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个上海的老知青,见到她时,打扮得很优雅,穿着华贵,举止得体,看上去很有气质,应该是一个在世俗意义上很有些身份的人,那是我有一次去朝鲜同一个旅游团中认识的。
在从朝鲜返回的火车上,我和她恰好分到了同一软卧车厢,自然也就有了攀谈的契机,否则,对于这种人我一般会“自惭形秽”敬而远之的,在交谈中,我知道这个老太太是从局级干部的位置退下来的,那种“睥睨天下”的干部气质很鲜明的写在脸上。
同她的一番交谈,却让我大有感触,这个老太太毫不讳言她有一些瞧不起人的毛病,尤其是这些年这种毛病明显加重,她也在不断地自我提醒,她说,在十六岁时,就下放到“北大荒”当知青,从繁华的大都市上海,到荒芜的北大荒,天寒地冻,杳无人烟,她的心里极度悲伤,觉得自己有一种被流放的感觉,初到当地农民家,她连坐都不敢坐,嫌脏,还怕农民家的虱子跳蚤什么的传到身上,可是,农民的朴实和善良深深的感染了她,农民们对于她的嫌弃和担心表现出的不是厌烦,而是理解,他们把新洗干净的床单褥子给她铺,告诉她都是烫过的,把只用来招待客人的佳肴做给她吃,就像她是远方的亲戚来了,那种质朴,很快就让她感受到一种家的温暖,后来,在劳动中,哪个农民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看到她干重活脏活累活,总是来帮她,在几年的知青生活中,她感受到了人世间最珍贵的不参杂任何功利的纯洁的人与人之间的爱意,于是,她放下那种可笑的“大城市”人的身份,完全的融入到农民的生活中,她对我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觉得农民脏,他帮农民抱孩子,帮孩子抓虱子,上谁家和面烀饼子信手拈来,农村家里地里的活都学会干了,而且干得很好,农民老乡都纷纷夸她心灵手巧,甚至都把她作为其他农村媳妇的比较对象,经常骂自己家的老娘们,“你瞅你这熊活干的,还不如XXX干得利索,人家是从城里来的都比你强”,她听到这些很高兴也很感动,农民们谁家有了好吃的,要么就把她叫到家里去吃,要么就给她送点过来,那老太太和我说起这些,眼里泛起清澈的光,她对我说,那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快乐时光,后来回到上海,就越来越觉得乏味,好像物质丰富了,生活变好了,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过了很久,她想明白了,缺少了真情,人与人之间没有了真情,如今,她时不时的就会去到下乡的地方和那些乡亲们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从她的述说中,我知道她一开始很看不起农民,嫌乎农民脏,粗俗,说话大声大气,行事大大咧咧,作为一个精致的上海人,是难以接受的,然而,当农民们面对她的挑剔没有表现出厌烦,而是对她报以宽容和理解,她才反思到自己的境界还不如人家农民,农民们对于一个”看不起“他们的“城市大小姐‘,却表现出了善良和包容,而她是后来才意识到这是一种境界,正如毛主席说的:”这时,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干净了,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显然,这种干净是指心灵的干净和善良,而她,此时才真正理解了毛主席的话。
实际上,只要我们真正的静心思索一下,就会发现,那些能够感动我们的那些诚实善良的美德,往往都发生在最普通的劳动人民身上。而毛主席离开我们之后,一代为新中国的强盛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最广大的劳动者,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污蔑。
与这个老知青相对应的,就是那些天天扒弄自己的所谓”伤痕’给别人看的文人公知们,这个知青老太太,回忆起知青岁月,满满的都是真情温暖,是人们的热情洋溢,而那些公知们,就把农民描述得愚昧,冷漠,自私,算计。然后就是他们受到了这些农民们天大的“迫害”,那么到底是谁在说假话呢?到底是谁在纵容说假话呢?!
当然,也有只讲自私的农民,否则就不会出现“小岗村”那种典型嘛,但我们应该具有一个基本的宏观视野,如果中国的农民都是小岗村那种类型,那么那数几万座水库,绵延数十万公里的水渠,还有那气吞山河的红旗渠等等,这些浩大的工程是谁干出来的呢?直到今天,那些水库以及水利设施,还在滋养着我们,还有,我们今天引以为傲的工业化,不正依靠是新中国亿万的农民,节衣缩食上缴公粮支援中国出来的吗?
其实,温暖与伤痕的不同感受,就在于这个人,是否真正的走入群众,是否真正能够同群众共情,是否真正具备一种家国情怀,今天有好些公知一边哭喊着自己的“伤痕‘,一边又装出一副为劳动者代言的面孔,这种丑陋的假面具早就被越来越多的劳动者看破了。实际上,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站在广大的劳动者的立场上去理解劳动者,那些公知们就是那种自私自利内心只在乎自己感受的人,那就是所谓的“他人即地狱”,因为他们的内心就是一种地狱的存在,所以才会这样去看待他人,如果自己真正的持守善良,并用心寻找善良,就会发现,毛主席时代的那一代人就是最善良的人。
通过对比,我们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所谓的伤痕,就是那些自私自利,瞧不起群众的人,在矫揉造作的故意抹黑那个时代而已,他们受到的所谓“苦难”,农民们称之为“生活”,而他们那种为了这种所谓“苦难”声泪俱下的表演,就像现在某小鲜肉明星手指头割了一个不注意看都看不出来的小口子,却在那捂着手大叫大跳,“疼死我了”,而那些还把公知当作“启蒙者”的人呢,就和那个明星下面一群喊着“某某某,你好勇敢哟”的脑残粉一样,已经丧失的做为一个人的思辨能力。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