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6日,著名的官媒人、自诩“党媒喉舌”的胡锡进先生,正式在个人社交平台宣布退休,告别了其把控逾二十年的《环球时报》编辑高位,离开庙堂之高,谪入江湖之远。
对于这位把持着至关重要的中国舆论头部交椅、却向来在舆论场行“对内盲目维稳、对外投降屈膝”之事的伪共产党人,作为一名爱国爱党爱毛主席的普通群众一员,我一向是对其嗤之以鼻的。
今天,我可以汇总一番关于这位伪共产党人、集反毛/传教/右倾投降主义/历史虚无主义/官僚主义/老爷主义于一身的胡锡进先生的相当事例,还原一位执掌党媒二十余年的司局级高官的真实面目,也是还原他所处的时代、所崛起的时代其舆论氛围。
1
中国人行言做事,讲究一个“礼”字。
所谓“礼多人不怪”,礼再多,都不怪,可见但凡一个有点心智和脑子的中国人都应该了然“礼”有多么的重要。
可是胡锡进这个人……经年累月的不识礼、不懂礼、不问礼,不论是在9月9日还是在12月26日,都是这个作态:
令人感叹,还真人愿意以做一只嗡嗡叫的污头苍蝇为荣。
毛主席1953年9月16日在《批判梁漱溟的反动思想》中就说过:“哪些人有狐狸尾巴,大家会看得出来的。孙猴子七十二变,有一个困难,就是尾巴不好变。他变成一座庙,把尾巴变作旗杆,结果被杨二郎看出来了。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就是从那个尾巴上看出来的。实际上有这样一类人,不管他怎样伪装,他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只有粪便会欣喜于苍蝇的临幸,而常人常物对苍蝇的态度只可能是厌恶。
那么什么是与苍蝇臭味相投的“粪便”呢?
且看胡先生在面对他心中高大上的耶稣圣诞时,又是如何一幅油腻谄媚。
领导麾下的官媒《环球时报》肆无忌惮地进行传教时,全然不顾他笔下光鲜美伦的上帝基督所统领的北美流氓这百年来在全世界作恶多端、血债累累。
这时候,什么“错误”、“三七开”,跪倒在耶稣和美利坚面前的胡先生全都忘了,甚至在今天退休之际都不忘跪舔美国一番,且使用的居然还是矮大紧、猿腾飞一类反华公知的谣言话术:
美国自建国独立以来,所参与的战争和对外的军事行动达200多次,仅二战结束到科索沃战争的半个世纪,美国发动进行的海外军事行动就达170次。
保守估计,自1846年入侵墨西哥到2011年策划颠覆叙利亚,美国百余年来需要对超过1800万人口的死亡,负承直接责任。
以上这些,我们胡先生怎么不在圣诞节、感恩节的时候本着“客观理性公正”的尿性,唠叨一句“基督国家也犯了错误,同样值得我们记得”?
同时,经过去年2020年这一整年的“互联网大教育”,我想即便是00后、10后的孩童,可能都已对过去许多年官办教材所打造的所谓“晚年错误”、“反右”、“浮夸风”、“红八月”等的真正真相,有了清晰了解。
这时候,你胡先生去年竟然还敢在1226「人民节」的日子公然咀嚼那些被诬构的陈年旧粪,也就别怪人民群众骂你。
2
必须看到,诬陷毛主席、否定建国前三十年的巨大成就(不仅仅是肉眼可见的工业与经济成就),其目的不过是为了后四十年的某些生态,提供供其继续茁壮成长的土壤,并为这样的土壤不被铲除而塑造某种合法性。
这一点,胡同志一向是不遗余力的,且看:
今年7月16日时,胡同志再赞“后40年”:
这样的说法不禁令人生惑:“后40年实现了全球最快的经济增长”,这不假,但这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这恐怕是首要要搞清楚的问题。
不要被蓬勃虚幻的「商品经济」给蒙蔽双眼,大宋经济发达、百姓莺歌燕舞,但亡国只在朝夕之间。
新中国在毛主席麾下真的是“一穷二白”吗?以致于完成两弹一星的伟大事业都要用“万幸”(胡锡进实则是“侥幸”、“走狗屎运”之意)之辞?
