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翰林”宇太简评两个时代
: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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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时代筛选的思考
人们对美好时代的筛选,只能从历史上曾经有过的时代去追寻,而无法从未曾发生的未来中去假想。所以,一些正直人士由当今社会的某些丑陋,引发对毛泽东时代某些美点的思恋,实在是太合情入理的正常行为了。
目前有一种糟糕的思想倾向,凡是迷恋旧有时代的美点,特别是迷恋或肯定毛泽东时代闪光点的,似乎就是倒退,就是没落,就是腐朽,起码不够与时俱进,不够新潮,至少是不合普世价值,说穿了,也不合美帝国主义的口味与需求。更不合于他们划定的既定游戏规则。
照这样的逻辑,中国早期精品思想家--诸子百家,大多都是腐朽没落者,孔子首当其冲。因为孔子极不喜欢春秋战国时期的礼崩乐坏社会风尚,而是迷恋西周的社会规范时代,所以他老人家强行倡导“克己复礼”,渴望“天下归仁”,希望构建一个规规矩矩、合合谐谐、秩序井然的社会。
老子就更腐朽了,他比孔子还要倒退,迷恋的是原始氏族社会,主张只存天地,无礼无法,无管无束,自生自灭。如果说孔子有些过分迷恋或崇拜以父亲为核心的父系社会的话,那麽老子则更偏爱母系社会的游戏规则。他渴望社会就像博大、宽容、厚实而又没有丝毫脾气的母亲,人民就像天真烂漫的丝毫不受污染的孩子,在母亲的身上自由玩耍而不被打屁股。
庄子就更落后了,迷恋的时代似乎更加原始和久远,甚至连孩子都可以不当,为了防止被大人可能的教训,只须象野兽一样自由奔跑,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象鱼儿一样自由游动,就可以了。
在老庄看来,所有人为的所谓进步,都是吃饱了撑的,都是扯淡。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干预,大家都各自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比啥都好。所有能人、精英都属于体面的败类,只会增加社会复杂。所有的“有为”都是自私,都是显摆,都是多余,都是帮倒忙。“无为”才是正道,才是本分,才是境界,才是大尊。
在我看来,孔子、老子、庄子不是没落,而是对曾经有过的美好的留恋,是对精品文化遗产的捍卫与保护。
现在看,过去了的时代,又有哪些时代可以追溯呢?只能是毛时代,不可能是贞观时代,也不可能是康乾时代,更不可能是民国时代,因为只有毛时代才更具有可比性,都是中共领导的,都是所谓社会主义的,都是所谓人民民主专政的,又离得最近。
一般说来,水越流越远,日子越过越好,是必然性逻辑。由石器到铜器,由铜器到铁器,由铁器到机器,由机器到电器,日子还能越来越糟吗?傻瓜执政才会越来越糟。所以,抽象的以日子好坏作为厚今薄古或执政英明的绝对理由,是缺乏说服力的。我们的判断至少需要四元:
一是所谓日子好,中国人的日子,到底是个别人好了,还是都好了?就算是都好了,又好在哪里?是只解决了吃饭问题呢,还是就业、住房、养老、就医、教育等所有日子问题都解决了呢?有几个人在这诸多基本生存保障上,无忧无虑了呢?
