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特万·梅卡坦特 魏文编译
大衰退开始后十年时,关于全球化“胜利的信心”留下很少的东西,全球化大大造福于一个越来越跨国化的资本家阶级(“达沃斯的阶级”),成为不可逆转的“历史结局”。在美国由于唐纳德·特朗普掌权和在所有的帝国主义国家都没有后退的政治上的分化,不稳定和不确定成为现在的趋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注意到特朗普总统上台后暴风雨般的头几个月,他的经济计划的特点是矛盾,我们将讨论新自由主义的“全球治理”失败打开的前景是什么。
特朗普政府可以解释为一种尖锐的矛盾,对于资本主义世界来说在世界的危机开始十年后的特点是:事情的安排对大资本特别有利,而对其他所有的人则是毁灭性的。危机的持续深化威胁到资产阶级的阶级统治使其不得安宁。
尽管特朗普不能实施他承诺过的主要措施,他的总统职位已经使其全球主义的协商一致(首先是从来没有过协商一致)是不可逆转的事情的幻想受到质疑。
特朗普上台七个月表现的成果很少
唐纳德·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七个多月了,情况表明实际上是这是一个瘫痪的政府。从一开始他的政府的一位大员就陷入与俄罗斯联系和莫斯科“干涉美国选举进程”的调查。特朗普受到议员们在背后的打击,他的某些主要决定受到司法的制约,到现在不能表明有任何重要的成果。美国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的决定还没有实施,退出限制温室效应气体排放的“巴黎协议”的决定只有相对的意义,因为美国的许多州和国内某些主要城市决定承诺履行“巴黎协议”的目标,直到特朗普做出决定前联邦政府对此已经做出了承诺。对此还可以加上开始与加拿大和墨西哥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的重新谈判,可以期待的最好情况是美国做到提高来自北美组成部分一体化中最低的比例,某些工业部门必须履行(特朗普特别指出这是针对汽车工业的),也许还包括列入应当来自美国的零部件最低比例的某些条款。这可以被认为是一个成功的结果,但是这与他退出贸易协议的承诺是很不相同的。建设与墨西哥交界的隔离墙,修改前总统奥巴马实施的医疗计划,强化移民措施—仅仅超过司法制约的部分—陷入了泥潭而没有办法,同时税收的改革和保护主义的措施甚至还没有提出来。
最后一个月特朗普辞退了史蒂文·班农,他是新的极端右派(“选择的右派”)的思想家和布赖特巴特新闻站的负责人,曾是特朗普竞选运动的中心人物,直到不久之前被认为是特朗普内阁一位中心的战略家。他的离职发生在特朗普将白人至上主义者与反对法西斯主义者的运动相提并论被拒绝几天以后,在弗吉尼亚的夏洛茨威尔后者游行反对白人至上主义者。辞退班农被解读为在政府中占有关键位置的军人取得了进展。
由于特朗普现在“压舱的”政治资本(他的支持率约35%,在上台后这么短的时间里空前下滑)不多,结果是在这个时候很难考虑他对“美国第一”的座右铭能够找到有具体价值的可能性,他在竞选运动中强加的孤立主义的意图仍在回响。但是,这场特朗普过早的危机和他的政府可能失败并不有助于确保他上台后放在“第一位”的事情,使核心问题的海洋平静下来。
面对“美国第一”的大财团
利奥·潘尼奇和萨姆·金丁在《全球资本主义的建设》中分析了对建立和坚持战后的世界秩序美国如何成为关键,以及从80年代以来以加倍的速度实现国际化。对于资本在全世界的流动障碍的减少以及为资本增值开辟了新的空间,通过美国和其他的帝国主义大国的侵略性干涉得以实现,这得到多边组织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关税和贸易总协定和1994年取代它的世界贸易组织的支持。
