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0日
搞一段社会主义,解决了各种矛盾后,再搞资本主义是最佳选择吗?不是,苏联变成俄罗斯是证明。上世纪苏共赫鲁晓夫“改弦更张”,毛主席断定“红旗落地”。领袖虽然未见证最终的结局证明结论,但坚信不疑。而今中国,见到了苏联在超级大国起点上搞资本主义,是走了“一条最糟的路”,却执迷不悟,虑及后果非常可怕。
苏共和苏联社会主义消亡前,人们有意见,听信“苏维埃反革命”和帝国主义的宣传,加入到反社反党的行列,相信如果取消共产党社会主义,“生活水平一下就会和瑞典一样”。苏共和社会主义消亡后,专为自己谋利的新资本家和有缺点的社会主义不可同日而语,沦为“新农奴”,转而非常的痛惜曾经取得的进步和美好。一夜之间,社保医疗、就业住房等福利全部消失。亚历山大·季诺维也夫、索尔仁尼琴、马克西莫夫等一贯反共反社的人们大骂戈尔巴乔夫、叶利钦、盖达尔、丘拜斯和美英等国。上当受骗追侮莫及。
把哈维尔说成社会主义者是定性有误。哈未当总统前在社会主义存在的前提条件下反社反共,对现实的社会现状按西方资本主义标准作评判,和前苏联许多反社反共者一样,幻想在保留社会主义已有的现状上恢复资本主义。当反共反社成功,发生复辟倒退的狂潮时,便出现了不是按原先预想的愿望退到理想的地步而停止,而是退得更远。前苏联按地域说退到彼得以前;捷克斯洛伐克退到奥匈帝国时代,超出了当初反共反社者们的设想,因而那些要退到更遥远时代的复辟者自然认为哈是不彻底的反对者,像个社会主义者,此距真正的社会主义已有十万八千里之遥了。
普列特尼科夫、萨罗雷金等四位学者在《十月革命的历史教训》一文中说:“直到今天,当社会主义被摧毁之后,劳动人民才开始意识到他们曾经拥有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是谁主宰着当今的资产阶级俄国,是谁重新回到饥寒交迫的农奴状况。俄国被划分为两个等级:‘新俄罗斯人’和‘新农奴’。新农奴至此才意识到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选择了‘一条最糟的路’”。
当苏联即将全面“走上最糟的路”时,以亚纳耶夫和亚佐夫为首的“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从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九日至八月二十二日,因得不到各方面的支持,也因同当局无彻底决裂的革命精神而失败。成千上万的人聚集于“白宫”前面的广场上,举行“胜利者的集会”,挥舞着三色旗的人山人海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晚间庆祝胜利的五光十色的焰火将全城照的通亮,欢呼“极权主义的阴谋”已被粉碎,“奔向西方理想社会的大门”已经敞开。此后“苏共社”一齐丧失。
由于一些人民自己的原因,十多年过去了,曾“热烈欢呼”的不是幸福的天堂,而是陷阱、灾难和浩劫。“前悔容易后悔难”。剧变十年后,国内生产总值下降56%;肉、奶牛产量减少75%;粮食产量降低55%;工业生产损失一半多;债务一度积累达2250亿美元。90年代末生产总值相当苏联时期的25%;自然资源出口达到61%,俄罗斯成了世界各强国的加油站,国家从超级大国败落成核武器武装的空架子。“休克疗法”只有休克没有疗效,使国家几乎全面瘫痪,据国际文传电讯1997年1月6日电,私企亏损44%,国民经济崩溃。
“反腐”曾是民主派反共反社的拿手武器,而今这伙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疯狂至极肆无忌惮,掠夺、哄抢、瓜分国家资产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俄成了“世界官场最黑暗的十国之首”。“以现金返回到官员手中的钱占到贷款的40%”。“1992年通货膨胀达到2600%,上涨了25倍,而1993年在此基础上又上涨了940%。平均月工资只有7美元的莫斯科市民市场的状况成为盖达尔回忆录中最沉重的一页,平均收入不到39美元的人口为1600万人,57美元的为3700万人,57-114美元的为7400万人,1.27亿俄罗斯人的月薪低于114美元,人口减少近千万”。而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新俄罗斯人’在法国卡尔顿饭店对每天9000美元的房价毫不在意。俄富豪在1995年花去450亿美元,相当于俄一年用于国防需要和军队全部开支的好几倍”。
“俄罗斯全速后退”,目睹此状,终生反共反社的亚历山大·季诺维耶夫为俄罗斯提出的结论:“俄罗斯成为西方一部分的机会不会比苍蝇变成大象的机会多”。“对大多数人来说,‘民主派’一词和‘妓女’一样成了骂人的话。”独联体各国基本相似。这就是人们高举双手热烈迎回的结局,是否定“社会主义的歧途”,“走上正确的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的结果”。如果智力、道德和良心没有缺失,“脑子没有进水缺零件”,就会认为上世纪六十年代毛泽东主席针对苏共赫鲁晓夫搞修正主义必将使资本主义复辟,人民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论断是何等的深远而有先见之明。
“休克疗法”“休克”长达十多年变成醒不过来的噩梦。是探索不同发展途径的失误,还是居心险恶的故意?“叶利钦等人先后承认‘休克疗法’出于政治的需要”。“苏联剧变后,民主派的统治并不巩固,担心共产党人随时会卷土重来,所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拆除苏联的经济基础,因此改革越激进越好,速度越快越好。用邱拜斯的话说是以突击的速度建设正常的资本主义,至于物质生产和人民遭到多大的损害,他们归之‘改革成本’,是‘必要的牺牲’。”
“搞私有化也与起初的说法不一样”,叶丘等承认加快私有化的步伐“与俄经济健康化没有关系”。俄领导人要解决他们(民主派)“缺少支持的阶级基础这个最大的难题,因此迫不及待的把国有资产转向私人手中,力求在短时间内造就数百万计的私有者,杜绝社会主义复活的可能,扶持一个富人阶层,成为所谓民主政体的支柱”,至于国家利益不予考虑,丘拜斯等竟然说:“无论把财产分给谁,哪怕是分给强盗,只要把财产从国家手里夺过来就好”。是谁瞎了眼把这些孬种拥护上台,酿成的苦果就由谁来吞。就是这样一群坏蛋把苏联搞成衰落破败,还振振有词的颂扬,和“落井下石”有何两样?多年后的今天,苏联这座大厦的旧址上只剩下一片寂寞的废墟。在那些残垣断壁上;在“破砖与碎石”中,一定能找到有益于中国的启迪。“路线不对,上去了也会垮下来”。
“养虎为患,暖蛇肇祸”,长期“挂羊头卖狗肉”搞反革命修正主义,使党和国家的高干队伍涌进了大批“毒蛇猛兽”,严重畸型变态、心狠手毒的恶魔。“酿劫难逃”。国家的事业和财产只要抓不到自己的手中,就会毫不留情、毫不怜惜、绝不手软地踢蹋掉、糟蹋光,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苏联人民七十多年搞成的超级大国,几天就被败家子搞成了瓦碴堆,破烂摊。虑及中国,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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