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之门外,如何“共浴”?
黎阳
2009.1.22.
《强国论坛》“深入讨论区”的“精英”好汉“自然向前”向我发出邀请:“假如黎阳有胆入深水,那么,我会花时间与其共‘浴’”(见附录一)。
“与狼共舞”是什么滋味,没尝过,不知道。与“精英”好汉“共浴”呢?虽然也不知道,但想必不会有“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旖旎。不过不要紧,别人“舍命陪君子”,我也不在乎“厚颜浴(娱)‘精英’”,只是有一个小小的难题:往往不是我“有胆没有胆”“入深水”的问题,而是“深水”“有胆没有胆”让我“入深水”的问题——我前几天刚写了篇“换马甲”的文章(见附录二)。如果能自由入“深水”,哪用得着我这么“折腾”?
看见“自然向前”先生雄纠纠的指名道姓:你过来!你过来!不敢过来的不算好汉!——我不免有点纳闷:您做得了主让我“入深水”吗?如果做得了主,那好极了,我从此心甘情愿天天“有胆入深水”,让您尽情扒个赤裸裸光条条,决无半句怨言。但如果您做不了主,那您不是“越权”就是没协调好,所以闹出了一边把我拒之门外,一边邀我与您“共浴”的笑话——当然也不排除故意把我拒之门外却又故意指责我不敢“有胆入深水”。如果是这样,倒令我想起“世界经典幽默与漫画”里的一则笑话:
——“警察局吗?我想通知你们,今天下午两点钟,在XXX将有一场决斗,希望你们能提前派人去干预。”
——“我们已经知道了,先生。”值班警察说,“您的对手已经在半小时前通知我们了。”
一边把我拒之门外,一边威武雄壮地叫阵:“假如黎阳有胆入深水……”象不象这个笑话里那一对先意气风发地扔出挑战的“白手套”,再暗中找警察帮忙制止决斗的活宝?威风和安全面面俱到,实在聪明。但如此一来,“共浴”的把戏也告吹了:拒之门外,如何“共浴”?
看“自然向前”的文章,我的主要罪状似乎是“长骂”——一“长”二“骂”,“骂得听者头晕目眩,不得不俯首听命”。
“骂”这个“罪状”是相对的。鲁迅说:“假如指着一个人,说道:这是婊子!如果她是良家,那就是漫骂;倘使她实在是做卖笑生涯的,就并不是漫骂,倒是说了真实。”——如果摆事实、讲道理,一条一条证明我当真把“良家”说成了“婊子”,那指责我“骂”倒也不冤。但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除了“骂”这顶大帽子外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实际效果适得其反:只能证明骂大街的恰恰是自己——列宁说:“不回答论敌的原则性的论据,硬给论敌扣上‘激动’(注:如今叫“极左”、“愤青”)的帽子,这不是争论,而是谩骂。”“政治上的谩骂往往掩盖着谩骂者的毫无思想原则、束手无策、软弱无力、恼人的软弱无力。”
至于“长”,老实说,我也讨厌长篇大论。但有时没办法,该长还得长。马克思说:“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要从根本上彻底说明问题,尤其涉及历史问题时,靠三言两语一般不能说清。这时就只好长了。尤其是今日之中国:看看中国媒体每天的铺天盖地,最醒目的总是广告、官话八股和美女照片。再就如鲁迅所说:“七日一报,十日一谈,收罗废料,装进读者的脑子里去,看过一年半载,就满脑都是某阔人如何摸牌,某明星如何打嚏的典故。开心是自然也开心的。但是,人世却也要完结在这些欢迎开心的开心的人们之中的罢。”——“不争论”几十年,用“某阔人如何摸牌,某明星如何打嚏的典故”、“超女”、“快男”、名人“精英”风流韵事之类“废料”充斥人们头脑几十年,搞得许多人不知不觉中从“不争论”变为“不会争论”,连逻辑思维能力也退化了——被“思想三聚氰胺”搞成“脑结石”了。我上网的一个感受就是有些读者脑子似乎都变得迟钝了,稍微需要动点脑子来点逻辑判断就显得吃力,逼得你写文章说理时不得不详细详细再详细,举例举例再举例,惟恐稍一简略就让一些人脑子掉链子跟不上趟,结果是罗里罗唆连自己都嫌烦。这就是“七日一报,十日一谈,收罗废料,装进读者的脑子里去”的结果。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殖民教育——麻木不仁训练法。在这种情况下,涉及根本原理的文章就不得不长。这条“罪状”我认了,因为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另一方面,“长”这个“罪状”也是相对的——君不闻爱因斯坦对《相对论》的通俗解释乎?——把你放在烧红的炉子上五分钟,你觉得过了两小时;让你和你的女朋友在一起呆两小时,你觉得只过了五分钟。我的文章,话不投机者一个字都会嫌长;志同道合者却未必(如果志同道合者也嫌长,那我则必须努力改进)。
总而言之“长骂”之“罪”确否要看站在什么人的立场。在“自然向前”等“精英”好汉看来是大逆不道的“滔天大罪”,在普通老百姓看来就未必。这个结论不管我是否有缘与之“共浴”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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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自然向前:假如黎阳有胆入深水,那么,我会花时间与其共“浴”!
