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还有一批现年八、九十岁的老人是60年前的当事人,请听一下他们根据亲身经历所作的证辞吧。
首先,请听大邑几位老农民诉说刘文彩是怎样剥削和迫害他们的。
1、陈子云说:“我家先租种王家10亩田,每年每亩交租谷1石(担)。后来刘文彩强买了王家的田,就要我家把租谷加为1石1斗。他刘家收租谷的斗又比别家的斗大,佃户要多交半升租谷才装得满1斗。”
2、徐德三说:“刘文彩家的风谷机装了6扇叶子,比别人的多两扇,风力很猛,能把好谷子吹出去,说那是瘪壳,又不准我们拿回去。天旱减产,刘文彩不减租,要收铁板租,逼迫我家把6分秧母田卖给他家,交够租谷。”
3、揭升飞说:“我家租种刘文彩2亩1分田,每年交租谷2石4斗,就剩不下多少了,只能靠小春一季收的小麦和胡豆做口粮。1946年我家交的租谷明说是2石4斗,实际交了3石,其中6斗谷子是被刘家特制的风谷机吹出去当成瘪壳归刘家所有了。”
4、萧华丰说:“我家租种刘文彩3亩6分田,有一年收成不好,交不够租谷,我爷爷就被刘家狗腿子拉去关起,逼着我家把耕牛卖了,交够租谷才放人。随后又夺佃,不让我家租种他的田了。”
5、施跃成说:“我家有一年交不够刘文彩家的租谷,我父亲也被刘家关押过。”
综上所述,刘文彩收租真是巧取豪夺,非一般地主的收租剥削可比,只有恶霸地主才干得出来。
其次,请再听听一部分烈士亲属控诉刘文彩是怎样杀害其亲人的。
1、曾唐氏说:“1947年春天,萧汝霖和周鼎文拉队伍进山闹革命,刘文彩知道后立即派他的亲信山防大队长郭保之带队去攻打,在天车坡打死了我的丈夫曾松盛和十几个兄弟伙。整得我家好惨啊!”
2、朱家福说:“我父亲朱英汉15岁参加红军,当过八路军的连长,被派回四川搞地下武装, 1948年7月12日 在大邑唐场遭到刘文彩反动武装的袭击,带队突围中阵亡,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直到四川解放才得翻身。”
3、萧雨说:“我二叔萧汝霖是中共川西南地下武装负责人,于 1948年9月25日 和战友徐达人在大邑龙门坎被刘文彩的亲信郭保之抓获,交刘文彩刑讯后枪杀。”徐应芳说:“我父徐达人和萧汝霖叔叔被刘文彩抓去后打得半死,然后枪杀示众。我父亲的睾丸都被割了,好残忍啊!”
4、1949年秋收后,大邑三岔、元兴、王泗……几个乡的农民在共产党领导下开展了要求刘家为首的地主集团实行伪政府《二五减租条例》的斗争,在成都卧病的刘文彩传话镇压,搬来3个保安团进行围剿,杀害了共产党员田载重、萧国珂二人和农民领袖王汉卿的父亲。
以上这些都是临近解放时残杀中共党员和革命者的罪行。还早在1928年,刘文彩任叙南中将清乡司令时,还杀害了中共宜宾负责人李筱文和李家勋。
根据以上两方面的事实,在1952年的土地改革中依法将刘文彩划为恶霸地主,是完全正确的。但由于他已病逝,未能依法予以惩处。试问,笑蜀为何不向那些受害的老农民和烈士家属调查?为何不到烈士陵园去看一看?为何只找刘家后裔及他们的“相关人士”做所谓的调查?
