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是瞿秋白同志牺牲八十六周年的忌辰。
1935年2月,瞿秋白的肺病已日益严重,中央决定派人送他转道香港去上海就医。2月24日走到福建省长汀县濯田区水口镇小径村时,被当地反动武装保安团发现,突围不成,被反动派捉捕。
1935年5月9日瞿秋白被押解到长汀,在被押期间(5月23日),瞿秋白写下了《多余的话》,表达其文人从政曲折的心路历程。
6月18日晨,在写完绝笔诗后,瞿秋白在罗汉岭从容就义,年仅36岁。
当日,秋白同志顾盼自如,缓缓而行,沿途一路高唱《国际歌》,并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革命胜利万岁”、“共产主义万岁!”
国际歌,承载了一代人的政治风骨。
除了瞿秋白,还有1929年的彭湃、杨殷、颜昌颐、邢士贞,1930年的杨开慧,1931年的邓恩铭、梁惠贞,1934年的何宝珍,1935年的方志敏,1949年的许云峰、江竹筠……
他们,都是在国际歌的歌声中慷慨赴死,为党和人民的革命胜利献出无上的生命。
八十六年后的今天,又闻《国际歌》的风采:
以及,某些人对《国际歌》诡异的反应:
2
漫展上,玩cos的人,不能唱《国际歌》?
搞笑……请问,怎么特么的就不能唱了?!
不好意思,依我之见,不但要在漫展上唱,还要在街头唱,在校园唱,在工厂唱,在礼堂唱,在每一个每一次每一回有众人聚群的地方唱!
就像列宁说的:“全世界的无产者虽然语言不通,但是要会唱《国际歌》,那他就能在世界任何地方找到同志。”
某些老大爷,我该怎么说呢……怎么,你自己不愿唱、害怕唱、害怕听、害怕放、害怕颂传,还不许别人唱了?
这《国际歌》是你的版权?演唱它还需你来审核一番资质?
手里也没几滴油,冒充什么食肉者呢?
一天到晚批境外势力、批公知、批胡适“少谈点主义,多唠唠问题”,一旦真到自己这儿,就立刻“少唱点国际歌,多老老实实地干活996去~”
您不就是胡适本适?
一天到晚也学着装模作样、混进队伍高喊着“人民万岁”,一旦真到了人民群众这儿,就立刻“一帮二逼,唱你ma呢唱,是不是想闹事?国际歌是你们丫能唱的?”
维稳维成“国际歌PTSD”,也不知道这是唱《国际歌》的人的悲哀,还是听国际歌的人的尴尬。
不能把革命的解释权和行为权,重新下放给群众,不能重新让群众成为社会运动的主导者和主动者,甚至连主动参与者都不可。
一切涉及到群众的事宜都必须使群众成为“被动”的。否则,就会让那群老大爷们产生急促的不安全感。
这就是他们那帮肥头大耳的食肉者今天叭来叭去的所谓“国际歌泛娱乐化”,真正的意思。
他们怕的是“泛娱乐化”?
他们怕的是“泛群众化”!
3
革命元素如果真的被解构、被“蓝色化”,诸如小鲜肉饰演毛泽东等闹剧,他们根本不会产生担忧情绪。
因为这很容易去抨击、去打压。
毛泽东这个历史个体,存在一部分让他们慌神的部分,但也存在一部分让他们愿意歌颂的部分。
所以涉及毛泽东那都不是问题,1978年后的四十年里,毛泽东虽然被重构和无害化,但也没有完全消失嘛。
可是《国际歌》,对他们而言真的是一个问题。
毛泽东可以被他们涂粉、曲解、选择性宣传,但《国际歌》真不行。
早在中国革命发起前这首歌便已存在,其意义也早被定性。
它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冲锋的刀子,无论那帮人想怎么把刀刃磨钝、把刀锋藏匿,也难以做到。
因而,对这首歌,他们羞于启齿也讳莫如深。
1972年8月,武昌,毛主席在与刘丰谈话时谈到《国际歌》,问刘丰看过新印的《国际歌》歌词没有,刘丰说没有看到。
毛主席便叫秘书张玉凤去拿,和张玉凤、吴旭君一起唱《国际歌》,并和刘丰一起唱。
主席说:
“要学习列宁纪念欧仁·鲍狄埃逝世25周年那篇文章,要学唱《国际歌》。不仅要唱,还要讲解,还要按照去做。”
“《国际歌》歌词和列宁的文章,全部是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观点。那里边讲的是,奴隶们起来为真理而斗争,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全靠自己救自己。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在庐山会议时,我写了一个700字的文件,就提出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奴隶创造历史的问题。要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能实现。要团结起来,不能搞宗派主义,不要搞山头主义……要学习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一切行动听指挥。你们,还听不听指挥啊?”
这一句“你们,还听不听指挥啊?”如贯穿时空的一柄长剑,刺进今天的高台,刺向那样早就习惯爹味十足地反过来指挥群众、指挥年轻人该怎么做事、甚至该怎么唱《国际歌》的肥腻人士。
当年,修改了俄语版《国际歌》中译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毛泽东的儿子,毛岸英。
“起来,全世界的罪人”,岸英将它改成:“起来,全世界的受苦人”;
“不要说我们一钱不值”,岸英将它改成:“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经过岸英的修改,《国际歌》的中译本语言更加流畅,情感更加饱满,辞调更具生气。
4
别说今天漫展的《国际歌》并没有娱乐化,就算某天某地真的出现“损辱国际歌”的娱乐化之举,他们也根本无力去抨击和纠正。
因为他们自己压根就不具备怀抱《国际歌》的正义力量和解释《国际歌》的肺腑勇气。
“国际歌不能被娱乐化!”
“那国际歌应该是什么样呢?”
“应该是……额……嗯…额…”
所以,他们对《国际歌》的态度根本就是一刀切的,根本就是听不得、看不得、放不得。
所谓“防止娱乐化”纯粹就是抓手罢了,他们心里明白,真若有娱乐化倾向,压根用不着大腹便便、油腻傲慢的他们下场,群众自己就会去教育和拍灭。
且同时,甚至他们会很期待真的能出现一些《国际歌》娱乐化的现象,好让他们找到由头、去把这首歌彻底一棍子打死。
一百年前的人们高唱《国际歌》,是为了一百年后人们不用再唱?
错!
一百年前的人们唱《国际歌》,正是为了让这首歌可以永远飘扬在这片土地的上空。故而烽火狼烟中的他们会去义无反顾地为了理想献身、为了信仰流血。
如果有一天这首歌消失了、被镇肃了、被少部分人垄断了、被权力绑架了……那么一百年前的那群人,才真的是鲜血白流了。
1889年,恩格斯曾在《给特利文的信》中有问:“难道我们要求别人给自己以言论自由,仅仅是为了在我们自己的队伍中又消灭言论自由吗?”
跋
在《国际歌》嘹亮雄壮的歌声面前,那群端坐高台的肥猪,真的完全就是一帮太监。
“我们揭穿机会主义者和社会沙文主义者实际上在出卖群众利益,揭穿他们维护少数工人暂时的特权,揭穿他们传播资产阶级的思想和影响,揭穿他们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同盟者和代理人。这样也就教育群众认识自己的真正政治利益。”—— 列宁,1916年10月。
我们就是要揭穿太监—— 那一帮怂懦却又阴狠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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