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本号发表了《好得很:“媚外”的莫氏被踢出中国百名作家之列》一文。不料,次日便收到莫氏的投诉。乍看一下,先是一惊,后是诚惶诚恐。我一个无名小辈,居然被诺奖获得者投诉侵权,这滋味简直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投诉之风流行,是时代的悲哀,也是码字人的恶梦。呕心沥血写的东西,因投诉而被风刮走,这种失落不足以外人道也。
百度了一圈也不知道要不要点承认侵权,不点承认的后果又是什么?陷入无比的纠结之中。坦白说,确实有点害怕腾讯的惩罚。之前三个大号均已被封,只剩下小号在苟延残喘。而我现在处于待业状态,左支右绌。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不承认侵权,因为我的文字里都是实事求是,没有谩骂,也没有脏字。于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地挺了两天。思忖良久,最后为了避免腾讯惩罚还是决定自行删除。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是,女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在删除文章的那一瞬间,感觉真是自己杀死了自己!!!
我特意又把诺奖颁奖辞中所表扬的《丰乳肥臀》粗略地看了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之前也看过一点,但这次再看一遍时,还是被其所虚构的故事所震惊。
在当年诺奖颁奖典礼上,主持人阐述了授予莫氏诺奖的原因。其中有一段话令人意味深长:其“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诚哉斯言,这句话在《丰乳肥臀》中完全得到佐证。
本文从四个方面对所谓投诉侵权作为回复。
一、文学无用论。
莫氏在当年领诺奖后举发表感言时说: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没有什么用处,我想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看到此番高论,我立马瞠目结舌。文学对莫氏个人的用处是极大的,因为他正是赖文学而誉满世界文学舞台,而且还捞到一笔巨款和名誉。莫氏得好卖乖的高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文学,顾名思义,文以载道,学以致用,合起来便是讲述人类客观世界存在的一些基本道理,它是人文科学的味精,何得谓无用。
曹丕在《典论·论文》里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他把诗歌和文学散文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鲁迅曾经说过:“用近代的文学眼光看来,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
文学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现象,记载了整个历史发展的脉略,也是人类不可缺少的精神产品,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进步的文学能够积极促进社会历史的发展。高尔基说,”文学的目的在于帮助人能理解自己,提高他对自己的信心,发展他对真理的志向,反对人们的庸俗,善于找出人的优点,在他们心灵中启发羞愧、愤怒、勇敢,把一切力量用在使人变得崇高而强大,并能以美的神圣精神鼓舞自己的生活。”
自古读书人就比鸟鸟雀雀厉害,因为他会“学成文武艺,售予帝王家”。读书的目的是为个人为家庭,境界不过尔尔。屈原系统的文学家开始追求济苍生的伟大政治抱负,王褒读书发誓愿意辅佐尧舜,杜甫一方面“窃比稷与契”“致君尧舜上”,又有《同诸公登慈恩寺塔》:“君看随阳雁,各有稻粱谋。”禽鸟寻觅食物,比喻人之谋求衣食和基本生活必需,文人的稻粱谋就是卖文章了。陶潜高其志节不为五斗米折腰,辞官回家种地。隋炀帝开科取士,文章谋略可值钱咧,以至俗谚发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拊膺浩叹。明太祖八股文,也是文学之士博取官禄之必须,从此僵化了脑袋,异化了文学。清末废除八股科举,五四运动提倡科学,会做文章逐渐降落为百般武艺中的一种,不再独尊。
鲁迅式声明放弃诺奖提名:“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瑞典最好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的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以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你看,鲁迅高其格,励其志,严其选,他弃医从文,以文学解剖民性,唤起血性,在他眼里文学是太有用,所以不忍轻率触诺,那是他老人家一种最大的然诺啊。
坏的文学,只能是精神污染,好的文学能使人洗涤灵魂,热爱生活。可以确定的是,莫氏属于前者。
二、暴露黑暗论。
莫氏在获奖演讲中讲到:“文学艺术不是唱赞唱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暴露黑暗,揭示社会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
他这个文学观点正是他创作的理论基本。
其实关于暴露与颂歌的问题,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暴露与颂歌应该有一个辩证论的观点。历史上所有有作为的文学家必定是歌颂德政、暴露黑暗、谛造光明的。
关于这个话题,早在上世纪40年代的延安就有过争论。
“从来文艺的任务就在于暴露。"这种论调是缺乏历史科学知识的见解。毛主席有一段特别著名的论断,他说:
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人民大众。人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人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文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暴露人民"。对于人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革命文艺家,才有所谓人民是"天生愚蠢的",革命群众是"专制暴徒"之类的描写。
对于人民,这个人类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无产阶级,共产党,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对于人民的事业并无热情,对于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们所感到兴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颂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经营的小集团里的几个角色。这种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者,当然不愿意歌颂革命人民的功德,鼓舞革命人民的斗争勇气和胜利信心。这样的人不过是革命队伍中的蠹虫,革命人民实在不需要这样的"歌者"。
如果文学仅仅只是暴露黑暗的话,而且又没思想深度,让人看不到光明和前景,陷入绝望的深渊,它对人类已毫无意义,这样的文学不要也罢。莫氏单一的文学思维已经制约了他的文学创作,对人民对社会毫无益处。
三、《丰乳肥臀》是个什么东西?