最近几十年的国际化发生的新奇事情是形成一个国际化的生产性结构。跨国公司打乱了生产的链条,在那些生产成本或进入市场或其他的因素具有优势的地方建立每个环节,为全球的价值链条提供位置。正如弗朗索瓦·沙奈所指出的,这些公司发展了一个全球以多个“内部的市场”为标志的一体化“空间”,确保产品、专门技能和金融资金的流动,在更低的程度上在公司的限制之内人员的活动。跨国公司“内部的市场”的扩展超越国家的局限,避开许多政府的调控。从80年代以后,已经形成了日益增多的对外贸易模式。
为了对世界经济中跨国资本的架构达到的分量有一个想法,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估计80%的贸易与它建立的网络有联系,不论是贸易的架构或是与补贴相有联系的其他方式。
但是,这个进程超过对资本的限制。资本的浓缩和集中越来越多地在全球范围内实现,在资本集中的过程中金融的全球化发挥了关键的作用,发生了公司之间的联系,其复杂性是空前的。有一项研究确定1318个跨国公司参与股票的交叉,它们集体成为在股票市场上建立时间很长的大多数公司的老板,代表着全球不少于60%的收入。在这些公司之内,一个更加缩小的集团的147家公司控制着网络内40%的财富。这表明全球财富集中的程度很高,也表明这些公司中更有势力的团体的规模,它们是世界财富的主人。这种资本的起源大多数在帝国主义国家,尽管有“新兴”经济体的资本阶层以联合和服从的形式加入。但是,这种资本的流动和评估是在全球的范围内进行的,大部分成果是在海外的场所进行的。
美国的大财团是这种跨国化架构的组成部分,实际上它没有受到危机的损伤(因为公共的拯救和将成本转嫁给劳动者和民众部门),从那时以来这些财团重新采取行动,使得它们占为已有的财富比例成天文数字般增加。在它的目光中以及在首席执行官、组成全球化的精英的知识分子和政治家(围绕着达沃斯论坛)架构的目光中,20国集团首脑会议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的会议是唯一可能的选择,继续保持直到现在的状况。它对世界议程指向新一轮越来越雄心勃勃的贸易协议,保障跨国资本的权利,比如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和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关系协定(TTIP)。
特朗普的经济政策直到今天其特点不只是矛盾和缺乏协调,与这些公司的愿望在一些方面相冲突。这就是他退出大型贸易协议的情况和征收一种跨边界的税收的想法,由于缺乏国会的支持特朗普只好将其存档;后者只可能在将其范围局限在美国土地上出售的终端产品时得到某种支持。对回到国内的资本来说,削减税收的承诺和放松保护环境的某些规章确实是受欢迎的,同样实施广泛的基础设施计划也受欢迎。出于实用主义,公司阶层回应这项短期内有利的议程,这表现在从特朗普上台开始股票的连续上涨,尽管政府陷入泥潭使人对这项议程的某些东西具体化的可能性产生越来越多的疑问。
美国社会的裂缝
大衰退加深了社会的倒退,从80年代初开始重组伴随至今,开始时重组旨在提高收益,以工资和劳动条件为代价。由于危机,对以前一直存在的就业的破坏加深了。在美国2008—2009年间60%领取平均工资的就业受到破坏,从那时以来创造的就业58%领取低工资。2016年不到25.7%的就业人员劳动收入低于贫困线。在一种“贫血经济”的框架内,这种破坏将会继续。从30年代的危机发生最大的崩溃以后,美国的经济从2009年中期开始表现出战后最弱的恢复。到2016年平均的增长率略高于2%。这种快速上升在对非周期性的停滞进行辩论的主流经济学家中间并不令人吃惊。