二是社会道德、社会风尚、价值观念、社会凝聚力、社会责任感、社会正义感等等,一句话,社会色彩到底是变红了,还是变黑了?就算是日子都好了,如果社会是黑的,一不留神,腰包就没了,孩子就傻了,小命就丢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三是人权,老百姓到底还有哪些人权,我们和美利坚辩论人权,总是强调生存权和发展权,老百姓的生存权和发展权,到底体现在哪里?除了出卖劳动权,人格被践踏权体现的比较充分,上访权、罢工权、游行权、劳保权、工资权,都体现的苍白无力。实际上,社会已经框定出了这样一种阵势:几只饿狼,吐着舌头,眼射贪婪的绿光,面对诚惶诚恐、六神无主的万千羔羊。而我们的社会游戏规则往往是:羊要准许狼随便吃,不要反抗,这样才可以保持“生态平衡”,才可以保证“增长”,才可以保持“稳定”,同时也是改革与进步“必须付出的代价”。奇怪,为什么总让羊付出代价,不让狼付出代价呢?为什么总让人民付出代价,你们不付出代价呢?人民付出九次代价,你偿还一次,也受点委屈,适当付出一次代价,难道不行吗?再一个,从所有制上看,难道人民就只有出卖劳动权,被奴役权,没有财产权和所有权吗?共产党打下天下后,中国的一切都法定是人民的啊,现在人民到底还拥有什么?恐怕连死活都需要烧香磕头等待恩赐啦,主性主权已经彻底丧失。他们,不,是我们,已经被当铺当尽,一无所有,只有三角裤头勉强掩遮私处。是赤裸裸的无产者。要继续活下去,只有卖血、卖肉,卖心、卖肺。要不,就只能取悦于贵族,裸体与猛兽格斗,当斯巴达克。
人权啊人权,我朝思暮想的人权,你在哪里?看到了,个别人有特级人权,少数人有高级人权,部分人有中级人权,大部分人只有低级人权,啥叫低级人权?活着权。可怜的是,个别人连低级人权也保不住,因为他们失去了活着的起码条件。
四是成本和代价,改革的确从表面看日子好些了,但付出了多大成本和代价?是应该算算账的。关于这个,我有过音像讲话,不再重复。
人们面对现实,进行反思,不由自主回顾毛时代的许多惊人美点,重新发掘更具有国家价值、社会价值、阶级价值、民族价值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不正说明中国人政治上在走向成熟吗?谁才会害怕人民觉醒和反思呢?不是秃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任何时代都有丑陋,毛时代也有,还不少,当今时代更有,这都是必然性存在。但不要看表象,要看本质,要看灵魂,要看精髓。毛时代不论穷富,不论多丑,保护的、捍卫的,都是具有根本性质的“以民为本”。以毛时代的精华美点取代当今时代的丑陋,才是明智的治国方略。
不论在朝还是在野,不论在明还是在暗,正直的人文学者有一种共通的精神,他们总是不屑于歌功颂德粉饰社会,尽力把这些好事留给大量利欲熏心的聪明人、识时务者和智慧者去干,而专门发现丑陋进行攻击,以引起疗治的注意。因为他们只在于社会,在于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
坦率地说,我在毛时代同样也不满意,从不当喜鹊,也是一只猫头鹰。但比较鉴别一下,毛时代,的确有许多好东西,很值得今天回望与借鉴甚至吸纳。
绝对不能这样认为,只有吸纳外来的、美国的,才是进步的,吸纳本土的,毛时代的,就是腐朽的。真正的大包容大开放,应该包括吸纳人类一切有益的东西,其中就应该而且必须包括毛泽东时代的东西。实际上,作为国家元首,毛比任何元首给人类留下的宝贵精神遗产都要多,很值得开掘、提纯,取用。
从学习语言中我体会到,外来语言远不如民间语言更有提纯价值,外国的包括港澳粤的语言污染,已经使大汉民族语言很不纯正,不伦不类。毛泽东的文章为什么那麽棒?除了道理好,就是语言好。为什么语言好?多从人民群众中提炼出来的。
我以为,中国任何学者对于中国所发出的任何声音,我认为这是学者的起码人权,从不反感。但如果先行与人勾结,为满足他人需要或得到个人利益和好处而产生观点,或故意毁国毁族,就可恶了。因为性质变了。对这种人,宇太是不能宽宏的。
我越来越认为,中国问题,根子是中国人性问题。统统的不够高尚,不够磊落,不够大公,只有形成自身利益集团,才能真正团结,而一旦为集团利益而谋,新的不公平就会再次产生。
所以,治理中国这个国家,仁爱、兼爱、道德、无为,统统没啥实际用处。
必须、也只能用法。
但制定法的人,必须是绝对独立的顶尖高人,知道中国最需要什么样的法。平庸之辈,平庸代表,从属人托儿,无法完成这样的最高使命。
二、邓搞改革,毛活着也会搞改革
邓搞了改革,毛活着是否也会搞?