1952年时,我国工业仅占国民生产总值的30%,农业产值占64%;而到1975年,这个比率被毛主席那一代领导人彻底翻覆,工业占到国家经济生产的72%,农业仅占28%了。
以上这是莫里斯·迈斯纳的原话。
蒋光头1949年逃跑时卷走了大陆几乎全部的700万两黄金,而到了1983年,陈云直诉:“我们现在的黄金储备绝大多数是1973年 、 1974年国际货币动荡时来的。”
1953年底,鞍钢等三大工程建成投产;
1956年底,中国第一个生产载重汽车的工厂(长春一汽)产出第一辆汽车,第一个飞机制造厂试制成功第一架喷气式飞机,第一个制造机床的工厂(沈阳一机)建成投产;
1957年,武汉长江大桥建成,川藏/青藏/新藏公路建成;
1959年,大庆油田建成,结束“洋油”时代;
1964年,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第一次人工合成结晶胰岛素;
1965年,新第一艘自行设计建造的万吨级远洋货轮“东风号”交付使用;
1967年,第一颗氢弹试爆成功,第一台晶体管大型数字计算机研制成功;
1968年,南京长江大桥建成通车;
1970年,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发射,并顺利返回地面;
1971年,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
1973年,第一台百万次集成电路电子计算机研制成功;
1975年,第一条电气化铁路宝成铁路建成;
1976年,大型通用集成电路电子计算机研制成功。
经济增长是七十年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动不动就“改革开放四十年”……
1949-1976的27年时间,新增铁路营运里程23662公里,总里程达到46300公里,粮食产量增幅达142.4%,油料产量增幅达61.6%,国民平均寿命增长30岁。
安格斯·麦迪森在《世界经济千年史》中用长期数据显示,“新中国建立后的1950-1973年期间,中国经济增长速度是美国经济增长速度的1.27倍,是世界经济增长速度的1.02倍,这些为此后中国进一步发展奠定了物质基础。”
以后再提“伟大的四十年”,我不求胡先生提“前三十年”,这我早就不奢求不指望了,但是咱能不能多用用“七十年”的说法?
中央在六十余年时指导过“两个三十年互不否定”,怎么胡同志一张口就“伟大的后四十年”呢?怎么一提到前三十年就所谓“晚年错误”呢?
3
“中国的政治制度高度内敛,没有对外做任何输出”,这算是胡先生的名言之一。
这非常搞笑。
我们从前可是赤旗插遍全球、毛泽东思想响彻世界的政治输出大国,什么时候开始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以“不输出”为荣耀了?
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
五六十年前,那是一个赤旗席卷全球、“天下何人不通共”的红色岁月,前文述及的那面中国工农红军旗帜,曾取代变了色的、社会帝国主义的苏联国旗,成为全世界被压迫民族与发达国家中底层民众的精神图腾。
伴随着中国的“输出革命”,毛泽东思想在那个年代布道全球,非洲等第三世界国家在毛主义指导下迎来民族独立大潮,除了“五部《毛选》拯救非洲大陆”的震撼,更包括在西方发达国家中的底层起义——
1968年的法国,“欧洲革命老区”同样是江山一片红,法国学生与警察的冲突不断升级,最终酿成5月10日的“街垒之夜”,总人口5000多万的法国有1000多万工人罢工,30多所大学被学生占领。“五月风暴”中,学生、工人、市民的游行队伍中高举着毛泽东、胡志明、格瓦拉的画像,和“沿着毛泽东指引的道路前进”、“再创一个巴黎公社”等大幅标语;
1967年的意大利亦然,都灵、比萨、那不勒斯等城市学生反对现行大学制度的罢课,逐渐演变为占领大学的风潮,到1968年已发展到频频与警察发生冲突的红色民运。
50年代末的美国,兴起“新左派运动”:黑人平权运动、女权运动、学生运动、工人罢工、反战游行、环保运动,这些对抗麦卡锡主义的底层觉醒运动,其理论基础来自罗尔斯的正义原则,但是现实指导则是来源于毛泽东思想和新中国正在开展的轰轰烈烈的③反⑤反运动;
1967到1968年的日本,116所大学先后罢课。1968年春夏,东京大学等的学生高举毛语录横幅,与冲进学校的警方紧张对峙;冲绳民众开展大规模反对美军与美帝国主义的游行;
1967年6月的联邦德国,“社会主义学生联盟”领导的学潮,使西德许多大学陷于教学瘫痪。
整个60年代,几乎全球的学生与工人都在“搞事情”,无论资本主义社会的美国、法国、英国、德国、日本,还是社会主义的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而世界工农学生革命的核心风暴眼,自然是在中国,正在轰轰烈烈“第二次建国”的中国。
1969年4月,中共九大政治报告中说:“日本、西欧、北美资本主义心脏地区,爆发了空前巨大的革命运动,越来越多的人民正在觉醒。”
只是,1976年,国际共运领袖在北京溘然长逝,世界左翼运动旋即陷入沉寂。
这一沉寂,便是四十年。
今天,胡同志为首的官媒人开始聒噪吹嘘“我们不输出意识形态”、“我们是防守方”……
试问:凭什么我们就不能输出意识形态?凭什么我们要当防守方?
