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深刻揭露了修正主义的反动社会作用。在帝国主义垄断的经济基础上产生的修正主义,一开始就充当了支撑这个腐朽没落的帝国主义制度的主要支柱,成为帝国主义的辩护士和忠实走狗。列宁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由于受帝国主义超额利润的收买而变成了资本主义的看门狗和工人运动的败坏者。” 他们忠心为垄断资产阶级服务,在无产阶级中间传播资产阶级思想,是资产阶级在工人运动中的代理人,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危险。大家都知道,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由修正主义者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号,从内部分裂无产阶级革命队伍,破坏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要比资产阶级亲自出马更省力,更有效。修正主义者一旦篡夺了领导权,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就会毁于一旦,真正的革命者就要遭殃,亿万万劳动人民就会重新沦为雇佣奴隶,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历史事实也早已经通过这个反面材料教育了我们,修正主义具有极大的危险性!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帝国主义在互相残杀中受到严重削弱,出现了有利于无产阶级革命的大好形势。列宁指出:“在战争造成的全世界的经济破坏的基础上,世界革命危机日益成熟”。当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在怎样对待帝国主义,怎样对待战争与革命等一系列问题上,马克思主义路线同修正主义路线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参考昨日文章的《国际共运简史》链接)号称“马克思主义理论家” 的考茨基适应垄断资产阶级的需要,同鼓吹改良主义的小资产阶级民主反对派同流合污,发表了论述帝国主义的一系列文章和小册子,抛出了臭名昭著的“超帝国主义论”。他公开背叛马克思主义,鼓吹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宣扬“议会道路”,反对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他完全背叛工人阶级,狂热地支持帝国主义侵略战争,为帝国主义的反动统治效劳,成为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和当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主要败坏者。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列宁在《帝国主义论》这部著作中,围绕着“是前进,使帝国主义所产生的种种矛盾更加尖锐、更加剧烈呢,还是后退,去缓和这些矛盾呢”这个根本问题,把考茨基的观点分成三个方面进行全面的系统的批判,揭示了在对待帝国主义态度上存在的马克思主义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彻底清算了考茨基主义这一国际性的修正主义思潮,也给了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民主反对派的奇谈怪论以应有的批判。
一是批判考茨基关于帝国主义的定义。
考茨基一贯反对列宁给帝国主义所下定义的基本思想。他认为,帝国主义不是资本主义发展的一个阶段,而是金融资本“情愿采取”的一种政策,即“每个工业资本主义民族力图吞并或征服愈来愈多的农业区域”的政策。列宁首先运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的科学论断,批判考茨基给帝国主义所下的定义。指出,这个定义在政治方面的错误在于,只把帝国主义今仅仅看作是民族兼并问题,把帝国主义的政治方面归结为力图兼并,这是极不充分的。列宁指出:“帝国主义总是力图施用暴力和实行反动的。”这就是说,由于金融资本的统治,加深了国内外的矛盾,帝国主义国家就更加依靠暴力来维护它的统治,因此,帝国主义在政治上总是走向全面反动,对外扩张侵略,对内实行法西斯专政。考茨基简单地把帝国主义说成是民族兼并问题,似乎是一种可以任意改变的政策,这就完全掩盖了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的全面反动和它固有的深刻矛盾。其次,考茨基在经济方面的错误表现在:
