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主义,今何在?
:冲击力 2010-5-7
《国家主义救中国》,看到这篇文章,我想了很多。
呵呵,不光“雄才”是我的老冤家,我与他较劲了不短的时间,臭味相冲,欲罢不能,乐此不疲,估计一时半会也结不了。不过,这当然不是主要的,佐料而已,当不得主菜。
“国家主义”才是我们兴华论坛这批人的一个心结,这个版块原来就叫国家主义论坛。 何新 先生在世纪初提出国家主义的时候,我也曾热烈响应,并且充满期待。当时虽然形势严峻,但是整个论坛 包括何 先生都曾有着一种乐观气息,印象最深的是 何 先生预言中国注定要旺五百年。大家都认为中国已经受够了新自由主义的蛊惑,要吸取经验教训,要转变方向了,走向正道了。而国家主义将是通向民族复兴、社会正义的桥梁。
但是,显然我们的期望落空了。事实证明,中国正在走向一个更加凶险莫测的前途。用 何 先生的话说:我对中国未来不抱任何期望。以至 于后来何 先生说:国家主义只是权宜之计。这当然只是“激情”观点,而且这是相对于新社会主义而言的。我当时评论说,国家主义仍是颠扑不破的立国基础(大意)。但是,国家主义确实黯然了。此后,“国家主义”不再作为这个版面的名称。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一个让人痛心,更让人深思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线索(至少之一),实际上也很明显,它就在这个论坛强烈地搏动着。这就是“共济会”的冲击波。
何 先生说,2010年,他最大的事情就是揭露共济会。
当我还在为国家主义呼与鼓的时候,我接触到了“共济会”,它使得包括国家主义等各类“主义”很难不成为一种表象和外壳,而表象和外壳是很难起决定性作用的。当“共济会”就是这个世界的结构和中国面临形势的基本概述和定义的时候,“国家主义”就很难表达一个国家的真正的力量根基了。如果不是针对性地要应对“共济会”塑造的这个最大的世情和形势,那么任何“主义”都将是无的放矢,甚至不着边际。所以,了解世情国情是第一步,但其中最要害最致命就是敌情——我们还是生存在弱肉强食的丛林之中:谁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的敌人,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我们的“主义”(应对之道),更重要的是这“主义”之下的真实而具体的力量基础和结构。国家主义当然不可破弃,但是至关重要的是,怎么样的国家主义?它的基础?它的环境?它的取舍?
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共济会是隐身的,它更刻意地屏蔽真实的世情。所以,揭露共济会,就是一场重大的睁眼看世界的文化和思维的冲击波。共济会要开创历史新纪元,那么这意味着应对它的力量也需要调整好自己,也要进入一个新时代。鸦片战争把中国拖进了近代史。共济会要开创新纪元,那么OK,天涯共此时!
与时俱进,与敌俱进!这是必须的。
但是,当我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不希望这是“国家主义”的旧事重提、旧情复燃(曾经沧海难为水),至少应是国家主义的深化和升华。
“时代”的步伐在加速!它也许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那些旧的概念、“主义”、“家”之类已经无法描述、更不要说有效应对这个时代了!我想,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视野,足够的愿景,那么这个时代就已经是这样了!那么,进一步,我想,现时代已经是到了需要把以往的这些概念、“主义”、“家”一类的东西碾碎、化解、重构、出新的时代了!
这不是虚无主义。事实是,过往的一切确实都已经在瓦解、粉碎——其中共济会扮演了无法忽视的角色,它以此引导时代走向。那么,我们死守是没用的,死守社会主义、国家主义、孔孟之道等等都是没用的,也是没出息的,而是如何前进。我们必须掌握破解、重构和出新的主导权!这是最深远的权力!这是应对共济会的一切颠覆、“革命”的有效应对之道!