请问:难道是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输出的意识形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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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正的的问题就在于:欧美势力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其实远不止六七十年代)借“对外输出革命”攻击中国,所以我们就要因为“受到攻击”便顺了欧美势力的道?
即:敌人指责我们什么,我们就要立刻慌不择路地动摇起来、乃至放弃?
那敌人还管我们叫“共Fei”呢,还指责我们是“马列Fei帮”呢,我们是不是也要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思想?
《共产党宣言》都还大大方方得写着:“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
资本主义世界攻击毛主席领导下的共产主义中国“对外输出革命”,其实质是对我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亚洲共运事业的一种恐惧。
这种对华恐惧与对当时(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共产党指挥的欧洲共运事业的恐惧,是同步的,都是战后欧美垄断资本对新生崛起且带领反法西斯同盟在亚欧分别战胜日本和德国的共产党阵营的打压。
应该来说,对中国“输出革命”的指责,看似是指责,实则于我们自己的政治属性而言,显然应当是勋章。
只有你的政治辐射在相当范围内的地缘区间产生了影响力,才能够引发敌对势力的不安。
除非,敌对势力即美西方集团,在胡锡进先生等体制内维稳人士的眼里并非“敌对势力”——故而,他们才会在不经意间竟然把自己放置进了美国的政治判别标准中,以美国的准绳为准绳,以美国的是非为是非。
即:美国人指责中国“对外输出革命”,那我们自己也要跟着美国人的意见,“停止对外输出革命”。
难道美国人是中国人的主子?中国对美国要这么听话?
说好到的从朝鲜战事一炮而响之后“西方侵略者几百年来只要在东方一个海岸上架起几尊大炮就可霸占一个国家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呢?
怎么现在连架起几门大炮都不需要了,只要动动嘴皮指责一下中国“对外输出革命”,中国这边的舆论精英就会火速跪下、对美国积极响应?
天天学习的“四个自信”,请问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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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天窗说亮话:胡锡进们,哪里是反对所谓的“中国对外输出革命”,他们反对的是一切革命!
只要是革命的,都是反面的;只要是反革命、去革命化的,都是“现代”的、是“改革”的、是“新潮”的、是“与时俱进”的。
这和我之前评价过的胡锡进将苏联与德国日本两个法西斯国家并列而举,是一个道理。
这种美国视角的美西方集团史观,竟然出现在中国的体制内人士脑袋里,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中国和平崛起”,不禁想问问胡锡进,中国的革命、中国崛起,难道与苏联有什么不同?列宁和毛泽东两位导师难道不都是通过暴力革命、推翻反动资产阶级军阀政府的方式吗?
苏联1991年的灭亡和1917年的崛起又有什么关系?苏联的1917难道有罪?
胡锡进们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因为在他们眼里,1921-1949年中国这二十八年的暴力革命史完全是不值得一提、甚至是反面的!
在他胡锡进眼里,“革命”是万万要不得的!只有1978年之后开始的历程,才算得上“崛起”,只有他嘴里那种“和平崛起”才算得上“崛起”!
这不,胡先生今年夏天就俄罗斯黑海舰队武力驱逐英国越境军舰、正当捍卫国家海权领土一事,又婆婆妈妈得鼓吹起“武力不可论”、“小心翼翼论”:
什么叫“太极拳”啊,信哉斯言。
在胡锡进等体制内投降派的价值观里,打太极是一种高深莫测、充满智慧的外交战略,仿佛你收起锋芒,敌人就会收起獠牙。
这与近百年前周佛海、胡适、顾祝同、朱绍良、梅思平、陶希圣的“低调俱乐部”,事实上别无二致。
当年的那帮投降主义者们叫嚣对日本法西斯“战必败,败必亡”,主张对日“和平谈判”,要求应主动去和日本天皇老儿签订一出城下之盟,就可以永葆我中华江山“太平安宁”。
然而,中国的近代历史难道教育中国人民教育得还不够吗?投降躲闪,能够换来主权独立和民族自尊吗?
都知道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我们在机场仍不为所动得横挂反对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标语。
而其实早在一年前的1971年7月9日,担负美国总统使命的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一行6人,在章文晋司长等人的陪同降落在北京南苑机场时就遭遇过“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的标语的“欢迎”。
基辛格当时看到标语并听到陪同译员的翻译后,还一度感到很愤怒。
这些,他必然是在回国后向尼克松作了汇报的。
但是一年后,尼克松仍旧愿意顶着我们中国对他美帝的“另类欢迎”,毅然决然地来到北京向毛主席取取经、讨讨课。
投降主义,能够换来生存空间吗?
