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塞罗·科卢西 魏文编译
美国安大略大学的唐纳德·阿贝尔森说,“他(特朗普总统)谈到了有关在他的政府期间美国将见证这个国家历史上最大的军事积累。谁受益呢?五角大楼、防务承包商和某些特别州的劳动者”。
唐纳德·特朗普在他总统竞选运动期间曾大胆(虚张声势?也许是愚蠢?政治估计错误?)地自问,继续在叙利亚的战争和与俄罗斯的紧张状态是否适宜。可能在他的头脑中穿越的想法是从根本上强调推动本国虚弱的经济,将逐步降低美国普通公民的生活水平。他发烧的承诺是让转移到世界上劳动力更廉价的其他地方的工业回到本国的土地,他的承诺似乎不是徒劳的说法。几个月以后,他的政府上台不到一年,可以看到美国的对外政策如何继续以全能的军事--工业复合体作为标志,战争的发生没完没了。而总统(特朗普)成为该复合体和战争主要的和愉快的卫士。
特朗普总统在就职几天以后,1月27日发布了《为了重建美国武装力量的总统备忘录》,这是再次明确地决心将无限的权力转让给美国全能的军备工业。这份文件题为“政策”的第一部分可以证实“为了通过武力实现和平,美国的政策将是重建武装力量”。这个信息没有留下任何疑问。在签署这份备忘录之后,几乎是立即开始了军备工业的重大交易。
生产军事装备的公司比如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专业是生产战机如F-16和黑鹰直升机,是五角大楼最大的承包商)、波因公司(B-52轰炸机和阿帕奇及奇努克直升机的让产者)、BAE系统公司(生产太空车辆、战舰、弹药和地面战争系统)、诺斯洛普·格鲁门公司(第一个战斗舰生产厂)、雷神公司(生产战斧巡航导弹)、通用动力公司(提供作战坦克和监视系统)、霍尼韦尔公司(太空工业)、戴阳集团公司(提供后勤服务和维修军事装备非常特殊的公司)--所有这些公司2016年的销售额几乎达到1万亿美元,它们的利润比2010年增加了60%--都感到狂喜:几年前以“反对恐怖主义的战斗”开始的没完没了的战争似乎不会停止。更新装备和整套相联系的军事设备持久的需要将带来巨额利润。一切表明这个工业部门继续标明帝国警察的步伐。
没有疑问的是,今天美国经济的强劲并不类似于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初期,战后最初的几年美国表现洋洋得意(直到70年代的石油危机),当时美国是碰不得的超级大国。这并不意味着美国帝国已经耗尽,但是确实开始一种缓慢的下滑。在这里,它在世界上包罗万象的军事存在可能出现新的对美国造成阴影的角色(中国、俄罗斯、欧盟、金砖国家)时,要确保它保持自己作为霸权主义势力的最高地位,同时深刻地使本国的经济具有活力(军事工业复合体对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贡献达到3.5%,创造大量的工作岗位)。
2月23日,特朗普总统在入主白宫一个月以后,以挑衅的语气宣布--忠实于他的风格--美国将重建它的原子武器库,因为与俄罗斯比较的话,“它已经落后了”,“它将是所有国家中最好的”,以便确保将自己置于“核俱乐部领头的地位”。
为了赋予他的高调声明有可操作性,特朗普建议将美国武装力量的预算增加近17%。靠大幅度削减社会预算的牺牲才可能做到这一点,比如削减对教育、环境、科学研究、文化和国际合作的投资。
现在美国武装力量的预算是6390亿美元,这意味着比前总统贝拉克·奥巴马最后一个财政年度投入的军事支出多出9%。这个纪念碑式的数字基本上用于购买新的战略武器,深刻地更新海军的装备和军队的培训。
在总统的战略计划中军事工业存在的同时,值得提出的是特定的军事人员在特朗普的整个政府中如何占据了决定性的位置。特朗普的办公厅主任是海军陆战队的将军约翰·克里;国家安全顾问是赫伯特·麦克马斯特将军,他是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的老手,在五角大楼的军事头目内部很受尊重;国防部长是海军陆战队的吉姆·马蒂斯将军,他有名的外号是一点不友好的“疯狗”,在伊拉克和阿富汗令人伤心的著名行动中他是有争议的司令,其中有2004年在伊拉克费卢杰的屠杀(可能是一项战争罪)。
