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春秋》:戾气十足,恶语相向
——读《炎黄春秋》新春联谊会发言稿摘登有感
今年第四期《炎黄春秋》刊登了一篇“致歉”告示,对所谓“有关部门”推迟召开今年新春联谊会的建议,并最终答复不宜召开因而受邀者不能与会而致歉。第五期上于头条位置刊登了原本要在这个联谊会上发言的几个发言人的发言稿摘登,摘登了七篇,发言人大多是该刊编委及两位该刊铁杆粉丝,读了以后大开眼界。只觉着“有关部门”不宜召开的答复只是出于善意,希望发言诸君不要在会上发出什么太不像话的声来。我想象,这也是“有关部门”的仁至义尽了。果然,这些发言如此戾气十足,恶语相向,尽在意料之中。可谓肆无忌惮到极致。且让我们看看这些发言都说了些什么?
一曰大肆自我吹捧。年年开联谊会,《炎黄春秋》年年都高调吹捧自己,从未脱漏,今年自不例外。什么“曾经为《炎黄春秋》担心,读了今年前三期,看到杂志浴火重生,继往开来,这不但是《炎黄春秋》的幸事,也是国家的幸事,民族的幸事”;什么“长期以来,讳疾忌医,不允许民间讨论,遂使《炎黄春秋》独擅胜场,成为广大民众了解历史真相,探求科学真理的重要园地”;什么“享有很大社会声誉和影响力发挥着‘正能量’,却没有要国家一分钱”;甚至说什么现在《炎黄春秋》应起到“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云云,简直是吹到天上去了。只是上引各段话中,什么“浴火重生”,火是指的什么,怎又获得了重生;什么“独擅胜场”,胜了谁,胜场又指的是什么;什么“正能量”,正能量又指什么;说到“孔子”,大概是非《炎黄春秋》自身莫属了,而“乱臣贼子”又指的谁,这些都语焉不详,但是其中含意人们多半也能品味,捉摸得出来。
二曰充溢同党唱对台戏的戾气。那位92高龄的何方先生说了三点意见,第一点意见是先把马、恩、列一路骂了过来,然后说到社会主义是基本失败,资本主义则“有旺盛的生命力,它的历史使命当可再持续百年以上”,而中国共产党“执政后坚持极‘左’路线的开端,随之又走了30年的弯路,造成社会经济文化和人民生活的停滞和倒退,还发生了在正常年景饿死三四千万人的旷古灾难”,把前三十年党的执政否定个全盘玩完。在第二点意见中说什么“中国由于背负沉重的历史传统包袱,所以实现民主化的进程,不可能像美国独立和法国大革命那样利索和彻底,而会是拖拖拉拉,反反复复,就算基本上完成,也起码需要一百年以上的时间。在这个长过程中,还得有卧薪尝胆的精神”,人们知道,中国共产党历来是反对西方所谓“民主化”的,但是何方先生要化一百年的时间把这个民主化移植到中国来,而且要像越王勾践那样,天天舔上那只悬起来的苦胆,和中国共产党较上一百年的劲,这个决心可比勾践大得多了。被誉称为国际问题专家的高放先生提出“和平发展,一球家园”的设想,“要求各国和衷共济,共同建设起一个更加美好的地球家园”,即“一球家园”。他要求中国带头做出表率,对外战略方针中提出不结盟、不当头、不扩张、不输出革命,这我们一直是这样做的。他又提出不树敌,不对抗。这就让人惊谔不已了。难道在武装到牙齿的对手面前,又成天在你家门口耀武扬威,寻衅滋事,打上门来,你却熟视无睹,束手待毙,用“不对抗”来捆住自己的手脚,这不正是对手求之不得的懦夫之愚吗?这是我们的战略方针吗?还说什么“各国要不分阶级,党派、主义和社会制度,加强团结合作,减少内斗内耗,积极推进全球综合治理”,你死我活的敌对阶级之间的斗争,是内斗内耗吗?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制度之间的分岐,是内斗内耗吗?这难道不是一厢情愿,这是我们的战略方针吗?而且问题的本质全不在此,资本主义国家一向认为,它们的制度是这个世界上的“终极制度”,把社会主义制度从这个星球的版图上彻底抹掉,是其不可变易之志。什么内斗内耗,称吗?
