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逐臭,就是像苍蝇追逐粪便一样,绕开美好的事物,只专注于肮脏的角落,以脏臭之物为美味,甘之若饴。
所谓集丑,就是道听途说绞尽脑汁放飞思想,搜集中华大地一百多年以来每个角落里发生的丑闻轶事,汇集到笔下的高密东北乡最大的村庄大栏镇。
逐臭是自身的主观意识,思维习惯,行为模式。集丑是创作风格,写作模式,文字技巧。
通过这种“丑”的集聚,再加上的凭空想象,创造出令人震撼的丑恶、丑陋、丑态百出等丑到极致的效果。
在我们常见的文学创作手法中,经常看到一种反转型写作技巧。情节的转变是反转的内因,人物的变化是反转的外在表现。
通过制造假象,误导读者,先将读者90%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常见的故事情节上,再植入一些细节,埋下伏笔,为后面反转做铺垫。最后反转的时候把细节放大,让隐藏的事件真相大白。此类反转是情节的反转,是人物命运的反转。
在反转型写作技巧之外,还有对比型写作。通过正义与邪恶的对比,美丽与丑陋的对比,达到极度夸张的文学效果。我们常见的这种写作桥段有:极丑的外貌之下藏着一颗纯洁善良的心;非常贫穷的人面对弱者时乐于馈赠。
此类对比是通过引导读者的心理落差,起到加强渲染的效果。
然而,莫言的作品,几乎一路丑到底,黑到头,基本没有出现剧情反转。一切正常人所见到的世间真善美在莫言的笔下都是黑色状态,因为莫言就是要塑造一个罪大恶极丑到极致的人世间。
一、罪恶的中国人
在莫言的笔下,中国战乱不断,周围的人凶狠残忍。哑巴五兄弟作恶多端,后来哑巴加入了革命队伍也是杀人狂魔,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恶人。奶奶是封建礼教的罪恶代言人,父亲是一无是处的懦夫怂蛋包,村民是助纣为虐的王八蛋。
他的奶奶上官吕氏疯了之后在驴粪堆里打滚,最后死于他母亲之手,仿佛这种弑祖情节理所当然。
二、慈悲的瑞典爹
在作品中,莫言给主角找了个瑞典牧师马洛亚当作生父。她的母亲生了九个孩子有七个爹,最后的双胞胎就是马洛亚牧师代表上帝给上官鲁氏赐福而怀孕的“双胞胎小杂种”。
上官鲁氏带着双胞胎孩子去教堂洗礼,牧师马洛亚关上大门,转过身,伸出长长的胳膊,把我们搂在怀里,他用地道的土话说:“俺的亲亲疼疼的肉儿疙瘩呀……”
或许在莫言看来,这段令人作呕的场景塑造了一个慈悲有爱的洋爹形象。不过,估计大部分读者都会感到,一个无耻牧师的形象跃然纸上。
这位瑞典牧师,利用牧师身份淫乱乡里,与诸多女人有染。但是对主角的母亲特别有爱,跳楼临死前为主角和双胞胎姐姐取了“金童玉女”的名字,充分展现了伟大的父爱!
自始至终,上帝和天父一直是金童母亲的精神支柱和终极信仰。
讴歌上帝,赞美天父,贯穿全书。
莫言是不是基督徒?这个问题恐怕有必要搞明白。
三、善良的日本皇军
在莫言的笔下,日军虽然是侵略者,但却光明正大。在正面交战中杀光了所有的抵抗分子,发现了正在分娩的中国女性之后,派军医温情款款的帮助中国女人接生,并救活了主人公姐弟俩。
莫言如此塑造日军的形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日军感恩戴德,感谢皇军对他们全家的不杀之恩和再造之恩。
或许莫言从没有真正把视线放在那张日军刺刀挑起中国婴儿狞笑不已的照片上。
莫言不是不会赞美,只不过他赞美的是日寇,是日本北海道风情,是日本人的善良,是日本人的睿智。
四、有骨气的汉奸
在莫言的笔下,日军侵华的岁月里,沙月亮和司马库等人组织的抗日游击队以可笑的开局出现,第一次战斗中一个日军也没有打伤,自己就死了十几个!
