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迪奥·卡茨 魏文编译
今年12月份将在阿根廷召开世界贸易组织的会议,2018年7月20国集团(G20)的会议也将在该国举行。这两次非常突出的重要会议将把国际机构主要的官员聚集在一起。在第一个会议上跨国公司的权威们将更新全球化的议程,讨论将农村、工业和服务自由化的一个时间表。20国集团会议将讨论地缘政治的优先事项。
从2008年的经济危机以来,一个新的战略角色的团体已经加入世界的治理。但是已经没有任何人记得体制的管理者们举行的和平首脑会议。英国“脱欧”和特朗普急剧地修改总统会议的语调。对新自由主义一致的赞扬已经被在叫喊中结束的会议取代了。在汉堡举行的最后一次会议上,美国和德国之间的碰撞超出了所有的外交礼遇。
在阿根廷巨头之间的这种争执将会继续,马克里期待实现强势的国家对他作为东道主的作用鼓掌。他渴望领导拉丁美洲的右派展示与世界上所有反动人物的协调。为了得到特朗普的许可,阿根廷总统接受了美国开放贸易的要求。为了赢得德国总理默克尔的恩惠,阿根廷加快谈判一项对欧盟有利和削弱南方共同市场的自由贸易协议。但是全球首脑会议的感觉已改变为民众的勇气。上层的不同意见刺激了下层的抵抗。因此他们恢复动员起来的力量反对世界的“主人”。根据(美国推出的)“美洲自由贸易区计划”(2005年在阿根廷马德普拉塔美洲国家组织首脑会议上被挫败)失败的传统,在阿根廷已经准备拒绝世界贸易组织和20国集团的活动。一些组织的工作是计划搞活动以便对抗美国帝国的黩武主义,跨国公司自由交换的全球主义和在拉丁美洲保守派的复辟。这是三场反对人民的镇压者的联合战斗。但是强势人物的峰会也迫使人们评估新的舞台。特朗普想干什么?他的侵略有什可行性?
恢复经济的优势
这位百万富翁(特朗普)企图利用他的国家地缘政治和军事的优势来扭转世界第一强国的经济下滑。美国曾经是新自由主义变革主要的推动者,在最近的几十年这对中国有利。这个亚洲巨人已经变成一个竞争全球经济优势的中心大国。白宫的占有者企图依靠重新安排亲美国佬的自由贸易协议改变这个结果。这不是保护主义的转移,设想他支持退回到30年代的关税集团是错误的。特朗普不愿意也不能够扭转由于跨国公司的优越地位而引入结构性的变革。
经过30年外国投资的扩张和贸易的增长高于生产,这个经济的国际化进程加速了。这个奇异的元首只是寻求通过谈判重新安排有利于自己国家的全球化。他企图抵消影响美国的严重不平衡,他评估2008年的危机更多地打击了对手,而不是第一强国。他特别试图纠正美国与中国、德国、日本、墨西哥和加拿大的巨额贸易赤字。要求这些国家在高度竞争性的部门更多地向美国开放。2016年美国商品贸易不平衡的总额达到7500亿美元,但是在服务部门的贸易有2500亿美元的顺差。这种不成比例是由于出现了一种由美国公司领导的数字经济(通信、平台、金融、电子商务)。如果华盛顿进行双边谈判,把本国的法律放在优先地位,损害国际的仲裁,它只能利用这些优势。世界贸易组织的多边规则--阻碍国家之间直接讨论问题--已经变成一种对美国的障碍。因此特朗普企图恢复单边的工具,破坏世界贸易组织解决争端的机制。这种转向就是他的座右铭“美国第一”的主要意义。关于电子贸易的谈判就是这种重新确定方位的起点。特朗普要求企业有操纵数据、法典和服务器的位置的完全自由。这些宣言将验证美国对这个部门的控制。这位亿万富翁重复前总统里根制定的进攻性的贸易战略。还要恢复他的前任为了处理外来资本执行的货币政策和兑换政策。他企图用一种强势和同时有竞争力的美元和很高的利率。特朗普知道美国不可能恢复已经丧失的工业就业。但是他支持高技术的企业,其意图是重新安排自动化的活动,利用有专业技术的劳动力。特朗普还要加强华尔街在国际上的优势,更多地解除对金融的调控和对银行的税收的特权。此外,他支持石油院外集团,取消对污染的限制。
