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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120周年冥诞,记住他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并用他的理论检验他的实践,是对他最好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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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题】常凯申把大陆都丢了,果党从未指责他犯过什么错误。教员领导工农流血牺牲打下红色江山,给后继者留下一个蒸蒸日上的新中国,却被指封闭僵化经济濒临崩溃,连外国元首去纪念堂参拜官媒也不愿报道一下,仿佛躺在那里的不是开国领袖(果党称国父),而是一个跟这个国家毫不相干的人。为什么?答案一:晚年犯了严重错误;二:不搞个人崇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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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凯申的诗文能在大陆公开发表,王张江姚的则露头就封,可见庙堂上那些人恨他们远甚于常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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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什么都当成境外势力操纵是一种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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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宣示要赓续红色基因,一面又频频打压民间红色文化活动,这是典型的叶公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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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先进思想指引和先锋队领导,人民只是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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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题】从黄帅事迹,比较一下前后三十年,到底谁在搞“奴化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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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民先生近期不少影评都是批评否定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影视剧的,这次批评的《解密》,是一部否定“前三十年”的电影,类似的影视剧很多,跟伤痕文学那样,是一种主流叙述模式,用的都是这种“暗戳戳”的手法,一般观众很难识别,不知不觉就被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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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之)老在主流眼里属于“极左”,没像魏老那样挨处分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把王蒙享受过的那种荣誉颁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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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世界上不少国家如印度、尼泊尔、菲律宾、秘鲁和法国等,都有毛主义政党。前些年国内有人也成立了类似的党,组织者很快被抓,判了好几年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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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5月号的《中国青年》发表了一篇署名潘晓的来信,写出了一名“青年女工”从共产主义理想幻灭后变成信奉“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别人”的个人主义者的思想过程,在全国青年中引起了一场“人生的路为什么越走越窄”的讨论,其影响力仅次于那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大讨论。潘晓写此信时才23岁,活到今天应该有6 7岁了,不知道她是在厂里顺利干到了退休,还是不久便在席卷全国的下岗潮中下了岗,像曹征路小说《那儿》中的倪红梅那样沦为了霓虹灯下的“哨兵”?如果让她再写一封信,她会怎样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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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辈子,几十年光阴稍纵即逝,如果不能说、不敢说自己想说的话,就像守住满屋子的钱财不愿意花或不让花,如同行户走肉,何其可悲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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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理论作为一种指导思想,先不论是否经得住实践检验,起码应该逻辑自洽。我质疑其自相矛盾,却被人举报,平台直接删掉了。我有点好奇,他们举报什么,说我质疑错了,还是不应该质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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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必须明白,孟加拉国最近的剧变,不是无产阶级革命,而是一场由青年学生主导,有无产阶级参加的,进步的资产阶级民主运动,跟以前的茉莉花革命和占领华尔街之类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前者成功了(迫使专制残暴和腐败的哈西娜政权垮台),后者以失败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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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题】对待“异议人士”,有的国家不禁言,但驱逐出境,有的国家禁言且限制出境。这两种惩罚方式,你认为哪一种更不尊重人权或不人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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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官员天天给老百姓画大饼,不断制造新名词,假话空话套话满天飞,拍脑袋决策,见功劳就抢,出了问题就推,唯我独尊,只听阿谀,不听批评,对体制痼疾和社会危机视而不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忙着禁言删帖封号,转移矛盾,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总是在琢磨怎么监控和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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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产阶级时代,右派因受压制看不到出路,曾悲怆地发问:“我爱国家,可国家爱我吗?”(见白桦电影《苦恋》)在资产阶级时代,受剥压者也应该思考同样的问题,而不是跟着剥压阶级的国家主义民族主义话术转圈,忘掉了自己的真实处境和阶级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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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诗人北岛的“卑鄙昰卑鄙者的通行证,崇高是崇高者的墓志铭”和顾城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是控诉文革的,开启了诗歌界伤痕文学的先河,曾经风靡八十年代,许多文青和大学生都耳熟能详。现在重温这两句诗,觉得特别应景,仿佛不是写于四十多年前,而是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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