三曰大肆宣场历史虚无主义。凡有一点理性的人都知道,多年来,《炎黄春秋》满怀推行历史虚无主义的狂热,抹黑诋毁我党革命历史,抹黑诋毁中华人民共和国史,造谣、诬蔑毛泽东,抹黑、歪曲民族英雄,其要害和实质是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制度,却美其名曰还原历史真相。它甚至极口诬蔑马克思主义是历史虚无主义。马克思主义是中国立党之本,搞历史虚无主义的人就是要把党的这个根本摧毁掉,斯可忍,孰不可忍呢?明明是历史虚无主义的狂热吹鼓手,发言人何方先生却偏偏说自己是历史虚无主义最有力、最坚定的批判者,颠倒黑白,倒把一耙,其神经已经到达语无伦次的地步了。何方先生高度欣赏《炎黄春秋》所取得的业绩,说“充分表明了自己的存在价值”,这句话倒也说对几分,《炎黄春秋》的存在,恰恰表现出了其作为历史虚无主义狂热吹鼓手最佳存在价值。
四曰以开启民智之名,行奸骗、蛊惑民智为实。发言人资中筠先生的发言题为“开启民智才是当务之急”,资中筠先生可是《炎黄春秋》阵营中一位负有盛名的老太了。多年来从她在该刊发表的讲话、文章中,常常让人强烈感受到一种对党对领袖刻骨的东西,其刻骨的程度令人倒抽一口冷气。这次的书面发言中,资中筠先生说:“在‘致君尧舜’和‘开启民智’之间,我们的终极关怀不应是前者而是后者。而且我认为前者是无用功,后者才是希望所在”。资先生一定认为自己头上戴着一顶万民伞,是亿万庶民的当然代表了。她声称,“致君尧舜”,那是无所谓的,无足轻重的。她从来认为共产党的领导人同亿万群众是对立的,而不是鱼水关系;她从来认为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是可厌、可憎的,而不是亿万人民群众的必然选择。那么她要用什么来开启民智呢?按照《炎黄春秋》多年来实践的,资先生所讲所写的,只能是用毛泽东选集不是毛本人写的,毛主席万岁的五一节口号是毛自己加进去的,杨继绳编的大跃进死了3500万人这类谣言、谎言作为历史真相的还原,去开启民智了,只能是用普世价值,公民社会,新自由主义,西方式民主那一套货色去开启民智了。“致君尧舜”那是“无用功”,白费蜡,徒劳而已,而开启她要达到的那种民智,才是头等大事,她满怀希望中国成为什么样的中国,清清楚楚了,不必多言了。
五曰九九旧宗——直指宪政。时刻不忘推行西方式宪政,这是《炎黄春秋》多年叨叨不休诵念的老经、烂经。这次拟召开的新春联谊会上自然也少不了念道这段烂经。资中筠先生说了她非常钦佩有一次《炎黄春秋》聚会上许多朋友热情推行宪政的建言。其他有些发言,虽文中未见“宪政”两字,但推行西方宪政的思路清晰可辩。可以作为对这一思路的重要补充的是,本期刊登了李锐的“九九感怀”一文,写了这样一首诗:“不久将投炉火中,为民做主未宽松。何时宪政实现了,引我灵魂有笑容”。,这首诗不特表述了李锐式的对民主的解读,而且传达了李锐对推行西方宪政至死不渝的心肠,只是经历炉火的灵魂,是否笑得出来,他人莫知了。李锐有无在联谊会上作书面发言,未透露,但从他在《炎黄春秋》上为言为文,从未拉下推行宪政之语,所以引他这段诗文,符合《炎黄春秋》和李锐本意,绝不是强加于他们之身。总之,《炎黄春秋》惨淡经营,其终极目标是在中国推行西方式宪政,把中国从社会主义拉到资本主义世界中去。无论它如何巧舌如簧、能言善辩,这一点是铁定了的。
戾气十足、恶语相向,这是这次拟议中的新春联谊会的真实写照。你不让我坐着开,我还是可以刊登出来开,反正我这个联谊会已经开定了,你其奈我何?!
2015年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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