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红色文学,我觉得首先应该从了解一个国家的上层建筑开始。任何一个国家的上层建筑都是由国家强制力和社会意识形态构成的,其实简单解读就是“枪杆子”和“笔杆子”问题。社会主义国家是这样,资本主义国家也是这样。我国在宪法中已明确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那么我国的社会意识形态就应该也只能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我们通常把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文学作品称为红色文学。
红色文学是指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的革命和建设进程中形成发展的,以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为指向的,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兼收并蓄古今中外的优秀文化成果而形成的文化形态之一的文学作品。简而言之,就是以弘扬毛泽东思想、歌颂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为社会最底层劳动人民而呐喊的文学作品。
我的红色文学观形成于2009年,当时改革开放已经进行30多年,我先后遭遇公、私产被掠夺,陷入底层最弱势群体之中,开始反思自己此前的创作,开始正视文学的方向性,正视毛泽东为人民服务的文艺思想。每当看到红色经典影片、电视剧中倒下的一位位烈士,我不禁潸然泪下。我想,我们今天活着的人应该为他们做点什么,作为文学爱好者的我,应该把红色元素融入自己的创作中……于是,那以后至今的创作,无一不贴近最底层劳动人民,也才有了以下这些敢自称为红色的文章。
2009年5月29日在龙江县诗词楹联协会端午诗会上,我做了《艾香阵阵 心语声声——我的诗联学习心得》的讲座,其中是这样阐述我的文学观的:
我真的幻想着自己和在坐的各位老师﹑诗友都能够做巴金说的那样的战士,驱赶黑暗,迎接光明!
怎么做这样的战士呢?那就是把人民大众当作我们的读者,向他们汲取营养,向他们学习做人处事,明辨真正的善与恶,涵养自己的道德,并且贯穿于作品之中。
几年后,我通过大量阅读网上红色文章,感觉很多观点符合广大底层劳动人民意志,也开始了自己的红色文学之路。
我在《再读文竹老师<儒家文化的虚伪与恶果>兼答异议网友》中说道:
我们今天的文学阵营却是全线沦陷,天天风花雪月。值此中华民族危亡之际,中国太需要这样有血性的文章和这样有血性的了。
文学如果不能做到学以致用,不能做到为人民服务,一味地远离政治,那还叫什么文学?文竹老师《儒家文化的虚伪与恶果》,给所有“沦陷”的文学创一剂良药,告诉他们毛主席“为人民服务”的文艺思想,才是文学创作正确的方向!
后来,我把微信群与反毛分子的论战记录成文,名为《文学群红色信仰的守与战》,专论文学不能远离政治:
我更想对所有的文学爱好者疾呼:“我们的文学创作是逃避不了政治的!”
国家的上层建筑是什么?简而言之:笔杆子和枪杆子。我们的文学不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服务,就是忘了初心,就无颜面对先烈!社会主义国家的颜色革命都是先从文学开始的,前苏联就是。
我认为文学爱好者的一生都应是用来与贪官、奸商和汉奸战斗的,因为现在他们就遍及在我们周围,无时无刻不想进行彻底的颜色革命!与他们的战斗,就是当前最大的政治;如果不战斗,文学阵营就会被这些人把持,社会主义国家就容易因意识形态改变,而走向亡党亡国。对于错误的、反动的意识形态,我们既不能无动于衷,也不能隔岸观火,要承担起时代赋予我们的重任!我们总要对先烈有个交代、对后人有个交代。有鉴于此,文学群这样的口舌之争也是有必要的,没有这样的斗争,妄图颜色革命肢解中国之徒就会甚嚣尘上。这样的斗争,也道出了社会主义文学的初衷:在捍卫红色江山的战场中,不能少了我们文学创的勇敢战斗……这才是真正意义的学以致用,也是我的文学救国观!