与这些军人阶层决定性的存在一起,唐纳德·特朗普让军事--工业复合体的高管人员大量进入他的政府关键的位置。比如可以提及现在的教育部长、亿万富翁贝琪·德沃斯,她是“黑水”战争承包公司的创始人和前军人埃里克·普林斯的妹妹。在其他的情况下,死亡的生产厂家和将军们是那些确定世界主要强国地缘战略的人。破坏是一项大的交易(当然是为了少数人),这让人感到忧伤。
军火工业的军事化和胜利推进是美国现任总统特朗普政策的关键。此外在国内的安全战略中它可能自我高估,因为特朗普废除了前总统贝拉克·奥巴马的一项禁止对地方的警察提供军事装备的行政法令。军事--工业复合体可能以这种方式生产和出售大口径的武器、装有火炮的汽车和榴弹发射器给警察部队。毫无疑问这种交易正在顺利进行。
如果在某个时候想过特朗普上台后有重振本国经济的想法,可能将滞留在某项措施上,即美国高级军方代理人和世界宪兵的角色上—这确实是曾经推动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的事情—现实表明了另外的情况。这两件事情无可争辩地同时表明谁在实际上进行统治:4月17日美国轰炸叙利亚的一个空军基地是没有必要的(这绝对是进行宣传的军事行动,在战争行动的意义上没有任何现实的实际效果),几天以后的4月13日,在阿富汗的土地上发射了“所有炸弹之母”GBU-43/B,这是美国武器库中所有爆炸物中威力最大的炸弹(针对所谓伊斯兰国的藏身地,同样是更多超过军事的媒体宣传的行动,在军事行动的意义上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更加明显的是在全球资本主义和失去控制的帝国主义的这个阶段,高级的军国主义战略保障美国统治阶级的生活,生产性的经济已经不能确保他们的生活。新的敌人现在正在虚构冷战,“共产主义的幽灵”已经消失。于是现在的议程是“反对恐怖主义的斗争”,“反对贩毒的斗争”,可以肯定在不久的将来有“反对有组织犯罪的斗争”。正如2014年时任贝拉克·奥巴马总统的国防部长莱昂·帕内塔所说的:“反对恐怖主义的斗争至少将历时30年”。
脚本已经写成。谁是白宫的占有者并不重要:计划应当执行。如果在某个时候不守规则的唐纳德·特朗普可能已经想过自己不是一个继续做已经确定的事情的“好小伙”,不顺从于现实(请读作:领导世界的人们不可触动的利益),将被置于局外。
那么现在会发生战争吗?此事会不会这样取决于我们所有的人。由美国原子科学家的公报制定的所谓“最后审判的钟表”被往前拨了半分钟,以便指明对于一场可能的热核屠杀我们有两分半钟的时间(隐喻的说法),如果继续对战争进行博弈的话。美国的军事--工业复合体自己感到有绝对的权力:为成为上帝进行博弈,用我们的生命进行博弈,用世界进行博弈。但是一个很小的错误可能产生灾难。以人类生存和地球的名义,我们应当坚决进行反对这项疯癫的政策的斗争。这就是说进行彻底的反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斗争。明显的是在这些框架内,消灭所有形式的生命比找到解决人类祖传的问题的办法更加容易。于是,在这个意义上,今天比任何时候更有先兆的是罗萨·卢森堡的话:“社会主义或是野蛮行为”。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10月13日西班牙《起义报》)
链接:西报:特朗普和美国右派总想打破核禁忌
鲍尔·马森 魏文编译
美国总统总是无法摆脱对核武器的欲望,为了不使用这类武器思考一些愚蠢的证据。
1950年11月当朝鲜士兵迫使美国军队后退的时候,总统杜鲁门召开了一次已经载入史册的记者招待会,他在招待会上威胁要开始一场核战争。
在杜鲁门发表这些空洞的讲话和讲了几分钟外交的细节以后,一名记者问美国是否将使用它的核武器。美国总统确认不仅一直在估量一次这类性质的攻击的可能性,而且还考虑“地面的军事负责人”可能决定针对军人或平民进行这种打击是否更好。他还不排除攻击中国(朝鲜的盟国)的可能性。
这些讲话引起混乱。不论是选民还是联合国以及美国的盟国,都表示反对美国在朝鲜半岛的军事存在。这场记者招待会变成了关于核外交应当是怎么样的教科书的例子。
所有的美国总统都曾经试图不犯同样的错误。现在,特朗普总统已经打破了这个倾向,他发表了一个反对平壤进行“火与愤怒”威胁的演说。
在朝鲜进行第六次核试验之后,所有情况表明特朗普正走向另一场外交危机。他批评韩国的被动性,威胁要结束将这个国家与美国联系在一起的贸易协议。还威胁要制裁中国,警告称美国有使用它的核武器的可能性。在写本文的时候,围绕朝鲜危机国际的支持正在减少。