沙月亮组建起黑驴鸟枪队抗日,第一件事就是在大栏镇作威作福,征收钱粮。五名鸟枪队队员打伤了马洛亚牧师,并强征教堂当驴圈。然后见色起意,轮暴了上官鲁氏,也就是主角的母亲。马洛亚牧师为此从教堂顶上跳下来自尽而亡。
莫言描述的抗日队伍不仅没有起到抗击日寇的作用,反而成了扰乱老百姓正常生活的兵匪。
沙月亮娶了大姐,共同带领鸟枪队抗日,战败后走投无路,投靠日本人,当了汉奸。再后来被共产党领导的抗日队伍俘虏,劝降未果,上吊自杀。
说起来,日军侵华的年代,汪精卫带领一百多万国军投降日本当了伪军,但是有些伪军后来也弃暗投明,参加了抗日。
莫言写的这位曾经抗日的汉奸头领,倒是非常有骨气,宁可自尽,也不与共党为伍。
看到这里,汉唐忍不住想问:莫言你对共产党到底有多大成见啊!
五、爱民如子国民党
司马库是大栏镇最大的富户司马家的顶梁柱,后来加入国民党,成为抗日别动大队的大队长。
抗战期间,司马库无影无踪,日本人投降后,司马库带着抗日别动大队杀回大栏镇,一通乱枪赶跑了蒋政委领导的共产党铁路爆炸大队。
因为心慈手软,只打死了十几个人,其他人缴械后全部放走,埋下了被共军反攻的祸根。
原文这样写道:
“司马支队的人毫不吝惜子弹,他们的汤姆枪和盒子炮把大量的子弹倾泻在河水中,打得河中像开了锅一样。如果他们要消灭爆炸大队,足可以杀个人芽不剩。但他们施行恐吓战术,仅仅打死打伤了爆炸大队十几个人。几年之后,当爆炸大队改编成一个独立团杀回来时,司马支队那些被枪毙的士兵和军官,无不感到委屈。”
司马库占领了大栏镇之后,对乡亲们仍然是一如往昔的照顾,“他们杀了几十口猪,宰了十几头牛,挖出了几十缸酒。把肉煮熟了,用大盆盛着放在大街当中的桌子上。肉上插着几把刺刀,任何人都可以前来随便吃喝。以致有人吃多了酒肉撑死在街头。
在莫言的笔下,真是爱民如子国民党啊!
除了善待老百姓,司马库努力引进西方文明,在当地发电,放电影,进行跳伞表演,各种宴会,一幅歌舞升平的岁月画卷。
一年后蒋政委带着独立团反攻回大栏镇,趁着放电影围攻司马库的部队,不顾平民死活,占领了大栏镇。
司马库作为俘虏,被送往上级军区,渡河时跳河逃生,后来潜伏下来。
爱惜乡里,深得民心,义薄云天,豪气干云,就是司马库的形象。
六、共军抗日,花天酒地
在莫言的笔下,日军、国军、伪军、共军,这四方力量中,其他三方力量都是好的,只有共产党的抗日队伍祸害老百姓。
1、道德龌龊
蒋政委和鲁队长,试图利用大姐和沙旅长生的婴儿做人质,来要挟沙旅长接受抗日改编。沙月亮宁死不屈,上吊而死。
2、影射革命队伍抢劫老百姓
原文这样写的:
蒋政委抄起大木勺子,搅动着绿豆汤,问老兵:“加红糖了没有?”老兵说:“报告政委,没弄到红糖,弄了一罐子白糖,从曹家弄的,曹家的老太婆舍不得,抱着糖罐子不肯撒手……”“好啦,分给弟兄们喝吧!”蒋政委说。
3、战士淫乱乡里
铁路爆炸大队的号手马童因为长得俊,认了二十多个干娘,淫乱乡里,被枪毙。马童被枪毙后,他的爷爷,一位清朝举人过来拍着棺材板嘲讽共产党的军队:抗日抗日,花天酒地。
原文这样写的:
四个小号兵当中那个名叫马童的最漂亮,咕嘟着一个小嘴,腮上两个酒窝,两扇招风大耳朵。他活泼好动,嘴甜得像抹了蜂蜜。他大张旗鼓地在村里拜了二十多个干娘。那些干娘们一见了他就双乳抖动,恨不得将奶头塞到他嘴里。
马童被枪毙后,送葬的路上。
来了一个骑毛驴的白胡子老头。在棺材边下了驴。老头啪啪地拍打着棺材,哇哇地哭,满脸是泪,胡子上也挂着泪珠。这是马童的爷爷,清朝时中过举人,文化水平很高。鲁大队长和蒋政委出来了,很尴尬地在老人身后站着。老人哭够了,回过头,盯着鲁和蒋。蒋说:“马老先生,您熟读经书,深明大义。我们是挥泪斩马童。”鲁跟着说:“挥泪斩马童。”老人对着鲁的脸喷出一口唾沫,道:“盗钩者贼,窃国者侯。抗日抗日,抗成一片花天酒地!”
