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共干,力量大如天
昨日看一篇文章,阐述“共产是否共懒”,一个老掉了牙的问题。我说,“共产共懒”的地方当然是有的,比如小岗村。那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朱洪武皇帝的遗风尚在,人们唯求利己,不求利人,宁可饿肚,不愿出力,实在是令人同情可怜和摇头叹息的事情。但小岗的现象在我们这儿却找不出一个来,人民公社的社员们都在田里地里干得好好的,即便有个别人想懒也懒不了,树要皮人要脸,对吧。浙江宁绍平原的自然条件的确比有些省份的农村好不少,但自然条件好的地方的人应该自私落后才对呀,穷则思变,富则变懒么。这倒好,弄反了,把贫穷的原因归结在“共产”模式上面,那么,自古几千年来中国农民饥寒交迫的情状又该归结在什么的头上呢?小岗成为中国农村的“榜样”后至今,富裕得让全中国的农民眼红了吗?没有,恐怕没有,虽经一再地“输血”、帮困,大概还不及死抱“共产”模式的南街村的十分之一。不是说“一包就灵”吗?怎么到了那里就不灵验了呢?倒为“单干好比独木桥”提供了现成的证据,狠狠地煽了走资派的耳光。
我家就在农村住,出门满目是农民,西邻的杨姓农哥曾是生产队长,他有一手种棉花的绝技,带领着全生产队的兄弟姐妹苦干巧干,年年粮棉丰收,位居全公社第一,年终分配时全队上下乐乐呵呵,他也成为经常出入于县政府大门的农村最基层干部,这一点是有档案可查的。可叹的是,“共产”终止以后,他并没有继续种植棉花,而是种起了蔬菜,县政府里当然也用不着去了。如果说,小岗能代表当时的中国农村,那杨队长所在的生产队和周围的相差并不悬殊的“共产”集体,不是同样也能代表么?
“共产共懒”的地方确实有,如小岗村;而“共产共干,力量大如天”的地方,却是占绝对压倒多数的,其中大寨生产大队就是最好最典型的榜样,陈永贵成为中共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的事实,已经记入了新中国的历史,有人想擦也擦不去了。
梦想着“共产共干”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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