根据我对毛泽东的理解推测,认为他健在也会搞改革的。
实际上,大跃进,文革,都是毛泽东的改革部属与实践性尝试。
毛泽东投身中国革命,其根本目的是想让中国大多数人过好日子。中国人老是受穷,他能不想办法吗?要想办法,老路行不通,就要找新路,要找新路,就只能搞改革。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是敢于大胆尝试的人,是个勇于实践的人,是敢担风险的人。只要他看准的,谁也阻拦不住。他可以不听斯大林的,甚至连列宁的做法也不照搬。他的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战略,不是与列宁城市夺取政权大不一样吗?连运用马列主义的方法都敢改,为什么国内的社会结构、经济结构不敢改呢?改他是肯定要改的,不过是不是一定照邓小平的改法,这就不一定了。这是因为:
第一、毛泽东特别讲究适应中国的国情。他对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世界,对东方西方两种意识形态,特别是对中国历史文化传统,都有他自己独特的理解。似乎在他脑子里,早有了一个适应中国的“理想社会”的样子。他是否认为现在的改法完全适合中国的国情,很值得思考。
第二,毛泽东有浓厚的“等贵践,均贫富”思想。他是不愿意看到贫富悬殊的社会现象的。更容不得“剥削”现象存在。我想他要改革,可能要受到这种思想的局限。
第三,毛泽东有强烈的人民性和平民意识,特别是农民意识。他的一生,始终是站在绝大多数下层老百姓的立场上的。凡是上下层发生矛盾,他一定保护下层;凡是当官的和老百性发生矛盾,他一定是保护老百性的。老百性出现了热潮,群众出现了运动,他往往是加以保护的。哪怕是有些过激甚至错误,他也尽量不泼冷水。这从他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有时为了保护群众,宁让领导干部受委屈甚至牺牲自己的同事,三年困难时期,他自己不吃肉,子女不准回家吃饭。见到老百姓吃的野菜团子,眼泪直流。从他的行为中看出,他对下层百姓宽,对民主党派人士宽,对党的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严。如果他要改革,很难说不受这些思想的限制。比如使什么人先富起来的问题,他可能要费些心思。
我们很难说毛泽东会怎样去改。但有几点我敢确信:
第一、毛泽东肯定特别重视扶贫工作,特别是革命老区,偏远山区,广大下层老百姓的生活状况。
第二,对于贪污腐败的党员干部,特别是侵吞国家资财,盘剥百姓的恶极分子,毛泽东很可能及时搞一次类似“三反”、“五反”那样的运动,及时清剿改革毒素,大刀阔斧杀掉一大批,以振党威国法,以平百姓之气。
第三,对于先富起来的有钱阶层,他很可能采取措施让他们拿出一部分来解救穷人,实行人道主义援助。
第四,对于社会道德,他可能采取严密的保护措施。
第五,为了防止贪官污吏,社会劣迹丑行,他可能制定更严格的法令。
第六,对于群众反腐败的热潮,他可能给予强有力的支持,至少不会镇压。
第七,他的开放不会允许触犯国格和主权。
第八,他可能激励干部和知识分子到乡下去扶贫。
第九,他的经济改革也必然从农民那里下手。
第十,他将强化四个坚持。
第十一,他将下决心收复港、澳、台。第十二,他决不会允许当官的及子女亲属们去经商。
三、 “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
毛说的并不错,“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他们对于当“公仆”,早就不耐烦了,要急于当老爷。他们对人民,坏事早已做绝。打倒他们,火烧他们,油炸他们,都不算过分,都已经够格。要是他们真有信仰,信仰资本主义,懂资本主义,执意要搞资本主义,以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还算他们有种。糟透了的是,他们不但不懂马克思恩格斯主义,不信社会主义,同时也不通资本主义,其实就是一个简单企图,老子先富起来再说,先享受一番再说,管他什么主义不主义,我能率先享乐,就是最实惠的主意。一大堆特权者都这麽想,遭了,不可能好。想好,也万不能。你想用正当原则办事儿,没门儿。阎婆惜讲话:“拿银子来”。谁有银子?仆人有吗?贵族才有。所以,越有越有。
中国还是无产阶级专政吗?