小说利用号手马童的死丑化抗日队伍,还借题发挥,称引起了部队情绪不稳,发生了十几起士兵醉酒、斗殴事件。又借王班长的嘴说:“怪不得老举人说,‘抗日抗日,抗得花天酒地。’”
敢情在莫言眼里,共产党在大栏镇的抗日历程,就是享受岁月静好,花天酒地的美好时光。蒋政委娶了上官五姐,哑巴老大娶了上官三姐,这哪里是抗日,整个就是在享受人生。
小说里描述的共产党的游击队,在整个抗日过程,除了逼死了汉奸旅长沙月亮之外,没有一次像样的战斗!
七、共军回来,如同天灾
莫言对于日本投降充满了遗憾,小说写道:
“大街上欢呼跳跃着成群的士兵,士兵中央夹杂着一些懵懵懂懂的老百姓。日本鬼子投降,金童失去了乳房。上官来弟愿意把乳房供我使用,但她的乳房里没有乳汁,乳头上有腥冷的灰垢,想到此我感到极度绝望。”
如果用春秋笔法来暗示主角金童的心理,或许就是影射日本投降让金童感到绝望。
这种说法有人会迫不及待跳出来否认,别急!莫言擅长影射,后文为证!
在蒋政委带领独立团杀回大栏镇的前几天,莫言不惜重墨,描述周围环境的变化,乍看上去还以为要爆发一场天灾地祸了,读到后面好几页才发现,原来是共军杀回来了,所以莫言开始利用空气和动物的反应进行影射。
原文这样写道:
“这是个载入了高密东北乡史册的日子,回想起来,那天的—切都不寻常。
那天中午的天气闷热,太阳发黑,河中鱼翻肚皮,天上鸟儿倒栽葱。
在打谷场上埋木杆挂幕布的一个活泼小兵发了绞肠痧,痛得遍地打滚,嘴里呕吐出绿色的汁液,这不正常。
几十条黄花紫皮蛇排着队在大街上爬行,这不正常。沼泽地里的白鹳降落在村头的皂角树上,一群接着一群,压断了细小的树枝,满树白羽,扇动的翅膀,蛇一样的脖子,僵直的长腿,这不正常。
村中以力大著称的张大胆把打谷场上的十几个碌碡统统扔到池塘里,这不正常。”
共军杀回来了,世界一切变得都不正常了。
这就是莫言的春秋影射笔法。
莫言啊莫言,枉费你穿过一身军装。
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战争史,完全被你践踏侮辱,你对得起抗日战争中牺牲的抗战烈士和中国人吗?
八、诋毁土地改革
中国共产党领导农民开展土地革命,是中国革命成功的基础。
中国古代封建王朝,最终难以为继的主要因素往往是因为土地兼并。地主阶级对土地的欲望贪婪无止境,贫者无立锥之地。中国王朝兴衰的主要因素就是土地平等和人口承载能力的关系。
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共产党领导广大农民废除封建半封建性的土地所有制,实行农民的土地所有制,为广大贫下中农争得了地权。
土地改革,直接伤害了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却赢得了最广大劳动人民的拥护。
谁赞成,谁反对,显而易见!
为了丑化土地改革,莫言包装出一个指挥土改运动的共产党高官形象。
原文这样写道:
“一乘双人小轿,抬来了一个大人物,十八个背着长短枪的士兵护卫着他。鲁县长见了他,就像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恭敬。据说,这个人是最有名望的土改专家,曾经在潍北地区提出过‘打死一个富农,胜过打死一只野兔’的口号。
大人物清清嗓子,慢条斯理地,把每个字都抻得很长。他的话像长长的纸条在阴凉的东北风中飞舞着。几十年当中,每当我看到那写满种种咒语、挂在死者灵前用白纸剪成的招魂幡时,便想起大人物的那次讲话。”
不得不说,莫言丑化共产党的力度简直到了极致!坐轿子指挥土改运动的共产党高官?闻所闻我,见所未见!