在飓风、旱灾和温度极端变化的情况下,特朗普否认气候的变化。他极力进行排外,为了他的新自由主义政策寻求工人阶级的支持。他主张限制劳动力的流动,其意图是更新美国旧的工人分层。特朗普的战略想让中国屈服,他要求中国经济的关键领域(电信、能源和金融)向美国的企业开放。作为补偿,他向北京提出在更新美国的基础设施中有某种参与。
这个言词唐突的美国总统与德国对手讨论一项类似的议程。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攻击性更小一些,将赌注下在战后关系密切的盟国的屈服上。美国与屈从的国家或帝国直接的附属国(如日本和加拿大)的谈判更加友善。
很不确定的伙伴
特朗普需要能够与他协调战略的国家进行某种合作。巩固从“脱欧”起成为这种汇合主要的候选者。这位吓唬人的美国元首向英国的保守派提供双边支持以便在离开欧盟的艰难谈判中对抗德国。英国“脱欧”与特朗普的战略有亲缘联系,可以被看作是同一项计划缩小的版本。“脱欧”鼓励通过有力地限制移民,贸易更加多样化和更多地解除对金融的调控,恢复英国的经济地位。英国已经失去了它的经济地位,试图保留最大限度地进入欧盟的统一市场。但是它试图同时逃避这个机构的共同关税。英国寻求与其他国家达成贸易协议的自由和操纵它的移民政策。这与特朗普在更低规模的提法是同样的。将国家保持在全球化之内,但是有自己的贸易战略,对劳动力进行单边的管理。依靠这种“英格兰第一”的方式企图改善一个旧大国在欧洲国际化中的绩效。但是由于经济的停滞和生产率的倒退,英国人进行这项操作的空间很小。为了对付这项风险很大的赌注它没有美国的支持。因此迅速脱离欧盟面对持不同意见的德国人的指责,它已经失去了分量。德国不接受审查贸易协议,也没有忘记英国在加入欧盟时接受的巨额预算的承诺。
由于讨论是在外围进行的,银行和汽车厂商们不知道是否留下来或是离开英国。眼下对生活在英国的300万欧洲人和200万定居在欧洲的英国人的地位问题也没有解决。此外,不知道北爱尔兰对南部(留在欧盟)的边界是否保持开放。如果苏格兰决定举行新的公民投票以便重新考虑它与英国三个世纪的合作,英国的存在本身在博弈之中。美国与英国人可能的连接是非常不确定的,如同特朗普企图与俄罗斯的协议那样。
从很久以前,莫斯科就是华盛顿主要的地缘政治对手,美国的大部分机构(五角大楼、国务院、中央情报局、媒体)都反对(与俄罗斯)任何长期的协议。这种对俄罗斯的敌意已经破坏了特朗普接近普京的意图。美国的军工复合体反对这种接近,民主党(与霸权主义的媒体一起)把可疑的监听行动(“俄罗斯门”)当作武器,以便阻止与特朗普选择的伙伴的任何汇合。
相反,这位美国元首做到重申美国与沙特阿拉伯保持的旧的石油和武器的合作。面对通过一个包括人民币元在内的货币篮取代美元的意图,为了支撑美元作为国际货币,这种联系是至关重要的。此外,沙特阿拉伯人接受向五角大楼进行巨额采购,在美国的基础设施进行投资。
直接的干涉或是授权的战争?
