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登月记
孔子周游列国不完全是想传播仁爱思想恢复周礼,这其中还夹杂着孔夫子的一份原始的旅游冲动。有这么句名言“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见《孟子·尽心上》)说的就是孔子的旅游感受。大家想一想,那高山之颠,人迹罕至,孔圣人不可能在那里推行仁政或恢复周礼,和我们普通人一样,登山就是旅游观光,没别的。和我们普通人一样,工作以外需要休闲。有人好赌钱,有人好上网,有人好打球,孔子好旅游。
目前登月活动已成为时尚,孔子也对嫦娥一号探月工程十分关注。心想两千多年来,地球上的名山名水,我都看了N多遍了,没什么稀奇。若能到月亮上旅游一番,就死而无憾了。既然登月技术已经成熟,那就上去看看吧。于是给几名得力弟子打了电话,共同研究一下此次登月的具体事宜。
子贡、冉有、公西华、子路、颜回等五人火速赶来。听见孔子正在客厅里唱歌:“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等孔子唱完,几位高徒才按响门铃。这儒家礼仪十分繁琐,笔者不便细表。总之寒暄过后,徒弟们问:“老师叫我们来,有何吩咐?”孔子曰:“吾等,欲行仁政久矣,欲行仁政须先得民主,然寻找民主谈何容易!依我看:西方民主因金钱选举而大打折扣;中国么,连县乡两级都未实现普选,民主状况堪忧啊;台湾倒是有公投却被阿扁台独势力所操纵。总之地球上没有我们想要的民主。”众弟子都对此深表忧虑,那子路性急,搔首而问曰:“这便如何是好?周礼何时恢复呀?”孔子曰:“既然地球上没有民主,我们就到月球上去找吧,那里或许有民主。”
听孔子说要上月球上去,众人竟无语凝噎,心想:这次我们又得大出血了,那月亮可不是想上就上的,花钱得是天文数字。众高徒一个个脸上冒汗,只有子贡面色泰然。
子贡最有钱,固定资产愈千亿,他在能源领域投有巨资,平时热衷于炒股且成为中石油的庄家。
公西华比较有钱,家产上亿,他在廊坊开了家冗盛房地产公司。此人口才极好又颇晓丧葬礼仪,每有重量级人物“当大事”人们都要请他去当司仪。
子路资产上千万,他在左各庄,开了个板厂,一边干买卖,一边苦练武功,因此他在儒教文人中武功最高,每次孔子旅游都用他做临时保镖。
冉有家产不足十万,他在商业街开了家保健品专卖店,年净收入才一万多,生活很清苦,赶上这一年猪肉涨价,他已经三个月不知肉味了。但他的保健意很强,每天坚持跑一个马拉松,结果练出来一双飞毛腿。此人出门趸货从不坐车,跑着去。
颜回最惨,外出打工三年,挣了三万块钱,但有两万被托欠,如今穷得媳妇跟他离了婚,家里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要不是想跟孔子保持联系,他非把他那“58包月小灵通”卖了不可。
其他几人都用沉默表示无声的抗议,唯有冉有从保健角度劝孔子放弃登月。他说:“老师求仁之心可鉴日月,只是此去月球路途遥远,怕老师体力不支或休息不好。您平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到了月亮上伙食简陋,条件艰苦,怕老师您吃不消呀,不如这登月之事以后由学生们代劳吧。”其他高徒亦云。
孔子有点生气说:“君子居之,何陋之有?何况这寻找民主之大事,我岂肯轻托他人?为了全人类的幸福,就是牺牲了我个人的健康乃至生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平时沉默寡言的公西华也有点坐不住了,起身弯下腰给孔子深施一礼,道:“学生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孔子曰:“有话直说无妨”。“哦,据学生观察,月亮上没有人烟。我那望远镜都是美国进口的,应该没错。如果咱们上去找不到人,岂不是白跑一趟乎?”
