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谁站在穷人一边谁就是爱国》,有些号称左派人士,说这是流氓无产阶级的仇富言论。我赶紧查一下最早这个话是谁说的,原来是马克思说的。我并不认为马克思说的什么都是对的,而且根据他的定义来解释清末和民国乱世,是对应不上的,以其理论对照,那岂不是成了举国皆流氓了。
有的人将毛主席三七开,那马克思自然也可以三七开,毛主席的三七开,是他生前自己说的,他的意思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理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但是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暂时就不能下定论,毛主席说,人无完人嘛!
为了说明人不可能一直是对的,他还举例说明了,“有人说我是无神论者,从小不信神,这就写的不对,我小时候就跟着母亲烧香拜佛的,当时我是相信神的,后来又曾经是无政府主义,唯心主义者,那篇写我的文章说的话不符合实际。那也是一种迷信,那样是不好的。”
“孔夫子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我即使到七十岁相信一定也还是会逾矩的,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什么都正确,这不符合实际,这有碍于通过自我批评,总结经验,认识错误,改正错误,做到实事求是。从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这也是毛主席说的。
“那您相不相信有上帝”,外国记者问毛主席,“我相信有上帝,不过中国的上帝是人民群众”,毛主席很少给普通群众贴标签,在《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分析》中,在灰色地带讨生活的一群人,他称之为“游民无产者”。
在《湖南运动考察报告》中有这样一段话,“我这次考察湖南农民运动所得到的重要成果,即流氓地痞向来为社会唾弃之辈,实为农民革命最彻底、最勇敢、最坚决者。”这段话当时发表时被陈独秀删掉了,因为他打心底看不上这些人。
但是我们要站在历史的环境去看问题,现在如果碰到一个坏人了,我们骂他是流氓无产者,还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形成了“流氓无产阶级”了,那肯定是社会出问题了,病入膏肓了。
毛主席说,“这群游民无产者,如何处置这一批人,是中国的困难的问题之一,这一批人很能勇敢奋斗,但有破坏性,如引导得法,可以变成一种革命力量。”他后来确实做到了,将土匪都劝说到抗战队伍中了,他们也是社会中的被压迫者,只要思想转变了,他就能认识到压迫的源头在哪里,而不是去做“穷人互害”的事情。
而马克思贴的是什么标签呢,他将流氓、退伍士兵、释放的刑事犯、逃脱的罪犯、骗子、卖艺人、游民、扒手、下等魔术师、赌棍、皮条客、老鸨、挑夫、下流作家、拉琴卖唱的、捡破烂的、磨刀的、补锅的、叫花子等都叫流氓无产阶级,这是他1848年分析法国革命的时候写的,他最相信的是“工业无产阶级”,认为这群人才能做正确的革命。
于是一些留洋的,整天捧着这些西方经典比照着去干革命,干一次失败一次,于是纳闷了,为什么人家能成功,中国依葫芦画瓢不能成功呢?当时的中国有几个工人啊,人家已经是工业社会了,工人阶级人数多,当然可以搞成功。
后来毛主席说,革命的出路在农村,因为中国还是农业社会嘛,革命的中坚力量是农村的一无所有者,中农富农都是摇摆不定的,因为他们家有东西,万一支持你,你没成功,他就觉得损失巨大,但摇摆不定的,也是我们的朋友,不是我们的敌人。
马克思说,流氓无产阶级是最下层腐化的消极产物,无信仰、无操守,很容易被人收买,然后成为资产阶级的打手。也许他写的时候所处的环境是这样的,但并不符合中国实情,包括列宁的书,他也是参照欧洲发生的事情写的,苏联当初也属于欧洲的一部分嘛!不能全盘照搬过来用。
中国社会的理论创新很难,一旦一个人被神话了,你要质疑或发展他的理论阻力是相当的大,比如以前我长篇大论质疑孔子,被平台删了。外来的马克思、列宁理论亦是如此,像我这种身份的,去探讨去质疑,容易被人说是反动派。
那什么人可以质疑或批评,那就是取得了巨大的社会地位的人,比如毛主席可以把马列理论中国化,他也可以质疑孔子的东西,认为需要升级发展。现在也有不少社会地位的人,按道理有能力搞理论创新的,但是他们不搞,就直接搬美国的经济学、社科学,就是混日子而已。
我想和左派人士说的是,毛主席理论也是要发展的,至少要根据时代的发展,要有新的“术”的补充,比如毛主席说的公有制或集体制,那么在现代社会体系中,人人持股,算不算集体制呢,这都可以探讨的。像河南胖东来、浙江娃哈哈,给员工很多钱,给员工分房子等等,这个是做不成经济理论,这属于老板的个人善心,不具备普遍推广的意义。
毛主席哲学方向是对的,为什么他没有瞧不起马克思口中的“流氓无产阶级”呢,我通过读他的书,我是这样感悟的,如果一些生活无着的人,没有组织依靠,确实是流氓无产者。但是毛主席建了农会、工会、士兵委员会之后,农村小偷小摸少了,工人更团结了,老兵也不敢去打新兵了,因为他们有一句话,叫“有困难,找组织!” 如果我饿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我肯定也偷拿抢夺啊,这是被逼的,不是我天生就是流氓无产者啊!