特朗普主要的经济战略的工具是美国帝国的实力。他的两难之处是如何利用这支纪念碑式的传统军事的力量。他面对着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是恢复军事的单边主义。当他宣称他的国家应当准备好“赢得战争”的时候,似乎回到了布什的侵略模式。特朗普影射与抨击毒品、恐怖主义和移民制造的意识形态氛围相协调的重大行动。这种上升也符合五角大楼的利益,已经实现增加新的军事预算。从2001年到2011年美国军事支出的增加帮助“尸体生产者”(即军火商)的利润增加了三倍。旧的军事工业复合体已经与强有力的信息部门结合,这种协调需要军事的结果以便消耗多余的资本。此外,战争是美国的元首们掩盖政治丑闻和分散居民的注意力的典型手段。
第二种可能性意味着承认美国没有条件承担大规模的军事冒险。因此支持帝国的伙伴或附属国作为主角的行动。这些授权的战争的实施得到五角大楼的咨询,但是没有美国海军陆战队的直接参与。
两种选择中哪个是白宫反动的占有者优先关注的?不排除第一种选择,但直到现在在三个国际紧张主要的焦点中他选择了第二项。在恢复对叙利亚的轰炸之后,特朗普避免美国军队出现在一个由多国军队占领的国家。此外他与普京达成一项协议以便将冲突冻结在一种低烈度的状态,分散在每个争执方保护下的地区。特朗普甚至接受阿萨德继续执政,这稀释了由美国国务院资助的雇佣者进行反攻的宣传。但是特朗普将这种停火与看好以色列通过袭击或威胁打击伊朗原子武器实验室反对伊朗的行动相结合。他还支持沙特阿拉伯人在也门进行屠杀的战争和对卡塔尔的最后通牒,让卡塔尔与德黑兰断交。面对卡塔尔与土耳其的和解路线,美国元首赞扬沙特阿拉伯与埃及的战争轴心,鼓励与俄罗斯的能源协议和一个与中国流畅的贸易区。
由于叙利亚的战争加强了非西方大国在本地区的存在,特朗普想恢复美国的附属国侵略性的地盘。但是通过这些代理人进行干涉,而不是通过自己的军队进行干涉。特朗普总统确认这就是他的间接行动的政策,靠投掷巨型炸弹让阿富汗的邻国印象深刻。他提高恐怖说教的规格加强在这个战略地区的军事存在。在一个与中国、伊朗、印度和前苏联共和国的连接交叉的地方,特朗普同样炫耀他的民主党和共和党的先驱们曾经展示的实力。
这个亿万富翁总统还提高了口头进攻朝鲜的调门,但直到现在保持军事的谨慎。他威胁要毁灭这个国家与美国佬在50年代进行的屠杀是有连贯性的。在那以后美国宣布进行同样的侵略,分裂别国的土地,阻挠任何和平谈判。应当记住某一次曾经使用原子弹唯一的大国就是美国。靠特朗普原始的语言也不能伪装人道主义的干涉。但是特朗普用许多空话掩盖朝鲜试验的导弹与印度和法国试验的导弹是同样的。朝鲜的核试验引起那么多反应是因为它违反了虚伪的核基本“原则”,这种“原则”指定某些国家有权进行破坏,而其他国家则成为破坏的目标。特朗普知道军事的选择是非常有限的,因为平壤可能将首尔或东京变成灰烬。他对核炸弹的倾向有说服的后果,阻止华盛顿重复在伊拉克或利比亚做过的事情。为了用这个数据争斗,特朗普用一个可以扫平整个地区的反导系统将该地区军事化。他加速武装日本,说服了韩国政府对部署一个更有破坏力的核武库的保留。此外,特朗普增加对中国的压力,以便压服或在经济上窒息朝鲜。将这些困扰结合,特朗普继续寻找破坏一个孤立的政权的方式。
在欧洲特朗普推行黩武主义的行动比奥巴马要少。他减少了对乌克兰的压力,在操纵包围俄罗斯的导弹方面避免挑衅。他的战略指向减少美国军队在旧大陆的存在,以便让德国介入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提供更多的资金。他要求欧盟方面大幅度增加军事支出。
特朗普肯定利用吉哈德恐怖分子分子的袭击来实现他的目标。这些团体的一部分直接被美国国务院的创造者们操纵。原教旨主义者们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播种恐惧,情报服务机构的不行动是让人怀疑的。它的残忍行为服务于破坏一些国家(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等),现在为国际关系的军事化提供便利。这种气氛有助于建立五角大楼支持的警察状态。特朗普鼓励这些政权以便将欧洲的屈从强加于人,削弱德国竞争者。军事的紧张对于重建美国的经济实力是一个重要的工具。