出击主义,便会丧失生存空间吗?
形左实右者我们见得多了,而“形强实降”者,同样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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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体制内,可以说,正因为总有像胡同志这样的“形左实右、形强实降”的官媒人大量存在,并对美国一幅趋炎附势的媚态,才导致了中国无法在美国面前完全地挺起胸膛。
说美国人帮助中国人抗日,以您胡先生的学识,真不知道历史吗?真就装傻、在这公共平台的场合扮傻白甜是吗?
战争是国际利益的极端争夺手段,而利益面前有谈“友好”、“友谊”的?
人家帮你抗日是为了啥,你胡锡进心里真没数?
更何况,美国人真的帮咱抗日了吗?
据美国政府统计,至1937年,日本进口的战略物资中,有54.4%来自美国:92.9%的铜、91.2%的汽车及零件、60.5%的油料、59.7%的废钢铁、48.5%的各种机械和发动机、41.6%的铸铁全部进口美国。
1938年5月4日,在洛杉矶五千人集会上,美国议员司克脱说:“请大家注意,日本目前在中国杀死一百万人的时候,有五十四万四千是美国资本作为帮凶而杀死的。”
至于飞虎队啥的就不多说了。
再说美国在庚子国难后所谓的“对华友好”。
毛主席1949年8月30日在《“友谊”,还是侵略?》中早就在中给出过评价:
“美帝国主义比较其他帝国主义国家,在很长的时期内更加注重精神侵略方面的活动,由宗教事业而推广到‘慈善’事业和文化事业。据有人统计,美国教会、‘慈善’机关在中国的投资,总额达四千一百九十万美元;在教会财产中,医药费占百分之十四点七,教育费占百分之三十八点二,宗教活动费占百分之四十七点一。我国许多有名的学校如燕京、协和、汇文、圣约翰、金陵、东吴、之江、湘雅、华西、岭南等,都是美国人设立的。司徒雷登就是从事这些事业出了名,因而做了驻华大使的。”
“参加八国联军打败中国,迫出庚子赔款,又用之于‘教育中国学生’,从事精神侵略,也算一项‘友谊’的表示。”
“治外法权是‘废除’了,强奸沈崇案的犯人回到美国,却被美国海军部宣布无罪释放,也算一项‘友谊’的表示。”
“‘战时和战后的对华援助’,据白皮书说是四十五亿余美元,据我们统计是五十九亿一千四百余万美元,帮助蒋介石杀死几百万中国人,也算一项“友谊”的表示。”
“所有一百零九年(从一八四O年英美合作的鸦片战争算起)美帝国主义给予中国的‘友谊’,特别是最近数年帮助蒋介石杀死几百万中国人这一项伟大的‘友谊’,都是为着一个目的,就是‘始终维持并且现在依然维持对华外交政策的各项基本原则,包括门户开放主义,尊重中国行政和领土的完整,以及反对任何外国控制中国等等’。”
“杀死几百万中国人,不为别的,第一为了门户开放,第二为了尊重中国行政和领土的完整,第三为了反对任何外国控制中国。”
…………
就您胡同志还“对美强硬派”,别给自己贴金了。
在中美外交的外宣舆论场,您胡先生要是都成“强硬派”了,秦桧也就不会给岳飞定个三七开了。
6
还记得2018年3月特朗普在得到参众两院通过后正式签署的那份臭名昭著的《与台湾交往法》(也就是台岛岛内称的所谓《台湾旅行法》)吗?
该法当时是继《与台湾关系法》之后,另一部现行的与台湾伪府官方相关的美国国内法案。
对此,胡先生控制下的官媒《环球时报》那个时候是这么表态的:“这条法案是武力统一台湾的‘好借口‘,美国总统一旦签署或通过该法条,中国将依《反分裂国家法》攻打台湾!”
结果是,这种纯粹用鸡血主义来掩藏投降主义的思维,顿时被现实打脸:特朗普毫不犹豫地签署了该法案……
请问胡先生,您鼓吹的“攻打台湾”在哪里?
