向不迷失。幽灵总在“幽灵的历史对抗中”诞生,物质条件同样如是。一个总的原则是:幽灵的诞生与新的物质条件成长同步。所谓“生产力发展足够”,既指物质生产力发展的足够充分,也包括劳动过程“主体器官”“精神器官”的充分发育。这意味着党的领导特别的在场方式 。
(3)坚持从辩证唯物主义的物象批判出发,瓦解现象学和解释学。由于拒绝“自然历史过程——现代化原理——现代化进程——现代化策略”路径,资本经济学必定要将历史形态的生产力仿真为“效率”,实施纯数量策略意义的分析,并拒绝任何的理论自我批判。其引发的真实后果是:“为了正视这种不是借助于神秘的‘看不见的手’,或者黑格尔就整个世界历史对它进行的系统表述,而是借助于有意识的和自我决定的人类的行动——它是一种能够这样行动的行为,以致对拜物教的再生产秩序所具有的粗略地强加的工具性来说,它的意图都不是一种邪恶的和自我欺骗的掩饰——所达成的社会新陈代谢控制,必然要在资本的结构框架之外采取行动,并放弃其只适宜于某种失控的控制方式之构成的关键的物质基础。这恰恰是赋予社会主义设计以意义的东西。”
【资本主义国家实质:当代资本主义的空间已经成为象征意义上的“社会消费符号”,空间生产制造无数隐匿的资本要素的“市场虚假欲望”,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越来越成功地支配着大众舆论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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