没有方向的践踏
特朗普上台9个月时对重新推动美国有进展吗?到现在只是预感到紧张,眼下还没有结果。他的英国保守派伙伴在最近的选举中失败了,没有做到使“脱欧”进入轨道。支持和反对欧洲的阶层在统治阶级中间都有同样的告诫,工党主义的复活对英国与旧大陆的决裂是严重的限制。将欧洲的合法权力完全一揽子恢复使英国受到制约,英国政府已经延长了开始分离的期限(2019)。由于推动以最极端的方式脱离欧洲的党(UKIP)在最近几次选举中逐渐衰落,重新出现了审查“脱欧”的可能性。特朗普在欧洲大陆右派中有实力的盟国面对同样的不幸。这个地区的选民盲目寻找反对传统政党的新自由主义的道路,但是当他们注视到这些政党执政时,与极端右派拉开了距离。因此,勒庞(法国右派总统候选人)和其他国家的反动派(比如荷兰)面对一个严肃的顶端。事实上他们的计划部分被常规的右派吸收了。
特朗普也没有得到俄罗斯领导层中巴结他的同事的们支持,他们在叙利亚和克里米亚消耗了成功的博弈。这些精英不相信这个不忠实的美国元首。他们知道美国从来不会提供有意义的报酬以便交换简单的屈从。在华盛顿隐藏的权力反对俄罗斯有毒的压力继续破坏特朗普与普京的任何接近。
中国也表明不大准备在特朗普讹诈之下进行谈判。它有力地回应这个美国亿万富翁的挑衅。在达沃斯议程中打出了深化自由贸易的旗帜,寻求吸引跨国公司的投资。
对美国元首最令人吃惊的抵抗来自德国。默克尔决定与这个美国大亨对抗,试图让马克龙(法国总统)加入一个拒绝美国要求的共同轴心。她加紧周游世界以便试验自主的政策,建议与法国实行一致的军事路线。这种反应在跨大西洋的关系中制造了一场严肃的危机。
但是,这些外部障碍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与特朗普在自己的国家内部面对的反对相提并论。他的元首职务经历一条无数冲突的暴风雨的道路。特朗普没有做到让他的班子守纪律,以便批准取代“奥巴马医改法案”的制度,他的税收改革计划被冻结。此外,一些法官将否决他反对穆斯林的签证的法令强加给他,特朗普驱赶儿童时代到达美国的移民的意图受到严重质疑。他的即兴做法,失败和辞职,在他的政府中是反复出现的事情,与此同时影响到他的追随者和家人的腐败丑闻成倍增加。他想成为一个波拿巴特式的总统以便让华盛顿所有院外游说的分子守纪律的意图在一天天遭难。
特朗普不得不辞退他主要信任的人(班农)和军事战略家(弗林),由两名五角大楼的将军(马蒂斯和麦克马斯特)取代他们。与此同时,在他做出决定的圈子里抓紧企业的精英(蒂勒森,佩利)的人和华尔街的人(姆努钦、科恩、罗森斯坦),这些权力的主人的工作取代了最后的有钱的好斗的人物(蓬佩奥、纳瓦罗、罗斯)。
特朗普使他与媒体不加掩饰的对抗加倍出现,对他的“深入的美国”的基础保持忠实。但是他没有做到折服青年和军人,他们最近谴责总统在南方与种族主义的暗杀合谋。他的政府的延续性是一个未知数,将可以预知的彭斯放在总统的职位上的阴谋历来是公开的。这种场面在拉丁美洲很受关注。华盛顿反对本地区进攻性的战略迫使准确提出某些特点。
总之,在世界贸易组织和20国集团证实大国之间新的紧张。美国利用它的地缘政治--军事实力企图恢复其经济优势。
恢复贸易的多边主义以便保护它的服务的竞争性,但是没有做到国际联盟的协商一致。特朗普抓住黩武主义避开使用海军陆战队。在国际范围内的紧张加剧美国正面对一场尖锐的内部危机。
利用拉美地区恢复美国的全球经济优势
拉丁美洲被特朗普看作是一个后院,美国应当利用它以便恢复自己的全球经济优势地位。他对本地区的虐待与拉丁美洲在帝国重组他赋予的微不足道的作用是一致的。特朗普想增加对拉美国家的出口。由于这个原因,副总统彭斯作为一名“销售经理”最近访问了哥伦比亚、阿根廷、智利和巴拿马。他在谈判中表示美国将把更多的产品出口到这些国家,而它们对北方巨人已经保持着贸易赤字。美国用少量的柠檬作交换,要求阿根廷开放购买生猪。要求哥伦比亚购买更多的美国大米,对使用美国的商标和专利支付所有的款项。这清楚表明美国将南美洲推向一种类似于中美洲所遭受的附属地位。