随着红色文学理念的产生,我的红色文学创作观竟然在文学群遭到个别人反对,因此写了《关于“红色文学”问题呈某群诸文友》:
历经40年,人民的文学已经成了官文学与为私人高歌的文学,因此才有诸多文学创的整体逃离与堕落:前者避谈政治以图自保;后者充当私有制的吹鼓手。广大文学创几乎全线这样沦落——文学的服务性也即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也逐渐模糊起来……有鉴于此,我所倡导的“红色文学”正是重拾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一种呐喊,也是与所有“去毛化”、“去社会主义化”文学主张者的一种斗争,是文学阵营的一种激浊扬清的“与时俱进”思想。
请大家一定要从内心深处明辨这样的是非:只要共和国颜色是红色的,只要中国还是社会主义体制,只要共产主义还是我们不变的信仰,只要我党还在追求共富和提倡不忘初心,党的文学就应该是也一定是红色的文学!
此文,也仅仅是借某某老师提出的问题,阐述我的文学观与信仰,阐述一个文学爱好者不该有的“逃避”和“沉沦”,为此我心向红,至死不渝!
有位文学群群主,还有意就我当时微信签名中的敏感词说事儿,极尽嘲讽之能事,我回应《关于“反修”给某文学群群主的一封信》,这时我的“文武互补论”已经有了雏形:
文学只有成为党的文学,只有不谈“政”色变,只有直面当前的问题,才不失为战斗的文学。文学的战斗性和武学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互补性,应该是文者与武者人生至善至美的最高境界,恰好是一个国家上层建筑最完美的体现。
我还把文学群里的争论,整理成文并发表于红色网站,名为《文学创作要有劳动人民立场——从某征稿获奖作品谈开去》:
对此,我们都应该拷问心灵:我们的文学到底是为什么人服务的?因为想迎合主办方,就可以违心地颠覆创作理念、改变立场吗?如此,文学何用?如此,创作何用?
只要中国姓“社”,社会主义文学就不能站错立场。我们文学创作的初心,主要就是要坚持我们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和共产主义信仰,就是始终如一地站在劳动人民立场去创作。
诚然,我们每个人所处时代有不同,所接受的教育有不同,所确立的世界观也有不同,但是在文学阵营几乎全面失守的今天,我真是很恐惧。恐惧同一个阵营的人偏离了“为人民服务”的中心。那样,如同以上获奖者一样的创,就将成为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炮灰和工具。
说到“意识形态”,又回到本文原点。我们每个人的创作水平高低不同,但都应该有一个共同的创作初衷——文学创作绝不能背离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绝不能背离毛泽东“为人民服务”的文艺思想!一段时间以来,很多人的创作已经背离了这个文学初衷,为了防止这共同的初衷发生偏差和走向反面,我把平时与网友聊天的内容进行了整理,意在呼吁更多人站在劳动人民立场进行创作,因成此文。
2020年,橘子洲头红色网站举办“纪念五.四运动101周年暨湖南长沙新五.四运动七周年征稿活动,我的《有这样一群人》获奖,该文对当今文学阵营的整体沉默感到痛心:
我痛心现在我们的多数文学爱好者是消极的,文学阵营几乎整体沉默,为片面追求高雅,进行“去毛化”和“去政治化”的所谓“创作”,自称为“玩出层次”。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文学爱好者,我呼吁文友们向湖南新五.四运动的参与者学习,弘扬五四精神,把自己今后的创作计划做一个调整,让红色元素融入自己的作品中。我们可能无法力挽狂澜,但是我们总得把自己周围右倾思想肃清吧?总得旗帜鲜明地反对资本主义复辟吧?总得为避免红色江山变色做些我们能做到的事情吧?
让我们用我们的笔作为锐利武器,向一切奸商、贪官和汉奸宣战,并发出我们共同的声音:即使不是共产党员,也要永做共产党人!
其后,为了更好地唤醒文学爱好者,我多次组群,甚至还想把一个参赛获奖的500人大群改造成红色文学群,但是没有达到预期。该群群公告整理成《某红色文友群宣传辞》一文疾呼:
我们的文学爱好者不能继续沉睡了,要擦亮眼睛、团结一心共同发出我们共同的声音,这声音是对党中央反腐锄奸最大的民意支持!