美国的右派总是估量一场核战争的可能性。这个想法起因于1945年外交官鲍尔·尼采对日本广岛原子弹轰炸的描述。这件事影响到尼采,在受到冲击的地区人们幸存下来,不到48小时火车再次开动,死伤的人数类似于盟国的军队对柏林和德雷斯顿攻击时的死伤人数。
虽然尼采在他最后的日子里变成一个坚定的单方面裁军的卫士,在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确实试图灌输核战略不仅是一种选择,而且是一种获胜的选择的概念。他认为只有你准备进行一场核战争,--幸存下来和赢得战争—你才有为了预防战争说服的实力。
这正是特朗普和近期被遗忘的一批战略家们所相信的事情。特朗普总在对核武器进行掂量。
炸弹的“蠢事”
早在1984年特朗普就认为应迫使俄罗斯接受一种军事休战。他对一名记者说:“你用一个半小时就能学会所有你需要的关于导弹的一切事情……我认为我已经知道一切必要的事情”。1990年他对《花花公子》杂志说:“关于一场可能的核战争我总在思考,在我的思考过程中这是一个非常突出的因素”。他指出美国不使用这类装备的传统的背后的根据是“一些蠢事”。
但是,从杜鲁门时代到乔治·H.W.布什的时代华盛顿核鹰派人物一个共同的特点是不使用核武器。比如尼采曾反复和通过一切手段想达成减少俄罗斯核武库的战略协议,同时对俄罗斯施加军事的和经济的压力。
甚至最具进攻性的鹰派人物也明白他们应当保卫一项国际的体系。在苏联1991年倒台的时候,这个体系就成为单极的,右派拥有一种绝对的世界权力的谵言有助于使他们消灭核武器的欲望平静下来。这种绝对的权力变成一种士兵用脚踢开乡村居民的大门的视角。发射弹道导弹是“体弱多病者”的事情。现在美国就是“体弱多病者”。特朗普对首尔幼稚的狂怒就是一种充分的表现。
韩国总统文在寅今年5月上台,此前数百万示威者强制罢免他的前任、有右派倾向的朴槿惠。新总统承诺废除以镇压左派为目标的安全法。他还承诺推动与朝鲜的和解,主张设计在美国的范围之外一项本国的对外政策。另一方面,至少在一开始他曾经反对部署美国的反导防卫系统。
如果你将利用朝鲜挑起一场与中国的实力冲突,正如特朗普的前顾问史蒂夫·班农承认的,最好首先你要确定在这场冲突中你的盟国是由一名鹰派领导的。对美国来说,并不是这种情况。
首先,韩国不稳定的民主的运行好于美国,朴槿惠被罢免所犯的罪行的严重性比特朗普犯下的罪行轻很多。其次,韩国人民明白中国是在太平洋地区出现的有支配权的力量。世界的单极制度正向一个混乱的制度迈出步伐,在这个制度中中国和俄罗斯创造了地方的弱小的极。理解在21世纪什么力量将领导这个地区不是困难的,如果你生活在朝鲜半岛的话。正是这些事实注意到特朗普企图制约的力量。
我们想象一下,金正恩向关岛或日本发射一枚核导弹,于是美国向朝鲜的两个或三个战略地点扔炸弹,击沉平壤的海军。在这个行动之后,爆发一场短暂的常规战争,将破坏首尔和朝鲜的大部分地区。中国受到发生的事情的振撼,承认它的估计错了,不发动一场攻势。比起从1945年以来的第一次核攻击,这可能是破坏较少的局面。但是,我们应当提出以下问题:俄罗斯和中国将学到什么教训呢?它们可能学到核武器有助于取得一次地缘政治的胜利。从一种道德的观点来说,它们可能学到核消灭是冒昧的教训。
在一个美国的实力正在下降的世界环境中,整个国际社会特别是西欧巩固的民主有责任推动一个多极的制度,它得到以明确的方式将贸易与地缘政治的利益分开的条约的支持。现在我们面临的危险不仅是核禁忌的结束,而且是金正恩和特朗普没有理性的决定可能破坏根据一种共识建立的一个多极的世界制度的可能性。
被美国一伙企图制约特朗普的前将军们赶出白宫的班农认为,他的对手们是“理性的和解者”。在一个中国成为世界权力制度一个分量重要的国家的环境中,事实上和解是最有理性的事情。
和解并不意味着你不能批评其他国家的行动,或不能支持一些国家如中国或朝鲜民主的保卫者。也不意味着单方面撤走军队,意味着你应当对话。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9月28日西班牙《起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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