这就是以动制动!挑明了说,与共济会进行的,就是一场文化战争;共济会在此布置得最深最远,它要操纵(的是)基础。在此基础之上,随你什么“主义”,都是浮云表象,都由它赋予内涵和动能。是这样吗?至少,我们需要意识到这一层。进而,我们同样要做的也是深入这一层,争取主动,去构建我们自己的基础,文化基础,意识基础;厚实的基础。
国家主义为什么失落了?因为,共济会经过几十年的文化、经济、政治的战略布置和战术运作,已经把国家主义赖以成立的基础都差不多瓦解掉了,这样的进展是前所未有的,所以才称得上“新纪元”。“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否则,如何理解上万亿外汇储备的赠送、断子绝孙转基因食品的横行?国家的统治者在干什么?在这样的情势之下,只重提国家主义是远远不够的,更为重要的是重建这个主义所能立足的基础。这是另一项工作,一项实实在在的工作,而不只是几个口号。
我们还要想这样一个问题。共济会用以攻击国家主义的绝不是国家主义,而是所谓“普世”的世道人心、价值论,这正好击中了国家主义的软肋。对于要统一世界的共济会而言,国家主义是死敌。在共济会主导的国家,它的核心精神同样不是国家主义。国家主义只是统治和权力的手段。在此意义上,也 应了何 先生的说法,国家主义只是“权宜之计”,只是工具。关键是操纵这工具的意志和理念!所以,中国的国家精神决不能仅仅是国家主义,国家主义只是基本规矩,而非至高理念。特别是一个国家总是由精英来领导的,即便是“从群众来到群众去”也只是精英主导的管理方式:没有毛泽东就不可想象中国的人民革命,毛泽东一走,人民也歇菜。统治精英的意志、理念,决定一个国家的前途(这里不想争论唯心论和唯物论,这里只就国家方向的抉择而言)。一个国家,特别是一个国家的统治精英,必须有自己的价值论,有自己的“理想国”!如此,国家主义才能有基础!国家必须是有内容、有内涵、有向往的,在此之上才能凝成国家,才能有国家主义。
别对儒家太刻薄,儒家就是价值论。没有儒家,没有那种价值论,就没有那种凝聚力,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大一个中国,更别提中国的国家主义。
关键问题是,儒家遭受了近现代大变局的冲击,而不能够理解这变局,更不能有效地调整和应对,再没有能够整合人心、凝聚力量,儒家本身被突破和颠覆了。在新的格局中生存和发展才是真理!儒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中国需要强有力的价值论根基,而儒家可以作为建筑这根基的资源。
社会主义当时作为一种强大的价值论,能够理解并契合大形势的需要,在此新价值的引导之下,中华民族众志成城、推翻三座大山。但是,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传统的苏中社会主义一定会失败,因为这种社会主义理论一开始就被标榜为“科学社会主义”,这本身就是不科学的!而且又被限定为“马克思主义”,尽管有实际的政治需要,但注定了它的僵化。马克思主义有太多需要调整的地方(任何学说都如此,道可道非常道),一旦作为教条,必然无法应对世局的巨变;同时束缚了人心,终而又被人心所挣脱、所攻击。更况且它还面临着共济会的细密攻势,迂回曲折、沁入无声。共产主义没错,但是它作为理想的同时,又作为学术,二者绑得太死,而它们所需要的逻辑是不同的,绑在一起只会互相妨害。学术变成教条的同时,理想变成空谈。共产主义确实是圣化的,但是这并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在此之下,实际的国家管理方式和手段,这个应该实用化,保持弹性和可调性。
改革时代,放弃了共产主义理想,同时也失落了价值论,中国失去了信仰、理想,失去了“神圣”的东西,失去了国魂,陷入了虚无主义、拜金主义,中国彻头彻尾地“世俗化”了。这正是共济会可以纵横驰骋的天地,它整体上把中国的精英阶层给“斩首”(洗脑)了。控制了你的大脑,还不是毁灭了你的“国家主义”?
