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typus Review》2011年12月-2012年1月号上发表了对齐泽克的访谈,在这篇访谈中齐泽克猛烈攻击、污蔑20世纪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经验,同时攻击了美革共主席Bob Avakian的共产主义理论。齐泽克的"新思想"只是重述了资产阶级的反共说法,共产主义是“失败”,是“恐怖”。他把自己描绘为“反资本主义”,但实际上他是在为资本主义、帝国主义辩护。这就是他所谓的“诚实的悲观”。
环境危机威胁着地球上所有的生物;西方帝国主义发起的新殖民主义战争制造了死亡、毁灭与混乱;营养不良与饥饿折磨着10亿人;妇女地位极其低下。科技与人类知识的发展与积累已使人类有能力结束所有这些并为所有人提供很好的、丰富的物质与文化生活,但利润至上的资本主义制度完全阻断了这种可能。从埃及到占领运动,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反抗与质问现行的社会秩序。人们抬起头来,寻找方法与出路。所有与这些运动有联系的革命者、思想者的任务无疑是团结起来一起推动这些运动前进,为这些运动指明一个更全面、更自觉的革命方向。摆脱这个苦难与疯狂的世界的办法是革命,共产主义革命。
现代历史上第一次摆脱了剥削与压迫的革命是苏联1917-1956年的革命与中国1949-1976年的革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形成了新的解放型经济与管理机构、平等合作的新型社会关系,旧的思维方式被破除。这些革命是人类压迫与解放的分水岭。他们的成就是空前的、不朽的。在Platypus的访谈中,齐泽克说,20世纪社会主义革命只是负面的,他说苏联与斯大林时期是“野蛮的直接统治”,在介绍毛泽东的几篇哲学文章时,他指责毛泽东“一次性地减少了人口”,在去年10月占领华尔街的演讲中,齐泽克说共产主义“完全失败了”。很难区分到底他是故意忽略真实的历史,还是为了迎合掌权者而反共。
苏联与中国的革命在妇女解放、民族平等、坚定地为满足人民的物质需求而努力、形成新的价值与文化等方面取得了惊人的成就。中国1966-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在教育、工业管理、医疗、基层民主管理(grass-roots governance)、艺术等方面进行了空前的变革。世界上任何一个社会中都不曾有过那样的自觉的政治斗争与变革。
齐泽克反对斯大林及他所谓的斯大林主义,却对其完全没有进行唯物主义的分析。他没有考虑到无情的环境与威胁,也没考虑到旧的社会的影响及苏联内仍存在的阶级与阶级斗争,也没有考虑到关键的路线斗争问题:斯大林与其它领导者间不同的路线、道路及政策——斗争的结果将决定社会的方向。斯大林被认为是暴君。
齐泽克宣称中国的大跃进是一个“巨大的悲剧”。他一点也不考虑中国为什么要大跃进及中国的大跃进实际上完成了农业的集体化、克服了城乡间的不平等与科技文化差距,发展出了一个更分散化的经济计划制度,挑战了封建与家庭传统,而且,历史性地解决了中国的粮食问题。齐泽克想让读者相信所谓的“巨大悲剧”已被公开的档案所证实。完全是胡说!以“档案研究”为名而广泛进行的研究,只是对毛泽东有组织的污蔑及凭感觉的历史编造,其根据全来自于各式各样的造假、欺骗、推断及纯粹的谎言。(对苏联及中国革命的这些谎言的驳斥可参见thisiscommunism.org)
齐泽克的一些“创新”理论,只不过是对共产主义革命历史的批判与诽谤。
齐泽克提议在如今全球资本主义的背景下“反思政治经济批评”。看一下他反思出了些什么:
“布什总统任期的最大结果是美国仅成为一个地区强权”,宣称美国不再是一个真正的全球霸主,而只是一个地区强权,完全不顾事实且实际上是在误导与解除人民的思想武装,使其不能全面认识、反对美帝国主义在全球的所作所为。我期待与齐泽克就他对美帝国主义的观点、他为曼德拉对帝国主义妥协并出卖南非大众进行辩解以及他美化美国以反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为名而侵略伊拉克来个辩论。对齐泽克来说,帝国主义国家与被压迫国家间巨大的、压迫性的、强制性的分裂不再是世界最深刻的矛盾。
齐泽克总是不忘资产阶级的民主。他赞美资产阶级革命的领袖。他说他自己不是“盲目地反资本主义”,他称赞“过去五、六十年来有那么多的人相对自由、安全地生活在西欧”。看到了吧,当共产主义“完全失败”时,帝国主义部分成功了。他有意识地忽视资产阶级的自由与社会福利是建立在超级剥削、侵略战争及新殖民主义统治制度的基础上的现实。
齐洛克错误地、无理由地否定整个共产主义革命实践。他挣扎在“没有简单的解决方案”与“诚实的悲观”上,但却舒服地与帝国主义站到一起。显而易见,这是政治上与精神上的投降。
2012/1/10,中云编译
原文:Vilifying Communism and Accommodating Imperialism
The Sham and Shame of Slavoj Žižek's "Honest Pessimism"
by Raymond Lotta
齐泽克访谈原文:"The Occupy movement, a renascent Left, and Marxism today: An interview with Slavoj Žižek," The Platypus Review (42) December 2011-January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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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美革共。他们是真正的毛主义者吗?我曾与他们争论。在他们眼里我几乎是个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的共产主义“新综合”(new synthesis)没有实质内容:它什么也不做。他们总有答案,没有问题,只有答案。他们确实有一个宣言说在他们夺取权力后将怎么做,但当你问他们是否会有一个你将一起参与的工人阶级群众运动,是否你将赢得选举?他们会说,以某种方式夺取权力。我要说,他们就是“变态”。他们总有答案:从没有问题,只有答案。他们装作有答案,但完全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他们与我争论过中国真实的、戏剧性的历史事件,如文革及1950年代末的大跃进,他们说这些都只是“资产阶级的宣传”。现在,一些档案已公开,这些文件显示,大跃进是一个巨大的悲剧。我不喜欢有这种态度的左派:“是的,斯大林不好,但殖民主义更坏!”是的,我同意新殖民主义、后殖民主义等等有问题,但20世纪斯大林主义者的一些问题,即使现在我们仍不知道那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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