在“伤痕文学”死灰复燃的今天,读着“伤痕文学”长大的我,在《我与毛泽东时代》一文如下解读那些错坐“板凳”的作家:
接下来的“伤痕文学”泛滥至今。有位作家,一扫编写科普时的沉闷,摇身一变,开始了污名化毛主席夫人的历程,实际是被操纵污名化毛主席。他使出浑身解数,无所不用其极,博人眼球,竟风声水起。我是读着这些作品长大的,也是接受着这样的教育成长的。不过,历经“旧时代”艰苦生活的我,今天再读读这些所谓纪实文学作品,感觉是在读小说。透过历史的迷雾,想想那些“伤痕”化前三十年的所谓“作家”,在阶级的板凳上,他们代表着的是谁呢?他们在为谁说话呢?
可能是因为这样文章发在朋友圈多了,结果善意的朋友给我提醒,我把回复内容写成《有关红色文学创作与传播回复善意文友的微信》一文:
现在文艺界一直把持在这股暗的力量手中,但他们依然还是见不得阳光的力量。
现在横在文艺界的一个雷区,就是某些反毛分子炮制的那个决议,那么只有全面揭批这些人丑恶目的,才能实现最终否定之,这是一个长期的斗争,但总得有人去做!
2022年,我代表县诗联协会在县教育局“诗联进校园”培训班上为中小学优秀语文教师讲楹联课。我在《什么是楹联?》讲稿中,完善了我的“文学三境界观”和“文武互补论”。此前在多个公开场合,都阐述过这个观点。今年还在《清明节在齐齐哈尔首次纪念毛主席活动时的讲话》中,再次向齐齐哈尔红色文友阐述了这个观点:
楹联作为一种优秀的传统文化,作为一种独立的文体,它也同其它文体一样要首先着重解决“是不是”的问题;然后通过语法学习、创作技巧学习去完善“好不好”的问题;接下来还要做好思想的升华,沿着“红不红”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脉络让其精益求精。记得我上小学时的学生守则第一条是这样一句话:“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拥护中国共产党”,这就是检验所有文学作品“红不红”的标准。
在毒教材刚刚曝光的今天,我们不得不承认:资本主义的文化侵略,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共和国的肌体与心脏,因此我这样看待文学与武学,并提出文武互补论。武学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文学却不然,它时刻要用于战斗。它要与歪风邪气战斗、与假丑恶战斗,更要与西方反华势力豢养的汉奸走狗们战斗!
以上文学的“是不是”、“好不好”、“红不红”的文学三境界观和文学武学的互补论,构成了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上层建筑的坚强后盾,应该是捍卫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最红、最高的境界,因此我们任重而道远,捍卫社会主义红色江山,楹联爱好者也要勇于担当,而且已经刻不容缓!
近日,拙书《诗情燃烧的岁月》付梓,我撰文《<诗情燃烧的岁月>与我的红色情结》,除了阐述以上红色文学创作观外,结尾还提道:
近日,在与一位红友聊天中,我提到了物理学上的一个“共振”现像来类比文学创作中的“共鸣”效应。其实,二者的力量都是无穷的,它们都是靠集体的力量完成的。前者的现实例子是,一队士兵在桥上齐步走可能会使桥梁垮塌;后者的现实例子是,很多人捍卫红色中华,发出共同声音,会让文化汉奸们望而却步。其实,一切汉奸卖国贼,就如同弹簧:我们硬他们就软,我们软他们就强。所以,我在微信签名中声言:“誓写红色文章,永做共产党人!”
百度了下“红皮书”,有“危机警示”的作用。那么,在“毒教材”仍在泛滥、汉奸公知仍在招摇、文化汉奸甚嚣尘上的今天,拙书的大红封皮,是否也算是给所有文学爱好者的一个警示呢?
以上仅仅是我公开发表的红色文章中节选的内容,现实生活中我的诗、词、曲、赋、联作品,多数都融入了红色元素。这样的红色创作,因为有毛泽东文艺思想做指路明灯,我这艘迷船才在迷途中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因为有天下红色文章在,我才迸发出信仰给予我的无穷力量!
2023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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