与此同时,公司的债务达到创记录的历史水平,相当于国内生产总值的45.3%,超过了先前最后两次大衰退时达到的水平;从绝对数字来说,公司债务达到8.6万亿美元,高于2008年的水平。没有还清债务,在一个利润率没有恢复到危机前水平的情况下,投资将继续是疲软的,“贫血症”的增长趋势将会继续。
拒绝全球主义的计划不仅限于受到打击最重的工人和民众阶层,事实表明特朗普在收入最高的阶层中获得的选票占优势。根据特里斯坦·休斯以在投票箱口进行调查掌握的信息为基础的说法,特朗普进行了一次“穷人的选举”,投票给他的阶层年收入不到5万美元,也就是说最穷的选民占一半以上。在这些阶层希拉里只获得11%的选票。在年收入高于这个数字的阶层中间,特朗普获得4%的选票;作为比较,奥巴马和麦凯恩在2008年的选举中获得同样比例的选票。以特朗普获胜的两个高收入的区为例:沙弗克县和帕特南县,休斯将它们与“超级经理的城堡”曼哈顿(跨国公司的母公司和高级金融机构所在地)相比,在那里希拉里获得86%的选票,而特朗普只获得10%的选票。假设这是一些讨厌的美国白人,因为其他的美国人已经不再为他们工作,这些美国人的财富、地位和权力最近几十年受到明显的打击和损害。他们想靠唐纳德·特朗普的帮助回到过去的状况。
对全球化的拒绝日益增多,经济和政治精英从几十年前一直实施支持全球化的政策,这是很久以来一直主张进行某种改革以保持资本家阶级在最近几十年取得的成果重要部分,以减轻它不平等的严重后果,有名的分析人士担心地看到这种情况。他们是劳伦斯·萨默斯、马丁·沃尔夫以及保罗·克鲁格曼。但是没有最低限度地注意到危机以来的变化,危机造成政治的分化,这解释了特朗普上台掌权和他的政府的职务安排。
面对危机这代表着一种反动的回答,特朗普将移民放在他攻击的中心(这意味着对美国工人阶级大部分的打击),在其他情况下为了吸引投资威胁对劳工的权利和环境进行调控,“恢复美国人的工作”。此外,特朗普在头几个月里启用了极端右派的阶层,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的政府从第一时间起所具有的特征有助于将其称为“波拿巴主义”的政府,尽管越来越弱。最后这点表现在他的政府中有很多军人,落实了大幅度增加军事预算的建议,使军费在2018年财政年度达到6950亿美元,这个数字相当于中国整个军事预算的四倍。
国家的杂乱无章
在美国政府内部正在为经济安排和地缘政治行动的进程做出努力。在最后这个领域,冲突的中心是与俄罗斯的关系。特朗普与企图深化对莫斯科敌视的希拉里相反,瞄准接近俄罗斯;特朗普的目的是腾出两手集中于中国。但是“俄罗斯门”的爆炸(对特朗普与俄罗斯政府合谋以便影响美国的选举进行调查)成为7月25日美国国会决定对俄罗斯强加新的制裁的借口,此外还包括一项阻止总统对这些制裁措施本身进行修改的条款。这表明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建制派保持与普京冲突进程的决心。
在史蒂文·班农离职以后,特朗普决定继续奥巴马(和布什的)在阿富汗的战争,这增加了那些渴望特朗普政府能够走向正常轨道的阶层的期待。这还有待观察。
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特朗普的总统职务因至今还没有更多的具体结果,仍具有重大的意义,因为它把在总统职务和拒绝确保资本的世界范围内流动条件的机构之间进行活动的一个人物安排在美国权力的中心。2007年开始的危机腐蚀的结果导致负责任的国家行政权力的阵线确保全球秩序的结构的运行由承诺颠覆它和寻求“使美国再次伟大”的某个人负责。特朗普仍然面对更加跨国化的美国资产阶级对他承诺的某些政策的拒绝,到现在他不能实施这些政策,由于政府的强势人物施加压力以便让他不要离开“牲畜栏”,作为世界上主要的强国的总统他有足够的能力在国际关系中制造噪音。