老实说,我看这小说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小说伊始,便是女人生孩子这个事,结果用了一万多字。活脱脱的懒婆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等到孩子快生了,结果还是一个死胎。这时日本兵来了,它们杀死了产婆。孩子被日本军医剪脐带,又胡乱拍了几下,孩子奇迹活过来了。这点小事,经验丰富的产婆做不到吗?这段是想描述日本军医富有爱心,医术高明么。日本兵还杀了孩子爸爸和爷爷。这一点逻辑上怎么也说不过去。难道是日本鬼子仁慈,不杀女子和孩子,可产婆又被它们杀害了。君不见,日本鬼子当年侵略我国,犯下了滔天罪行。它们在我国实行“三光”政策,南京大屠杀更是三十万生灵惨遭杀戮,禽兽不如。这笔血债,作为中国人,应当永远铭记。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可在莫氏笔下,日本军医救了母亲和孩子,而且纪律严明,富有爱心。这符合历史事实么?
在《丰乳肥臀》小说中,时间跨度很大。从抗日战争时期的30年代到改革开放新时期的90年代,但凡与共产党、与革命、与抗日队伍相关的人和事,大都是被用调侃、挖苦的笔调和敌对的情绪来描写的。小说不仅在政治上近乎反动,而且道德上也近乎反人伦。
莫氏写的母亲上官鲁氏,共育八女一子。因他母亲的丈夫无生育能力,孩子们都是野合的。这种想象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
小说中的母亲与姑父大巴掌生二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土匪密探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江湖郎中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杀狗人高大脖子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和尚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被四个败兵(打日本鬼子)强暴生一女。
小说中的母亲与瑞典借传教士马洛亚生一女一子。(这段感情很丰富,小说中时有打情骂俏的俏皮话)
(小说中母亲的8个女儿们的下场很悲惨。有一女爱上日本人,并与之结婚,因打死前夫残疾军人而被处决;有一女爱上美国飞行员,被俘虏后,与飞行员同归于尽(伟大的爱情);有一女被当时土改政策密令处死;有一女和所生二子被飞机炸弹炸死;有一女被打成右派,因饥饿,暴食生豆饼胀死;有一女在“闻革”时期自杀;有一女在“闻革”受迫害,犯病而死;有一女生而失明:生活困难时期,因不忍心拖累母亲,投河自尽。)
看到这些,真不知莫氏是在糟蹋母亲,还是在深刻渲染母亲的苦难?新中国建立之后,人民的生活水平绝对比旧社会提高了很多。母亲的8个女儿都是在新中国成立之后相继离开人世。莫氏如此描写,其居心,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也看过不少古今中外的著作,从未见有人这样写自己的母亲,总算是开了眼界。
著名作家高尔基的代表作《母亲》,我是一字不漏看完了的。小说中的母亲是从一个软弱、温顺、悲观的传统妇女变成了一个有着深刻见地、满腔热情、勇敢无畏的新时代工。《母亲》这部巨著,让我们看到了革命的激昂、正义的光辉,人性的伟大,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真谛。
而莫氏描写的母亲,与多名男子野合,一生悲悲凄凄,晚年信仰甚督教。毫无进步意义,毫无价值意义,毫无社会意义,与高尔基《母亲》相比,不啻云泥之别。
值得一提的是,“人畜一理”,在小说中出现多次,可见,他是把人当畜来写的。
而抗日队长是个要投降日本鬼子,耍流氓的主儿!
小说中关于下流的描写,不仅触目皆是,而且到了反常的程度。试举《丰乳肥臀》中描绘的几件事吧。
之一:白发苍苍的老母亲被双手反剪吊在屋梁上,昏死了,瘫痪了才被放下,用凉水泼醒……这是莫氏在小说中描述共产党的公安人员拷打“伟大”“善良”的母亲。
之二:镇政府办阶级教育展览,又成了攻击的对象。写展览会上又是图画,又是讲解,说司马库还乡团如何在短短十天内枪杀、活埋了1388人。可是被请来作证和控诉的、说是当年的幸存者郭马氏在会上却说,她的命是全靠司马库救下的,当时司马的手下为凑一百足数,想将她也活埋了,是司马制止说:“别凑数,该杀的杀,不该杀的别杀。”她最后深情地说:“说一千,道一万,司马库还是个讲理的人。”
之三:四姐上官想弟解放前自卖当了妓女,60年代把卖身一二十年得来的金银首饰全藏在琵琶里带回故乡,还没到家就被公社一干部抢去了琵琶。她大骂:“光天化日之下,动了抢了,日本鬼子也没有像你们这样!”而后又把她拉出来斗争,审问她这些金银玉器是怎样剥削来的,公社书记竟把她打成脑震荡,最后在外伤和梅毒的折磨下凄楚地死去。
之四:解放了,大栏镇在县里指示下搞起了“寡妇改嫁运动”,把所有的寡妇集中起来,“像分配母鸡一样”随意地配给了镇上的光棍汉。一个年轻寡妇不愿配给腿生着毒疮的瘸子,一女干部就对她说:“腿流脓算什么?只要XX不流脓就行啦!”