我看是官僚资本和买办资本联合盘剥老百姓,共同榨取劳动者的剩余价值,是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的政,辛苦出来的纯粹民营资本也在受气,是资产阶级里面的受气包和老小。仅靠个人奋斗,没有官僚或买办背后支撑,是注定苍白无力的。当然,他们内部也有明争暗斗,甚至你死我活,但那是资产阶级内部的矛盾,是特权者争权夺利的矛盾,象皇帝的儿子们争太子位。跟咱无产阶级没啥关系。
已经没有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味道。就算是无产阶级专政,就不需要“继续革命”了吗?我看还是要革的。
革什么?先解决两个问题。
首先解决平等人权问题。
中国人享受的人权,是差别很大的。特权者的人权和百姓的人权,有天壤之别。
名曰自由竞争,实际是人权不等、机会不等条件下的竞争。后门制,关系制,分配制。
名曰公开透明,实际上又是暗箱操作。
干什麽都有偏有向,机遇不平等,人权范围有大小。平庸之辈经常占据重要位置垄断利益,堵塞才子,凭的是正宗能力吗?凭的是负面能力,一方面找靠山找内线,一方面使钱买官。负面能力一大,对中国社会就要产生负面影响。所以,正不压邪,使社会妖气冲天,邪性泛滥。高俅得宠林冲受气,陆谦宁牺牲恩人满足贪官,就是现代道德行为准则。“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已经成了社会风尚。君子重是非,小人重利害,利害打败了是非,结果,小人横生,君子难产。
怎麽办?既然靠朝内正气解决不了,就要靠在野侠气来解决。成千上万的侠肝义胆汇集起来,就是革命洪流。
其次是经济利益平衡问题。
不是绝对平均。财产要公开,所有权要正本清源,重新归属。该归个人要归个人,该充公的要充公,该还给百姓的要还给百姓。你挣的,归你;你抢的夺的,还给人民;你存到外国,就算你的了吗?不是好来的,照样得拿回来。没这个决心,不行。你说蔡京搜刮来的的生辰纲,该不该还给百姓?当然该。不能进了自己腰包就算自己的,要看怎么来的?不讲来路,只讲所有,是愚民逻辑、混蛋逻辑。
当然,我不认为革命可以彻底解决人性改造问题,人权问题,但可以起到感召作用,下一场透雨,有利于长出新东西。
先把中国人的问题解决好了,拥有共性共识,才有可能构造属于人的社会结构。人要是一群混蛋,叫什么主义,扣什么帽子,也是扯淡。那麽自私,配搞社会主义吗?那麽傻帽,配搞资本主义吗?目前的中国人,最适应的,就是二八扯子社会,四不像社会,黑社会。这就是今天的“国情”。而黑社会,是根本没有资格存在的。净说好听的,还“特色”,啥叫“特色”啊?啥色也不是的,根据自己利益需要想咋涂抹就咋涂抹的,就叫“特色”吗?我看,所谓特色,就是让特权者快点儿特殊起来的理论。
中国官方理论家,真他妈聪明。鼓捣不出明确的东西,理性的东西,就搞模糊理论,朦胧理论。用模糊理论,朦胧理论讨好当朝、混淆黑白、愚弄民众。
四、面子与里子
我最爱我妈,但也恨过我妈,恨什么?两条:第一条,小时,家里穷,我老妈经常把最好看的让我穿在外面,好让人看得见,要面子呗。可里面就糟透了,都是俩姐和我哥穿剩的破玩意儿。说实话,我们娘俩是真好,可小时候,我妈在这点上,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少“糊弄”我。第二条,好不容易过个年,我妈却总是饭前先用炸丸子让我们解馋,正餐时再用大肥肉堵我们嘴,叫你想吃也吃不动。好肉总是留下来,干啥?请客。首席客人就是我大伯,为啥年年请他,他老欺负我爸,为了让他少欺负点儿或者欺负时悠着点儿,我妈就讨他的好。可是,我爸还是免不了被大伯欺负,我儿时看这老哥俩下棋,大伯输棋就来急的,非常横蛮不讲理,经常炮乱轰,马走田,车杀两条线。我爸呢,呵呵一笑,哑巴吃黄连,认输。