“事实上,贫农领袖中,从前虽有些确是有缺点的,但是现在多数都变好了。他们自己在那里努力禁牌赌,清盗匪。农会势盛地方,牌赌禁绝,盗匪潜踪。有些地方真个道不拾遗,夜不闭户。据衡山的调查,贫农领袖百人中八十五人都变得很好,很能干,很努力。只有百分之十五,尚有些不良习惯。这只能叫做‘少数不良分子’,决不能跟着土豪劣绅的口白,笼统地骂‘痞子’。”这是毛主席的调研结果,在农会组织兴盛的地方,大家都变好了,即使少数不良分子,都被多数群众监督着。如果只剩下极少数不良分子,破罐子破摔,那我们倒是可以骂其流氓的。
在长期的武装革命的斗争中,人民军队虽然吸收了很多流氓无产者出身的人加入,但却始终是人类历史最文明、最有教养、与人民群众关系最密切、政治水平最高的一流军队。如果严格遵守马克思的说法,你不改造这些人,反而去放弃他们,鄙视他们,他们岂不是更加成为了社会的动乱源了吗?
毛主席继承、发扬、升级了马克思学说,将其和中国的情况相结合,形成了毛主席思想。如果左派人士搞原教旨主义,说一个字都不能乱讲,谈到集体,最好一个村子一个食堂,家家户户把锅砸了,这就是读到牛角尖里去了。
就像伊斯兰世界始终发展不起来,就是对那个经书一个字不动,不但不动,还越来越极端,全身套的漆黑麻乌的,看见吃猪肉的人,恨不得打人一顿,这就不对了。
毛主席在的时候,西北家家养猪为国家做贡献,是因为毛主席将经书对老百姓重新讲了一遍,1959年10月31日,毛主席写了《关于生猪业发展的一封信》发布全国,西北的老百姓看了,非常认可这个观点,自然不抵触了。一些宗教搞极端,都是别有用心的坏人干的,而毛主席做事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人民,道理很容易和老百姓讲通。
通过我的观察,全世界范围内,要说到流氓,流氓都不在下层,都在高层,比如美国的萝莉岛事件,流氓都是有产者,还是巨大的有产者呢!只不过他们这些流氓常常把自己包装的很好,换了一些新词形容自己而已。
同样是耍流氓,皇帝叫游龙戏凤,王侯叫“偷香窃玉”,高级文化人叫“寻花问柳”,低级文化人叫“拈花惹草”,唯有市井小民耍流氓,就会被称之为“流氓无产者”,要被捉走,用杀威棒打一顿。高校教授和女学生混在一起,谁骂他流氓,他还能起诉别人赚一大笔钱,而老百姓去了不正规的足浴,逮住被罚款,一点抱怨都不敢的。从这些现实的情况来看,流氓到底是贴在无产者脸上,还是贴在有产者脸上呢?
马克思和人民群众待在一起的时间极少,他写的著作方向是对的,但是是俯瞰众生写的,从上向下看,鲁迅也是这样,和劳动人民在一起的少,于是对劳动人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毛主席不一样了,他就待在人民群众中间,然后就开悟了,“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在人民群众面前,知识分子和干部都是学生。”、“没有人民群众、什么事也干不成”,以后的社会的发展,会不断验证毛主席的正确性。
我建议,大学生们多读些毛主席的著作,马列的著作可看可不看,因为其精华部分已经被毛主席吸收了,然后如果有能力,全国乡下、城市车间都到处走走,或者在最基层的岗位干几年,去升级发展毛主席思想,这是哲学宝库,需要接力去继承和发展,如果仅仅死记硬背毛主席语录,用在实际工作中,往往也会犯错误。
我说,谁站在穷人一边谁就是爱国,别人说这是流氓无产者的仇富。这就是没读透,穷人是动态的,在毛主席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穷人确实是流氓无产者,有偷拿抢的,有参加土匪组织的,有在农村瞎混的,按照马克思的定义,都是流氓无产者,全部放弃了,你去革什么命,抗什么日?恰恰是这群底层人成为了重要的革命力量。
而现在我说的穷人,是指收入占比最多的一个群体,比如月入三五千上下浮动的人是最多的,国家的政策要倾向于这群人,如果政策总是围绕着“资本增值”服务,它增值了,第一次分配中,又不给员工多一点,政府也不能强迫他们多给,岂不是富者越富、穷者越穷嘛!
最后我要说的是,仇富是一个伪命题,中国的老百姓是分得清楚是非的,袁隆平、任正非、宗庆后、于东来等等,没有人去仇视他们,老百姓仇视的是巧取豪夺和剥削压迫的人,这些人本来就应该被打倒,一说到应该被打倒,这群人就将老百姓贴标签,在无产者前面加个流氓两个字。
流氓无产阶级一词可以休矣!这是对人民群众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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