再看去年9月,胡先生再次以战狼姿态给国内舆论场打气鼓劲:“如果台湾与美方已经做了美国军机在台湾起降的安排,这是非常严重的事件,已经踩到大陆维护国家统一的红线。如果大陆掌握了确凿证据,就可以摧毁相关机场和降落在该机场的美国军机,台海战争将就此打响。”
一个多月后,去年10月,胡先生再次叫嚣:“美军飞机不得飞到台湾上空,这个规矩请台美都记清楚了,它是底线……”
很遗憾,美国军机不但来到了台岛上空,还在岛内自由自在地降落:今年6月6日,美国参议员达克沃斯、苏利文和昆斯三人(一个共和党配两个民主党)高调“访问”台湾省,三位美国政客还是乘坐C-17军事战略运输机而非惯例的C-40行政专机抵达的台北松山机场(军民两用机场)。
当时,岛内独派“绿媒”兴奋炒作,称美国客人乘坐军机首次抵台,“意义重大”……
请问胡先生,您薛定谔的“底线”是又被灌了弹簧吗?
尤其是您时时聒噪、用以粉饰形势的“台海战争”,打起来了吗?您的战狼外交起作用了吗,吓退美国人了吗?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胡锡进今夏时评中,对美军方入岛和岛内局势的判断,已经陷入了严重的政治失真:
请问胡锡进先生:蔡英文作为一个伪府领导人、一个反动割据政权的独派头子,有什么资格代表台岛去和美国政治人物对话?
从权力合法性的角度,她蔡英文算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身位可以在中国的领土上另立权杖、和外域主权国家进行政治交流?
而一旦这种交流对话行为成为了事实,那么这完全就是在骑脸大陆中央政府,再怎么粉饰遮掩也没用,不承认也得承认。
这时候,你胡先生竟然在扯什么“站着坐着”??
她蔡英文要是站累了、继而坐一会儿,你胡锡进又该怎么圆?
这种自慰套路觉得很爽是吗?
必须看到,胡先生这种惯常的自慰术,已经字里行间地默认了台岛独派势力与美方高官进行对话的政治合法性,所以在他眼里,唯一能够用来嘲笑、用来自我宽慰的也就是蔡英文的站姿坐姿了。
至于美军机落岛和台美进行政治对话这两大事实,胡先生毫无反对与愤怒之感。
他的言论已经是将台湾问题这一绝对的「中国内政问题」,完全彻底地国际化,且是大大方方地接纳了美国力量进入棋局。
这既是默认了台独的合法性,也是默认了美国作为台湾问题的一个参与者的合法性,把原本单轨道的中国内政解放事业推到了多边化的多轨道局势里。
所以我说,向来怯美又崇美的胡先生,已经在美国人面前就台湾问题陷入了政治失真,他的评论也已经进入了汉奸言辞的范畴。
想问胡先生,如果您薛定谔的“台海战争打响论”近年来压根从未吓退美国侵略者,那么您凭什么就认为您的“鼻屎小国”用词,在今天就可以伤到立陶宛分毫皮毛?
对待弱小的立陶宛,就色厉气大地怒斥其“鼻屎小国”;而转过头来,对待强大的美国,便又如阿Q一般夹起尾巴躲到角落里自我安慰:“随他美国去吧!我们先忍忍,看他能怎么样……”
这就是今天官媒的对外作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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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美帝国主义向前五步时,胡先生便战狼式叫嚣“你敢不敢来十步?”待到人家真的向前十步,胡先生又咆哮“我不信你敢二十步!”
如果这时候美国方面没动静了,胡先生就会瞬间吹起胜利号角:“我们赢了!他们果然没敢二十步!”
………………
敢问,这就是传说中的“赢麻了”?这就是所谓的“强硬”?
7
言论的出轨,源自价值观的扭曲。
还有人记得胡先生2019年时的这段话吗:
基本可确定,在外交战役上,这个怯媚到骨子里的投降派根本不值得指望。
一旦真的把他这种人推向前台,汪精卫派或许不至于,但李鸿章派绝对绰绰有余。
直到今天依然在强调压制国民情绪、所谓“国内防左”为主,而枉顾国民之所以产生情绪的根源点实是美帝侵犯本身——这已经与抗战时蒋介石“压制中共力量为先、其次保全英美租界、最后方才念及抗日”、“宁纵日寇烧杀、不放共fei一命”的片面反动抗战路线,别无二致。
这不是汉奸,还能是什么?