重新俘获拉丁美洲
特朗普的一个中心目标是减少中国在这个地区的存在。中国元首每次到拉美访问已经和美国签署自由贸易协议的厄瓜多尔、秘鲁和智利,让它们加入新的自由贸易协定。北京提供更多的对基础设施的投资,最后取代美国在建立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美国已退出)中的地位。在华盛顿建制派的一些成员对特朗普放弃该协定持有不同看法。
这位美国富豪的政策第一项实验是重新谈判北美自由贸易条约,特朗普打压墨西哥,作为对亚洲和欧洲重要对手的一种警告。他想把这项条约变成对他的整个战略的一种见证。他的官员们讨论了世纪的变化,包括所有类型的讹诈。北美自由贸易条约是90年代世界贸易组织开张时,在国际协议大繁荣的环境中签署的。条约对美国工业的一些部门(汽车、家用电气、机械--工具)有利,对两个国家主要的农业食品集团有利。这也同时造成美国底特律的工人和墨西哥农民的贫困化。但是现在美国面对的墨西哥保持与其他经济体的不平衡。2016年美国与墨西哥的商品部分贸易赤字达到640亿美元,而在服务业的贸易顺着达到70亿美元。
特朗普要求靠新的数字贸易收入扭转这种不平衡。他要求在美国提供汽车零件(而不是在亚洲),对北方(美国)的进口减少增值税。他的公文包里还有石油的私有化和大力改革墨西哥的劳工法。企图将剥削没有证件的移民与选择“有签证的劳动者”相结合,以便增加官方对劳动力的损害。审查北美自由贸易条约寻求加强美国对服务业的控治。
美国操纵着国际数据流通的80%和拉丁美洲因特网通信的99%。这种监视帮助它对本地区所有的经济和政治活动加强间谍活动。美国为了保持这种优势,破坏南方共同市场组成一个自动信息环的计划。华盛顿最大限度容忍每个国家与西班牙或中国谈判。特朗普还试验获得一小批跨国公司地方产权的交易(多个拉丁美洲公司的交易)。他企图抢走这些竞争者对于公共工程渴望得到的交易。由奥德布吉奇建立的国际抽成制度引起的丑闻对这个目标有贡献。巴西资本主义标记的公司进行抽成活动影响到15个国家的200名高级官员。美国司法部与它的伙伴密切协调以便利用这场危机。他们将腐败政治家的形象与市场健康发展的幻想进行对比。但是特别检查不遵守道德的美国公司,寻求取代巴西前总统卢拉用跨国资本有势力的博弈者的信贷支持的公司。此外,企图实现将巴西石油公司的普雷萨尔海上油田转移给美国的公司。与另外一家超级腐败的公司达成优惠待遇,但是它的资产已经国际化,这说明帝国如何为所欲地行动,使这个南美洲主要的国家遭罪。巴西的屈从是特朗普一个优先的目标。
破坏性的后果
富豪特朗普对拉丁美洲的攻势加剧了这个地区在一些年的停滞或贫血的增长之后遭遇经济上的倒退。出口的原料的价格继续在新的下跌和轻微回升之间摇摆。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恢复到10年前的高点。有活力的移民的侨汇已经开始受到特朗普排外政策的阻挠。此外,美国的利率可以预见的上调阻挡资本的到来。此前10年的繁荣已经彻底留在后面,拉丁美洲所有的结构性问题重新出现在表面。债务增加,财政赤字上升,同时资本更多地外逃,投资下降,交换受到破坏。拉美现在的局面提供了一幅地区经济典型地依附的图像。存在更多的跨国化、原料化,债务增加,制造业倒退。从失业和非工业化的规模来说,巴西的情况最悲惨。
拉丁美洲生产的这种下滑加剧了劳工灵活性、削减社会的权利和反对退休制度的改革令人震惊的后果。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平等的大陆收入的裂缝扩大了。在整个地区墨西哥的数字有代表性。在那里1%的有钱人集中了全部财富的39%。这个数据说明在拉丁美洲的城市里占主导地位的社会暴力可怕的升级。世界上50个最危险的城市当中有43个在拉美地区。帝国新的侵略计划在一种爆炸性的环境中实施。
美国进行干涉的方法
