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无知青年,渐为污浊的社会所同化。在完全可以称做垃圾、毒药和犯罪工具的文字和谎言大行其道的时代,在人们的困惑和诧异中,张宏良为人们带来醒脑的良言。中国的问题,就在于这样的人太少。
张宏良是作为一个批判者、反抗者和幸存者而存在并闻名于网络的。张宏良可不必靠写什么“纵做鬼,也幸福”来混取功名利禄。
之所以抛出狂左一说,并非故作怪论。所谓狂,不过是赤裸裸的叫嚷出这个社会的真相。张宏良,虽算不上是个伟大思想家,确可说是一个有良知的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在我们的时代,任何一个一个有良知的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都不可能不激动,不可能不狂。在我们的时代,沉默不过是愚蠢,宽容不过是纵容。在我们的时代,狂已经成为一个有良知的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的必要素质。
在一个封锁知识、钳制思想、公共话语的地盘被权力严格限制、严厉管制、严密控制的时代,一个有勇气跳出权力的魔爪的胁迫而畅所欲言的人,他所讲的很多话,是一些人的心理话,也指出了其余的大多数人不可不知的惊人真相。他因此而暴得大名,为人所称誉,也为人所恐惧。即便在未来中国的历史上,张宏良也还将是一个被世人铭记的人物,不仅仅在于其语言文字的精当准确和思想的深刻清醒,更在于这从未有过的历史过程中仍然奇迹般的奋战不息着的为数极少的那部分人中最为突出的一个,正是张宏良。
张宏良是专制制度和愚民政策下的一个幸存者。清醒本身包括了对于自身传播相关于公正和公众幸福的必要知识的义务的认识,包括了对于不再保持沉默的必要性的认识。作为在思想的大屠杀下幸存下来的人们,他们有义务、有必要向人们讲述大屠杀的真相,并通过或有很大影响力或没有什么影响力的话语和行动去挽救更多的人们。对于制度的反抗和批判本身就证明了张宏良是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
我们的时代的悲哀之处不在于能不能够理解这样一个人,而在于明确是非的人们,能不能够象这样的一个人一样有所作为。在对于许多事情感到恶心并呕吐的时候,人们总是愿意保持沉默,并在沉默中决定继续忍受下去。在对于许多的事情感到愤怒并几乎冲动、几乎成为暴力的施与者的时候,人们总是愿意保持沉默,并在沉默中决定继续忍受下去。不正常的社会,需要有着太多的不正常的人们,才能维持下去。
普通左派,是绝望大于愤怒。普通左派并不缺少热血与愤怒,他所具有的是多出的一份理性,多出的来自于人生经验的深思,以及还能够保证自身及家人安全的机会。而狂左,则是愤怒大于绝望。狂左,总是要坚持跳出来摆事实、讲道理的。
有人说,张宏良极左,我看岂止是极左,完全是狂左,是被逼被迫害出来的狂左。狂左是我们的时代的必然产物,是映照时代真相的一面照妖镜。
在受骗的人们被骗取财富的时候,有人同样被骗取财富,他们都不认为这是一种欺骗。人们是并不糊涂的,他们只是被欺骗而已。骗子有时是那么的老练,以至于大多数人们竟然不会产生怀疑。在这个时候,有人认识到了欺骗行为的存在,他不愿意自己受骗,也不愿意别人受骗,于是站立于被骗的人间,大声的吆喝,声嘶力竭,告诉正在受骗的人们,不要上当受骗。这个时候,骗子来了,蒙住了这个人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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