若在一百多年前,毫无疑问胡先生这种人会是压制义和团、讽诘义和团的主力军。
其声嘶力竭之力度,恐比手提屠刀向团民的洋鬼子更甚。
就说义和团,毛主席也给出过评价:“究竟是中国组织义和团跑到欧美、日本帝国主义国家去造反、去‘杀人放火’呢?还是各帝国主义国家跑到中国这块地方来侵略中国、压迫和剥削中国人民,因而激起中国人民群众奋起反抗帝国主义及其在中国的走狗、贪官、污吏?这是大是大非问题,不可不辩论清楚。”
想要探究胡先生为什么会对国内民间的反美浪潮即他口中污名化的“民粹主义”(实际不过是群众的“大民主”式发声)如此的反感恐惧,不妨从他自己的“自我定位”一窥究竟。
今年9月16日,胡先生突然发了一条微博,似乎用以回应网友群众一直以来予其的“派系定义”——骑墙派、叼盘派、媚美派、投降派——等的冠盖。
对于民间早已有共识的这些给自己的派别称谓,尴尬的胡先生自然是绝口不提。
但让人惊叹的是,作为反击,胡先生竟然公然地给自己加冕:“建制派”。
什么是建制派?
胡先生当然不可能过于低级地公开抽自己脸、把广义框架内的贬义词汇扣在自己脑袋上。
所谓“建制派”的使用,近年来在中国大陆的语境里往往援引暗意自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政治生态。
在香港政坛,“建制派”常指拥护或支持特区政府现有建制及来自中国共产党政府的中央人士,我大陆方面一般称其成员为香港爱国人士、在港爱国同胞等。
而香港的一大批所谓“泛民主派人士”,包括《毒果日报》等独派反动媒体阶群,则会在西方势力的操弄下,以搞乱香港、破坏中国主权完整为目的得贬称之为“保皇党”等。
在政治舆论层面,他们会对建制派、甚至直接对我大陆中央政府进行侮辱和攻击。
1997年香港回归后,在董建华的管治下,建制派如自由党田北俊、民建联曾钰成、工联会郑耀棠等,皆委任为行政会议成员。
回归初期建制派凭在功能组别议席中的多数席位,直选议席少于泛民主派,但整体上取得立法会多数席位。
香港所谓的“泛民派”,主要泛指那些支持香港推行西式民主(实质为资本控制的伪民主)及所谓“普选”的政治人物或团体。
近年来,泛民主派又被称为“香港泛民人士”,其诉求较为共通,一般包括要求行政长官和立法会推行所谓的全面普选、注重监察政府运作、视所谓的「人权」、「平等」、「公义」、「言论自由」等被西方绑架曲解的概念为香港社会的所谓“重要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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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完全受到西方「身份政治」思维荼毒的情况下,建制派往往会成为反动派们的一顶靶子,是破坏香港法治建设和社会稳定的显性目标。
如此对冲局面下,作为大陆方面的立场人士,很多时候对于「建制派」是带有天然的、也确实是现实的亲近感和代入感,它代表着一种法统层面的权力合法性与执政正义。
这,应该是胡锡进之流会给「建制派」这一概念灌入正向意义,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忍不住给自己也皇冠加身、妄图强行挤入建制派队伍的原因。
然而,「建制派」本身真的就是正向的身份概念吗?
在香港问题的语境里,它带有一定的正面立场,那么就决定了这个概念本身也是褒义的政治词汇?
洋人侵略军把慈禧老太后给打跑了、坐在了皇位上,我们看着不爽,那么,就要反过头来“扶起”封建的慈禧老太后、“还是被您统治比较好”?
这种二极管的逻辑,和那些出于反美目的就去美化塔利班、甚至对塔利班在阿富汗执政抱以热忱期待的“粉红人士”,走的是同一条路。
建制派这个词儿如果非要咬文嚼字地去“扣”,事实上这个翻译都是不对的,establishment,它其实应当被翻译为「当权派」。
满瓶醋一声不响,半瓶醋晃晃荡荡,胡先生在体制内的职务为官媒《环球时报》总编辑,属司局级干部。
不禁想问:一个司局级,也称得上为「当权派」?
胡先生,您对权力的向往、对红色象牙塔的谄媚,这是人尽皆知的,但是您不能强行硬蹭、硬往最中心的那张桌子上挤吧……
不妨看看美国前任总统、民粹红脖子领袖特朗普是如何使用胡先生口中“建制派”一词的。
在葛底斯堡的演讲:“Change has to come from outside this broken system. The fact that the Washington establishment has tried so hard to stop our campaign is only more proof that our campaign represents the kind of change that only arrives once in a lifetime。变革必须来自这个崩塌的系统的外部,而我的竞选能够代表这种一生难得的变革,华盛顿的那帮当权派们对我的竞选进行疯狂抵制,就是明证”
就职总统时的演讲:“For too long, a small group in our nation's capital has reaped the rewards of government while the people have borne the cost. Washington flourished, but the people did not share in its wealth. Politicians prospered, but the jobs left. And the factories closed.The establishment protected itself but not the citizens of our country. 长久以来华盛顿的一小群人攫取了利益果实,代价却由美国人民承受。华盛顿欣欣向荣,美国人民却没享到财富。政客们塞满了腰包,可人们的工作机会却越来越少,无数工厂关门,当权派们保护的是他们自己,而不是我们国家的公民!”