特朗普在拉丁美洲比在其他地区更多地强调利用美国的地缘政治--军事实力来恢复经济的地盘。他的使者们成倍增加武器的销售,要求完全站在美国国务院一边。特朗普对缩小本地区三个中等国家的自主范围有特别的兴趣。因此,他要求巴西取消核计划和废除与法国建设潜艇的协定。美国海军陆战队已经参加在亚马孙地区的联合军事演习。
在墨西哥美国加强禁毒局和中央情报局对武装部队的渗透。这种影响加重终结墨西哥主权的传统,为贩毒的繁荣提供便利。对阿根廷白宫完成了一个反对伊朗轴心的细节,以便利用对阿根廷以色列互助协会的袭击(1994年7月在犹太社区发生爆炸,造成85人死亡和300人受伤,伊朗前驻阿根廷大使已被逮捕)和调查此案的检察官尼斯曼的死亡作为以色列可能侵略伊朗的支柱。
但是,特朗普的优先事项是把美国的指南强加于对委内瑞拉的骚扰。美国的目标是恢复帝国对石油的控制,将现在与委内瑞拉石油公司的客户关系抛到后面。此外,五角大楼企图赶走在委内瑞拉有重要投资的俄罗斯,还想抵消中国在那里的地位,中国是一个巨大的燃料收购者。美国不容忍它们在南美洲的存在。但是特朗普被迫很小心地走这条路。委内瑞拉国家是美国石油市场八个主要企业之一的所有者。因此共和党的政府对委内瑞拉政府的官员进行制裁,而没有颁布政令进行可能影响北美洲燃料价格的禁运。特朗普许多放纵的言词之一是建议针对委内瑞拉采取一次军事行动的可能性。他展现了自己老一套不负责任挑衅的风格。但是否切实策划一次这种类型的侵略还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
重复前总统里根直接的侵略(1983年侵略格林纳达)或是1989年前总统布什对巴拿马的侵略都受到拉美地区的蔑视。特朗普自从上台起没有费事任命了大使。得到迈阿密的“蛆虫们”(指逃亡到那里的古巴人)支持的鲁比奥(参议员)的阶层肯定为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任何占领喝彩。但是这种冒险现在似乎是行不通的,因此特朗普加强间接的侵略。他看准已经实施的行动(“尖利行动”,“委内瑞拉自由2”)。特朗普支持哥伦比亚的军队,支持准军事人员,推动破坏经济。这位白宫的占有者企图操纵这些挑衅的线,不让美国的军队介入。
但是,拉丁美洲不是中东,在这个地区帝国缺乏整体上像以色列或沙特阿拉伯那样的宪兵来代替美国的海军陆战队。这种坑迫使特朗普加倍进行地缘政治的侵犯。
美国是拉美右派的伙伴
特朗普与在该地区恢复实施保守政策的拉丁美洲元首们共同行动。这种倒退出现了三种模式。在墨西哥、秘鲁或哥伦比亚存在连续的右翼政府,多年来它们实行新自由主义的政策。其他同样的标志和统治者通过选举的道路进入政府(阿根廷)。第三种模式通过机构的政变上台。这种情况开始发生在洪都拉斯(2009),随后在巴拉圭(2014),在巴西右翼以令人忧伤的方式上台。一伙腐败的议员、法官和媒体的老板罢免了由5000万公民选举出来的总统。这种以武力夺取政府的做法寻求在后来的选举中承认有效。这些混浊的人物进行统治阶级要求的肮脏工作,随后被建制派更信赖的讲述者取代。
在三种右翼政府的模式中抓住强制方式的分量,脱离资产阶级霸权有说服力的方式。在墨西哥已经证实存在一场人权的灾难,数万人失踪,经常有记者被暗杀。佩尼亚·涅托总统容忍这种错误是为了推倒民众的成果。
在巴西抗议遭到恶毒的镇压。圣地亚哥·马尔多纳多被迫失踪。这表明马克里(阿根廷总统)推动的镇压系统的计划通过更多地利用宪兵,企图重新发动新自由主义的侵犯。
在墨西哥官员与贩毒的联盟重新改组,以便进行恐吓和破坏人权。在巴西政变当局已经颁布法令确定公共支出的上限,以便大幅度削减医疗、教育和科学研究的支出。通过了一项关于周期性的合同、解除对工作时间的调控和面对事故不保护工人的劳工改革。
在阿根廷一项更加沉稳的战略占主导地位,以便准备模仿巴西的调整。所有保守的政府都保障资本家的权力,操纵司法部门和媒体。经常损害机构的严肃性以便支持财阀政治新的形式。此外,他们分享高度腐败。在巴西占统治地位的犯罪分子引起共鸣的丑闻使一个又一个部长下台。特梅尔总统是一个有经验的诈骗者,他收买众议员避免了自己的倒台。马克里率领的班子也被数不清的非正常情况和在国外隐藏资产染黑。这个保守派复辟的侧影说明它不合法。统治者们将赌注下在居民无动于衷、谨慎或非政治化的环境中能维持下去。选民的弃权、明显的舞弊和操纵公众舆论的先进技术对他们有利。