莫氏的感情倾向特别明显,他把共产党的干部描写的比国民党反动派还要坏,果然是文里藏刀。他在小说里塑造的这个“母亲”的形象,对共产党的憎恨溢于言表,对国民党则是温情脉脉。他企图通过“母亲”这个典型,丑化自己的民族,向西方抛媚眼。
莫氏获过茅盾文学奖的小说《蛙》,授奖关键词是魔幻现实主义。龙生跳蚤,发明家诺贝尔创新思维不断,诺奖委则是太仓之粟陈陈相因,他们授奖词没什么新招。1982年美洲人马尔克斯《百年孤独》有魔幻,时隔三十多年又撕下魔幻咒语贴在了亚洲人莫氏《蛙》上面。莫氏抨击所谓的强制计生政策旨在故意栽赃毛泽东时代。可是茅文奖与诺文奖,尤其后者瑞典学院托生于北欧海盗之域,他们关心的不是华人被绝育的痛苦,恐怕意在引爆对立情绪,那倒是和诺贝尔牌炸药半斤八两,功用无二了。北欧偏远苦寒,历史上寂寂无闻,靠海盗抢劫全球发迹,亚洲、美洲都是他们菜板上的肉,他们杀人越货,抢回不义之财操纵金融,发动货币战争继续劫掠第三世界国家和人民,怕你清醒找他们闹,于是百十年如一日重赏魔幻文学。北欧钱与文,同日本鬼子菊和刀如出一辙,是软硬的两手。这不,瑞典皇家科学院一飞刀,《蛙》为代表的一系列庸俗、低俗、媚俗的三俗作品中了镖,面对集中展示有色人种负面生活题材,拿着炸药和文学魅惑世界物质与精神的主儿,焉有不赏之理!
四、莫氏对毛主席的态度。
莫氏写的《毛主席老那天》(我特意查了来源,出于《会唱歌的墙》,作家出版社2005年),在文中说:
“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莫氏故意破例采用其家乡方言,把“毛主席逝世那天”不伦不类地说成“毛主席老那天”作为文章标题,足可见其对毛主席明尊暗损的用心。
这句话充分凸显了莫氏对毛主席的思想感情,对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立场观点,和广大人民群众是水火不相容的。毛主席的逝世与党和国家的前途休戚相关,全党全军全国人民都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中,而莫氏却认为与他没有关系。莫氏幸灾乐祸地为毛主席逝世后解散人民公社分田单干,给他家分了一头牛而感激涕零乐不可支。显然,在莫氏看来,毛主席不如他家的一头牛。这个数典忘祖、恩将仇报的人却压根忘了,他成名前就学的并为他开辟了一条步入文坛通道的解放军艺术学院,就是由我们毛主席缔造的人民军队创办的。如果没有军艺,他能走上“诺奖”的领奖台吗?即便他本人也不得不承认,“是解放军艺术学院改变了我的命运”。
莫氏在其行文的结尾还欲罢不能地说,“毛主席死了,天并没有塌下来,老百姓也并没有因为他死了而活不下去,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活得不赖。现在,连老百姓也知道毛主席生前犯了许多错误,但许多人、起码是我,并没有感到当年把毛主席当成神是可笑的。”
真正是,图穷匕首见。莫氏对毛主席逝世的幸灾乐祸,对人民崇敬拥戴伟大领袖的嘲讽指责,集中暴露了他的庐山真面目!在莫氏看来,毛主席于国于民竟然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甚至认为没有毛主席老百姓却能活得更好。在莫氏的眼中,毛主席生前只是一个“犯了许多错误”的人。他的这些荒谬绝伦的谰言,严重违背历史事实、违背党心民意。
怎样看待毛主席,已成为检验一个人良知的标准。毛主席“这错误”“那错误”,新中国是毛主席建立的吧,中国从此站起来了是毛主席说的吧,“人民万岁”是毛主席喊的吧。
君不见,
多少人在歌颂他与天地奋斗的战斗豪情;
多少人在赞扬他无与伦比的智慧;
多少人在体会他无私无畏的纯粹灵魂;
多少人在欣赏他如橼巨笔的华美篇章;
多少人在读懂他漫天飞舞笔走龙蛇的字迹;
多少人在发展他博大精深的治国思想;
多少人在运用他高超独特的军事才能;
多少人在继承他高瞻远瞩的伟大战略;
多少人在领略他风华绝代的旷世才情……
毛主席的功勋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任何人都无法抹杀得了的。
不管怎样,我那篇文章的发表,有一小撮人在后台用无比腌臜的语言攻击我,更多的是得到了很多网友读者的好评和鼓励。这也是我继续战斗的动力。
一个健康的社会,不只有莫氏的声音,更应有批评的权利。莫氏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世人自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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