又莫名其妙搞出极端口号,将富农和野兔类比,更是丑化到了极致。通过主角的心理活动,将共产党的这位大人物,影射成为死神的形象。
当然,不仅有政治影射,还有抹黑,土改运动的批斗会充满了滑稽色彩,为了证明革命坚定性,当场枪杀了司马库留下的一对孩子。这种残忍的行为,日本皇军没有做过,汉奸沙月亮的队伍没干过,国军司马库的队伍没做过,唯独共产党能干得出来。
或许,这就是莫言对共产党的深切回忆和深刻认知。
九、无耻丑化人民子弟兵
土地改革刚结束,解放战争开打了。
莫言开始写主角一家跟着母亲逃亡,这一路,可算是把某军的丑态写透了。
第一件事,写金童一家在逃难路上,发现某军强占了一位老太婆的家。
原文这样写道:
“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婆平躺在开着盖子的棺材里。见我们进来,她睁开眼,说:“好心人,帮俺把棺材盖上吧,俺要占住俺的屋……”母亲说:“老婶子,您这是昨啦?”老女人说:“今日是我的好日子,好心人,行行好,帮俺抬上盖子吧。”
天亮的时候,老太婆依然不动,母亲唤她一声,没见睁眼,伸手一把脉,果然死了。母亲说:“这是个半仙呐!”母亲和大姐把棺材盖子盖上。”
金童一家继续逃亡,遇到给前线运粮的民夫,推着手推车,结果车轴断了。这时候,一位解放军的指导员过来,问什么情况。
原文这样写道:
民夫王金说,“指导员,车轴断了……”
指导员一看情况,越说越有气,他抬起那只格外发达的胳膊,对着王金的脸抡了一下子。王金“哎哟”了一声,一低头,鼻孔里滴出血来。
“你凭什么打俺爹!”少年大胆地质问指导员。指导员怔了一下,道:“是我不经意碰了他一下,算是我的不是。但耽误了粮期,我把你们爷俩一起毙了!”
不得不服莫言,曾经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员,但他似乎对解放军充满了愤恨,不惜用细腻的描写来刻画一个欺压百姓的解放军形象。
别急,还没完,莫言用金童一家的视角继续观察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
指导员情急之下,看到了剃头匠王超的胶皮轱辘小车。
为了征用王超的小车,指导员当场污蔑王超:
“看你这样子,”指导员咬钉嚼铁地说,“不是地主,也是富农,不是富农,也是小店主,反正你绝对不是个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人,而是个吃剥削饭为生的寄生虫!”
后来,不管王超怎么辩解,小车被征用了。民夫王金父子推着小车高兴地走了。
金童一家在山脚下一棵橡树上,看到了剃头匠王超的尸首,他用裤腰带把自己悬挂在一根低垂的树杈上,树杈弯得像弓一样。
在莫言的笔下,解放军指导员殴打民夫,强征百姓财物,导致百姓自杀身亡。
这不是人民子弟兵,这连皇军也不如。
莫言,到底爱谁?在这段描写里已经透露了他的内心。
金童一家继续观察解放军在战场的表现。
后来,金童一家在路外的一间看坟茔的小房里,从一个死兵的身上得到了两根饱满的干粮袋,袋里装满炒面。
莫言强调,这位死兵是自杀的!
“他是自杀的。他把枪抱在怀里,枪口含在嘴巴里,用从破袜子里伸出的脚趾压住扳机。子弹把他的天灵盖都揭了。”
除了自杀的死兵,还有溃逃的散兵,试图抢劫他们一家。“母亲竟响亮地抽了那个伪装胳膊负伤的家伙一个耳光,连他的帽子都给扇掉了。那个兵顾不上捡帽子就跑了。”
十、寡妇改嫁,抹黑解放
当地解放后,共产党人民政府动员寡妇改嫁。几十位寡妇就像货物一样被挑走。
金童的母亲上官鲁氏也被动员改嫁,竟然被强令嫁给了她的二女婿司马库的大哥司马亭。
在这段故事里,莫言利用金童的恋母变态色心搅黄了这场畸形婚姻,但已经完成了丑化解放区的写作目的。
十一、总结
丰乳肥臀是一本好书,一本反攻倒算,颠覆中国革命史的鸿篇巨著。
各种色情描写,夸张的畸形的心理,只是掩盖自己真实内心的表象。
一部小说,怎么可能没有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呢。
显然,对于解放前的这段历史,莫言彻底否定了中国共产党的正义性。
也许莫言会因为连续获得茅盾文学奖和诺贝尔文学奖窃喜不已,毕竟吃着共产党的饭,当着掘墓人,还混上了中国作协副主席的高位。
莫言的成名,有时代背景,那个阶段,正是历史虚无主义肆意横行,蛊惑认知的特殊时期。莫言是机缘巧合因为逐臭集丑成名,作品却毫无社会价值。
丰乳肥臀,不仅丑化了中国传统文化,丑化了中国人,还恶意抹黑颠覆了中国革命史,质疑中国共产党的光辉历史。
这样一本充满罪恶,充当了西方文化侵略急先锋的书籍,一直被一部分中国人吹捧,实在是时代的悲哀。这段逆流横行的历史,是我们应该深刻反思的耻辱。
随着中国的强大,莫言为代表的“逐臭集丑文学”,注定了昙花一现,迅速腐朽。尽管莫言还活着,但他的文学已经死了,应该早早扔进垃圾桶,免得毒害我们的下一代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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