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说说党的问题,说说执政党——中国共产党。
还记得蓬佩奥在台上的时候,特朗普那届政府说反对共产党,不反对中国人民。他做的工作是说要把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分离开来,并且拒绝共产党员及其亲属到美国去旅游,任何事情不准踏上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土。这种把对中国的仇恨,集中靶标,射向中国共产党的做法,其实很多人在特朗普投票之前就在这么干,因为他们知道中国共产党对于中国社会的重要性。
这件事情,美国的政客和我们共产党的领袖判断都是一样的,就是因为共产党的事情特别重要,所以这40年来,有一些被称为“中国公知”的理论家,他们甚至包括在我们党校里面教书的教授,都扬言要改变这个党,把毛主席缔造的党改造成全民党、生产力党,还有在中国无用也无害的夸夸其谈的沙龙党等等。
有个姓王的,我在网上跟他辩论过若干次,他就扬言说:“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捍卫中国共产党的利益。”这话你就一听不做深分析的话,就会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他要替党说话、捍卫党的利益。
你再看他的文章,几万字长篇大论的,看完了你就知道了,他说这党的利益不是党和人民一致性的利益,他说的是中国共产党应当有自己独立的利益。
可怕的不是谎言,而是被谎言稍加修正的事实。他这一说毛主席建党理论没了,按他的说法,中国共产党除了为广大人民群众谋利益之外,没有任何个人私利可以谋求的,要是心怀坦白的共产党员。那都变了,我们自己为了共产党自己的利益,你要这样的话,还是毛主席领导的共产党吗?还是我们党章里面讲的共产党?
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边,有人就是力拓改变我们的党章,一段时间这种东西甚嚣尘上,相当时髦,这种东西是作为改革的标志,或者思想解放的标志,结果导致党的指导思想多元化,甚至党校里面出了一批反党的教授,这些人所起的作用跟蓬佩奥不是一样的吗?
这些人都是小毛贼,他们自个掐起来,对我们党能够形成多大的威胁?其实真正的威胁来自我们内部,是革命胜利之后,有了权力之后,有些人在一片奉迎当中贪图享乐,习惯于腐败的生活,习惯做表面文章。离开了绝大多数老百姓,他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每天被恭维着,改革开放了,他们有机会满足自己,穷奢极欲成为贪污腐化分子,正因为他们这种行为损害了党,腐化了我们党的形象。
所以党的十八大太重要了,党的十八大强调说只有根植人民、造福人民,党才能够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人家蓬佩奥把你共产党从老百姓里边给剥离出来,如果真剥离出来,他们就成功了,我们就失败了。但共产党来自于人民,共产党和人民血肉相连,根植人民、造福人民,所以来自于敌人这种挑唆攻击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那种的自己脱离人民的那种去向。
只有居安思危、勇于进取,党才能够走在时代前列。新形势之下,十八大以来有个说法叫“有几个考验”。第一个叫执政的考验,你当官你说了算,但是因为你是共产党,你执政党你不能有这毛病;第二个考验就是改革开放的考验,改革开放后,各种新鲜的东西都出来了,有人经不住考验,就真会出事;还有市场经济、外部环境的考验。
改革开放是为了学习先进的东西,但是破烂、落后、愚昧的东西、黄赌毒黑也会进来啊。你不注意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所以对我们执政党队伍当中的每一个人来说,这个考验都是长期的复杂的尖锐的。
所以2012年十八大第一次政治局集体学习的时候,有几条结论,全党要增强紧迫感、责任感,要牢牢把握党的建设的总要求,要坚定理想信念,要保持同人民群众血肉联系,要保持党的集体健康,又鉴于集体出了问题,要从严政党、从严治党,所以王岐山同志领导的中纪委在这方面立下不世之功。
正因为这样,现在大家看到了我们党的执政水平在提高,领导水平在提高。疫情以来,全世界有目共睹,每个政府都接受同样的考验,中国怎么样,确实是见水平。
大家知道这两天台湾在干嘛吗?