胡先生还要自诩为当权…哦不,建制派吗?
建制派是依附于权力的,权力的枪口指向哪里,这群舔狗的獠牙就咬向何处。
比如港澳地区某些纵横殖民时代、日据时代、殖民复辟时代、新时代的精英华人家族们,又比如韩国某些在抗日战争中甘当朝奸、又在李承晚执政后(尤其在朴正熙时期)摇身一变为政治经济精英的朝奸家族们。
建制派往往没有信仰、没有自尊、没有思想、没有自由,他们只知道听主子的话。
甚至,这主子是谁他们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他们混个一官半职,他们就能挥毫泼墨、为主子大唱赞歌。
就这一类文人,毛主席1967年5月已给出过辛辣的评述:“知识分子从来是转变、察觉问题快,但受到本能的限制,缺乏彻底革命性,往往带有投机性!”
所以,我也一直都说,看胡锡进的文章你会有一种错觉:此人若是生在百年前,恐怕在《南京日报》或《中央日报》也能坐到个主编的油腥衙位,替他蒋某人歌功颂德一番。
今天的胡锡进之流以粉红党姿态、本着“维稳大于一切”的信条,自诩建制派,其实质是暗指自己是“维稳派”、是权力的附庸,一切不和谐、不稳定的人都将是胡锡进枪口下的“维稳对象”。
这种谄媚奴颜,显然是反社会主义也是反人民的。
列宁1918年在俄共(布)第七次代表大会上有语:“国家是镇压机关。必须镇压剥削者,但是,用警察是镇压不了他们的,只有群众自己才能镇压他们,镇压机关应该象苏维埃那样和群众有联系,应该代表群众。”
我此前在剖析胡锡进反对革命、抵触革命的文章里也有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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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趾高气扬、端坐高位的宦人,毛主席在1966年时更是有过极其精准的评价:“中国的官员是一个阶级,而且他们的利益与工人农民的利益是对立的。如果这些红色资产阶级的特权不受约束,中国将法西斯化。”
可以看一看、品一品胡锡进先生的这句话:
怎么理解呢?
我来翻译一下,也是帮扭扭妮妮的胡先生大方开口吧:“泥腿子们打江山、闹革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当权者、精英分子们坐江山的时代了,不要再闹腾了!”
“打了一辈子仗,享受享受怎么了”的意思?
恍然有一股熟悉的气味,回想80年代初期,有一句著名的愤语曾从庙堂之上传开:“看群众脸色的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啦!”
8
今年8月17日,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十次会议召开,研究扎实促进共同富裕问题,研究防范化解重大金融风险、做好金融稳定发展工作问题。
领袖在17日的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强调:“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
这次意义深远、影响重大的带有鲜明战略决策意味的最高级别会议,让“共同富裕”和“第三次分配”成为舆论热议的焦点。
但是,就在全国人民群众和各级党委政府仔细阅读和学习中央的文件精神时,某些人士竟然憋不住了,基于屁股、基于立场、基于利益,开始大放厥词、公然曲解和歪构中央的政策。
在我看来,这位官媒老爷如此急不可耐的作态、如此慌张失魂的反应,其本质既是安抚和拉拢过去四十年所形成的一个阶层及其附庸,也是在扑灭群众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
同时,他更是在对党中央进行某种「逼宫」。
其言尤恶,其心可诛!
将社会主义公有制污蔑为“吃大锅饭”、“平均主义”,这是非常老套生硬的恶辞,直到今天胡先生为首的资改派竟然还在使用,也是让人惊叹。
在一个记公分的年代、一个学赶帮超的年代、一个革命热情红火的年代、一个如若偷懒分毫或偷拿巧取就会被指责的年代,“大锅饭养懒汉”这个说话靠得住吗?
养懒汉养出了红旗渠?养懒汉养出了王进喜?养懒汉养出了成百上千在罗布泊隐姓埋名搞原子弹的革命知识分子?
倒是官僚政治实现反攻倒算之后,我看到了真正的懒汉:成批成批不事劳动、只要会无病呻吟就能成“学者”的伤痕文人们,成批成批只要会写点“屎尿屁”就能成“诗人”的贾浅浅们,成批成批空腹无物、不学无术却能混迹于体制内人模狗样当“教授”的冯玮们、喻国明们、张鸣们、方方们……
胡先生,请回答我,到底哪个年代养懒汉?
