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必须要声明一点,建立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前提是工人阶级专政,但工人阶级专政不代表国家是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这点基础的区分我们必须要搞清楚,例如英国的斯塔默爵士,它所率领的修正主义工党,工人阶级的叛徒集团即使赢的了英国的选举,也不能证明斯塔默爵士的膝盖能够硬朗的挺直在英国人民共同的敌人之一:查理三世及它的走狗利益集团。但本篇并不是对斯塔默爵士的另一次恶毒的攻击,我们所要讨论的是一个类似于斯塔默爵士所掌权的国家,一个看似是社会主义但又完全同社会主义相背驰的利益集团存在体。
作为历史的载体,我们每个共同存在于历史的个体都清醒的知道,我们所在的这个利益集团存在体曾作为过一个真正的意义上的国家,那时的这个国家并不被统治它的个体骄傲地宣称为“伪装成国家的文明”,而是从工人阶级的立场出发,实事求是地发展并建设这个地区从未有过的组织形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国家。在这个国家成立之前,任何一个历史阶段都不能完全的称之为国家,正如欧洲的庄园经济一般,一个自产自销的庄园单位的领主不论如何自称为王,历史都不允许它成为一个我们认知中普遍的国家状态。历史也是完全统一的,在欧洲是这样,在欧洲的另一面也是如此。
即使欧洲另一面的这个地方所诞生的国家之前就有一批人认为自己完成了一次资产阶级革命,建立了一个伟大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但地方的军阀与分割的政治局面与往前的4000年历史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工人阶级也好,贫农阶级也好,都不曾当作过完全意义上的人,往前的各类思想家与政治家也从未设身处地地为这样一批建立了这个文明的最多数的人群而考虑。就算有那么一两个在自己献给当权者的文书上写了几句“为民请愿”,也不过是为自己所处的当地的利益阶级集团寻求更多的利益。
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了这个文明真正地形成了一个国家的状态后便终止掉了,而带领庞大文明的建设者走向真正现代化的人也同样出自于所领导的人群之中,即使他所做的一切都成功了,也没有停止一分一秒的脚步,也没有像现代封建主义烂狗们所推崇的某位乞丐皇帝那样将皇权重现于世间。
也就是这样的时代,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的成立,并且以直接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掌握这个国家,避免了它的先前者们让这个国家的民众沉溺在谎言当中。
但历史的反扑是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即使工人阶级已经深刻地批判了历史和历史存在的载体,但面对历史的反扑,正如列宁所言,“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1]
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崩溃并不是苏联解体,也并不是东欧剧变与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低迷,而是自称为马克思主义的国家自己终止了关于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全部生命与动力。
在停止马克思主义的生命与动力最为直接的表现就是胡乱地说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同样可以用在社会主义国家中,甚至不顾自己所信奉的政治意识形态就提出相背的经济措施,把专属于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雇佣劳动美化成发展社会的唯一力量来源,也把一种完全的形而下的存在,科技比喻为人类的救星与社会前进的唯一动力。就连斯塔默爵士也是悄悄的和伦敦的资产阶级勾肩搭背不敢把自己丑恶嘴脸完全暴露在英国的工人阶级面前,他需要英国的工人阶级给予他选票,但封建的资本主义则完全不需要,最根本的理由是,封建的社会主义分子只需要重新提起往日民族的光荣与荣誉,提起曾经的伟大。赋予每个曾经在被剥削的历史中正面的存在价值,也正是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他们彻底放弃社会主义的一切,不再认同这个曾引领古老文明的子民确实意义上创建了一个现代国家的事实。诸如此类的思想不断在这片大地上繁衍的唯一要证明的便是,修正主义战胜了马克思主义,愚昧的、封建的资产阶级旧贵族连同着新贵族再一次的把所有苦难的人民头颅据为己有。
对于这样的政治利益团体,他们除了抹黑光荣的社会主义,便只会贪婪的吸允工人阶级的血肉。虽意图接轨与国际,但国际的同志们一眼便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一个由工人阶级专政的国家,怎么会允许剥削和压迫工人阶级的经济制度存在呢?
就例如在资本主义帝国的中心,每年华盛顿与纽约都会爆发工人阶级的游行示威。在资本主义统治的社会中,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的矛盾是极端且激烈的,没有一刻工人阶级不想摧毁到造成人类社会病痛的生产资料私有制以及其派生的资本主义和雇佣劳动,而资产阶级也没有一刻的不想完全的奴役工人阶级让其只是成为利润生产与消费的一环。
这些问题在工人阶级专政的国家是没有的,因为真正的工人阶级专政一定是建立着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制度,在这样的制度中不存在劳动法,因为劳动法的对象是剥削阶级为了稳定统治而创造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解释性文本,只有雇佣劳动压迫最深的国家,劳动法才会最为重要,因为工人阶级无法使用自己在世界上的自然权力去反抗剥削与压迫他们的主人,同奴隶社会中的一切宗法道德一般,反动的思想总是要人服从于凯撒,却不让人反抗凯撒。总是歌颂着凯撒,却不叫人反思凯撒的所作所为。同样的,劳动法的存在便是资产阶级掌控的商品经济与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存在证明,资本家们为了让被奴役的工人们不起身反抗,就象征性的修订了些毫无意义的法律文本,用极其晦涩的法律语言与冗杂的法律程序来“保护”工人阶级的权益。但工人阶级明确的发声,我们不需要所谓的资产阶级法律来保护,我们只有通过直截了当的革命才能建设属于工人阶级的世界。
资本家的谎言已经听的令人烦躁,那些受过教育的科学家口口声声说科技进步能够让世界变得美好,但工业的发达却让工人逐渐失去属于人的一切,但工人阶级不会拒绝科技,因为科技是工人阶级的产物,造成工人阶级贫困的塬因只有是生产工具被资产阶级掌控的真相。为了完全建立平等与正义的社会,工人阶级相信,只有夺取生产工具,创造新的生产关系,并建立起一个以工人阶级专政,由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为所有的新社会新国家,才能迈向真正的解放!
[1] 列宁《国家与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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