共济会自己可不是什么世俗化,它有自己的核心理想,无比地神圣化。更重要的是,它还会制造和利用“理想”——这是最大的“软实力”,以此来驾驭世人、导控世局,所以它有多重“理想”。共济会的核心理想是隐秘的,它建立了美国,制定了美国宪法,但是它的理想并没有写在宪法中,宪法及其理想只是道具而已,美国也只是道具;既便如此,美国也仍然是一个“理想主义”的国家,同样在行事上又是实用主义的国家,二者相得益彰;如何合理安置理想和手段,值得深思。美国表层的理想主义蛊惑了无数人心,美国的实用主义又确保其大行其道。“人权高于主权”,就是共济会以普世价值攻击国家主义的简洁表述。中国精英的“理想主义”则是共济会为之定制的精神鸦片,聊以自慰其虚无。中国最致命的问题就在于价值虚无,理想缺失,同时就是被共济会操控了精神!
这才是最致命的精神和文化主权!
这样战争的深度,才体现“新纪元”的特质!
而国家主义显然在理想领域给力不足, 何 先生也声称国家主义原则是最世俗最简单的;除非是全新升级和深化的国家主义。
总之,中国需要神圣而崇高的理想主义,它的基础够深,它的追求够高,它的包容力够大,它还能引领现实事务;最终它是要达到人的提升。这最后一点,也是共济会的核心追求:从人到神。这需要一种强有力的哲学,解释这个世界,指明人的发展进化之方向。人是可以拥有无比辉煌的未来的,看到这种未来,人们才会同心同德、奋力前进。不要以为这扯得太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共济会的工具,也可以是我们的工具,共济会的知识,也可以是我们的知识,从而达到我们的理想。共济会的近代先锋——培根,写就了《新工具》,喊出了“知识就是力量”的口号。这正昭示了时代前进的本质所在,这就是工具的进步、知识的进步,从而就是力量的增强。凭借这些,人得以进化,甚至神化。《失落的秘符》中描写美国国会大厦穹顶的华盛顿神化图,核心的思想就是先进科技助推人的神化。
21世纪与19世纪最显著的不同就是科学和技术的不同,从而导致整个世界和观念的不同(这也就是所谓工具——生产力决定论)。新纪元的关键就在于科技和知识力量从而是人的升华。问题只在于:人类是被这新的力量所奴役,还是从中得到进化?这就是两条道路的选择问题,最大的政治和社会问题。共济会精英集团看来要以现代技术奴役和清理大部分人口(这是他们的手段),而中华民族作为最大的人群正是共济会首要解决的问题,我们将何以自处?我们只能选择另一条道路,“人类从这新力量中得到进化”,这正是中华“天命”所在!不是崛起、升华,就是沉沦、灭亡。这里有我们的理想,也有我们的道路,也有我们的工具和力量!
要用人道主义,选择正确的道路。
在此科技突飞猛进的时代,人类面临的最大危险是人道主义的缺失、人文价值的虚无。失去人道主义的约束,科技力量将失控,成为杀人的工具,转基因生化技术如是。精英强权主义已经肢解剿灭了人的价值,民众成为他们权力体系的零件,成为他们践踏而升的阶石。他们要成为超人,所以民众只能是成为群畜。那些满嘴“自由、民主、人权”的国际权力精英们,统统是改头换面版的种族主义纳粹分子。
人道主义如何重建,它的基础是什么、在哪里?中华文化,儒家文化,具有深厚的人道主义基础。儒家可以不复兴,但是人道主义必须复兴而高扬——以新的形式,并且建立更深厚的基础,这也是中华民族的文化使命。
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人生存的本质是什么?发展的前途在哪里?终极的价值是什么?等等,这些问题都需要深入再深入地探究,重新建立自主的知识和价值体系。如此才能摆脱共济会的精神文化控制,并予以有力批判,真正以人道主义精神吸引和凝聚人心。
而国家主义,将对全国的宏观力量进行有效组织,为走向“理想国”而开辟力量通道。这是手段,这里是高度的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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