第一,他任意地把民族兼并问题,同工业资本联系起来,看成是工业资本的产物。这是完全错误的。列宁明确指出:“帝国主义的特点,恰好不是工业资本而是金融资本。”
帝国主义到处侵略扩张,都是金融资本统治的结果。
第二,考茨基把民族兼并仅仅说成是对农业区域的兼并,也是根本错误的。列宁指出:“帝国主义的特点恰好不只是力图兼并农业区域,甚至还力图兼并工业极发达的区域” ,这是因为在帝国主义时代,世界已经瓜分完了,而帝国主义大国又总是想争霸,因此帝国主义不得不把魔爪伸向包括工业极发达区域在内的任何一块土地,其目的主要是为了削弱敌方,摧毁敌方的霸权。考茨基的定义完全抹杀了帝国主义的经济实质,抹杀了帝国主义争夺霸权的斗争和帝国主义之间的尖锐矛盾。
列宁接着运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深刻指出,帝国主义的政策恰恰是由它的经济基础决定的。不摧毁帝国主义的经济基础--金融资本和垄断制,就不能消灭帝国主义和它的一切反动政策。与此相反,考茨基却把帝国主义的政策和它的经济基础割裂开来,对立起来,把帝国主义政策解释为资产阶级主观意志的产物。在他看来,在同一个垄断的经济基础上,金融资本今天可能“情愿采取”侵略兼并的政策,明天又可能转过180度,“情愿采取”和平、民主的政策。这样考茨基就虚构了一幅图画:经济上的垄断可以同政治上的非垄断、非暴力、非掠夺相容,资本家和工人成了“兄弟”;世界领土的分割可以同非侵略扩张的政策一致;各帝国主义大国可以“永远和平相处”。考茨基给帝国主义下这样一个“定义”,就是要乞求资产阶级采取新的政策,反对摧毁帝国主义的经济基础,取消无产阶级革命。列宁指出:“这样一来,就不是暴露资本主义最新阶段最根本的矛盾的深刻性,而是掩饰、缓和这些矛盾,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资产阶级改良主义。”
二是批判考茨基的“超帝国主义论”。
考茨基在他关于帝国主义定义的基础上,抛出了一个反动的“超帝国主义论”。他认为,金融资本可以“把国内卡特尔的政策应用到对外政策上”,“由实行国际联合的金融资本共同剥削世界”。这就是说,帝国主义列强在经济上、政治上联合起来,在全世界建立一个卡特尔,用和平的方式瓜分世界,这就可以消除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和剧烈的冲突,就可以“把地球上的人们变成自由、平等、彼此友爱地联合起来的各民族的一个大家庭”,使世界进入“持久和平”的新纪元,这就是所谓“超帝国主义的阶段”,所谓的“新世界秩序”。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列宁从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各帝国主义国家存在着疯狂争霸的现实,和帝国主义国家间的暂时联盟同战争之间的密切联系等两个方面,深刻揭露了“超帝国主义论”的绝顶荒谬和反动。列宁对资本主义经济发展情况的科学分析告诉我们,只要世界上存在帝国主义,就不可能有什么持久和平。这是因为:一, 帝国主义分割势力范围,分割殖民地,是以他们的经济、金融、军事等实力为依据的。尽管帝国主义国家从各自的利益出发,有时也会勾结起来,达成某些协议,甚至结成某种联盟,但这只是暂时的。帝国主义的本性就是侵略和掠夺,各帝国主义国家分割世界,争夺世界霸权的矛盾和斗争是不可调和的。
二,经济政治发展的不平衡是资本主义的绝对规律。各帝国主义国家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的对比不断发生变化,必然要发生重新分割殖民地的激烈斗争,从而导致战争。