保守派迷失方向
所有的右派政府重复屈服帝国主义的传统。但是它们面对与特朗普的关系有问题。没有任何一个政府与特朗普有自然的协调,他令人吃惊地取代了本地区的建制派宠爱的女总统候选人(希拉里)。所有的统治者都曾将赌注下在希拉里的胜利上,以便在实现太平洋联盟方面取得进展,不重新出现在北方发生的情况。他们对这位美国亿万富翁百般屈从。墨西哥总统涅托跪着要求他的对话者(特朗普)在北美自由贸易区的谈判中不要那么强硬。他认为这项协定曾对自己的国家有利,掩盖了该协定使墨西哥缺少工作,破坏了农民的经济降,降低了增长率。墨西哥元首的屈服诱惑特朗普增加他的要求。
特朗普更无耻地嘲笑马克里(阿根廷总统)。嘲笑他要求开放美国的柠檬市场,提醒他“我已经和你谈过朝鲜”。拉美国家的右派政府企图满足特朗普的要求,同时推动与其他大国的自由贸易协定。这种双重的屈服导致事情更糟糕。巴西和阿根廷与欧盟秘密谈判一项协议取得进展,这对南方共同市场是不利的。如果向旧大陆出口基础产品取得某种补充的进展的话,它们将有力地削减保护工业的关税。此外,还将做出让步,在国家的招标中对欧洲的企业提供相当于对本地企业提供的权利。欧洲已经和墨西哥、智利、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和秘鲁签署了这类自由贸易条约。最严重的问题在于落实。欧盟有经验的谈判人员甚至企图限制南方共同市场获得更多产品(牛肉、生物燃料、工业酒精)的销售。对欧盟的投降与屈从于美国破坏性的结合得到对中国的出口谈判更多开放的补充。本地区经受着廉价制成品的“入侵”和自然资源被夺走。这种连锁反应最后的必然结果是将南方共同市场的关税联盟变成一个自由贸易区。这种变化将加速本地工业的逐步消失,将原料化退回到最初级的专业性。
这种经济上屈从的相关性是丧失地缘政治的自主权。拉丁美洲丧失加快步伐进行国际谈判的能力。这种软弱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国家共同体、南美洲国家联盟和最近十年建立的所有一体化机构的瘫痪得到证实。在这个趋势中巴西是最极端的情况。它远离金砖国家以便回到华盛顿一边的时候,传达了一个“香蕉共和国”的形象。
进步周期重新开始?
破坏保守派复辟的矛盾将重新开辟改良主义政府之前的一个进程吗?那些估计这种演变是可能的人强调最近在厄瓜多尔和尼加拉瓜选举的结果。他们认为卢拉(巴西前总统)可能是2018年获胜的一张牌,2019年克里斯蒂娜(阿根廷前总统)可能带来惊奇。但是应当记住进步的周期是民众反叛的一个结果,改变力量的关系,推翻了新自由主义的政府。这种情况可能重复的前提应当是同样范围和结果的社会起义。在现在的形势下,目光纯粹只看到选举阻碍看到社会对抗的深层问题。统治阶级把巨大的赌注下在他们的右派政府,不收缩他们纯粹详细登记选票的战略。他们依靠媒体、控制司法部门和操纵经济,支持自己的政治家。他们也不回避舞弊和禁止。如果他们在街头没有被打败,将会通过各种渠道保持让他们的代表直接管理国家。靠选举的天真不承认这个事实,将会阻止扭转右派的复辟。必须注意到保守派还拥有一个中产阶级的社会基础,他们得到媒体的指点,通过社交网络动员起来。他们正在做到出现在街头,散布一种更新自由主义神话的形象。为了对付这个对手必须造就一支密度最大的战斗的民众力量。没有好的候选人就不能做到建立这类运动。另一方面,居民对进步政府的力量已经有经验。重复已经做过的事情不是很好的承诺。中左的总统—特别是在巴西和阿根廷—曾经保持统治集团的特权,在新发展主义的经济不牢固方面犯了错误。此外,他们保留旧的联盟制度,宣布腐败有用。当出现社会抗议的时候被吓坏了,面对右派的蛊惑人心陷入瘫痪。遭到耗尽,靠怀念激进时代幸存下来。基什内尔或卢拉田园诗一般的结局忽略了这种破产。他们不承认这些政府下滑的结果是他们采纳了统治阶级的议程。连续幻想建立一种人道的资本主义和重新分配(财富)现在阻碍对保守派复辟的抵抗。