孔子心中暗想,这公西华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幸亏我提前想过这一问题,否则这登月大事岂不泡汤。孔子缓缓说道:“你涉猎广泛,连天文观测都懂,这太好了。不过这月亮总是以一面朝着地球,那月亮背面你可曾观测过么?”
“月亮背面,没,没,没观测过。”公西华边答边低下了头,脸红脖子粗地变成结巴了。
孔子接着说:“我多次对你们讲,做学问要认真负责,不能以片盖全,更不能主观臆断,你们就是不听。如果我们不到月亮上探求一番,就这么草草地做出结论,说月球上没有民主,岂不让后人耻笑?再说,我们这次探索即使不能成功,也会给后人留下宝贵的经验,能让后人少走弯路也是件很有价值的事情啊!”
众高徒无话可说,低头不语。孔子一看该拍板了:“我看大家不要争论了,登月之事就这样定了。只是登月风险很大,你们谁愿随老夫前往?”
众高徒心想:争论也没用,要能驳倒孔老师,咱不都成圣人了吗?于是一齐表态:“愿随老师探寻民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孔子一看学生们都装傻充愣不提捐助之事,就拉下斯文的面孔直说了:“只是这次登月所用器物……”
颜回首先发言赞助:“我愿为老师登月提供通讯工具——58包月小灵通一部。这已经是我全部家产了。”孔子赞道:“还是颜回忠心可嘉,只是这小灵通信号太差,多有不便……”
公西华听孔子夸颜回,心中不满。孔子每次旅游颜回都捐款捐物最少,但都因抢先“声援”孔子旅游而受到夸赞。这次我一定要让这穷鬼难堪。当下说道:“我愿提供摩托罗拉“宇宙通”一组,共六个。”孔子笑曰“很好,这‘宇宙通’信号强,在月亮上用肯定没问题。”
孔子接着说:“我平时坐惯了‘奔驰’,可不知这车在月亮上还能开否?”冉有答曰:“交通问题由我解决,我愿为老师提供‘月球车’一只。”师徒几人暗自吃惊,想不到这开保健品店的掌柜的会这么有钱。那月球车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这难到是真的?孔子将信将疑没有表态。
子路说:“我提供衣服食品等物,并保卫老师安全。”孔子曰:“很好,如今这地面上不太平,常有劫道的,此次登月路途遥远,有仲由(子路名)护驾我就放心了。”
看大家的气氛已经调动起来了,孔子就切入正题:“这航天飞船和火箭动力系统耗资巨大,大概要用500亿,这钱可不好筹集呀……”子贡心想:老师每次旅游都是我拿大头,这次咱也主动些吧,于是说道:“这等小事就由我子贡一个人办理吧。”孔子赞曰:“赐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子贡名赐)于是做出决定:大家分头准备,两个月后师徒六人一起登月。
其余几人怎样准备暂且不表,单说子贡筹款。子贡心想这全民族的圣人也别我一个人供着呀,这事匹夫有责呀!于是子贡给中华涨价委员会(与发改委无关)的哥们儿打了个电话,说明登月之事,那哥们儿也很支持他们登月。于是石油涨价,中石油的股票价格一路飙升,人们纷纷购买石油股票,等涨到每股48元的时候又一路跌了下来,这一涨一落之间竟套住1000多亿的社会闲散资金。炒股大师子贡没怎么费劲就把这登月用的500亿凑齐了。除去给涨价委哥们儿的酬金,一算还略有小余。
火箭发射前2小时,孔子检查应用之物,比原计划多了几把铁锹,少了一辆月球车。孔子问:“拿铁锹作甚?”颜回答曰:“那广寒宫太冷,我要在月亮上挖一个窑洞让老师住。”孔子夸曰:“还是颜回虑事周全。”
孔子接着又问冉有:“你那月球车何在?”冉有打开提包,取出一只“月球车”按摩器,边给孔子按摩后背,边说:“我怕老师旅途劳累故带此物。怎么样,这‘月球车’按摩着还舒服吧?”