这种可能性仍有力量,因为在美国权力中造成的分化现象还没有耗尽,而且在大西洋的另一边还在复制。在法国总统选举中马克龙对勒庞的胜利远没有在欧洲埋葬民族主义的上升,在法国总统就职还有几个月的时候,马克龙陷入比前总统奥朗德更不得民心的境地。由于缺乏统治阶级对付危机更好的回答,已经“点燃的”民族主义和专制主义对应对合法性的危机可能是有毒的处方,危机严重打击了“极端中心”的政治代理人,也就是说中右政党或社会民主党确保实施新自由主义共识的政策,提醒人们这场危机因为左派质疑资本主义社会秩序有一条出路。
对于跨国化的资本家阶层,今天为了保持他们几十年来积累的社会特权,针对民众阶层的攻势而付出的代价服从于这些上升的力量的权力,这些力量威胁破坏已经建立的秩序。对于全世界的工人阶级来说,没有任何进步的东西可能来自旨在加深新自由主义的大资产阶级的“国际主义”,也不可能来自仅是旨在分裂世界工人和排外以及打击工人组织和民主的自由的“民族主义”。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9月13日西班牙《起义报》)
链接:美国社会极端分化和特朗普沉沦造成民间严重对抗
约戈斯·密特拉利亚斯 魏文编译
我们与昨天不可相像的事情只差一步,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远离领导国家的美国总统,而他入主白宫只有七个月。证据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是有牢固的基础。所根据的事实是特朗普建议让1%有名和有超级特权的人更富有,原因是他承诺采取惊人的减税措施和其他令人印象深刻的“礼物”。现在则大规模地抛弃他们,引人注目地撤回对他们的支持,这让人理解白宫不再喜欢他们。
事实上,“弃船的鼠扒手(亿万富翁)”的名单更加令人印象深刻。这不是说的某些大老板,而是美国和国际上大资本的精华。默克公司、国际商业机器公司、通用汽车公司、英特尔、3M公司、黑石集团、苹果公司、沃尔玛、通用电气公司、百事可乐、可口可乐等数十家公司的总裁们,以及大银行的总裁们一个又一个表态—他们能建立和解散政府—比如摩根大通银行和高盛集团近日已经宣布,不仅强烈谴责特朗普令人气愤的讲话,而且特别辞去在传统上向美国总统提供咨询的经济、政治和企业主委员会的职务。说到极限,他们想防止这些委员会的其他成员辞职,这是在历史上是从没有过的事件。特朗普急忙解散这些委员会,目的正如他本人宣布的是为他的成员工作“提供便利”。
显然,大型媒体会说“一切已经开始”,特朗普在保护美国南方奴隶制名流们的雕像时,已经冲击了全世界,他在种族主义者和其他参加夏洛茨威尔致命的挑衅活动的新纳粹分子队伍中间发现了“好人”。但是,现实是另外一回事。美国资本主义的这些精华由于对他们施加有组织和令人窒息的压力,已经被迫最后放弃特朗普,几个月来数十个公民的组织和运动日复一日地对他们施加压力。所采用的手段包括传统的方式(数十万人签名提出要求),也包括更多的运动,比如占领摩根大通公司的总部,或示威者们引人注目地干涉这些多国公司的股东大会。所有这一切由“赞助仇恨的企业”网站进行协调,首要的目标指向支持特朗普最多的9家新的企业。
特朗普的总统职务正在挣扎,最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也许是在年底之前他被迫辞职。但是,请注意:不应当相信特朗普离开白宫会让这个世界的超级大国回到他当选之前已经存在的形势,因为在美国最近这20—25个月里很多事情已经变了,有些是根本性的变化。