委内瑞拉的结局
在委内瑞拉进行对抗的结果在本地区的舞台上将是决定性的。右派的胜利造成失败和面对帝国无能的感觉。这种灰心对于民众取得的成果缩小了所有的空间。媒体恐怖的大型机器继续行动,一致反对玻利瓦尔进程。散布谣言,以双重标准评价对人权的侵犯。在哥伦比亚数百名社会的战士被暗杀,在墨西哥进行谋杀,在美国白人至上主义者轧人事故被无视,或是过时才报道。特朗普和他的伙伴推动一种强硬的选择,在委内瑞拉制造不稳定,要进行哥伦比亚或洪都拉斯类型的选举。在这些国家数百名战士在投票时被杀害。右派还考虑在迫害中进行选举时另一种更软的赌注。用这种侵犯的办法制约被压垮的居民的投票。至今他们已经失败,委内瑞拉制宪大会的实现意味着反对派一次严重的失败。反对派曾企图靠在电视上说大话和街头的恐怖阻止这次选举,但是他们被孤立了,与自己的基层失去联系。大规模的和平投票表达了选民对右派的厌烦。投票者高度参与投票使制宪大会合法化。政府得到某种喘息,这是民众支持机构一个新的参考,右派丧失了施加街头压力的能力,已经注意到要参加地区的选举。政变分子还要承担他们制造不稳定的计划的失败,支持拒绝他们的行动的法西斯式的残暴。但是特朗普和他在地区的傀儡们已经准备另外一次攻势,对委内瑞拉加倍进行外交谴责,这已经在南方共同市场和梵蒂冈开始了。委内瑞拉总统马杜罗不仅用军事演习进行抵抗,还成立一个真相委员会以便审判卷入闹事的人。他保持坚定,这与屈从于建制派的进步总统们有所区别。
但是民众对玻利瓦尔进程的支持要求采取激进的经济措施。这些措施受到官方与资产阶级的承诺的制约。前总统查韦斯建议的“舵手的一击”是完全不能拖延的,比如将银行和对外贸易国有化。
重拾“美洲自由贸易区”
在阿根廷12月份战士们的活动将在帝国的攻势、保守派的复辟和社会抵抗的环境中展开。这些措施向一个政府挑战,对力求掩盖对它的新自由主义计划的强烈反对。马克里个人有兴趣实施自由贸易条约,为逃税、降低国家对“税务天堂”诉讼的能力提供便利。这些协定掩盖他对“巴拿马债券”所有不正常情况的支持。巴拿马正好是更多保护混乱交易的国家之一,为忠实于世界贸易组织的金融自由化的准则辩护。阿根廷总统推动将委内瑞拉与南方共同市场分离,以便消除它接受世界贸易组织和20国集团的会议的障碍。此外,马克里企图利用对这两个机构的承诺作为国内调整的根据。他的劳工改革援引自巴西,这是来自他接受世界贸易组织新的义务的需要。反对自由贸易的战斗对于保留民众的成果是决定性的。这与反对帝国主义和抵抗特朗普与反对右派的政府相汇合。在12月份将会听到很多谴责帝国的黩武主义、自由交换的全球主义和保守派复辟的声音。新一代的战士们已经将这场在拉丁美洲的战斗掌握在自己手里。正是这些青年在进步的周期期间冲破政治领域,现在他们在墨西哥领导着反对汽油涨价的斗争,在秘鲁领导着教师的战斗,在巴西领导着总罢工,在智利领导着学生的游行,在阿根廷领导着多项社会的和民主的活动。他们的动员与重新启动反对资本主义的全球化的抗议衔接。在德国的汉堡10万示威者完成了许多讨论会的工作,提出激进的建议。这场战斗曾有助于埋葬2005年重新出现在新的地平线上由美国推动的“美洲自由贸易区计划”。
总结
美国利用拉丁美洲重组它的经济,企图赶走中国,使墨西哥屈服,将巴西的交易据为已有。帝国新的侵略具有破坏性的后果。更多地通过间接的压力而不是明显的干涉去实现。它得到保守派复辟的三种方式的支持,保守派通过对欧洲有利的自由贸易协议完全屈从于特朗普。富豪统治集团并不参加投票,它们将打压委内瑞拉放在优先地位。埋葬“美洲自由贸易区”的战斗重新出现。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9月28日西班牙《起义报》原载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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