孔子这个气呀,心想:我要用月球车在月亮上代步,哪想用什么“月球车”按摩器呀。这小子竟然用文字游戏偷换概念戏耍老夫,真是岂有此理。孔子右手高高抬起,又轻轻地放下,《教育法》规定:不得体罚学生。孔子的舌头在嘴里转了20多圈才压住怒火,淡淡地说道:“这按摩器很好,不过没有真正的月球车,老夫在月亮上行动多有不便呀!”冉有解释说:“老师勿须多虑,我是有名的飞毛腿,我在月亮上背着您,肯定比‘奔驰’跑得快。”孔子心里曰:“这厮还算够个交待。”
于是师徒六人上了飞船,火箭顺利升空,两天后平安降落在月球表面。敢情这月亮上面任嘛不长。没人没水没庄稼,不见嫦娥不见桂树也不见那捣药的玉兔。师徒几人这个失望呀,这么荒凉的地方能找到民主?鬼才相信。不过都是有涵养的人,不能抱怨什么。在飞船里闷了两天两夜,先舒展一下身体,散散步再说。这一散步,众人都觉得身体很轻快,毫不费力,一步能迈出两三丈远,感觉非常爽。尤其是子路,一个“旱地拔葱”能跳起10多米高。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众人欢呼着奔跑起来。冉有一边跑一边跟孔子说:“老师还用我背着您吗?”孔子答:“不用了,我已经跑到200多脉了。我还没活动开呢。”他们不知不觉中已在寻找民主的路上走了很远。
再说子路,一路上没遇见一个劫匪,深感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便把一门心思全用在走路上,过不多时已经走在最前面。冉有不太高兴,心想我这飞毛腿岂容别人超过,于是与子路校起劲来。这两人一个专练飞毛腿的,一个练过“八步赶蝉”上乘轻功,转眼之间已经奔到700多脉,而且还继续加速,谁也不肯落在后面。孔子个子高(与姚明差不多)凭着一双大长腿,竟能跑到500多脉不累。颜回、子贡、公西华三人有点吃不消了。公西华心眼多,心想如果说自己体力不支岂不让老师笑话,于是拿出“摩托罗拉宇宙通”手机赶忙给子路打电话:“嗨,仲由兄跑慢点,速度过快脱离了月心引力,可就回不来了。”子路越跑越觉得身子轻,感觉到自己快要飞起来了。接了公西华的电话,恍然大悟,立刻通知冉有一起减速。最后师徒六人聚在一起,以400脉的速度环月旅行。共跑了一个多月,绕月球转了十几圈,也没找到一个人影。徒弟们都有些失望了,孔子也觉得再这样跑下去徒劳无益。于是与徒弟们一起回到飞船旁边坐下来想办法。
孔子发现月亮上观测条件非常好,月球上空没有一丝云彩。于是取出一个望远镜来,(诺基亚牌子,800万像素的)支上三角架,往其他行星上望去,他一边观查一边摇头叹气:“哎,这颗星球上又没有民主。哎,这颗又……”如是观查了3小时也没有找到,徒弟们心想:老师这好高骛远的毛病又犯了,您可千万别找着呀,否则我们还得拿钱。
子路跟公西华商量道:“咱不如给嫦娥打个电话问一下。”公西华点了点头,掏出宇宙通手机拨通了114:“喂,请查一下嫦娥的电话号码。”114里回答:“对不起,嫦娥的号码没有登记。”
“飞毛腿”冉有低着头想:如果嫦娥还健在,如果见到了嫦娥在前面跑,我这“飞毛腿”能追得上她么?追上后她跟我说月语,我不懂,怎么办?她还跑怎么办?是抱住她,还是只拉住她的手,孔子常给我们讲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这事还真不好办……。想着想着冉有竟然脸红起来,估计这保健品店的掌柜的是想到邪处去了。
这时,孔子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推测把冉有从美梦中惊醒:“大概嫦娥已经死了。”冉有忙问:“学生愚钝,还请老师讲详细些,那嫦娥既偷吃了后羿的长生不老丹,又怎么会死去呢?”孔子是这样分析的,嫦娥来到月亮上后竟然找不到一个活物与她相伴,整日空虚无聊寂寞难忍,若干年后终于自杀而死。众人赞道:“老师说得太对了,换了谁也都会寂寞死的。”孔子又说:“只可惜了那枚长生不老丹。我们要是能找到嫦娥,用现代科技破解这丹药的配方,我们推行仁政恢复周礼的目标就能实现了。”
