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去年为什么想要写这样的话题。
在宜万铁路通车之前,我曾经遇到一位很英俊的年轻铁路警察,东北人,在某车站接车的时候,我们进行了长达接近一个小时的交谈。他说,在他上大学的时候,看到关于有警察违纪甚至违法的报道,心中非常气氛,他说,当时他想,如果他毕业之后能够成为一名人民警察,他就一定要做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一定要真心真意地为人民服务。但是,在他真正成为人民警察之后却发现,以往的诺言很难在现实中去实现。
首先他谈到民众的素质问题。他说,刚开始当警察以后,对于铁路旅客提出的所有问题,他都会尽其所能去做回答,并且,很注意礼节。但是,每天那么多旅客,各形各色的人物都会有,有太多的人会把你的友善当成可欺。对于你的善意开导,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好像所有的解释都是为了欺骗,好像所有警察没有一个是好的。有时候,他们还会把自己的对于社会的不满洒在某个警员个体身上,出现对警察的谩骂甚至人身攻击,这就叫人受不了了,不得不采取严厉态度。后来发现,你的态度越严厉,反而效果越好,没有人敢于对你无理;低素质人群其实很贱,你要是把他当人,他反而就把你当驴,想骑在你的头上,你还愿意对他好吗?
在谈到警察内部的一些情况的时候,这位年轻人说,警察内部的确也有一些低素质人群,但毕竟很少,大多也是被社会氛围影响。现在是利益决定人的一切行为的时代,如果你想自我清高,就必然会遭到别人的非议,因为你的这种特点很可能伤及他人的实际利益。在这种社会大环境下,想做个超凡脱俗是“君子”,最终只能使得自己的愿望适得其反,遭到他人的白眼,让别人远离你,甚至损毁你。
他还谈到,如果某个案件按照正常情况明显是某嫌疑人所为,甚至你亲眼看到是他所为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抓到他,如果他死不认罪,你就得放他。如果你稍微有点刑讯逼供,就得面临社会的巨大舆论压力,但要是完全没有刑讯逼供,就会让很多罪犯逃避法律制裁。这很难两全。其实即便是美国,如果遇到非得刑讯逼供不可的案件,也会采用刑讯逼供的手段,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曝光,比如美国在世界各地的秘密监狱,都会有刑讯逼供的情况。在很多时候,对犯罪嫌疑人的仁慈,就是对普通百姓的不负责任。可是,你带着责任心去办理这样的棘手案子的时候,如果稍有不慎造成社会舆论的不满,结果只能是自己负责,没有一个当官的会为你担责;另外,破不了案子,最多挨点训扣点钱,但要是在审讯过程中出现舆论问题,你就有可能丢掉饭碗。这种情况下,你还愿意去认真吗?
后来在某地又遇到这位警察,由于我没有穿制服,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已经不认识我了。我看见他对于工作很负责却对旅客的态度很不够好,我的心很酸。是我们的这位铁路警察不好吗?他本来是想做好的。真的是我们的民众低素质人群太多?为什么会造成现在这种情况?每人心中都会有一杆秤。
再谈谈今年春运期间为什么想写这样的话题。
我的儿子今年春运期间第一次作为临时乘务员值乘临时列车,在他第一次值乘结束回家休息以后,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你平时总是教育我在社会上如何做个好人,做个负责任的人,可实际上你有时候想做好人也很难。”他谈到了和那位警察先生差不多的遭遇,他说:“春运期间车上太拥挤,面对不按秩序排队或者违反相关规定的某些旅客,你要是好言解释,他根本不把你的话当回事,有时候还会招致他们的谩骂,但是,我后来发现,你用吼声代替解释,就用命令式的语言叫他们如何如何,反而很好使,这样的话,自己也不累。有时候,你要是遇到一个爱胡搅蛮缠的人物,他一个人就会占用你很多的时间,那多累呀。所以,我现在也学会吼了,简单实用。”
后来,儿子还谈到在一次出乘期间,遇到一个年轻人(好像还是某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躺在地面上,推小货车卖货的一位阿姨不能前行,叫他让让路,却遭遇那小伙的谩骂,甚至出手打人。儿子说,他去劝解也被辱骂,可儿子是车上的临客党支部书记,身上还挂着牌子呢,不能出手打人。他气急了,就跑到包厢脱掉衣服,走回来揪起那小伙子就打起来了。这下惊动了警察和其他值乘人员,都过来打这个不讲理的小伙子。当班警察还表扬我儿子,说是“打得好”。
上述的那位警察在他没有成为警察的时候,他是想做一名合格的警察的,我的儿子在没有踏入社会之前,我们做家长的也是尽可能地教育他,让孩子做个对社会负责的人,做一个讲理的人。可是,在他们踏入社会之后,他们都分别不得不改变了自己。这到底是谁之过?
现在,民众的社会道德水准已经严重倒退,主要是因为现在的社会腐败使得民众怨气丛生,低素质的、不能就事论事的群体就会盲目发泄,甚至盲目怀疑一切,把所有人都看成坏人,在这种社会环境下,真正想做好人的人,也都泄气了。共产党对此应该有清醒的认识,不解决当前的社会问题,空谈我们的共产党是如何抛头颅洒热血为人民奋斗的,这有用吗?当孩子们来到社会,看到的却是严重的社会腐败,看到的社会现状就像历史上所说的解放前国民党的情况一摸一样的状况,孩子们还会认同现在的共产党吗?共产党推翻国民党的目的,是要建立建立一个社会主义新中国,可是,现在的很多状况与国民党的情况没有太大的区别,那么,共产党推翻国民党政权的理由还能够成立吗?