许多事物,面子好看,里子很糟,我小时穿衣服,就是这个特点。
现在大相径庭,我看透了,宁肯外面差,挨着我肉身的绝不可差,一定要纯棉的,免得皮肉受委屈。这一特点连老婆都知道,买背心裤衩球衣秋裤的,都是又软活又宽松的。面子是负责虚荣的,里子是负责实际的,所以,我一直以为里子比面子重要,应该优先对待。一定要搞政策倾斜,也要往里子方面倾斜。早年她曾给我买了个紧绷绷的小裤衩,穿上跟健美运动员似的,可我那玩意儿被禁锢,贼他妈难受,还容易硬,容易萌生侵略她人领土邪念。就甩了,再也不要了。光你看着性感不行,得我穿着好受方可。这是最起码的人道主义。
对人呢?不能也不再一味让着,得寸进尺啊。有些操蛋的人,你让着他,他不但不领情,反而误以为你怕他,给他溜须拍马。对这样人,怎麽办?整他,往死里整他,让他怕,他马上就孙子。我大伯就是这类货色,我们长大了,有威慑力了,不用整他,他就怕了,我们回老家时,我哥递给他一只大中华烟,他慌乱的抽反了,只管往过滤嘴上点火,引起哄堂大笑,好不可怜。
我妈的毛病,一是太好面子,二是讨好卑鄙强人。这大概是国人通病。
要说这个,我还是最欣赏毛泽东。
毛这个人,也在乎面子,但最重视里子。对人上,你越是卑鄙强人,他就越把你当成纸老虎,他就越不尿你,他就越整你。
实际上,毛搞的就是我行我素的里子社会,现在搞的,有些象是盲目趋同“接轨”的面子社会。
面子这东西,遇到实际有时是不中用的。对卑鄙强人来说,尤其不管用。
人有时也怪,你光有面子,对注重本质的人来说,未必就一定买你的帐;你面子差点儿,但里子很地道,他反而会佩服,会害怕。
毛时代“国际地位”的确不高,早期连联合国的普通成员都不是,似乎很没面子。可就是一提中国,一提毛泽东,外国佬就害怕,就不敢造次,因为毛在最贫困的时候,就用“烧火棍”把最强大的美国佬教训了一顿,赶到三八线以南去了,起到了杀一儆百的作用。至少,老牌的“八国联军”没人再敢随便招惹毛泽东,没人敢到太岁头上动土。他老人家还公开宣称:“我们希望和平,但是如果帝国主义硬要打仗,我们也只好横下一条心,打了仗,再建设。”“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毛是吹牛嘛?一点儿不是,毛早把美帝看透了,纸老虎,你扔十个原子弹,中国也不怕,我扔一个原子弹到纽约或华盛顿,你们就尿裤子拉稀了。他们外强中干,虚弱得很。所以,毛在,他们怕得很,不敢惹。
至于资源,你爱开发不开发,不求你,横竖我们中国的好东西,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不开发就给子孙们留着,跑不了。当年日本人想买我们的垃圾,老毛老周哥俩一商量,宁肯撂着,不卖。开发你们自己的资源,抠得要命;想放肆地占用我们的资源,没门儿。
毛还有个大毛病,死性,不大轻易与时俱进,随波助流,总是带头保持中国特色,宁土不洋,只穿中山装,不穿西服,也从不带着老婆满世界乱跑,从不到处与人主动握手,只在不得不出马时去过两趟苏联,一没夫人二没小蜜三没专车四没手机,很没面子。但在霸主斯大林那里,不但把事儿办成了,还丝毫不丢中国人的面子。谁不佩服?