看着这几名高徒有些不明白,孔子又继续讲道:“我们这些仁人志士活不到一百岁,就因过于衰老而不得不涅磐一次,我们每次涅磐后到下一次重生之前,地富反坏右们都会卷土重来,毁掉我们的仁政。这就叫人亡政息,这就是周期率。如果我们能从嫦娥那里找到不老丹的配方,让我们这些仁人志士们都长生不老,打破人亡政息的周期率,那么我想最迟在本世纪中叶周礼既可恢复也。”众高徒听罢,都竖起大母指连声称赞:“高,实在是高,孔老师万岁,仁政万岁。”
孔子拍板道:“所以这个嫦娥,我们一定要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公西华接过孔子的话茬推测道:“假设嫦娥因寂寞而自杀,按我们中原人的习俗,嫦娥不会让自己死后暴尸荒野的,她应该实行土葬,而且应该有坟头。她知道自己尸体的价值,更不会让盗墓人轻易得手,故而会设很多疑冢。这月亮上面有很多天然的圆锥形土山,恰好可做疑冢,她应该是钻进某个土山后才自杀身亡的。我们只需把这些土山挖开,便可找到。”
孔子赞道:“公西华分析的极是,你和子路、子贡、颜回四人一同挖山寻找嫦娥墓穴。但我也不敢说嫦娥肯定死了,所以冉有还要继续绕月搜寻,如找到嫦娥定要把她绑来见我。你们谁都不要关手机,一有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子路问:“老师您的安全由谁来保护呢?”孔子答曰:“我在这里用望远镜继续向其他行星寻找民主。这里离飞船很近,一有情况我就到飞船里躲起来。飞船里有两个电子警察,所以我的安全你们不必担心。就这样,大家分头行动吧。”颜回说:“我想留下来给您挖个窑洞。”孔子说:“不必了,这六个人的飞船我一个人住,很宽敞的,你们速去寻找嫦娥下落。”于是众弟子分头行动。
那冉有本来就爱跑步,又是寻找嫦娥这样的美差,自然是高高兴兴地去执行任务。其他四位高徒从飞船里拿出铁锹去挖山,一开始他们都很上愁,这么多山啥时能挖完,这工作量太大了。
子路最勇武,从不向困难低头。他给大家讲了一个愚公移山的故事,率大家跑到最近的一座土山顶上,挥锹便挖。这一挖才知道,月壤很软很轻,挖起来毫不费力,向远处扔时稍一用力就会飞出一里多远,由于没有空气阻力,月壤不起尘,也不散。子路觉得铁锹和月壤实在是太轻了,他每秒钟能扔出去三锹土。子路一时间玩心大起,表演起“后发先至”的绝活。也就是说,第三锹土能追上并超过第一锹而抢先到达目的地。剩下的哥仨也学着子路的样子挖土扔土,哥几个喻挖于乐不经意间好好的一个圆锥形土山就被挖成了环形山。直到公西华喊:“行了,够深了。”哥几个才肯罢手,之后又去挖下一座山。一转眼4个月过去了,大多数土山都被这哥几个挖成了环形山。(各位以后有机会到月亮上玩,您一定会看到很多环形山,那都是他们挖的)带来的干粮快吃完了,而嫦娥的墓穴仍未找到。这哥几个只好回去找孔子复命。
再说孔子,他把寻找嫦娥的力气活都交给徒弟们去办,把寻找外星民主的重任留给自己扛。好在自己登月之前准备充分,在望远镜里预存了一段民主内容的录像。到时候给徒弟们放一遍录像,就说民主找到了,返回地球时也好给关注此次登月的世人一个交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孔子拿出800万像素的望远镜查看外星美景。他看到了有着美丽光环的土星、木星,金光闪闪的启明星(金星),托着长长的大尾巴的扫帚星(慧星)……就连自己住过的那蓝蓝的地球也是非常美丽。他无意中竟发现地球在不停地自西向东转动,向着太阳的一面是白天,背着的一面是黑夜。他看到了自己的故乡——鲁国都城曲阜,他看到了自己东游时曾经路过的地方,他看到两个小孩儿正在争论着什么。他猛然想起列子的那篇《辨日》,全文如下:
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
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
一儿以日初远,而日中时近也。
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孟,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
孔子不能决也。
两小儿笑曰:“孰为汝多知乎!”