因此我们有理由检讨现在的社会现实,想办法改变现在的情况。必须承认一点,现在的社会环境如此恶劣,最大的原因就在于社会腐败,产生社会腐败的原因,根子在上层领导抛弃了毛泽东思想,盲目追求什么“与国际接轨”、什么“经济速度”,却换来全社会的社会道德水准的严重下滑。
我们现在反过来回想在毛泽东时代,全中国人战天斗地的精神,官员为人民服务的态度,百姓对于国家和集体的热情,贪官污吏凤毛麟角,各种肮脏的社会现象荡然无存,那才是真正的、健康的社会主义,真的叫人很留恋。那时候的社会环境,与毛泽东的教育思想、民主思想、以及治世方略是分不开的。在治世方略方面,毛泽东认为“治国就是治吏”,要首先抓好干部队伍的建设,强调干部的带头作用,并因此认为,只有落后的干部,没有落后的群众,只要干部能够以身作则,群众自然群起效发。这样的治国理念,使得社会空气空前净化,人民的精神面貌在任何时代都没有像在毛泽东时代那样的高昂与振奋;在民主思想上,毛泽东把权利交给人民,让人民参与政府以及企业的各级管理,文化大革命,就是让所有最底层百姓也能参与国事的最有力见证,《鞍钢宪法》就是让所有员工参与企业管理的最有力见证;在教育问题上,毛泽东主张德智体全面发展,并把德育放在首位,这是为了保证在孩子们踏入社会之前能够受到健康思想的熏陶,而当孩子们一旦踏入社会,又能看到由于毛泽东的治世方略和民主思想带来的洁净空气,社会有了良好、健康的氛围,才能够产生良性循环。
在毛泽东时代,干部参加劳动是很正常的事情,再大的干部,只要到了生产一线,那就是甩开膀子与群众打成一片,就连周恩来总理甚至毛泽东自己也不例外。自从八十年代以来,大学生毕业以后直接进入领导岗位等不正常的用人策略,导致以后的官员不了解百姓的辛酸与苦楚,也不了解一线工作的实际情况,因此官僚主义开始盛行;盲目推崇和引进西方管理理念,过分强调私有制,也导致了严重的社会腐败。在这种情况下,才出现了现在的官员严重脱离了群众,干群关系严重恶化,社会整体道德水准严重下滑。在这样的社会氛围里,让孩子接受任何形式的思想道德教育,都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他们一旦进入社会,就会发现自己的所学并非如此,就会被巨大的黑色社会洪流所淹没——正如前述两例实际情况一样。
解决这些问题的最佳途径,必须正视现在的一切,找到导致现在严重社会问题的根本原因。在承认邓小平改革开放伟大功绩的同时,也要对其忽视对国人的思想道德教育方面做出公平公正的评价。其实这个问题在邓小平在世的时候已经自我承认:“改革开放以来最大的失误在教育。”邓小平是一位实事求是的典范,敢于承认自己的失误,可为什么邓小平的继承者如此护短,从来不谈这些问题?为什么在邓小平承认这方面的失误之后这方面的问题却是愈陷愈深,而不是积极补救?这是中央高层应该深刻反思的一个问题。敢于承认错误的伟人,才是真正的伟人,毛泽东、邓小平都属于这样的伟人。
真心希望现在的中央高层也有伟人的气概,不要带着私人情感来看待历史,要有重新科学地评价历史的勇气。在毛泽东时代,很多曾经被错误打倒的人们对于毛泽东存在怨气,本可以理解,但是,因此就盲目否定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这样的民主大尝试,那就是对历史、对人民的严重的不负责任的做法。重新评价文化大革命,回到毛泽东的治国理念、教育理念、民主理念上来,社会腐败才能得到遏制,社会空气才会得到净化,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虽然胡温的亲民形象值得肯定,但绝对不足以改变现在的严重的社会问题。
我相信毛泽东说过的一句话:“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贪污犯会自动招供自己贪污了多少银子?杀人犯会自己承认自己杀了人?做梦吧。没有强力的约束,人们的道德素养只会继续下滑。靠法律治国?骗谁?法律越来越健全,可是,社会却是越来越腐败,面对社会问题,法律法规没有人执行,一纸空文躺在书架上有什么用?靠多党轮流执政来监督政府?鬼话,看看国民党和民进党在台湾的表演就知道,他们在反对执政党的时候真的是因为执政党有错才反对?我看他们大多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为了给一党之私积蓄力量而反对。为了反对执政党,不惜弄虚作假,不惜借用黑社会力量,这样的监督真的是为民请命吗?这样的监督还有什么实际意义?没有。所以,他们谁上台都一样,轮流坐庄,轮流腐败,社会底层的百姓只能永远是他们政治作秀的牺牲品。
老一辈革命家是真心为人民服务的,也只有在毛泽东时代人民才感受到平等与尊严,只有牛鬼蛇神、肮脏垃圾才会受到打压(被冤枉的除外)。让我们共同呐喊,只有毛泽东思想可以救中国,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在毛泽东思想被真正被唤回之后,再来谈“党史教育”等思想道德教育之类的问题,才会有实际意义,要不然,就是空废纸张,劳民伤财,徒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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