附录二.请大家帮我换“马甲”
附录一.自然向前:假如黎阳有胆入深水,那么,我会花时间与其共“浴”!
假如黎阳有胆入深水,那么,我会花时间与其共“浴”!
[自然向前]发表时间:2009-01-2216:52:35
的学者黎阳,不知是许人?竟然排名在连社会主义都不懂的邋遢道人之后,而成了的“知名学者”——或许就是因为“乌有”而成了“有名”之?
虽然,邋遢道人自惭形秽而冠以“邋遢”,但是,他勇于进取,经常出入深水磨砺自己,且不失时机地死缠韭菜以求壮烈。而这位的资深学者黎阳却不敢涉深水,甚至于连深水边观望也不敢。假如黎阳是一个大家闺秀倒可原谅之,可是,其在盛气凌人样子,让其众“粉丝”跪拜为“之李敖”。
黎阳有一个最大特点:这就是长骂,骂得听者头晕目眩,不得不俯首听命了。比如:黎阳最近有一次长骂,叫《“持权抢劫”与妖魔化毛泽东》。有其不少“粉丝”跟帖称看得太累了。比如:X“粉丝”跟帖说:“好文章。断断续续看了3天,看完了。感触很深。做事,做官,对于现在办企业,管理员工很有用处。”弧“粉丝”跟帖说:“连看了俩天,累死我了我,中间就睡了3小时。文章太好了,许多不能释然的问题,全都豁然而解。请黎阳老师一定好好珍重自己,你是现在中国95%的最广大民众最可宝贵的财产之一。”由此可见,黎阳是以长骂令其“粉丝”折服的。
黎阳能长骂,非是其有出口成章之能,而是其“透支”他人谣传之能。仍然以《“持枪抢劫”与妖魔化毛泽东》长骂为例。此帖有三大部分构成:
其一,《“持枪抢劫”与“持权抢劫”》是黎阳把把“野史(通俗讲:民间言传)”,胡谄成正史之帖。正如:黎阳所言:“回忆录通常很有些不大可靠之处,尤其是当今一些名人回忆录。几乎无处不在的'选择性记忆',使回忆录往往极容易隐瞒了些什么,或又编造了些什么;可能随某种需要删除了写什么,或又增添了些什么。不知不觉,使人堕入了浓浓的历史迷雾之中,以为真实,却为虚假。”
其二,云淡水暖《淮海战役究竟是谁指挥的?》。深水网友都知道云淡水暖网友不仅不是淮海战役的参战人员,而且也不研究淮海战役的学者。他对淮海战役任何所见,除了胡说八道之外,就是说得逗人乐的。
其三,余汝信《接近真理——代出版说明》。众网友或许不清楚余是何许人,其实,此人就是“淘文革趣闻”的文人吧!他与那些喜欢“采集明星绯闻的文人”是形不同而实同吧!
然而,黎阳长骂《“持权抢劫”与妖魔化毛泽东》中的文字全部来源于此三帖中,且没多加一个字。如此长骂质量,真不如骂大街的泼妇呵!
假如黎阳有胆入深水,那么,我会花时间与其共“浴”!
附录二.请大家帮我换“马甲”
黎阳
2009.1.10.
记得小时候读《中国古代寓言故事》里有这么一篇:国王问宰相:话多话少哪样好。宰相答曰:鸡只在早晨叫三遍就能让大家都知道该起床了;而癞蛤蟆一天到晚没完没了地鼓噪,究竟有几个人会当回事?可见话不在多而在精。
说话如此,写文章也如此。写政论文章说到底无非是表达某种观点。一种观点表达出来别人可能赞同,也可能反对。但不管是赞同还是反对、是喝彩还是咒骂,至少证明了一件事:你的文章产生了效果,触动了别人。这便证明文章没白写,努力没白废,否则就会享受癞蛤蟆鼓噪的待遇——无人理睬,那才是真正的失败。难怪鲁迅说:“说话说到有人厌恶,比起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
文章也罢,演说讲话也罢,夸不怕,骂不怕,没人理睬才可怕。如果搞得大家昏昏欲睡呢?那从表达观点的角度看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达到了连癞蛤蟆鼓噪都达不到的效果——当然这仅仅是从“表达观点”的角度而言。从催眠的角度看还是很成功的,而且还没有任何副作用。何况普通人还没有做这种催眠的资格:不是大权在握的独裁者,谁能让别人昏昏欲睡都不得不听、不得不看自己的东西?
