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陵维权保地全局失利体味鲁迅的彷徨
2月5日夜,张虎被打断两腿和一直胳膊,至今仍然躺在唐都医院,医药费已经花费了12万多。村民告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寂寞新文苑,平安旧战场。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鲁迅
经过四年的苦战,高陵区各地的维权陷入寂寞冷清,非法征地与维权村民的斗争战场趋于平静,只有我面对维权村民被打断腿的惨案,不知是该偃旗息鼓,还是应该继续战斗,请诸位网友告诉我,继续下去,没有人支持,我自己也会迎来血光之灾,甚至性命之忧。
自从2012年,我介入反对高陵非法征地,为村民维权保护耕地以来,已经四个多年头,如今,为了维权将高陵耿镇政府告上法庭,法院已经开庭,在等待最终判决结果只是,2月5日夜,张虎被打断两腿和一直胳膊,至今仍然躺在唐都医院,医药费已经花费了12万多。村民告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维权人士维护的集体大家的权益,但是受到报复打击,却只有自己的家人承担损失,出医药费。案件的侦破毫无进展。全体主流媒体沉默,噤若寒蝉,陕西没有一家报纸,电视台敢于报道,只有华商网论坛,顶住压力,帖子被不断的点击,如今接近四万,就连高陵网信也来注册跟帖。
媒体报道的最后说出村民的担心,虽然法院受理了,但两位村民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告的是地方‘父母官’,村里其他人都不敢,我们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们也没钱请律师,正在认真研究相关法律条文,积极应诉。”
村民的忐忑是有理由的,吃螃蟹的结果是付出血的代价,你这里研究法律条文,被告征地方却请来了黑社会。 几年来雇佣黑社会,做为非法征地的杀手锏,可以说有奇效,屡试不爽,成本低见效快。我自己的险遭政府雇佣黑社会的暗算。
如今,维权的村民死的死,伤的伤,被分化瓦解,被未必利诱,有的因遭受黑社会报复而致富,我们村的被村干部雇佣黑社会打断了腿,案子不小心破了,村委会给赔了15万私了。相当于一个民工五年苦干的收入,而且不欠薪,一次付清,省的流多少汗水劳力。
我们曾寄希望于土地监察局,监察局根本不碰实质问题,我们寄希望中央巡视组,巡视组被当地便衣包围,群民近身不得,省里的巡视组更是别指望,维权村民摄于贪腐黑恶势力的整体强大,早已鸟兽散,回归一盘散沙,各谋其利,各归其位。
指望媒体,媒体有几个有血性的敢于给弱者伸张正义的,高陵有丰富的摆平媒体的经验和手段。
附录:
《彷徨 》是鲁迅的小说作品集。整部小说集贯穿着对生活在封建势力重压下的农民及知识分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关怀。人都有彷徨的时候。 孤独无依,进退失据,谓之彷徨。 鲁迅曾经是彷徨的,至少在写《彷徨》的时候。他是写人生的一种轨迹,这轨迹似乎有铁的定规在。从起点,抛一个圆形的弧线,然后又重新跌回起点。甚至,跌回到起点以内。这里面,有孤独,有悲哀,也有无奈。写《彷徨》时,他才四十四五岁,还不是大智者。因此他彷徨。那时,他满怀希望,或者说曾经满怀希望,然而这希望,最终是破灭了。他看不到有更好的出路,出路似乎总是在未来,而不是现 在。于是,他就彷徨。与其说是彷徨,不如说是无奈。生的无奈。 有人对《彷徨》的评价是“色貌如冰,肝肠似火”,我以为是切评。他还说:“所属望者殷,所挟持者远,这是鲁迅的深刻。……鲁迅像一只失群的飞鸿,在浩渺的天空飘飘荡荡,无所归依;孤独寂寞的内心体验,遂外化和升华为一种巨大的创造欲:他用手中的勾魂摄魄之笔,绘出无数旧时代的图景,意态生动,悲壮无匹。其中,对自由的探讨,对人性的扫描,对弱者的关注,对时俗的思考……无不忧愤深广,启人心扉,以其‘智慧的痛苦’,达到和进入了史诗的层次,从而冠绝一代,独步千秋。”
陈永利
2016年2月23日 09: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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