毛从不搞讨好外交,从不乱陪笑脸,从不主动讲和。要是毛在时搞奥运,张艺谋那厮是要挨批评的,你主动讲什么和,没骨气,应主要宣扬中国人的战天斗地气概,主题是:跟中国好,阳光大道;跟中国斗,死路一条。中国是超级文化大国,惊天地泣鬼神的大题材多得是,让宇太导演,肯定要展示大国神威,让他们惊心动魄。你瞧,他们这些导演们简直象是逮住了千载难逢的献媚讨好机会似的,尽力卖乖,向“国际友人”求爱,我们中国自己人有多少同胞们过日子还没着落哪,一旦讨起外人的好来,却是如此大动干戈牵动全国,失去国人大量自由权,真可谓如醉如痴。你表演的再好,主题也是献媚,也是讨好。我是不大舒服的,我相信毛爷在也不会舒服。无非是为了面子嘛,为面子也不错,关键是要什么性质的面子,我看这个面子策划,基调定的不好。
毛一向是里子第一面子第二的,非常讲理却不大讲“礼”的。奇怪,很多强人不但不挑面儿,不挑礼,反而很尊敬他,主动跑到中国,开车进中南海,再找到他的书房啊、游泳池啊、驻地啊,追着他握手,找着他握手。
毛的不讲“礼”,集中体现在不拘小节上,常把主座位让给客人,不但给客人递烟,还给客人点烟,如此“下作”,他不但不感到掉分子,还感到很惬意。因为这是主动“下作”,甘愿“下作”,无伤主权也无伤尊严的“下作”,跟贾宝玉主动给晴雯擦汗,宇太主动给学生长脸,是一个性质。接见元首,经常不听人劝,就不换礼服,嫌麻烦,原来啥样还啥样,有时就干脆拖鞋睡衣的干活。就这样,他还是人们公认的老大。按说,赫鲁晓夫够大牌了吧,那也得随毛到游泳池,边游边聊,世界上哪个领导人能创造出这样的谈判境界?用不着一大帮子人,成本太高。一对一,毛怕谁?都是小意思啦。你看过毛在长江游泳吗,当着外国人,当着人民,大肚子,大裤衩子,很不风度,很不体面,丝毫没有面子可言,谁小瞧他啦,领袖更可爱啦。再瞧他游泳,不伦不类,毛氏独特泳姿。宇太也可在水里游它几个小时,起码死不了,也是靠不伦不类独特泳姿做保障。试着毛氏泳姿多次,不能持久,一会儿就要下沉。毛实在泳姿独特,估计这种泳姿只他一人。完全是自由人性的自然显现,煞是可爱。
可见,毛这人,毛时代,面子不咋的,里子还不赖。毛自己不讲体面,但形象却更可爱。不光国人爱,外人也爱。而且,许多人爱的死去活来。除了毛,谁有这能耐?
现在“国际地位”的确提高了,很有面子了。不但联合国了,还“常任”了,也到处可以握手了,谁挣来的?我看是老毛老周那老哥几个早年打了好底子的,不能认为都是孙子辈们挣的。满世界都知道中国是一片乐土了,都可以来乐土享福了,遗憾的是,似乎显得不大客气,毫无敬畏心理不说,态度也似乎有些放肆,大使馆想炸就炸,炸了以后,我们元首还很大度,装哑巴,不说话。这是违犯宇太大法中的元首法的。钓鱼岛、南海诸岛也好像不是中国的,都是公家的。“联合开发”也很时尚,染你的天空、使你的土地、用你的资源、用你的苦力发财,的却不错。仿佛中国资源都带有公有制性质,都带有社会主义性质。对国际上越发象社会主义,可对国内却越发不象社会主义了,难道是对内打破全民公有制了,对外则打破中国私有制了?这就是中国“特色”?这就奇了怪了,要说毛时代,是的确有“特色”的,现在明明是在向人家看齐,往人家的“圈子”里钻,在趋同,在灭中国“特色”,咋就还叫 “特色”捏?真有些纳闷。好像地位比毛时高的不得了,朋友多多,影响力大大,谁看中国都象看太阳和月亮似的,是吗?不要听吴建民那一套,他帮他妈哄孩子哪。贵族说话,都有腥气味儿,奶气味儿。
至于和达赖握手啊,什么教科书啊,好像人家该咋咋的,丝毫看不出诚惶诚恐、谨小慎微、敬畏大中国的意思。
总觉得,现在面子是有了,里子却不大地道,一挨皮肉就让人不大舒服,老是起鸡皮疙瘩。对那些卑鄙强人来说,讨好效益似乎也不大明显。好像一有矛盾或摩擦,我们就会率先哄人家:“您老别生气,有话慢慢说,好商量。可别因为这点儿事,闹翻了啊。”
只须坚持一个中国,就摆平了。一个狗日的台湾,降低了多少外交砝码和利益啊。
难道是我老妈又复活了?
妈呀,你老人家不要再搞那一套了,亏大发啦。现在你有七郎八虎,又何惧之?除非你老有“短儿”在人家手里捏着啊,难道有私房钱或人质被他们控制了?
(江帆根据宇太先生新浪博客“宇太思想库”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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