《第三帝国的兴亡》里有这么一段:“希特勒没完没了的说呀,说呀,说呀[齐亚诺在日记中写道]。墨索里尼在受罪——他也是惯于只管自己发言的,现在却不得不憋着不说话。第二天吃过午饭,在一切都谈过以后,希特勒又不住嘴他讲了1小时又40分钟。战争与和平,宗教和哲学,以至艺术和历史,什么问题都淡了,真是一项不漏。墨索里尼不由得看看手表……德国人,可怜的德国人,天天得耐着性子听希特勒讲话。我敢担保,他讲话时的每一种姿势,每一个字眼,每一处停顿,他们莫不记得烂熟,约德尔将军经过一番了不起的克制,最后在一张长沙发上睡着了。凯特尔也直打瞌睡,但他总算没让脑袋搭拉下来。他离希特勒太近,不能由着自己……”《第三帝国的兴亡》第二十六章:“伟大的转折点:1942年——斯大林格勒和阿拉曼”)
由此可见让听众、读者昏昏欲睡的政治癞蛤蟆鼓噪不是中国的“土特产”,而是与“国际接轨”的“先进文明”——把这段话里的“德国人”换成“中国老百姓”,把“希特勒”换成“精英”,就很可以拿来现炒现卖:“中国老百姓,可怜的中国老百姓,天天得耐着性子听‘精英’讲话。我敢担保,他(们)讲话时的每一种姿势,每一个字眼,每一处停顿,他们莫不记得烂熟”……
当然“青出于兰而胜于兰”:希特勒虽然杀人不眨眼,但至少还能容忍自己的听众当面睡觉——如果希特勒跟中国的“改革明星”同样“高标准、严要求”,也来个“第一排,在睡觉的,你是哪个单位的?站起来!”“昆明呈贡县一名副局长开会打盹被勒令辞职”之类,岂能容忍出现“约德尔将军经过一番了不起的克制,最后在一张长沙发上睡着了”、“凯特尔也直打瞌睡”这类状况?可见中国今日的“改革明星”比当年的希特勒威风多了。不准“阶级斗争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只准“改革开放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而且只准喝彩,不准争论,连打磕睡也不准——如此“和谐”的广阔胸怀,连希特勒都望尘莫及。
总之从写作的角度讲,对普通老百姓而言,衡量文章成功与否只有一条:是否获得赞成或反对。
用这个标准看我网上的舞文弄墨很令人振奋:有人鼓励有人诅咒,避免了癞蛤蟆鼓噪的待遇。这既是荣幸又是不幸——荣幸:工夫不负有心人,努力没白费,触动了一些人;不幸:最近的文章在国内没遭到“全面围剿”也享受到了重点封杀的“特别待遇”,看来“黎阳”这个“马甲”被“挂了号”,见了就“杀无赦”——真是“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至”。
怎么办呢?简单得很:惹不起,躲得起。既然“黎阳”这个“马甲”上了“黑名单”,换个“马甲”就是了——只要还能以“黎阳”这个“马甲”在“华岳论坛”发表文章,我当然会继续如此。但国内的网友如果想转发却因“黎阳”这个“马甲”而碰壁,不妨自己主动一点,随便想个“马甲”“改头换面”。反正至少目前没有稿费问题,只要文章观点能为人所知,我不在乎以谁的名义。
鲁迅说:“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我的可恶有时自己也觉得,即如我的戒酒,吃鱼肝油,以望延长我的生命,倒不尽是为了我的爱人,大大半乃是为了我的敌人,——给他们说得体面一点,就是敌人罢——要在他的好世界上多留一些缺陷。”——我写东西也是如此:“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坚持“黎阳”这个“马甲”,想读的人方便,网络警犬封杀也方便,只要瞄准“黎阳”这个“马甲”就行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换个马甲,想封杀至少得多费点功夫读上一部分,比简单地“闻名而封”就多费点事,就得逼着他们多看不知道多少东西,耗费不知多少额外精力时间,甚至不得不疑神疑鬼,扑风捉影,这也就达到了“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的目标。所以国内网友不仅不必拘泥于“黎阳”这个马甲,也不必拘泥于文章的原始标题,只要觉得有益,尽可以“冒名顶替”、“剽窃抄袭”,本人决不在乎。多谢多谢,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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