台湾这两天马上要选国民党当主席,所以阿猫阿狗都跳出来,说:“我要选主席!”大家嚷嚷一通,有几个人说法跟以前一样。有一个是孙文学校的总校长张亚中,这是个学者,口才不错,这老兄最近讲了一大通,他说:“台湾不是中国的一部分,两岸对等,要模仿欧共体,要建立台海共同体。”
还有一个人赵少康,他也滔滔不绝,但是赵少康就跟张亚中不一样,张亚中一般喜欢说一些好听的话,他悄悄的把一些自己的鬼话,塞到自己的好听的话里面去,因此有一定这叫语言上的迷惑性。赵少康人家直接亮出字号来,说:“反共不等于反中”。
跟蓬佩奥有什么区别?赵少康也要竞选国民党主席,所以我们的敌人不光是搞台独的民进党、国民党当中的一些人。
现在赵长康成自己战斗了,战斗难啊!无论是张亚中、赵少康还是什么人,朱立伦他们这些人骂起国民党,算是继承了老蒋时代的传统,骂起自己的对手来,那就骂的一个漂亮,我都给他们打满分。但是讲起回归祖国、祖国统一、和平统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梦想,我告诉你,他们都是各怀鬼胎,表述上那就开始舌头低的老长,然后嘴里面的棉裤腰一样就呜噜噜地故意说不清。
西方政党政治这套理论,人家讲的是政治正确。但是不论怎么说,这帮子竞选国民党主席的家伙,一对中国共产党他们心怀不满,像赵少康直接讲出来,反共不一定是反中,这还算坦诚的。
张亚中叫左翼右翼跟变魔术似的,袖口里边的、裤兜里边的、袜子里边的,到处都塞的是他那些东西,但是有一条无论是哪个国民党的主席的候选人,他们都是一样,都是说自己做合适。赵少康说:“我做合适,虽然我资格不符,但是找人包围党中央的规则也行,既然大家都这么做,那就决出这个位置还是我来做比较合适。”
所以我说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依法治国的政治模式,中国就有今天这样一个状态。如果真是在中国的台湾省,在中国尚在解放的台湾武装割据的地盘上,真是就他们这一套所谓政治模式,经济凋敝、政治混乱、族群撕裂。疫情搞这个样子,有什么好吹的。
中国台湾模式根本就没有可能治理好大陆,老百姓不可能因此得到福祉,所以台湾的表现,包括美国疫情的表现,是使中国老百姓对中国共产党更加有信心的具体的标志。
最近著名的社会学家黄平先生,他关于中国共产党历史地位、百年经验有一个长篇的,叫答记者问,这个东西我看了以后,觉得讲的蛮好的。黄平就认为那建党100年,说短就短,说长就长。欧洲近代民主革命以来就产生政党,和一些更老的西方政党比,那中共100年是个年轻的党,但是100年就是整整一个世纪了,所以又可以叫做一个老党,既是老党又是新党,中共是一个大党,世界上最大的党,也是最大的执政党。
中共100年走下来,你会发现中共跟你们那些说法舶来品不太一样,它是舶来的,但绝不止于舶来的。
他在初期的时候,虽然是共产国际苏联影响,甚至我们很多高级干部,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但是后来中国共产党的发展,它逐渐适应中国现实,反对教条主义,不再照抄照搬苏联,最后走上一条实事求是的道路。这条道路就越来越和中国历史、中国文化、中国文明内在地紧密连在一起了,和中国的老百姓紧密连在一起的。这样一个用皇帝的话说,叫做内在化的党、本土化的党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党。他就和西方政党的概念就不一样,虽然也叫党,但是中国共产党这个党,完全不同于西方意义上的狭义执政党。所以蓬佩奥说要把共产党和人民的分割开来,你做不到。
它本土化,你怎么分割下来?它内在化,你怎么分割开来?它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你怎么分割开来?他和中国老百姓完全融合在一起,你怎么分割开来?你做不到。所以不但蓬佩奥做不到,特朗普做不到,赵少康你也做不到,党校的那些反党的教授你们照样做不到。
做不到,这就是今天的历史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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