就因为不知道是早晨太阳离得近还是中午太阳离得近,俺孔某人才落了个弱智的话柄,为天下人耻笑。这事儿使我满肚子的智慧卖不出去,两千多年来,俺们儒教只能靠贩卖仁义勉强糊口,智慧都被道教的牛鼻子们垄断了,他们动不动就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句话和我儒教分庭抗礼。因为两小儿辨日之事俺不能决也,伟大领袖毛主席都批评我(批林批孔),说俺弱智。还是胡总书记讲面子,只在“八荣八耻”里暗示了我一下,说要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
于是孔子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认真观测找到答案。
通过三个多月的观测,孔子发现应该是中午太阳离得近,大约比早晨近不到一个地球半径,但这一点差异比起地球与太阳之间的距离可以忽略不计。这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哎,俺要是早两千多年登月焉有此辱。
冉有回来向老师复命,他绕月搜索了几十圈,连嫦娥的影子都没见着。
子路等人也向孔子报告,他们把所有形似坟头的土山全部挖成环形山,也未找到嫦娥的尸体。
孔夫子一向是讲究恕道的,从不苛责这些徒弟。孔子安慰道:“嫦娥或许只是一个传说,找不到也在情理之中。”孔子指了指旁边的望远镜,高兴的说:“民主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在距此10万八千光年的一颗行星上出现了民主。”众徒弟依次观看,果然那颗星球上一片民主气象,而且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似乎周礼都已实现。于是众人都欢呼起来:“民主找到了!找到了!”孔子淡淡地说道:“只是这颗民主星离我们太远了,而且时隐时现,短短几天就淹没在众多恒星的光芒里了。你们现在看到的只是我抓拍到的境头。我们回地球后一定要大力发展航天科技,科学不发展,民主就难以实现。”大家一致赞同。其实众高徒有所不知,孔子带来的800万像素望远镜早在登月之前就存好了民主录像。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师,孔圣人,大成至圣先师,也会江湖骗术。
孔子说:“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意外的收获,想当年老夫东游,遇两小儿辨斗,问其故……孰为汝多智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老夫2000多年,近日我终于破解了这一难题。”孔子告诉徒弟们:“如果再有人问这个问题,就说中午太阳离得稍近些,比早晨近不到一个地球半径。”众弟子对老师崇尚科学一丝不苟的精神十分佩服,心想:老师把最新的科研成果都无偿地告诉我们,这种“不留猫上树”的诲人不倦精神比那些连假“中国芯”都拿去申请专利的科学家们不知要强多少倍!连钦佩带感激地,这五名弟子全部跪在地上给孔子磕头,当真是“五体投地”了。
于是,此次登月圆满结束,孔子师徒凯旋而归。
孔子举行“新闻发布会”向各国记者讲述了此次登月探索民主的艰苦历程。阐述了民主的“科学发展观”。众弟子对外宣布于明年乘“嫦娥二号”飞船再次登月继续寻找嫦娥下落。在这次会上众弟子还给孔子摘掉了“弱智”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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