三,不管帝国主义采取什么形式的联盟,“都不可避免地只会是前后两次战争之间的‘暂时休战’。” 和平的联盟是从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同时,它又准备着新的战争,绝不可能以“持久联合”来代替更激烈更大范围的争夺。例如,在1900年,我国爆发了以农民为主体的义和团反帝爱国运动,当时,德、日、俄、法、英、美、意、奥等八个帝国主义的强盗国家一齐出动,组成八国联军,残酷地把义和团起义镇压了下去,达到进一步瓜分中国的目的。可是时隔不久,英、俄、法、日、美等国由于分赃问题上发生尖锐冲突,它们之间的所谓“联盟”就完全瓦解了。沙俄军队占领了我国东北大片土地,英国和日本拼命想把沙俄挤走。1904年,日俄两个帝国主义为了重新瓜分中国东北,爆发了日俄战争。事实证明,帝国主义的强盗联盟只能是暂时的,根本不可能消除它们之间对殖民地的争夺。列宁深刻指出:“在资本主义基础上,要消除生产力发展和资本积累同金融资本对殖民地和‘势力范围’的分割这两者之间不相适应的状况,除了用战争以外,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呢?”因此,帝国主义之间的勾结是局部的、暂时的、相对的;争夺则是全面的、长期的、绝对的。所谓“永久和平”是骗人的鬼话!由此可见,考茨基的“超帝国主义论”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超等废话”。它的目的“就是拿资本主义制度下可能达到永久和平的希望,对群众进行最反动的安慰,其方法就是使人们不去注意现代的尖锐矛盾和尖锐问题,而去注意某种所谓新的将来的‘超帝国主义’的虚假前途。”
三是批判考茨基对帝国主义经济和政治的所谓“批评”。
列宁首先深刻地揭露了考茨基对帝国主义经济的“批评”的改良主义骗局。
考茨基从1872年和1912年统计资料发现,英国同它的殖民地埃及的贸易总额的增长速度,反而不及英国对外贸易总额的增长速度高。他以这一材料为依据,认为这是英国用武力占领埃及的结果。如果埃及不是英国的殖民地,没有金融资本的统治,英国和埃及的贸易就会发展得更快。于是,他主张“资本扩张的愿望”,“最好能不通过帝国主义的暴力方法,而通过和平的民主来实现”。这就是说,帝国主义不要采取武力占领殖民地的政策,应实行和平的民主的自由竞争、自由贸易的政策。
列宁指出,考茨基的这个主张,实际上是要开历史倒车,从垄断资本主义回到自由竞争阶段去。这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垄断恰恰是从自由竞争中产生出来的。自由竞争引起生产集中,生产集中到一定程度必然形成垄断。这是资本主义发展的一般规律。
因此, 考茨基关于“自由贸易”、“和平的民主”的主张的实质,是抹煞帝国主义的基本特点和特性,是用改良主义来代替马克思主义。因为无产阶级对资本主义最高阶段-垄断资本主义的态度,决不是要“规劝”它倒退到自由竞争阶段去,而是要用革命来推翻它!前进到社会主义的新阶段。
列宁进一步指出,使英国在贸易战中失利的原因,并不是由于其他国家实行了“自由贸易”,并不是自由竞争战胜了垄断,而恰恰是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垄断战胜了英国的垄断。由于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经济发展得更快,能在国外更多更贱地倾销商品,从而打破了英帝国主义的殖民疆界和关税壁垒。
考茨基随便地拿埃及这一个殖民地和英国的贸易,来和英国同其余一切国家的贸易相比较,正是回避了问题的实质。
列宁也深刻地揭露了考茨基对帝国主义政治的“批评”的虚伪性。
列宁指出,金融资本和垄断到处都带有统治的趋向,而不是自由的趋向。其结果,就是不管在君主立宪制还是民主共和制的国家里,都发生政治上的全面反动。考茨基虽然口头上表反对帝国主义的政治反动,但他根本没有说明帝国主义时代决不能同机会主义者保持统一这个十分迫切的问题。他对垄断资产阶级在残酷镇压工人阶级的同时,竭力收买工人贵族,分裂工人运动的罪行,不但不揭露,反而要工人阶级去同机会主义者保持“团结”和“统一”。可见,他实际上完全否认了帝国主义对内对外的全面反动统治,竭力为帝国主义涂脂抹粉。“考茨基对帝国主义的理论分析,以及他在经济上和政治上对帝国主义的批评,都浸透了一种同马克思主义绝不相容的、饰和缓和最根本矛盾的精神,都贯串着一种尽力保持欧洲工人运动中正在陷于破裂的同机会主义统一的意图。”列宁这段话,指出了考茨基对待帝国主义问题上的修正主义理论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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