毛主席时代有出尽反动文人、媚洋公知的作协吗?毛主席时代有培育蔡霞、刘玉瑛之流的党校吗?毛主席时代有行投降主义之风和媚美之风的《环球时报》以及您这位到了年纪还死活不退休、抱着体制津贴转岗啃老直至2021年底的胡主编吗?
这些魑魅魍魉、妖魔鬼怪,毛主席时代全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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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胡先生,谁给您的勇气污蔑前三十年是“大锅饭”?到底哪个年代才是真正的、高高在上、享受阶层分化利益的“红色大锅饭”?
您胡先生作为体制内人士,应该是心里最有数的。
工农阶级一旦失去了“大锅饭”,社会制度一旦朝着私有制的方向剧变,苏联(俄罗斯)已然给出了历史的答案。
所谓“大锅饭”,是一种全民参与劳动生产和全民参与产生分配的公有体制,这个词的原意是正面的。
只不过在执行层面,比如人民公社的建设时期、大跃进的具体操作过程中,遭遇了高层和基层不同程度的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这些我写过很多遍了,不重复放出了),使得“大锅饭”的形象和含义都遭受了后世的泼污和黑化定性,从此褒义成贬义,也成了众多历史谣言的所谓“依据”。
比如他胡先生自己,都是给谣言推波助澜、给境外轮子势力与美帝国主义势力递刀子的主力军。
但是,这绝不是胡先生之辈以此就能够污蔑公有制分配、进而对中央当下“共同富裕”政策展开一种“先下手为强”味道的恶性曲解的理由!
中央“共同富裕”是增量性质的第三次分配方针,而胡先生用以当做反公有制抓手的所谓“大锅饭”,则是存量性质的分配手法,二者不可混为一谈。
事实已经充分证明了,不论是从发展生产力的角度,还是实现公平分配的角度,公有制是实现共产主义的唯一道路,也是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之一。
因而,像胡先生这种长长久久为私有制、私有化、极端市场经济体制摇旗呐喊的人,在今年秋天以来的“联想舆论争端”中为柳传志站队,也便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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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如果反过来追究,甚至形成一个运动,将会对中国民营企业家的积极性造成打击,增加他们的不安全感。”
直到今天,胡先生这样的“市场派”、“自由经济派”竟然依然可以端坐钓鱼台,这实在是讽刺。
动辄以“不要运动”的颤抖姿态大刮翻案风,更是让人对胡先生恍然:您难道是不在不打自招吗?那么“帝资修反”,您主动往哪个坑对号入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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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还是祝您一句“退休快乐”吧,老胡。
你所津津乐道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进入了「新时代」;你挂在嘴边的“两个毫不动摇”,在十九届六中全会与第三份历史决议中均没有出现;最新的未来指示“十个坚持”里,也没有“坚持改革开放”。
你确实该退休了。
属于你等右倾投降分子、顽固派掌权大众舆论的历史,也确实该退场了。
我必须在这里旗帜鲜明地呼吁:永远不要再说胡锡进是“骑墙派”了,他从来就没有骑过墙,他从来就是立场鲜明地站在泉柜、布尔乔亚知识分子和精英买办的一边,他从来稳坐于人民群众与工农阶级的对立面。
中华民族想要真正地迈入「新时代」,不论是落地内循环格局下的共同富裕政策,还是建设疫情之下愈发具有现实意义的人类命运共同体,首要之举,就是将胡锡进之流清逐出中国主流舆论的队伍。
对于他退休之前经年累月在舆论场上鼓吹“革命过时论”、“去阶级斗争论”、“历史旧账无需清算论”等反动论调的舆论形象,我还是想用毛主席的三段话予以精准打击(您胡先生对毛主席的恨,全网都是了然的,而恨什么,说明怕什么。您越怕毛主席,我越要把您拉到毛主席这面照妖镜前,好好照一照):
“一切国家机关、一切部队、一切企业、一切文化教育事业掌握在哪一派手里,对于保证人民的权利问题,关系极大。掌握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手里,绝大多数人民的权利就有保证了;掌握在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或者右派分子手里,它们就可能变质,人民的权利就不能保证。总之,人民自己必须管理上层建筑,不管理上层建筑是不行的。”1959年12月;
“有些是假共产党之名,行国民党之实。国民党统治那么久,土改只不过几个月,就搞得那么干净?国民党是不容易消灭干净的!”1960年12月;
“为什么有些人对社会主义社会中矛盾问题看不清楚了?……问题是,自己属于小资产阶级,思想容易右;自己代表资产阶级,却说阶级矛盾看不清楚了!”1975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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