作为开始,甚至在特朗普不在白宫的情况下,在美国已经存在和将继续发展一个种族主义的、排外的、反对犹太人的和厌恶女人的群众运动,这是一个极端保守、蒙昧主义和极端右派的群众运动,它得到大部分媒体、警察和地方集体的重要支持。一个补充的证据不仅是它的存在,而且也在于它在美国社会扎根很深,我们面对的事实是特朗普最近因夏洛茨威尔的事件发表的挑衅性讲话不论在美国还在全世界都引起负面的反应,但这没有使他的支持率下降,相反从33%上升到39%。结论不是困难的:既然极端右派这个种族主义的暴力运动从今住后将成为美国现实一种结构性的成分,那些在他们的分析特别是在他们的政治计划中无视这个事实的人们不仅是“在沙子之上建造楼房”,而且更严重的是在事实上破坏那些进行抵抗和为“另一个可能的世界”而斗争的人们的战斗。
美国社会极端分化的直接产物,特朗普“现象”和更多的种族主义和极端右派的群众运动的发展表明了危机空前的规模使共和党擅抖。在美国这场危机已经威胁到两党主义的沉没,也就是说,威胁到自从两个世纪之前就确保世界超级大国领导阶级统治持久而没有更大问题的政治制度的支柱。同时我们正在看到,另外的根本相反和比前者有更多的群众性运动的迅速发展,其趋势是以独立的方式组织起来反对民主党。
这样,在地平线上看到展现出来的洪水般凶猛的运动不是偶然的,民主党的领导—在很大程度上自我确定与这个国家政治的、经济的和媒体的建制派在一起—已经在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向伯尼·桑德斯宣战。原因是明显的:伯尼·桑德斯不是为了打破支持率的纪录,同时他的处在民主党领导层的敌人实现了一个真正的“伟业”:它的支持率比特朗普更低。与此同时,伯尼进步的改革计划从现在起享有美国大多数公民和特朗普基层平民大部分人的支持。这是因为在最近7个月期间特朗普进行反动的、排外的、厌恶女人的和反对工人的攻击已经被民众的动员和抵抗搁置了,这件事情所导致的结果与特朗普的愿望完全相反。有两个例子:取消前总统奥巴马的医疗制度(已经是简朴的和不够的)的意图已经与民众强烈的反应相冲突,民众的反应导致建立一个支持统一的毫无例外地让所有的人得到医疗制度的运动,该制度得到大多数美国居民的支持。同时,漂白和恢复国家种族主义传统的意图现在导致推倒或将奴隶制的南方纪念碑撤走,以及反对种族主义和反对法西斯主义的群众运动空前的发展。
社会政治极端分化和急速的激进化,以及美国传统的两党主义沉没的后果之一是进步的社会大型运动的发展,它们在不同的社会阵线进行斗争。同时我们看到一种现象的“爆炸”,这在两年前是不可想象的:“社会主义”这个词和它的解放的内容享有很高的支持率,特别是在美国的青年中间,这引起了对重新要求马克思主义、民主的社会主义和阶级斗争的组织和政党的热诚。
这种新的现实的象征是“美国社会主义民主党人(DSA)”的事例,这是一个35年前建立的左派的组织,直到不久之前仍继续存在。它利用支持伯尼·桑德斯候选资格(民主党在总统选举中的预备候选人)运动的热情,在最近20个月里该组织已经将其基础增加了四倍,做到现在重新聚集了2.5万名成员,他们当中大多数人不到30岁。还应当强调的是该组织8月中旬在芝加哥举行的大会上实现一次引人注目的向左转向。这是一个很有希望的事实,它确实反映了美国青年、妇女、少数族群如印第安人、非洲裔美国人和拉美裔美国人(有或没有证件)强有力的激进化,
结论是非常明显的,这使我们期待,甚至这个泄气的、被打败的和宿命主义的欧洲左派,可能为了摆脱它的被动当作自己的事情去做,从中得到启示,开始走出它们的僵局:世界超级大国的危机已经超越了所有历史的先例,创造一种完全从未有过的形势,以及一种新的政坛。很明显对于左派来说,不论是在美国国内或是在国外,在世界范围内这是新的任务。从现在开始,一切都是可能的。不论是最坏的事情,还是最好的事情。都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9月10日西班牙《起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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