笑蜀受命为刘文彩翻案,正与他的立场、图谋相吻合。他要借此案为突破口,否定土改,否定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丑化中国共产党的形象。他的翻案手段,一是竭力掩盖刘文彩一贯残杀中共和进步人士这一要害,进而编造刘文彩和刘文辉是“二位一体”、“联共反蒋”、“全家族起义”的谎言。二是竭力吹嘘刘文彩晚年办学这一平生“亮点”,大肆加以美化,以此为翻案的切入点。三是竭力夸张地主庄园陈列馆个别失实之处,以一概全。现在分别对其揭露如下。
1、笑蜀在其翻案书中,压根不提刘文彩于1947年春和 1948年7月12日 两次袭击地下革命武装、杀害其多名成员之事,对 1948年9月25日 抓捕和杀害中共地下武装负责人萧汝霖及其战友徐达人一事则轻描谈写地说是郭保之干的。此事被人揭穿以后,他才不得不在网上承认萧、徐是刘文彩杀的,但又编出新的谎言,说杀萧、徐是由于怕他们被捕后暴露出刘文彩“联共反蒋”的秘密,故杀人灭口。所谓为了“联共”才不得不杀共产党员。编造谎言,越来越离奇。
2、刘文彩办文彩中学,从客观上看,发展了教育事业,但其意图和做法究竟如何,请听几个当事人的证辞。
原文彩中学老师和进步青年诗人杜谷说:“文彩中学从1946年春季开办,我是那一年下学期到校任教的,当时的校长是中共老地下党员吴德让,教师中有一些来自成都的名师和进步文化人,教学质量较高,民主进步的气氛浓厚;这后一点引起了刘文彩的注意,便强令校长于那一学期结束后不再续聘我和另一位进步教师,再过一个学期,连吴校长和所有进步教师都不再续聘了。换上了一个地方上的学痞当校长,加强了军训教官对学生的法西斯管教。把学校办成了培植个人势力、沽名钓誉、对自己歌颂德的刘氏家学。以后校长陷于地方派系斗争,被人暗杀于校内,全县哗然。”
原文彩中学学生马支沉说:“我欠了学校半个月伙食费,学校扣留了我的被盖和洗脸贫,把我赶出了校门。”
陈桂林说:“我父亲是修文彩中学的监工。我们陈家大坟园里有几十株一抱多粗的大柏树,全被砍去修文彩中学了,没有给我家1分钱。哪个敢去向刘总办要钱啊!”农民王达年家大坟园和伍家坟园都有许多合抱的大柏树也都被无偿砍去修文彩中学和刘文彩公馆了。
农民邓全发说:“修文彩中学时,我在当铁匠学徒,被抽调去劳动了两个月,未得分文工钱。”
3、水牢的说法失实,后来弄清楚那是屯鸦片烟的地方,县上就改正了。怎能拿这类个别的失误来以点当面并为刘文彩开脱罪行呢?刘文彩私设公堂,进行刑讯,滥杀革命者的罪行还掩盖得了么?
笑蜀及其同伙在这十几年来不断地编造谎言,妄图通过为刘文彩翻案来实现其更大的图谋,竟也迷惑了少数人的良知,从而随声附和,所以才有王永华在《炎黄春秋》杂志上发表文章为他宣扬。当有人以亲身经历告诉他关于刘文彩多次残杀共产党人的真相后,他说不知道这些事。看来他是轻信笑蜀的谎言了。他竟还在发表的文章中宣称:“过去单一的恶霸地主模式”是“官方的解释和宣传”,“现在正经历着巨大的挑战”。“一些明主、英豪被从神坛请下来, 成了暴 君、欺世盗名之辈;恶霸与军阀被还原其本来面目,成了开明士绅和爱国人士。”这段话,影射露骨,不言自明;同时包揽得宽,把所有恶霸地主和军阀都“还原”成开明士绅和爱国人士了,把恶霸地主这一“模式”都否定了。有中共党校为人师表者出头来向中共发难,来和恶霸地主及其代言人认同,真是正中笑蜀的下怀了。且看笑蜀还要编出些什么谎言来!
2010年3月
(原中共川西南地下武装及大
邑土改工作团成员集体撰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